第1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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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面碧波蕩漾,一根魚竿靜靜橫于水上,釣線深入湖中,紋絲不動,晏勾辰坐在一張矮凳上,身旁放著魚簍以及一盒魚餌,簍里已經(jīng)有了一條不大不小的魚,晏勾辰儒雅俊美的臉上有些慵懶愜意之色,他雖是帝王,但反而沒有普通人那般自由,眼下這樣放松的時刻,對他而言就是頗為可貴了,這時遠處隱隱傳來笑聲,晏勾辰聽著,嘴角就泛起笑容,那是晏長河與師傾涯,兩個少年不知在談論什么,似乎很是開心,這是晏勾辰所樂于見到的,不過想到師傾涯,不免就又想到師映川,一時間晏勾辰的笑容就多了幾分晦澀,不免思緒萬千,就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感覺,師映川閉關(guān)之事很多人都知道,但其中可能出現(xiàn)風險的事情,師映川卻只告訴了他,并沒有向其他人透露,包括千醉雪等人,這固然有著不愿意看到人心浮動而造成不利影響的顧慮,以及晏勾辰自身乃是師映川重要盟友的因素,但其中是否有著更深層次的意義,晏勾辰這樣的聰明人自然不免要多想一番。 沉浸在莫名情緒中的晏勾辰,并沒有察覺到自己身后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多了一個人,這時原本靜止的魚線忽然一動,顯然是有魚上勾,晏勾辰回過神,連忙準備拉動魚線,不過就在他要捏緊手中魚竿的時候,卻有一雙手突然從身后伸了過來,輕輕按住了他的雙肩,那雙手光潔如新剝殼的荔枝,肌膚透明得都能夠看清表皮下的淡淡青筋,感覺極其細膩動人,晏勾辰猛地一驚,渾身的肌rou瞬間繃起,但還沒等他有所行動,整個人卻又就此放松下來,因為他已嗅到了那熟悉的味道,這么多年來同床共枕,這種只有對方所獨有的氣味,他又怎么會弄錯,當下晏勾辰便笑了起來,松了一口氣,放下心來,但同時又生出一股不知道是失望還是別的什么的感受,直至于無,人心之變幻莫測,微妙至此,他輕聲道:“……你出關(guān)了?” 身后那人沒有出聲,一雙手卻滑入晏勾辰的衣襟內(nèi),沿著鎖骨向下?lián)崧?,在胸膛表面勾起滾滾熱潮,刺激得心臟也開始跳快了,這撫弄是很熟悉的,然而晏勾辰卻覺得好象哪里不太一樣了,他下意識地捉住對方的手,道:“映川……”剛說出這兩個字,晏勾辰的聲音就戛然而止,他臉上露出驚愕之色,仿佛不太相信似的,用力捏了捏剛從衣內(nèi)捉出來的那一雙手,像是要確定什么,隨即就突然松了開來,與此同時,他驀地低頭看去,只見垂在胸前的那一雙手雪白纖滑,是他所見過的最秀雅優(yōu)美的手,道不盡的精致無瑕,即便‘欺霜賽雪’四字亦難言其美態(tài),猶如兩朵曼妙蘭花在黑夜中盛開,輕靈純雅之極,然而看那大小,卻決不是成年人會有的手,哪怕是女子的手掌,也比這一雙手要大上一些! “……不必大驚小怪,是我?!鄙砗髠鱽砬屐`的話語,聲音溫和又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悅耳,但絕對不會是成年人的嗓音,晏勾辰猛地站了起來,轉(zhuǎn)過身,于是下一刻,他就突然愣住了,一個最多也就十一二歲的孩子站在他面前,肌膚透著瑩瑩光澤,眉宇間卻有著一股與年紀相貌完全不符合的沉穩(wěn)與厚重,一雙秀氣精巧的小腳踩在地面上,無瑕晶瑩得就像是兩朵雪白的蓮花,柔嫩之極,令人忍不住心生憐惜,若非高挺筆直的鼻粱上方那一對紅瞳充滿了妖異的魅力,給完美精致的面部添了幾分冷峻,定然會讓人以為這是一個少女,誤入人間的仙子,唯有造物主最精心的創(chuàng)作才能幻化出這樣的美景,只是那紅光瀲滟的美麗眼珠卻不知怎的,給人一種恍如最深沉的噩夢一般恐怖瘆人的感覺。 “這,這……”晏勾辰的語氣帶著幾不可覺的輕顫,完全不敢置信,他當然能夠看出這張臉與師映川極其相似,只是稚嫩青澀了許多,尤其那神態(tài)口吻,乃至眼神,更是別無二致,但師映川好端端的,又怎么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一時間饒是晏勾辰性格沉穩(wěn)之極,也還是有點接受不了,他深吸一口氣,壓住滿心驚疑,道:“映川,果真是你?” “自然是我,莫非連你也認不得我了么?!睅熡炒ㄌЯ颂?,露出雪白胳膊上纏扣著的北斗七劍,晏勾辰見了,這才徹底確定了眼前人的身份,一時不禁苦笑道:“你這是……”師映川眼中沒有絲毫波動,仿佛已經(jīng)不再在意自己身上發(fā)生的變化,他淡淡道:“無所謂了,以后再解釋,這不是重點?!眲傉f完,卻見兩個少年自遠處而來,正是晏長河與師傾涯,兩人見到師映川,自然是驚疑不定,師映川看著比自己還要大一點的兒子師傾涯,不由得有些無奈,自己眼下這個樣子,還真的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困擾了。 于是在簡單對諸人說明了自己眼下的情況之后,師映川就沒有什么心思再留在這里了,他閉關(guān)這些時日,已經(jīng)有一段日子沒有見到連江樓了,豈會毫不掛念,當下就返回了青元教。 雖還不是鳥語花香時節(jié),但到處已是綠意萌發(fā),別有生機,師映川還未走近,就聽見一段自己很熟悉的旋律自然而然地流轉(zhuǎn)于空氣中,優(yōu)美地展現(xiàn),那是自己在兒時就已熟悉的曲子,當年在大光明峰上,那個人在閑暇之余偶爾會彈奏此曲,師映川曾經(jīng)聽過不少技藝絕頂?shù)囊袈纱蠹覐椬噙^這一曲《逍遙游》,技藝之高,的確出神入化,不是那人可比,但那種追求大自在,從而大無畏的精髓,卻唯有在那人曲中才能得到真正的體現(xiàn),也許這就是‘技’與‘道’之間的區(qū)別罷,再精湛的琴技,又怎能領(lǐng)會曲中那如同神龍渴望遨游九天一般的雄心? 師映川雙眼瞇起,既而唇角微挑,忽然冷笑起來,這樣對于大自在、大超脫的強烈渴望,為了能夠讓自己實現(xiàn)這樣的理想,要證這一顆無情道心,此刻正彈奏這一曲《逍遙游》的那個人甚至可以兩世親手抹殺心愛之人,如此無情堅定之心,如此決絕,卻把這活著延續(xù)的痛苦深深地親手刻在了他師映川的靈魂之上,原來想要成為‘神’,就是一個將屬于‘人’的那一面逐漸拋卻的過程么?那些消逝的過去,破滅的美夢,統(tǒng)統(tǒng)絞碎,剩下的只是一個痛徹心扉的男人,只要想到這里,心頭就會驟然浮起宛若被刀子一下一下凌遲般的疼痛,心如刀割這樣的話,形容的就是這樣的心情啊…… 師映川瞇著眼,似在出神,但只要仔細看他的眼睛,就會令人感覺到一股不可抑制的顫栗自心底生出,那是無可描述的可怖,不過就在這時,曲音漸漸低緩,終至近無,師映川輕吐一口氣,冷酷的眼神恢復過來,他正欲繼續(xù)前行,但忽然間琴聲再起,卻是換了一首曲子,師映川微微一怔,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轉(zhuǎn)變的突然,方才一曲《逍遙》盡顯不屈與雄心,還有冷眼睥睨人世的默然,而眼下的曲子卻是截然不同,這其間轉(zhuǎn)換差距之大,讓人一時有些回不過神來。 悠悠琴聲不斷傳至耳中,師映川立在原地,卻仿佛聽而不聞,那聲音之中一開始是甜蜜溫馨,既而傷懷難過,乃至痛苦萬端,所有經(jīng)歷過感情旅程的人,都不禁會由此回憶起自己那些曾經(jīng)美好與苦澀交雜、然而卻又永遠無法忘記的愛情,即便再坎坷不如意,那也依然是生命中始終溫暖和充滿色彩的懷戀,此情此景,師映川目光微微閃動,他想起了當初那些美好,一個風雪中踏水而來的撐傘男子,給予了他生的希望,數(shù)年后,這個男子將他收入門下,給予了他人生就此騰飛的可能,這一切再次出現(xiàn)在腦海中,那個人無數(shù)不同的形象在眼前閃過,好的,壞的,溫情的,冷酷的,到最后,慢慢重合在了一起,師映川的眼神不知何時已是傷感悵惘夾雜,胸腔內(nèi)一陣陣難以言喻的孤寂在沉默地流淌,令他久久都不曾動上一下,他知道這是心靈破綻,這種東西所有人都會有,尤其是那些被過去所牽絆甚至不可自拔的人,但此時的他已經(jīng)不是最初的那個他了,因為他知道,在長久乃至無盡的時光中,自己會無數(shù)次地回想起這些記憶,這樣在重復體驗了無數(shù)遍之后,又有什么是不能看透的呢,或者說,終究會有麻木的時候,就算是再痛苦再骯臟的經(jīng)歷,再怎樣刻骨銘心,重復了億萬遍之后,也很難再保持一開始的那種感覺了,再怎么像是萬針攢刺一般劇痛,卻終究還是會一點一點地逐漸平復,畢竟時間可以沖淡一切,不是么?這不是遺忘,而是真真正正地認清現(xiàn)實,寧天諭死后,曾經(jīng)在無盡的黑暗中獨自咀嚼那些記憶,每一個痛苦的細節(jié)都已經(jīng)重復體會了無數(shù)次,之所以還沒有看透,還沒有麻木,或許只不過是因為時間還不夠久而已,再加上這一世又繼續(xù)發(fā)生糾纏,所以才造成如今的局面,否則,終究還是會逐漸淡去。 師映川心中涌出一股陌生的感觸,不過這樣的遲疑只是片刻的,這真實的內(nèi)心流露在下一刻就重新被淡漠的微笑所取代,迷離的雙目也再次恢復了清明,剔透如水晶,不然還要怎樣,重新開始么,不,已經(jīng)不可能再回到從前了,早就是這樣了!這已是他的執(zhí)念,是魔障,只怕永生永世都不能徹底忘卻,不過,過去無法挽回,把握住現(xiàn)在并理智地選擇未來,這才是重點,縱使再絕望痛苦,也不會去逃避,不會因為逝去的曾經(jīng)而迷惘。 一時間師映川靜靜傾聽著遠處傳來的琴聲,微笑著自言自語道:“看來你也不比我輕松,對于曾經(jīng)的一切,你也同樣痛苦和掙扎……”他說著,將自己方才還積壓在心頭的繁冗情緒盡數(shù)斬凈,他緩緩邁步,卻并沒有走向琴聲傳來的方向,眼下,他已經(jīng)并不急于與那人見面了。 …… 時已入夜,下起了雨,潮濕陰冷的風間或擊打著窗欞,殿內(nèi)光線昏暗而溫暖。 窗外風聲呼嘯,大床上卻是一片安靜,忽的,原本熟睡的連江樓眼皮微微一顫,既而就睜開了雙目,卻是一陣勁風頂開了窗戶,濕冷的風灌進來,原本溫暖的大殿內(nèi)頓時冷了下來。 對于已經(jīng)沒有修為在身的人而言,濕冷的空氣讓人感覺很不舒服,于是連江樓掀開被子起身,便準備下床去把窗戶關(guān)上,但他剛剛坐起,就聽見一個慵懶柔和的聲音在身邊突兀地響起:“……做什么?”連江樓頓時一滯,下意識地轉(zhuǎn)首看向床內(nèi),然而,當他清楚眼前的事物時,一股不可抑制的nongnong荒謬之感當即就潮水般漫過了心頭,只見楊妃色暗花緞面的鴛鴦錦被里,一大把青絲撒落在外,遮掩住一截雪白柔滑的肩頭,鼻息輕柔近無,兩只幽深不見底的眸子正直視過來,令人心臟猛地一凜,莫名地微微生寒,此情此景,仿佛還在夢中。 “……很驚訝么?不必懷疑,你眼前的這個人就是我,師映川,如假包換。”一具晶瑩如玉的赤`裸身體纏上來,粉潤菱唇貼在連江樓的耳際,溫熱的吐息輕輕吹拂,說完最后一個字時,雪白的牙齒輕柔嚙住連江樓的耳垂,咬得人略痛之余,又麻酥酥地癢,連江樓此時聽了這話,心中卻是微定,雖然外觀變化極大,但這容貌輪廓與說話口吻,乃至舉止習慣,都表明眼下這個美麗如仙的少年必是師映川無疑,連江樓壓下心頭震驚,無視對方的狎昵,只道:“你為何變成這副模樣?!睅熡炒ǖ吐曇贿?,手指抓住連江樓的一綹頭發(fā),深沉近黑的血紅色慢慢自眼底褪去,原本殷紅的赤瞳些微恢復成純凈的鮮紅,他慢條斯理地道:“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現(xiàn)在,我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br> 話音未落,連江樓的身體已被一股不容拒絕的力量按倒在床上,師映川一把甩開被子,跨坐在對方腰間,俯身已將嘴堵在連江樓的唇上深深地親吻,他身體雖變成纖細少年的模樣,但力量完全不減,又豈是一個普通成年人能夠擺脫的,一時間被壓在下方的連江樓身體微微有些僵硬,一動不動地仰躺著,被動接受著少年的親吻,漆黑的眸子沉而深,仿佛氤氳成了一泓墨色,似乎已是感覺到了什么,對此,師映川只是嗤笑,他抬眸,挑眉,狹長清媚的眼角匯聚著點點誘人的淡笑,動手扯開連江樓的中衣,剝?nèi)ラL褲,讓對方與自己一樣變得如同初生嬰兒般赤`裸,他挑逗地用舌頭去舔連江樓的耳廓,淡然道:“我說過,等你身體完全痊愈之后,我不會放過你,現(xiàn)在這些日子不見,很顯然你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恢復,那么現(xiàn)在,也該讓我享用一下這具身體了,你可知道,我想了它到底有多久……” 連江樓沒有反應,因為從他落入師映川手中的那一天起,他就很清楚這一日遲早會到來,而自己也沒有任何抗拒的余地,既然如此,那又何必做徒勞之事,當下連江樓索性放松身體,盡量避免在接下來的風暴中受傷,這才是最明智的做法,師映川見狀,呵呵輕笑:“連郎真是一如既往地識時務,冷靜現(xiàn)實無比?!彼拖骂^,含住那薄唇,連江樓看著他,不但不抗拒,反而忽然主動起來,伸手扣住了師映川的后腦,將他更拉近自己,師映川感覺到男子熾熱的呼吸,這令他莫名有些興奮,他微微瞇起了眼,在接吻的間隙抓住連江樓堅實的胸肌,用力揉弄起來,他伸出舌頭挑逗著連江樓的舌,然后這殷紅的舌尖便立刻被男子含住,溫柔地吮吸,這樣的感覺頗為美妙,讓人覺得很愜意,師映川閉了閉眼,卻突然用力咬住了對方的嘴唇,大肆啃嘬,這突如其來的粗暴行為令連江樓幾乎在瞬間就從之前的溫存美好氣氛中清醒了過來,他看到了師映川的目光,那是譏笑,甚至還帶著嗜血的貪婪,那目光始終罩他,鉤子也似,與臉上那暖意十足的笑容恰恰相反,這時師映川忽然松開了嘴,嘴唇與連江樓已被咬出血絲的唇緩緩分開,發(fā)出輕微的吮吸聲,不過這柔嫩如花瓣般的嘴唇剛剛離開,下一刻,就又落在連江樓的下巴上,然后又覆住了喉結(jié),再接著就印上了那飽滿結(jié)實的胸膛。 少年柔順幽香的長發(fā)散落在連江樓身上,說不出地癢,連江樓開始漸漸習慣對方的啃咬,些微的疼痛對他而言不足掛齒,不過師映川顯然不會讓他這么好過,那帶來痛楚的啃咬很快就改為柔和的親吻,但這樣的溫柔卻比疼痛更讓人難耐十倍,使得連江樓虬結(jié)的腹肌都不得不本能地一收一縮起來,師映川見狀,笑得妖異,越發(fā)使出手段,guntang的吻仿佛雨點一般落在了男子堅硬的腹肌上,滑膩的紅舌在肌rou紋路間狎昵地來回勾留,舌尖甚至不時柔柔地戳刺肚臍,如此高超手段,激得那健美的身軀緊繃如弓,連江樓的誘惑力與性感之處忽然女子并不相同,那輪廓過于分明的英俊面孔天生就是一股冷硬氣息,與強健的體魄再協(xié)調(diào)不過,也更讓人有施虐的沖動,見此情景,師映川冷笑一聲,一手撥開自己的長發(fā),另一只手卻抓住了男子的一條腿屈起,然后向外掰開,臀間的私密之立刻就暴露在了空氣當中,師映川毫不猶豫地埋頭于此,頓時就有濕潤水聲自連江樓股間響起。 不多時,師映川抬起頭,輕輕舔去嘴角的一抹濕潤,他絕美的面容上泛起淡淡笑容,原本還是成年人時,他容貌再美,也并無嫵媚之意,但如今rou身青稚,就不大容易辨出男女了,唇角輕勾之間,透著幾許嫵媚,那是邪氣森森的萬般風流,師映川望著連江樓劍眉微皺的臉龐,笑著說道:“我不會給你準備太充分,甚至床頭那暗格里的香膏都不會給你抹,因為我要你更痛一些,讓你更清楚地記住這一夜。”師映川說著,兩手把連江樓的腿分得更開,將自己的腰身卡進男人的雙腿間,然而就是這時,師映川臉上的表情卻突然變了,劇烈變化,從志得意滿迅速變?yōu)轶@疑,不信,憤怒,沮喪,一時間無數(shù)詭異的神色在他面上變幻,最終凝聚成一聲惱火不甘的低咆:“……該死!” 師映川幾乎惱羞成怒,他驀然松開連江樓的腿,低頭看向自己身下,只見那潔白如玉的下`體上沒有一根毛發(fā),一團粉致青澀的rou塊安靜地蜷縮在小腹下方,面對近在咫尺的緊閉洞口,卻沒有絲毫蘇醒的意思,一時間師映川臉上陣青陣白,幾乎要破口大罵,這具身體居然稚嫩到這個地步,不但不成熟,甚至還不曾發(fā)育到具備男人應有的能力的程度! “千算萬算,居然卻偏偏忘了這個……”師映川陰沉著臉,異常恨苦地斂起眉心,他慢慢低下頭,攫視著連江樓,將其細細打量了一遍,幽暗的紅眸微微亮起冷光,縮成了針眼大小,連江樓被他用這種眼神看著,緊鎖的眉頭輕微動了一下,墨色眼眸便直直地望進了這雙冰寒的眼睛里,不知道為什么,師映川突然就覺得對方是在譏笑和諷刺自己,甚至有著nongnong的幸災樂禍,雖然理智上知道連江樓并不是會有這種情緒的人,但身處這樣的境地之下,他卻是免不了這樣去想,而由此所產(chǎn)生的惱羞成怒以及沮喪的心情,讓他突然一掌重重擊在了連江樓的臀上,頓時就是‘啪’地一聲皮rou相擊的脆響炸起,伴隨著男子驟然吃痛的悶哼,師映川這一巴掌用的力氣并不小,雖然沒有動用內(nèi)力打傷對方,但絕對會極為疼痛,只見那結(jié)實的臀上赫然出現(xiàn)一個鮮紅秀巧的掌印,并且迅速腫起,顏色也轉(zhuǎn)向紫紅,師映川這時已經(jīng)跪坐起來,他似乎恢復了冷靜,低低一哂,道:“身體的變化確實給我?guī)聿恍〉睦_,但也僅此而已,一段時間以后,我應該也就漸漸習慣,除了不能按照預期中那樣讓你盡早懷上身孕之外,倒也沒有別的什么麻煩,而其他人也會很快適應了發(fā)生在我身上的這種變化,畢竟身體的改變并非大事,只要性情未變,力量還在,其余的也就不重要了,不會造成什么影響……別高興得太早,連郎,我雖然現(xiàn)在動不了你,但不代表我不會用別的法子讓你受用?!?/br> 師映川說著,輕咬著嘴唇,隨手撕開連江樓被丟在一旁的中衣,從上面撕下幾條細細的布條,搓成一股,將其拎在手里,像是一條簡易的細長鞭子一般,師映川抬起握鞭的手,另一只手輕輕一彈,就已點了連江樓兩腿的軟麻xue,令其雙腿難以動上一下,保持著眼下兩腿張開的姿勢,師映川盯著面前這具□的男體,下一刻,突然甩手就是結(jié)結(jié)實實的一鞭! “啪!”聲音響起的同時,連江樓的左大腿根部瞬間就多出了一道紅痕,這令連江樓的身體頓時痙攣般地抽緊了一下,顯然十分疼痛,師映川手里拿的只是柔軟布料所搓成的東西,根本不像真正的皮鞭那樣結(jié)實有力,只能說是布繩,而且是柔軟并十分難以著力的,但師映川手上卻動用了內(nèi)力,如此一來,布繩的質(zhì)地使得抽打不會留下皮開rou綻的傷痕,而內(nèi)力的灌注與精妙控制卻會保證讓人痛得比真正的皮鞭狠抽還要厲害! “這才剛剛開始,連郎,夜還長著呢……”師映川微笑如花,他揚手又是一鞭,準確地落在了連江樓胯間,距離那蟄伏的分`身僅僅不到半寸,幾乎就要抽到了囊`袋上,如此疼痛,換了常人只怕已經(jīng)痛得大聲慘嚎,而連江樓不愧是意志如鐵,硬是半點聲音也未曾發(fā)出,只有那賁起的肌rou才顯示出他所承受的痛楚究竟是多么強烈,而緊接著,鞭子如同疾風暴雨一般落下,盡情鞭撻著這具強健的身軀,留下了一道又一道鮮艷的紅痕,而連江樓的呼吸也變得逐漸粗重,疼痛一**襲來,渾身的肌rou線條仿佛戰(zhàn)栗一般隨著每一次抽打而急遽繃緊,接著再放松,如此反復循環(huán),沒有盡頭,師映川的手法極是刁鉆,根本不碰連江樓相對更容易承受鞭打的上半身,每一鞭都只往臍部以下招呼,尤其是分`身周圍這些極敏感脆弱的所在,鞭子接二連三地落在其上,甚至就連臀內(nèi)秘處以及附近,都沒能幸免,這種程度的痛苦,仿佛被火舌狠狠舔過,以連江樓的忍耐力,都已經(jīng)不由自主地全身微微抽搐,他仰起頭,英俊的面孔上已滿是汗水,太陽xue高高凸起,□仿佛被點燃了一般,沒有一塊看起來完好的地方,通紅一片,極度火辣辣的痛感使得肌膚好似在燃燒,沒有破損,沒有皮開rou綻,甚至表皮都沒有開裂,然而那源源不斷的劇烈痛苦,已經(jīng)足夠把正常人逼瘋! 但這一切無疑讓師映川越發(fā)興奮,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已經(jīng)汗流浹背的連江樓,那精壯完美的男體上,無數(shù)道鞭痕布滿了肌膚表面,下`身已是通紅一片,尤其是細嫩的大腿內(nèi)側(cè)等部位,分明早已紫紅充血,但這些都不是重點,此刻師映川的目光匯聚在連江樓的下腹,那里原本沉睡的男`物,如今已是高高立起,卻是師映川以特殊手法刺激,鞭子落于其上,不會真正造成傷害,卻會使得此處難以抑制地被刺激脹大,那種麻癢脹痛,無法忍受,頂端被壓榨出了濕意,正不斷地滲出近似透明的液體,濡濕了小腹,且順著股縫一直流下,將股間弄得黏濕一片,形成讓人血脈賁張的畫面,這一切看在師映川的眼中,令他眼中的血色越發(fā)濃郁,他輕舔著自己的唇,笑得肆意,手中的鞭子卻抽得更急,不知過了多久,隨著一次鞭梢抽落,擊在脹得發(fā)紫的男`物上,一股濁白的液體驀地迸射而出,盡數(shù)濺在了師映川晶瑩如玉的臉上。 師映川微微一頓,手中的鞭子停了下來,他深吸一口氣,盯住了對方的下腹,飽含冷漠的眼神投在了連江樓那里,凝望著對方被鞭痕布滿的身軀,看到那表皮下充血的樣子,他也覺得疼了,因為他是真的愛著這個人,他自己知道,對方也知道。一時間師映川突然隨手丟掉鞭子,哈哈大笑,毫不在意地用手抹去臉上的液體,然后低頭用鮮紅的舌頭去舔那兀自微微跳動的男`物,直到把那些噴濺出來的精`水一滴不剩地全部吃凈,這才吮了吮自己沾著幾點白液的指尖,莞爾一笑,嘆道:“……味道不錯?!?/br> 說著,卻伸出食指,點了點那已經(jīng)被精`水濡濕的秘處,連江樓的身材極其健美挺拔,每一處肌理都透著陽剛之美,而他此時的姿勢,將臀部徹底敞開在師映川眼中,兩瓣臀肌格外緊實,如此飽滿富有rou感,讓人恨不得一把抓上去狠狠揉擠,尤其之前那些精水滑入股溝,弄濕一片,就連緊閉的洞口也被沾濕,畫面煽情香`艷到了極點,師映川的眉宇間浮蕩著一抹筆墨難描的魅惑,他的指尖在周圍劃了一圈,然后徐徐刺入,已經(jīng)由于剛才一番折磨而完全肌rou軟化的身體無力阻擋什么,并不困難地就被侵入,而那經(jīng)過一段時間以來反復調(diào)`教的內(nèi)部更是下意識地作出了本能的反應,將這根纖長雪白的手指緊緊吸附住,師映川好整以暇地用手模擬著交合的動作,在火熱的內(nèi)部探索勾留,不放過任何一個敏感的所在,很快,明顯的濕潤讓師映川臉上的神情變得妖異,他挖弄著溫暖的深處,呵呵一笑,道:“不會太久的,等我這具身子長大些,自然會好好炮制你,把你這張小嘴兒喂得飽飽的,連郎,到時候我會讓你懷胎生子,給我生出漂漂亮亮的胖娃娃……” 說到這里,想起自己曾經(jīng)失去的孩兒,忽然就輕輕地嘲笑了一聲,臉上此時的神情幾乎凝滯,久已埋住的痛楚又被翻出來,師映川強忍著這種情緒,依然笑意不減,當年女兒靈犀雖然被他用于修行,但畢竟這個孩子一開始就注定不可能活下來,無論用不用來幫助修行,結(jié)果都不會改變,所以師映川狠狠心,也就接受了,可若是孩子可以平安生下,順利活下來的話,那么師映川縱然心硬如鐵,也還是割舍不得,一來十月懷胎,血rou相連,二來,這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孩子乃是他與連江樓的骨rou,他深愛連江樓,兩人親生的孩兒,怎忍心毀去?可連江樓前世還是趙青主時,卻生生打掉了腹內(nèi)他們的孩子,師映川實在難以原諒! “……這世上所有生靈,不管是人,還是動物,只要有一定的智慧,就會舐犢情深,趙青主當年身懷有孕,既是母體,也就相當于母親了,這與父親并不相同?!睅熡炒ㄝp輕呼出了一口濁氣,粉潤的菱唇慢慢勾揚了起來,在光影幽綽中綻露出一絲妖異的笑色,他慢條斯理地繼續(xù)摳挖著那微微抽縮的腔`道,殿外雨聲陣陣,殿內(nèi)曖昧水聲應和,充滿蠱惑的味道,只聽他淡然說道:“做母親的和做父親的終究不同,雖都是至親,然而父親只是提供一些精水,造出孩子,而母親卻是用自己的身子來日日養(yǎng)育子女,懷胎十月,細心呵護,期間受罪不小,這樣血rou哺育的感覺,做父親的不會懂,所以‘母子連心’四字,半點也不夸張,父親待子女也還罷了,但如果母子之間,只能活上一個,這世上大概一百個做母親的人當中,會有九十九個選擇讓子女活下去,可是你啊,卻生生斷送了我們孩兒的性命,而且,只是因為一個微不足道的原因……若是孩兒與你之間只能選一個,我自然毫不猶豫地要你,可是你卻僅僅只是為了那樣可笑而殘忍的原因,就扼殺了我們的孩兒。” 出乎意料的,師映川忽然笑了起來,毫無征兆,如此突兀,就那么笑如春花,說起這些之際,他從神情到語氣都沒有多少波動,從頭到尾都只像是講著別人的事情似的,娓娓說來,聽不出對此究竟有多少執(zhí)念:“它本該是天下間最萬眾矚目的天之驕子,繼承萬里江山,錦繡四海,被如珠如寶地疼愛,有作為天下第一人的父親呵護于羽翼之下,沒有任何人可以傷害到它,然而,可憐它還沒有成型,做母親的卻全無愛它之心,在腹中就生生讓它斃命,連這紅塵世間都沒有能夠看上一眼……”師映川雙眼猩紅,定定看著連江樓,目光專注而陰深,又深沉以及漠然,他輕聲問道:“連郎,你為它流過淚么?你會不會傷心?” 口中說著,少年只是癡靜地看著眼前這個人,美麗的臉上不見絲毫有活氣的表情,看起來似乎安靜而恬淡,然而那玉色的額角上,此刻卻是青筋賁起,密集如蚯蚓一般微微扭曲,唯有一抹純凈剔透的水跡正源源不絕地彌漫了赤色眼瞳,冷冷地融合了悲傷與譏諷,終究凝結(jié)成一滴晶瑩清亮的水珠,將墜未墜地聚于眼角,卻到底不曾淌下,最終被風干,師映川突然用力大喘了一口氣,不受控制地全身微微顫抖,不能平復……有些痛,那是像針扎一般,不致命,但卻綿密,且看不見傷口。 連江樓目光幽深,靜靜看著師映川,面無表情,亦不作答,師映川卻也不勉強,他很快恢復如常,面上也只是微笑依舊,他有著無窮的耐心與高超的技巧,此時施展開來,生生逼得連江樓再次泄身,這才抽出手指輕舔,笑道:“我喜歡這味道?!?/br> 他以特別悠長柔和的語調(diào)說著,聽起來十分甜膩,但這‘甜’卻是腥甜,仿佛每一個字里都攜帶著一絲血腥的味道,他以如此美貌,偏偏又行此yin`狎之舉,曖昧燈光中,宛若最擅引人墮落的妖精,連江樓此時已是汗?jié)袢?,閉上眼微微喘息,師映川笑了笑,在對方身邊躺下,手指把玩著連江樓略微潮濕的黑發(fā),不再施展折磨手段,安靜地臥在男子身旁,燭火搖曳的燈影中,兩人共枕著百年好合的鴛鴦枕,交頸而眠,連江樓雙眼閉著,呼吸漸漸平復,似乎疲累睡去,但此時人生道路上的一幕幕經(jīng)歷卻都閃過心頭,那些刻骨銘心的,包括被故意舍棄的,種種復雜難言的情緒翻騰著,令他久久不能安眠,后悔嗎?走這一條坎坷之路?不,沒有后悔,也從來不曾對于自己走的這條路產(chǎn)生疑慮,甚至不在乎將來可能會追悔一生,但為什么,此時僅是師映川在身旁傳遞過來的體溫,就讓心頭有難以承受之重…… 在師映川出關(guān)之后,他的變化固然讓人吃驚,但也沒人敢于議論,不過很快,搖光城中發(fā)生了一件大事,某日朝會之上,一向極少在這種場合露面的師映川卻突然現(xiàn)身,提出遷都一事,立時引發(fā)了軒然大波,朝堂之上反對之聲一片,要知道遷都是何等大事,其中牽涉之廣,根本不是只言片語能夠說清,此等大事,甚至不是晏勾辰這個一國之君可以輕易決定的,但師映川這時就顯露出性格中獨斷專行的一面,面對眾多反對之聲,他也不理會,只下令調(diào)征人手,召集工匠,在從前泰元帝時期的大都遺址上開始著手,派人準備構(gòu)建大量建筑所需要的土木,并命專人進行規(guī)劃,大師級設(shè)計匠師立即開始設(shè)計建筑圖紙,甚至師映川還憑借記憶將最初泰元帝時期有關(guān)皇城構(gòu)建的一些重要圖紙繪制下來,以作為規(guī)劃時的參考,這一系列舉動頓時掀起一場巨大風暴,無數(shù)人都在猜測這是否是一次關(guān)于未來發(fā)展趨勢的政治風向,不少人私下暗暗揣摩,莫非在共同經(jīng)歷了多年的戰(zhàn)爭,終于摘取勝利果實之后,青元教與大周之間緊密合作的蜜月期,也終于快要結(jié)束了么?事實上出現(xiàn)這種情況,其實并沒有多少人感到奇怪,因為人人都知道一句話:只可同患難,不可同安樂!在天下未定之際,有著共同目標的青元教與大周可以同舟共濟,但在大事既成之后,許多矛盾就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逐漸浮出水面,況且無論是師映川還是晏勾辰,都是惟我獨尊之人,豈會喜歡被人掣肘,時間長了,總有不得不解決問題的那一天! …… 大周,搖光城。 此時青元教地下一間石室內(nèi),原本整潔的石室卻是狼藉一片,僅有的一榻一桌一椅早已被砸得粉碎,師映川披頭散發(fā)地躺在地上,全身都已經(jīng)被汗水浸透,衣衫凌亂,然而蒼白的臉上卻沒有疲憊,取而代之是一抹nongnong的癲狂狠戾之色,他突然冷冷一笑,坐起來看向自己的下半身,面上滿是復雜,良久,他閉上眼,臉上終于泛起淡淡的疲憊之意。 大半個時辰之后,一間大殿外忽然響起窸窸窣窣的詭異聲響,彼時漆黑一片的夜幕中,銀月散發(fā)著淡淡的冷輝,透出一絲凄清,夜風微涼,不知從何處吹來,卻隱隱有著一股難以形容的古怪腥氣,這時候就見一個龐大的身影乘夜而來,卻是一條通體鱗甲遍布,頭上長有小小犄角的巨蛇,比磨盤還大的蛇頭上坐著一人,容貌俊美之極,正是紀妖師,他座下的巨蛇口中‘咝咝’作響,搖擺著游入殿中,那身軀雖然龐大,卻靈活之極,不見半點笨拙。 偌大的空間內(nèi)空蕩蕩的,而且沒有掌燈,黑黢黢一片,不過無論是對紀妖師還是巨蛇來說,都不會影響視力,紀妖師從蛇頭上走下來,微微一皺眉弓,道:“你派人找我來這里,有什么事?”環(huán)視一下周圍,就有幾分不耐煩:“黑燈瞎火的,搞什么鬼……” 大殿內(nèi)黑暗深邃,幾乎不見一絲光芒,只有月光從窗縫里漏進來些許,上首的青玉寶座上,一個身影靜靜坐著,全身裹在寬大的黑袍里,紀妖師停下腳步,隱隱覺得好象哪里不對,這時卻聽一個聲音幽幽道:“……我有要事與父親大人說。” 寶座上的身影紋絲不動,只聽見清脆悅耳的少年聲音從黑暗中傳來:“我閉關(guān)結(jié)束之后,不僅僅是體貌回春,而且身體還出現(xiàn)了其他變化,我思來想去,或許父親大人會給我提供一些有用的答案?!?/br> “哦?”紀妖師微微意外,狹長的眼中閃過莫名的光,他走向上首寶座方向,一面道:“什么事,你說。”下一刻,有亮光忽然出現(xiàn),寶座旁邊的一盞燈被點燃了,柔和昏暗的光線中,師映川裹著擴袖挽腰大袍,胸背肩領(lǐng)處都密密麻麻地繡著銀色的常春藤,雙手攏在袖內(nèi),頭上罩著兜帽,坐在寶座上,面無表情,紀妖師隨意掃了他一眼,道:“我看你氣色還……” 話到這里,戛然而止,紀妖師狹長的雙目突然在一瞬間睜大,面上深深露出不可置信之色! 大殿之內(nèi)就此陷入死寂,燈火幽幽搖曳,師映川忽然冷笑了一下,徐徐說道:“我說的變化,就是這個……我出關(guān)那一日,全身突然痛不可當,原本我還未曾發(fā)現(xiàn)有何異樣,然而從那天開始,這種情況便每過幾天就要發(fā)作,而且逐漸出現(xiàn)了一些相當古怪的現(xiàn)象,并且一次比一次嚴重,到了剛才發(fā)作的時候,我就徹底變成了這個模樣!” 幽幽燈光中,就見師映川坐于寶座間,一直攏在袖內(nèi)的雙手伸出來,兜帽已經(jīng)撩起,眼下正揭開長袍下擺,那袍子是他從前還是成年人體型的時候所穿,現(xiàn)在罩在他身上就十分肥大了,拖曳及地,也由此在剛才刻意隱藏之際,讓人沒能看清里面藏了什么,但眼下隨著師映川不再隱藏,一截詭異的東西軟軟滑出,上面布滿了白色的鱗狀物那分明就是一截蛇尾! 不僅僅如此,師映川露在外面的手背上也分布著這樣的東西,甚至就連臉上都不例外,他的面部分明有著一部分變成了雪白的鱗皮,這時師映川已經(jīng)動手去解身上的袍子,當長袍滑落的一刻,紀妖師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兒子在里面什么也沒有穿,柔和卻又顯得詭異的燈光中,少年模樣的師映川一絲`不`掛地坐在寶座上,全身上下大部分的肌膚已經(jīng)變成雪白的鱗皮,除了面部還算基本正常,并沒有密布白鱗之外,其他的地方基本都已覆蓋著雪白的細鱗,但真正駭人的卻是他的下半身,那里已經(jīng)沒有了人類該有的雙腿,而是一條蜷曲著的蛇尾,雖然并不長,從臍下開始,看起來大概只有六尺的樣子,但那也絕不是正常人應該具備的東西! 如今師映川上身人形,□蛇相,形容之匪夷所思簡直令人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神色微戾,看著紀妖師,冷冷說道:“紀氏一族天生善于馭蛇,體質(zhì)亦是特殊,記載中紀氏有人甚至可以與蛇類交流,以至于弒仙山又被叫作神龍山,因此我在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出現(xiàn)了這種不可思議的變化之后,第一個就想到了我的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