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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之天下在線閱讀 - 第50節(jié)

第50節(jié)

    等到他們兩人趕到宮里,再經(jīng)過冗長的檢查,留給寧云晉的時間已經(jīng)只有三刻鐘。

    翰林院的侍讀在南書房有一個值班房,這時候還沒下朝,先來的人正在里面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寧云晉進了房間連說話的時間都沒有,用極快的時間翻閱起來。

    那疊資料里面大部分是歷年倉儲的數(shù)據(jù),背過書的人都知道,如果是邏輯性的東西是最容易記的,如果光是數(shù)字難度則高一些,而且稍不注意便會背錯。

    若是換了個人碰上這樣的刁難,絕對要欲哭無淚,要是御前奏答的時候一問三不知,那就丟人丟到皇帝面前了,不說前途頓毀,但是絕對會沒什么好印象。

    幸好寧云晉這過目不忘的能力也不是吹的,等到他將最后一頁翻完,隔壁已經(jīng)能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看來是已經(jīng)下朝了。

    自從文禛開始抓權(quán),他就把“特頒詔旨”的起草權(quán)交給了南書房。在此之前,一項政令的下達(dá)要經(jīng)過由宗親貴族們組成的議政王會議和內(nèi)閣,皇權(quán)反而變得衰弱,皇帝的命令不能直接下達(dá)。

    而設(shè)置了南書房之后,平日里會有大學(xué)士與翰林侍讀值守,重要的政令都是在這里議定之后,直接下達(dá),讓文禛達(dá)成了分權(quán),加強皇權(quán)的目的。

    與后世修繕后的南書房不同,這里此時還只是乾清宮西南一處不顯眼的房舍,議事的地方是正堂,最里面是一排炕,上面放了龍椅、炕桌,房子的兩邊則并排放著四張桌椅——這是大學(xué)士們的辦公桌。

    遇上現(xiàn)在這種要議事的時候,才會按照人數(shù)擺上足夠的椅子,大家排排做好,開始直接進入正題。

    出于機密性在南書房里面是不會留下太監(jiān)宮女的,端茶倒水等活計都是由寧云晉他們這些侍讀來做。

    寧云晉以前來這里的機會不多,但是也是見過豬走路的人。一眼望去這里只有自己年紀(jì)最小,資歷最淺,只好認(rèn)命的從門外的宮人手中接過托盤為諸位大人奉茶。

    通常在南書房議事的人不會太多,一般就是內(nèi)閣的大學(xué)士、與議題有相關(guān)事務(wù)的六部尚書、侍郎等,像今天在座的就主要是內(nèi)閣的五人,戶部、兵部尚書與侍郎,總共才十人而已。

    文禛還沒到,第一杯茶自然是端給左師衡,這位閣老接過茶慈愛的望著他。

    第二杯端給少正行,少正家與寧家關(guān)系平平,不過人家長輩還看著呢,身為老狐貍之一,自然笑得和善。

    第三杯是侍其如海,雖然只是在教太子時順帶教過寧云晉,可也算是他的老師。第四杯是許霆,這人是除了左師衡之外年齡最大的一個,頭發(fā)胡子都花白的,一副仙風(fēng)道骨的樣子。

    第五杯是楊讓功,這人在五閣老中是最年輕的一個,不到五十歲的年紀(jì)便被文禛點入了內(nèi)閣,但是這人確實是才華橫溢。寧云晉遞過去的茶他接都沒接,一臉嫌棄地直接用眼睛瞥了眼桌子,讓他放在一旁。

    寧云晉在心里罵了一聲,有種你就別碰杯子。

    五位閣老的茶奉完接著便是兵部尚書了,寧云晉嘴角頓時微微翹了起來,將今天一早上的郁悶掃到墻角。

    文禛踏進書房的時候,就正好看到他雙眼滿是孺慕地端著茶走向?qū)幘促t,一張小臉笑得如同春風(fēng)拂過桃花面,他頓時心里不是滋味。

    瞇著眼睛打量了一眼寧敬賢,他怎么都覺得明明是自己長得好一些,真不知道這孩子是什么眼光。

    見到他眾人正欲行禮,文禛直接揮手免了,指著寧云晉道,“正好朕渴了,將茶呈上來吧!”

    眼睜睜看著要端給父親的茶被文禛劫胡,寧云晉卻也只能在父親的眼神下乖乖地行事。

    文禛笑瞇瞇地端著杯子,輕嗅了一口茶香,笑道,“這新科狀元郎奉的茶感覺格外香,易成啊,朕記得這孩子還沒字,不若由朕賜下可好?”

    大名是您賜的,連字號也要越苞代俎,可是寧敬賢能敢說不好嗎,只得拉著寧云晉一起謝恩。

    文禛望著寧云晉,瞇起了眼睛,嘴角微微翹了起來。

    寧云晉被他懾人的視線注視著總覺得有不好的預(yù)感,不會是什么相當(dāng)坑爹的字吧???

    第82章

    文禛自樂完后,張口便道,“有美一人,婉如清揚。我看不如就叫清揚吧!”

    “好字?!弊髱熀饷嗣?,贊道,“美目揚兮,美目清兮,這孩子擔(dān)得起這個字?!?/br>
    人家的曾外祖父都開口了,又是皇上的金口玉言,誰敢說這個字取得不好,都連聲稱贊。

    只有寧云晉有點心里有點慪,一聽到這個字他就忍不住想到“有型就要秀,無屑更清揚”,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不過在古文里面清揚不但指眉目清秀,更是泛指人有美好的儀容和風(fēng)采,卻是個寓意非常好的褒義詞。

    在一片贊嘆聲中,楊讓功陰陽怪氣地道,“聽說光是寧二公子的一幅畫像就已經(jīng)被人出到五千金,可真真是不凡呢!”

    “咦?”寧云晉還真沒聽說過這件事,有些驚訝。

    這屋子里最不缺的就是手眼通天的人,京城里的大事根本瞞不過他們,少正行笑著解釋道,“聽說孫本善為寧二畫了兩副人像,不少人在王傳大師那里看過之后驚為天人,紛紛出價想要購買?!?/br>
    寧云晉眨巴了兩下眼睛,他還真不知道有這樣的事情,這些天太忙了,哪有時間去關(guān)注。他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父親,曉得這事多半是真的,頓時有些頭大,自己都要當(dāng)官了,這種事傳出去雖然是美談,可還是不妥當(dāng)?shù)摹?/br>
    明明只是在說畫的事情,不知道為什么剛剛心情還不錯的文禛突然就板起臉,有些突兀地道,“既然眾卿家都已經(jīng)到了,那我們便先議議吧!”

    在座的人都已經(jīng)無比適應(yīng)文禛的喜怒無常,對他這樣生硬轉(zhuǎn)移話題的舉動居然沒有絲毫不適應(yīng),臉色一肅便進入了辦公模式。

    寧云晉松了口氣,在這樣的場合談?wù)撽P(guān)于自己的事確實壓力頗大,就算他喜歡出風(fēng)頭的感覺,也不想被人架在火上烤。他淡定的給每個人都奉完了茶之后,便老實地退到陳立言的座位邊。

    像他這樣的侍讀是沒有位置的,說得好聽一點是南書房行走,說得不好聽就是高級服務(wù)員。只有等他爬到陳立言的位置才能分配到一套桌椅,不過這也不是什么好活,因為要在這個沒有錄音筆的時代做會議紀(jì)要,沒有一點功力是不行的。

    今天的議題是清點京城及幾個重點省份官倉的賬目,并調(diào)集一批糧食運到西北軍中。往年秋末,奉武族的各個部落便會紛紛出動擾邊,搶掠一批物資好度過漫漫寒冬。雖然如今奉武族不但立國,并且遞交了國書議和,但是這并不意味著多年習(xí)慣會改變——畢竟他們的資源并沒有變多。

    首先是戶部尚書陳述現(xiàn)在賬目上的存糧數(shù)量,現(xiàn)在戶部掌印的人是吳庸,他是前朝末年出生的人,永興年間考上狀元的時候已經(jīng)四十多歲,如今早已胡子花白一大把,這人雖然不善于生財,但是理財上卻是一把好手,張口便將各省的存糧數(shù)報了出來,京城及幾個產(chǎn)糧大省的官倉儲量加起來共有340萬石。

    接下來自然是寧敬賢提出自己的需求,只見他張口便道,“要想滿足邊境軍隊的糧食供應(yīng)至少需要四十萬石?!?/br>
    “那不可能!”吳庸不等文禛發(fā)話,就連忙拒絕了,別看寧敬賢僅僅只是要了個零頭,但是數(shù)量算起來還是太大了。他苦惱地道,“這些糧食想要發(fā)放俸祿都只不過是勉強足夠而已,就算縮緊縮緊最多也只能提供十五萬石?!?/br>
    寧敬賢根本不與他爭論,直接抱拳拱手對文禛道,“啟稟皇上,要想在西北拉出一條防線,至少需要五萬以上的兵力,區(qū)區(qū)十五萬石哪里夠用,難道要士兵們餓著肚子打仗?”

    文禛并未立刻表態(tài),只是等著吳庸說自己的難處。吳庸的臉皺紋都擰成了一團,只差沒指天搶地自己已經(jīng)盡力了,可是寧敬賢卻咬死了不松口。

    雖然這可謂是大夏最頂尖大佬們的會議,但是其場面卻也和小街小販討價還價差不多,寧云晉以前還看到過直接上全武行的,絲毫沒有文人書生動口不動手的自覺。

    不過寧云晉還是第一次看到平日里一本正經(jīng)的寧敬賢與人斤斤計較的樣子,因此視線大部分時間都好奇地落在他身上。其實他真心覺得父親的要求一點都不過分,甚至還已經(jīng)要少了。

    一個成年男人每日如果要進行高強度訓(xùn)練,至少得吃兩公斤糧食?,F(xiàn)在的一石約等于59.2公斤,如果要保證五萬人在三個月之內(nèi)都吃飽飯,就要十五萬石以上。

    可是如今邊境的軍隊哪里只有五萬???更別說這些糧食在運輸途中還要被層層剝削,真正落到士兵頭上的少之又少。

    寧云晉正是在這次擴軍的時候去的西北,記得那時候八旗兵還好,至少每餐能有頓干飯,他們這些綠營兵餐餐都是粥,訓(xùn)練之后,晚上肚子餓得睡不著,只得爬起床猛灌水將肚子撐得飽一點,走路的時候都覺得胃里晃蕩,那滋味真是別提了。

    他望著寧敬賢正出神,文禛的心情卻煩躁起來,忍不住在心里嘀咕,這小子都這么大了,怎么還一副離不開父親的樣子。

    輕了下嗓子,文禛先是打斷了兩人的辯論,扭頭望向陳立言,“近五年來官倉糧食使用情況如何?”

    陳立言站起身不慌不忙地道,“回稟皇上,這部分內(nèi)容由微臣下屬寧云晉負(fù)責(zé),請容他奏對?!?/br>
    文禛進南書房的時候李德明就已經(jīng)悄悄的稟報過這件事,微微翹起嘴角,“準(zhǔn)?!?/br>
    這用度情況是非常復(fù)雜的,涉及到每年收入糧食、消耗糧食的數(shù)量與途徑,還要一一道明損耗數(shù)量,要知道這年頭可是沒有excel神器進行數(shù)據(jù)分析的。記賬的時候最多就是分門別類的登記而已,要是邏輯性不好的人甚至?xí)焕@暈掉。

    若是沒有過目不忘之能,寧云晉只能抓瞎了。不過如今這么點小難題可考不到他,背著手張口便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這便是侍讀學(xué)士另一個作用——人形百科全書加搜索引擎。

    這一議眨眼就近了午時,文禛似乎見不得他安逸,在討論得正激烈的時候時不時會問他一些問題。寧云晉剛開始還有些擔(dān)心他會問到自己沒看過的內(nèi)容,沒想到文禛的問話卻十分有分寸,并沒有刻意給他難堪的意思。

    他不卑不亢答話的態(tài)度,讓那些大佬們都覺得十分滿意,甚至遇上他們需要的內(nèi)容直接越過陳立言詢問寧云晉。陳立言氣得一張老臉漲紅,萬萬沒想到寧云晉居然能將這么一個刁難的差事化險為夷,居然變成了表現(xiàn)的機會,一想到若是讓那位知道自己這么點小事都辦不好,他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楊讓功見不得寧云晉出風(fēng)頭,挑了個機會問道,“可知倉儲每年借貸收益幾何?因貪污糧食被處罰的官員幾何?”

    寧云晉這下真的懵了,這個他還真不知道,那幾本資料上并沒有這樣的內(nèi)容。不過若是直接說不知,還不知道這位楊閣老接下來要怎么膈應(yīng)自己。

    他正想著應(yīng)對之法的時候,文禛突然道,“楊閣老這問題倒是難到咱們的新科狀元了,陳立言,下次可得記得先把這部分內(nèi)容準(zhǔn)備齊全?!鳖D了頓,他又道,“不早了,今日就議到這里吧,回去之后眾卿擬個具體章程遞折子。朕就不留飯咯!”

    文禛這么明顯的偏心,再想到寧二的大名、字都是皇上親自取的,這幫老狐貍哪還會不明白圣心所在,他們望向?qū)幵茣x的眼神頓時慈祥得如同老佛爺一般,這年輕人日后前途無量呀!

    通?;实鄄涣麸?,大臣們自然都是回官署吃家里送來的食盒,不過像寧云晉這樣的就比較苦逼了,宮里不可能讓他們帶吃食進入,只能與值班的侍衛(wèi)一樣吃難吃的大鍋飲食。

    寧敬賢年輕的時候也在宮里當(dāng)過職,自然知道宮里的吃食送到人手上之后連熱氣都沒有多少,雖然知道自家小二是個能吃苦的,但還是擔(dān)心這小子嬌生慣養(yǎng)這么多年,腸胃會受不了,散了會之后便刻意在外頭等著寧云晉出來,想要多交代幾句。

    寧云晉一見到他便揚起笑容,親熱地走上前喊道,“父親,您在等我么?”

    寧敬賢輕輕頷首,溫和地解釋,“之前太忙忘了告訴你宮里的一些規(guī)矩,再來也沒想到你第一天當(dāng)差就會進宮值班?!彼诘?,“家里的吃食沒辦法送進宮,宮里送的餐你便少用一些,回衙門之后再吃府里送的食盒?!?/br>
    寧云晉這樣的老油條又不是第一次進宮當(dāng)差,他知道像他們這樣值班的侍讀,最多午時之后就能與值晚班的交換出宮,早就帶了兩個饅頭墊吧墊吧肚子,出宮了想吃什么都行。不過有人關(guān)心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因此他笑得格外春花燦爛。

    正準(zhǔn)備回寢宮用膳的文禛頓時心里不平衡了,這小子忒沒良心了點,自己為他解了圍一句謝都沒有……他扭頭對李德明道,“去把寧家小二叫來給朕研磨,朕剛剛想起來,既然給他取了字不如一并將墨寶賜下去,好事成雙?!?/br>
    李德明應(yīng)了之后轉(zhuǎn)身朝著那邊親親熱熱的父子倆走去,心中嘀咕著,皇上吶,宮里這么多人排著隊搶著也要伺候您,何必去打攪別人父子,打攪別人親熱是要遭天譴的!

    作者有話要說:“有美一人,婉如清揚”取自曹丕的《善哉行》,前一半是贊美美人,下半部是思慕之心,文禛童靴悶燒了。左師爺爺硬是曲解成齊風(fēng)~~

    第83章

    寧云晉跟著李德明進了乾清宮的書房,對于這個房間他熟悉得很,見文禛示意他磨墨,便只好乖乖地挽起袖子干活。

    文禛嘴角微翹地看著他的動作,雖然這小子掩飾得很好,但是微跳的眼角卻說明心里并不淡定。

    等到李德明將宣紙鋪好,文禛伸手捻起毛筆,沾了些墨準(zhǔn)備下筆。他的字端勁有力,瘦長清奇,將清揚兩個應(yīng)該飄逸的大字寫得厚重剛毅??醋肿R人,單只是這手字便與他平時圓滑的為人完全不同。

    看他都已經(jīng)在落款,準(zhǔn)備蓋印,寧云晉只覺得前途黯淡,一想到這個破名字要跟著自己一輩子,他真是半點也高興不起來。

    按理說由皇帝親自題字命名,對普通臣子來說簡直是莫大的榮耀,可是文禛卻沒看出來寧云晉有歡喜的樣子。

    “怎么,不喜歡朕為你取的字么?”

    如果別人一喊自己,就要忍不住想起去屑洗發(fā)水,試問誰能喜歡???可是偏偏這又是只有他一個人知道的苦逼事。

    寧云晉只得搖頭道,“皇上親自賜的字微臣哪里會不喜歡,只是原本爺爺已經(jīng)在為微臣想字,想到他要白忙活一場,總感覺有些不好意思?!?/br>
    “你呀,就是想得太多了,要是你爺爺知道這事,心里只有歡喜的,哪里會有其他的想法?!蔽亩G忍不住笑道,不過他就是喜歡寧云晉對家人格外優(yōu)容這一點,自然也不忍心責(zé)怪。

    那是不歡喜也必須歡喜好吧!寧云晉在心中腹誹道,不過面上卻露出一個靦腆的微笑。

    文禛搖了搖頭,再欣賞了一遍自己親手題的字,越看越覺得寫得不錯,這才拿起自己的私印蓋了上去。

    蓋印之后,他才開口問道,“第一天當(dāng)值感覺如何?”

    “還行,應(yīng)付得來。”寧云晉連忙拱手道,“不過實在是多虧了皇上您對微臣的照拂,要不……”

    “得了吧,咱倆之間何必說得這么客氣,朕可不愛聽?!蔽亩G笑了笑,“朕想你也應(yīng)該應(yīng)付得過來。不過怎么這次不說什么為了朕萬死不辭肝腦涂地了?”

    咱倆之間有什么關(guān)系么?。繉幵茣x在心里默默吐槽。見文禛心情不錯,他嘻嘻笑道,“學(xué)成文武藝,貨與帝王家,微臣都已經(jīng)開始當(dāng)差為皇上做事了,自然不需要再只口頭上表功?;噬先蘸笾恍杩次⒊急憩F(xiàn)便是。”

    說起來寧云晉比較欣賞文禛的一點就是他不會像其他上位者那樣,寵信一個人時完全不理會對方的處境。

    對于自己喜歡的臣子文禛從來都不會往死里捧,要知道皇帝對一個臣子太特別可不是什么好事,無論是不是有心的也是捧殺,最最有名的兩個被捧死的莫過于年羹堯和李衛(wèi)了。

    文禛現(xiàn)在對自己不錯,可即使他知道自己在被上司刁難的時候,也不會直接降罪給那人,反倒是相信自己能夠處理好,最多只是順手推波助瀾幫一把而已。

    寧云晉對于他居然是這樣有人情味的一個人,一直覺得比較不可思議,這人智商已經(jīng)夠高了,還有這么高的情商,實在是沒天理。

    他光顧著說,沒注意文禛的眼神變得深邃起來。那一瞬間文禛忍不住邪惡了——這天下都是朕的,只不過想收個人而已……

    “皇上大可不必為微臣這點小事cao心,”寧云晉自以為體貼地道,“倉儲的事情想必十分棘手,不知皇上是否已經(jīng)有了萬全之策?”

    “你看出來朕這是想動倉儲了?”仿佛一盆冷水澆到頭頂,文禛將心底的邪惡思想收了收,驚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