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節(jié)
一招被他殺的措手不及,幾乎是倉皇而逃,現(xiàn)在和他殺簡直是在作死。這個男人至于這樣嗎,結(jié)婚只是一個幌子,自從對外界散播了結(jié)婚的消息一直都這樣。 扔下手里的佩劍,拖著疲憊的身軀下臺,褪去身上的武裝,李博然擦了擦身上的汗水,某男已經(jīng)來到他身旁,身上的火氣未消,看來還沒盡興。 “我回醫(yī)院了,你們繼續(xù)?!绷忠囡w從更衣室里出來,交代一句便溜之大吉。 他可不想當炮灰,白小悠一天不回來,慕長軒就天天發(fā)瘋,他們哪里招架得住啊。 李博然狠狠的鄙視了他一把,這叫朋友么?每天晚上都讓他留下來做炮灰,他容易么他,再這樣,明天他還要不要上班了? 驚奇的,某人今天似乎大發(fā)慈悲,拿下面罩,英挺的面容滲滿汗水,白色的擊劍服穿在他身上,少了絲嚴肅多了些陽光的味道,那般清明,薄唇動了動,猶豫著開口,最終化為一聲哀怨的嘆息聲,脫下手套,開始解身上的劍衣。 一切就緒,兩人從擊劍館出來已是凌晨,秋風吹在人身上甚是涼爽。 熱鬧喧嘩的大街逐漸消停,慕長軒突然覺得今年的秋天來得特別早,仰頭望天,許久才緩緩吐出一句話,“你回去吧。” 說完,留給李博然的是他高大的背影,在大街上顯得無比的落寞蕭條,看上去那么讓人心疼。 大發(fā)慈悲了,不再讓他陪著夜夜買醉? 可真的這樣,他反而有點兒不放心了,人啊,就是賤! 李博然想著,腳步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 再強大的人都會有弱點,只不過很多人都選擇了掩飾,慕長軒便是這樣的人,他的脆弱從不會展現(xiàn)給任何人。 慕長軒在想,這大半年他的小悠過得怎么樣,有沒有受苦? 一個人的時候,他從來都克制不住對她的思戀和擔憂,有時候想得連呼吸都變得困難,只能壓抑的喘息著,心疼著。 “我可是很重情義的,哪能讓你一個人啊?!迸纳夏橙说募绨颍畈┤恍攀牡┑┑男?。 慕長軒的思緒陷入美好的回憶中,被他這樣一拍,難免有些惱火,甩開他的爪子,冷冷道,“我還有事?!?/br> 敢情是他在自作多情?。?/br> 李博然恨不得甩自己兩個耳光,讓你犯賤,人家豈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 怔愣中,不遠處傳來一道冰冷的聲線,“走吧,去醫(yī)院!” “醫(yī)院?”沒反應過來,這丫的生病了? 慕長軒見他遲遲傻在原地沒動,心生不耐,“像你這般遲鈍,我家那侄女恐怕不太喜歡呆泄的男人?!?/br> “……” 李博然差點兒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終于知道什么叫做好心沒好報了! 大半夜的不睡覺來陪他,反而被他奚落了一翻,這個仇他一定要報! 午夜的醫(yī)院讓人壓抑得窒息,還未進去病房,二人便聽到里面?zhèn)鱽砹钊似G羨的調(diào)笑聲,林亦飛本就會討女人歡心,程佩歌坐月子想必不會太悶。 那笑聲聽在慕長軒耳里,震懾著他的心魂,他不禁在想,如果小悠回來,他決定不再沉默,該改改冰冷的性子了。 那個六爺,其實你已經(jīng)改變很多了。 “咳咳……”李博然見某男的臉色不對,很滑頭的咳嗽兩聲。 林亦飛和程佩歌正在談論孩子的名字,二人同時望向門外,一陣訝異,林亦飛從床沿邊起身,松開懷里的女人,很明顯臉色有點兒臭,不過出于禮貌,他還是面露微笑的問,“你們,你們怎么過來了?” 丫的,這兩天都陪著你們,好不容易和孩子他媽清靜一會兒你們就跟過來,還讓不讓人活了? 感覺到某男的臉色不對,林亦飛偷偷看了一眼一旁的李博然,頓時會意,柔聲對程佩歌囑咐,“我去看看兒子?!?/br> 慕長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心血來潮見程佩歌,或許因為白小悠的關(guān)系,他看見程佩歌總覺得白小悠還在。 “她,她……她離開之前見過你是嗎?”他問,很直接,聲音沙啞。 可能是太過于想念,想找任何和她有關(guān)的人和事吧。 程佩歌望著他孤獨的背影,眼里生出一絲憐惜,“嗯,我和高嵐在暴亂之前都見過她,早知道會如此,應該送她去機場的?!?/br> 她也后悔過,要是能送白小悠去機場,或許事情不會這般糟糕。 而男人卻沒有回應,好久才喃喃自語道,“是我的錯,不應該要她去的,不應該……” 隨即,他突然轉(zhuǎn)身,頗有些激動的問,“她說了些什么,可有關(guān)于我的?” “我記不太清了,只記得她當時很高興,那種飛過去見你的心情很是雀躍?!背膛甯枞鐚嵒卮?,想到白小悠現(xiàn)在的處境,不免為她擔憂。 “小悠姐一定會沒事的?!彼参?。 對慕長軒她從來只有懼意,總覺得像他這樣的男人不會被任何事牽絆,更不會因為什么事而頭疼,而此刻,她眼前的男人只有滿身的蒼涼與哀傷,很難讓人相信這是慕長軒。 “很久沒見了,不知道她怎么樣了!”他輕嘆,聲音顫抖著,喉結(jié)滾動,眸底的顏色更深了幾分。 “……” —— 天氣越發(fā)涼了,從公司出來,慕長軒去超市買了一大堆的馬克杯,回到公寓后,憑著記憶在雪白的紙上畫著她的樣子,眉眼間的調(diào)皮,臉上的表情刻畫得栩栩如生。 等停下來他才發(fā)現(xiàn)畫了不下二十張,每一張都有她不同的味道,原來刻在心里這般深刻??粗约旱某晒介L軒笑了,想必她刻的時候和他是一樣的心情吧,打電話吩咐人,將他畫的這些表情全部印在買來的杯子上,等她回來,什么都有了。 弄完這些,慕長軒覺得有些人的日子也該到頭了。 “慕長軒,你個王八蛋,趕快放了我!”腳步剛邁入臥室,一聲刺耳的女音吵得他心情極為不佳。 要不是這個女人還有點兒用,他會留得她這般快活么?還在這里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呼小叫,他會讓她受盡最痛苦的折磨。 “呵!怎么樣,春藥的滋味好受么,是不是特別爽???”慕長軒站在門口,冷笑道,遠遠瞪著她,那張酷似白小悠的面容已經(jīng)逐漸潰爛,淡淡的惡臭味傳來,讓他想吐。 為了白小悠他瘋了,自從知道這個女人的身份,他日日讓人給她服用大量的春藥,又不給男人解決,每天晚上都會傳來她驚天動地的哀嚎聲和低泣的呻吟聲,懇求聲。 昨日聽說她難以忍受身體里的火氣,自己差點兒咬斷舌頭,最后昏死過去才得以緩解。 “我告訴你,你會后悔的。”葉敏全身被繩子禁錮在床上,臉上傳來要命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哀嚎。 每天服用大量的春藥讓她的身體已經(jīng)到達崩潰的邊緣,那種想男人的強烈*簡直讓她想死。 生不如死便是如此吧! “后悔?葉敏,你如此惡心,大難不死不但不知道收斂,繼續(xù)跑出來發(fā)瘋,你以為這次我還會繞過你?”慕長軒邁步,和她的距離近了一些。 陰鷙的眼眸一掃,雖然她有意遮掩,但慕長軒還是將她完全潰爛的左半邊連看了個透徹,即使這樣,他都不覺得解氣。 當慕長軒叫出她的名字時,葉敏心里一驚,愚蠢的問,“你怎么知道是我?” “……” 慕長軒極為鄙視的掃了她一眼,眼里滿是嫌惡,擺明了不想回答她這個問題。 他從來不會對女人這般狠毒,可這個女人傷害的是他心尖兒上的人,都怪他當時太大意,沒有回頭去找葉敏的尸體,才釀成今日的苦果。 而受苦的那個人,是他用生命愛的女人,他怎么舍得讓她受苦? 他還記得之前白靈萱打了白小悠一個耳光,他的報復便是毀了那個女人整張臉,不過,他做事向來有底線,從不做傷害女人名節(jié)的事,所以那些男人才不敢上了白靈萱。 如今,他還有理智在么? 他確實很想讓很多男人一起折磨葉敏,但一想到她骨子里就是這種貨色,便想出只味春藥不給解決的法子,看來效果不錯,等到哪天折磨夠了,他會叫上幾百個男人輪番而上,讓她死在男人身下。 “哈哈……慕長軒,我死了你一樣得不到幸福,白小悠是么?她早已嫁做人婦,這個時候指不定……”葉敏突然狂笑不止,故意刺激慕長軒的神經(jīng)。 男人本就難看的面色籠上一層薄冰,緊抿著唇,眸底寒光崩裂,怒喝道,“住口,信不信我讓你更加生不如死?!?/br> 他的小悠不會這樣做的,即使是,他也要先找到她問個清楚。 見他情緒激動,葉敏知道自己徹底激怒了他,笑得更加癲狂,“我現(xiàn)在不就是么,你以為就你能讓她失憶嗎,她早就不記得你了,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生命里……” 男人的臉色已經(jīng)陰沉得快要滴出血來,雙肩不斷的起伏,俊朗的容顏突然變得極為獰猙,緊握成拳的大手拿起桌上早已準備好的溶液,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寒眸微微瞇起,看得人心底發(fā)寒。 葉敏看到這樣的他,剛剛還喋喋不休的嘴突然就停住了,愣愣的看著走過來的高大身影,牙關(guān)緊咬,卻無法抹去心里的恐懼。 很快,臥室里傳來她殺豬般的哀嚎聲,“啊……慕長軒,你這個混蛋,你這個魔鬼,嘶……救命啊……啊……” 疼,一種前所未有的疼痛浸入肌膚,迅速蔓延至全身,無法發(fā)泄身體上的疼痛,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已經(jīng)折磨她幾近崩潰,全身被禁錮著,身體緊繃著,后腦勺不停的往墻壁上撞,想以此來緩解臉上的疼痛。 慕長軒頗為滿意的放好手上的溶液,雖然不是純硫酸,但效果不是一般的強大,這種結(jié)果就是他想看到的。 只因他還不能讓她完全毀容,得配合他演戲,等一切結(jié)束,等待這個賤人的將是地獄般的折磨。 “我告訴你,我會讓你好好的活著,敢扮成她的樣子就要承擔一定的后果,給她拿鏡子讓她欣賞欣賞自己的美貌?!蹦介L軒對兩個下屬吩咐,臥室里傳來令人惡心的味道。 葉敏垂著頭,因為疼痛,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吶喊,顫栗著身軀,發(fā)出微弱的呼吸。 這一刻,她真的后悔了,不該招惹這個惡魔冷血的男人,她想死,可是沒有那個權(quán)力,這便是她最悲哀的地方。 “不,不,不會的,啊……”又是一聲慘叫,葉敏已經(jīng)被自己血rou模糊的臉嚇得昏了過去。 慕長軒面色不變,渾身散出一股令人懼怕的冷意,吩咐道,“去醫(yī)院,用死人的皮掩蓋她的傷疤,結(jié)婚的時候我要讓她和白小悠一模一樣?!?/br> 他絕不會讓她痛快,這個女人敢打破白小悠留個他的杯子,還扔了白小悠之前的東西,這些,他都一筆一筆的記著呢! 讓人將昏迷的她刺激醒,然后又給她服用了大量的春藥,等待好戲上場。 “慕長軒,我mama這么久聯(lián)系不到我一定會找來的,到時候你就……”得意清醒,意識迷糊,全身發(fā)熱,葉敏嘴里喃喃有詞。 她這么久沒和林蕭然聯(lián)系,說不定林蕭然已經(jīng)在想辦法救她了,她要忍過去,找這個男人報仇,然后把自己這些天所受的折磨全部加注在白小悠身上,不,應該更殘忍些。 當初她就該殺了白小悠,該殺了的! “多喂點兒,她不是喜歡男人么,我偏讓她得不到?!蹦介L軒皺眉,不滿意的冷喝。 隨即,兩個男人將手里的藥丸灌入葉敏的口中,按住她的下巴,強行讓她吞下。 他可記得這個女人說過,她被人喂了藥,所以什么都不記得了,那么他就讓她嘗嘗這種滋味。 沒一會兒,藥效起了作用,葉敏難抵身體和內(nèi)心的火熱,還有對男性那股強烈的渴望,情不自禁的發(fā)出一聲低吟,身體抖動得厲害。 慕長軒每次在她因為吞蝕大量的藥物難受的快要喪命時,便會喂給她解藥,他要的只是讓她受盡無盡的折磨,死,現(xiàn)在還不行。 “我要,我要……求你,求你了,慕長軒,求你了。”沒幾分鐘,葉敏已經(jīng)完全控制不住身體里的*,不停的扭動著身軀,看著慕長軒的目光除了哀求更多的是熱切。 不行,她快死了,全身像是有千萬條蟲在她身上爬,吞噬著她的理智和身心,比剛才臉上的痛還難受,她不要,不要這樣的感覺…… 慕長軒側(cè)過身避免和她的眸光接觸,那種眼神會讓他做噩夢,他發(fā)誓這是他輩子見過的最惡心的一個女人,不緩不慢的問,“怎么樣,說是不說,她在哪兒?” 為了小悠,他必須忍心這種令他狂吐的感受,自己去查肯定會慢很多,他等不了。 “嗚嗚……”葉敏發(fā)出痛苦的低泣聲,渾身guntang,讓她的意識逐漸模糊。 “我快死了……不行了!” “啊……” 幾聲驚叫依然沒聽到想要的答案,慕長軒顧不得心里的感受,走上前,大手拽上她的衣襟,怒聲問,“我最后問你一次,她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