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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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想著,她就忙開了。 等著發(fā)面的時間,她百無聊賴,掏出手機刷起了微博。 微博一如即往的充斥著各種各樣的小道消息,忽然一條消息闖入她的視線。 消息是由某個娛樂節(jié)目的官博發(fā)出來的,內(nèi)容與《無疆》有關(guān)。 “金牌編劇栩文生與著名作家蕭水載川再聚《無疆》劇組,事隔兩年二人再度攜手,不知是否擦出愛的火花。” 栩文生寫過的幾個劇本收視率都不錯,如今在國內(nèi)名氣頗高,而蕭水載川則是近年來最受歡迎的作家之一,兩人的粉絲都很多,況且又有些似是而非的舊情,劇組為了炒作拿他當話題也很正常,這微博之下轉(zhuǎn)眼已經(jīng)轉(zhuǎn)發(fā)點贊無數(shù),評論更是火爆。 兩人的人氣確實非常高。 徐宜舟想著對門蒼白的女人,這么多天也沒見有人來看過她,想著這消息多半不實,心里不由有些感慨。 “你在看什么?”蕭嘉樹不知何時已經(jīng)醒了,帶著些倦意走了過來。 徐宜舟笑著把手機給他看。 “看,我點贊了噢?!?/br> 蕭嘉樹不明就里,揉了下眼睛認真看去,越看臉色越差。 “徐宜舟,年前有個酒會,你陪我去吧?!笔捈螛涑槠鹆怂氖謾C。 酒會?! 這么高大上的東西,她沒參加過…… “你的大神,蕭水載川也會去?!?/br> “我去!” 蕭嘉樹才剛拋出這個名字,她眼里的猶豫就消失了。 “徐宜舟,你到底愛我還是愛他?”蕭嘉樹怒了。 他居然吃起自己的醋來,也是醉了。 “嘿嘿……面發(fā)好了,我去包包子?!毙煲酥巯肓?。 蕭嘉樹壓上來。 “徐包子,不要逃!”蕭嘉樹俯身,狠狠吻上去。 ☆、第55章 今年的春節(jié)比較早,蕭嘉樹說的酒會在年前,還有大半月的時間。 s城的冬天陰濕潮冷,冷空氣又到,整個城市大降溫,蕭嘉樹的老毛病又犯了。 “疼?!笔捈螛渖w著毯子坐在沙發(fā)上,兩道眉毛攏得死緊,和眉毛一樣緊的,是他抱著徐宜舟的手。 徐宜舟本來是跪在他旁邊給他熏艾,卻被他給拉了過去,直接用毯子一起裹了坐在他腿上。 “疼?那你還不老實?”徐宜舟覺得按在自己腰上的手十分不老實,沒好氣地開口。 平時也沒見他這么怕疼,上次發(fā)作的時候,他還咬牙死撐著,怎么這回跟換了個人似的? 她一手拿著艾條,一手按著他的肩膀,沒有多余的力量去阻止他,腰上像被人撓癢似的,一陣陣難耐的滋味傳來,徐宜舟咬牙切齒地扭著腰躲著他的手。 蕭嘉樹被她扭得……肩上的疼稍減,但另一個地方的“痛苦”卻止不住地漲起來。 “我難受!”他老實開口。 徐宜舟瞅了他一眼,他眼里有些孩子氣的撒嬌,沒有平時的疏離嚴肅,額前的發(fā)軟軟覆下,臉色略白,神色帶了點小委屈,讓徐宜舟覺得像是自己欺負了他。 她差點就把艾條給按到了他肩頭上。 “難受你就好好坐著!” 蕭嘉樹的手卻猛地一收,徐宜舟便歪到了他懷里。他直了身子,灼燙的胸膛貼近,毯子里的熱度驟然上升,徐宜舟手一松,艾條便滾到了地板上。她輕呼了一聲,手按在他的胸上,整個人跟燒起來似的。 他俯頭到頸間,張口就在她的脖彎處一咬。 “蕭嘉樹,你不難受了嗎?”她微喘著問他。他咬得不重,像在品嘗糖果,舔一舔,又輕輕咬咬,然后像要吮吸糖果的甜味一般,重重一吮,讓她不由自主顫栗起來。 “我說的難受,是別的地方。”蕭嘉樹聲音喑啞起來。他已抬頭,視線落在了她脖彎的紅印上,這紅印像糖果一樣誘人,看得他愈加口干舌燥起來,止不住地想要誘惑她。 這次他舊傷發(fā)作,大概是因為徐宜舟早有準備的關(guān)系,并沒有往日那樣痛苦。她習慣留意天氣,每每都趕在寒流來襲之前提醒他注意保暖,艾灸也會提早熏上,蕭嘉樹今年這個冬天要過得比去年舒服得多了。 徐宜舟身體一僵,她是側(cè)身坐在他的腿上,他腰一挺,身體上某些明顯的變化就立刻被她察覺,那股guntang像要印到她肌膚上似的,讓她徹底漲紅了臉。 她跟觸了電似的,要從他腿上跳下來。 這種關(guān)頭,蕭嘉樹怎肯放過她。 “徐宜舟,我睡這里很久了,冷?!笔捈螛溆靡环N從來未有過的口吻,半咬著她的耳,輕輕道。 徐宜舟掙了掙,無法脫身,只能發(fā)出些軟軟的抗議。 “蕭嘉樹,你會著涼……” “著涼?”蕭嘉樹聞言很認真地想了想,然后一抓毯子,忽然間蓋到了兩人頭上,身一傾,順勢將徐宜舟壓在了沙發(fā)之上,“這樣就不會著涼了。” 毯子里的光線暖黃,兩個人的臉龐靠得很近,蕭嘉樹的鼻尖蹭到她的臉頰,溫熱的氣息拂面而 過,他一只手還壓在她腰下,另一只手卻從她唇上點過。 指腹有些粗礪,讓她的唇又癢又燙,徐宜舟張口便咬了下去。 這一咬,蕭嘉樹眼里的焰光更熾。 “砰” 重重的拍門聲響起。 徐宜舟下意識轉(zhuǎn)頭望去。 “不要管。”蕭嘉樹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扳回。 “砰砰” 拍門的聲音又重又急,還在持續(xù)著。 “敲得這么急,可能有急事,我去看看?!毙煲酥弁崎_他,深呼吸著坐起身,跑開。 蕭嘉樹怒! 怎么每次都有人破壞! 打開門,空氣一冷,讓她臉上的熱度冷卻,但心頭的燙意卻未平息。 “你是誰?放開我!”女人驚急的脆音響起。 徐宜舟心一跳。 剛才那陣敲門聲是從對門發(fā)出的,陸文栩已經(jīng)開了門,此時正滿臉急怒地瞪著門外站著的男人。 那男人背對徐宜舟,正抓著陸文栩的手。 “徐宜舟呢?她去了哪里?”那男人對著陸文栩輕吼著,“她原來住在這里的!” 陸文栩白著臉搖頭,掙扎著要將手抽出,并沒有說出徐宜舟的下落。 “孫瀚清,放開她!”徐宜舟認出這個背影,臉色一變,鞋也顧不上穿就跑了上去。 熟悉的聲音響起,孫瀚清一震,轉(zhuǎn)過了身。 “舟舟……”孫瀚清見了她,滿臉怒意減緩,隨之仿佛又想起什么似的,暴怒起來,“你搬過去和他同居了?我和你在一起四年,你都沒有同意過,呵……徐宜舟原來你是這樣的女人!” “我是什么樣的女人不用你cao心!你快點放手!”徐宜舟不想同他廢話,沖到兩人身邊重重推開孫瀚清。 這男人又來這里發(fā)什么瘋? 孫瀚清沒動,但手松開了,視線已經(jīng)放到了徐宜舟身上。 “徐宜舟,你太讓人失望了!”孫瀚清看著她,滿臉痛心。 “你沒事吧?”徐宜舟抓起陸文栩的手翻看著。 “沒事。”陸文栩見到她,心情稍安,搖搖頭。 徐宜舟檢查了下,發(fā)現(xiàn)她的手腕沒問題,這才沉下臉看向?qū)O瀚清。 “孫瀚清,你既然對我失望,又何必再來糾纏。我記得我已經(jīng)跟你說得清清楚楚了!” “我不是為了你我來的?!睂O瀚清聞言,眼里閃過些復雜的光芒,似乎勉強壓了壓怒氣,才換上冷靜的口氣,“我是為了夕夕?!?/br> “周靈夕?!” “那個男人,是風品的老板對嗎?你就是和他在一起的?”孫瀚清忽一拳砸在了墻上,他努力克制著自己的脾氣,“夕夕就是得罪了他,所以被封殺?她努力了這么多年的事業(yè),就被你們一掌打碎了?徐宜舟,就算她做錯了事,始終也是你的朋友,你用不用得著做得這么絕?” “周靈夕和你說的?”徐宜舟看他的眼神像看陌生人。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會愛了這個男人四年,又容忍了他四年,那些歲月現(xiàn)在看來,都像被狗啃似的狼狽著,而她再怎么努力想留下一絲美好的回憶,如今都被他親自打碎。 “你知道她有多慘嗎?整個人瘦得只剩下骨頭,每天都魂不守舍,你真的忍心這么對自己的朋友?”孫瀚清還在說著。 “孫瀚清,你來這里是為了跟我說這些?”徐宜舟冷冷看他,“那你可以走了。每個人都要為自己做過的事付出代價,沒道理她周靈夕不需要?!?/br> “舟舟,求你放過她嗎?看在你們這么多年的情誼份上,求你了!”孫瀚清想起自己的來意,放低了姿態(tài)。 “辦不到!”徐宜舟態(tài)度前所未有的強硬。 “徐宜舟!”孫瀚清怒吼了一聲,伸手想去抓她的肩膀。 徐宜舟早有準備,向后退了一步,但卻沒料到孫瀚清一抓沒中變成了推,他的手按在了她肩上,讓她向后一傾。 徐宜舟的身后是陸文栩。 她直接傾倒在陸文栩身上,兩個人一起倒去。 陸文栩摔了地上,徐宜舟卻落到了蕭嘉樹的懷中。他換上衣服出來找她,卻不想看到的是這樣的場面,整個人頓時就散發(fā)出一股濃烈的肅殺氣。 他一邁步想要上前。 “蕭嘉樹,扶文栩起來。我自己的事,這次我自己解決!”徐宜舟站起了身體,沒有回頭。 電梯在這時間忽然“?!币宦暣蜷_。 周靈夕從里面出來,看到這樣的局面腳步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