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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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確瘦了許多,臉頰削瘦,目眶凹陷,看起來被之前微博的事件打擊得不清。 “瀚清!”周靈夕眼眶一紅,她是追著孫瀚清而來的,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卻也猜到了,“瀚清,不要,不要替我求人!” “夕夕,你怎么來了?”孫瀚清看到她,心一痛,“我不讓你在家好好休息。這事我來替你解決?!?/br> 他轉(zhuǎn)頭望的時候,并沒留意到徐宜舟已經(jīng)走到他面前。 “啪”徐宜舟的手高高揚起,毫不留情地落下。 這一巴掌把她自己的手都打到麻去,而孫瀚清的臉上則多了五道五色指印。 氣氛瞬間凝固。 孫瀚清沒料到她會甩他巴掌,整個人都愣了。 周靈夕也呆住。 就連蕭嘉樹都沒想到她的爆發(fā),眼里閃過詫異,卻依她所言沒有插手,只是冷著臉扶起了陸文栩,一起站在了徐宜舟身后。 “這掌是替我朋友打的,誰給你的權(quán)利來傷害無關(guān)的人?”徐宜舟憤怒得不住以深呼吸來壓抑自己的情緒,“冷靜了嗎?冷靜了就給我閉嘴!” “你!”孫瀚清回神,咬著牙說了一個字。 周靈夕已經(jīng)站到他身邊,哭著將手撫上了他的臉龐。 “我記得我跟你說過不要再來招惹我的,周靈夕!如果你一定想這樣的結(jié)局,那我成全你!”徐宜舟說著讓她聽不懂的話,手里不知何時已經(jīng)摸出了手機(jī),指尖一點,一段錄音飄出。 “你當(dāng)我稀罕你的男人嗎?孫瀚清算什么?不就是長了張中看的臉,我可看不上……他們根本配不上我……” 周靈夕的聲音從手機(jī)里傳來,正是在魚仙島那日,她向徐宜舟示威的錄音。 音量不大,卻足夠讓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孫瀚清眼里出現(xiàn)不可置信的目光,周靈夕的臉徹底白去。 魚仙島上她沒料到蕭嘉樹竟然向她隱瞞了身份,風(fēng)品的老板啊,那是她做夢都想靠上去的男人,結(jié)果機(jī)會卻被她給徹底毀了,還賠上了她的前途。 她本以為孫瀚清和徐宜舟間畢竟有四年的感情,如果他愿意幫她求情,也許徐宜舟還會心軟,會幫她向蕭嘉樹求情,可沒想到……這場鬧劇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徐宜舟對他們,再無情面可言。 “都聽清楚了?要我再放一遍嗎?”徐宜舟眼里的冷漠如荒沙滿城,“聽清楚了就給我滾!孫瀚清,我本想留些美好回憶,但你讓我覺得我在你身上花去的四年是這我輩子做過的最不值的事。以后,我們就當(dāng)從未認(rèn)識過吧!” 她那天和蕭嘉樹在魚仙島上走的時候,正拿著手機(jī)想找首歌放給他聽,結(jié)果遇上周靈夕來勢洶洶,她心里一動就按了錄音,結(jié)果便錄下了這段話。 一切都靜止下來。 孫瀚清不知該以何種心情面對周靈夕,他沉默了許久,最終只是神色復(fù)雜地看了一眼徐宜舟,轉(zhuǎn)身離去。 周靈夕垂了頭,看不清眼神,在他離開之后,也跟著離去。 “文栩,你的手破皮了,過來我給你處理下吧?!毙煲酥圻@才轉(zhuǎn)了頭。 陸文栩正安靜在站在蕭嘉樹身邊,聞言看了眼蕭嘉樹。 “進(jìn)來吧?!笔捈螛溥@次沒再拒絕。他語氣雖仍舊冷淡,眼神卻軟了些。她畢竟是因為徐宜舟才受的傷,依徐包子那性格肯定心里過不去。 “抱歉,連累你了?!毙煲酥鄯鲋懳蔫蜻M(jìn)屋。 陸文栩搖頭,視線卻緩緩掃過這間屋子。 她已經(jīng)有好久,沒有來過了。 而這里,一切如初。 ☆、第56章 自從孫瀚清的風(fēng)波過后,徐宜舟和陸文栩的關(guān)系親近了不少。 陸文栩并不是個難相處的人,甚至從某方面來說,她的脾氣和徐宜舟有些接近,再加上同樣都熱愛碼字,共同語言多了不少。 徐宜舟挺喜歡和她聊天的,她并不吝于分享她的寫作經(jīng)驗和編劇經(jīng)驗,這讓徐宜舟獲益良多,兩人間的往來多起來。 可能是因為有了徐宜舟的陪伴,這里的日子又平靜,陸文栩的精神狀況倒是好了許多,不再是蒼白緊張的模樣,不過大概因為蕭嘉樹對她太過冷漠,因此雖然她和徐宜舟交好,但和蕭嘉樹間的接觸仍舊少得可憐,她不怎么愿意接近他。 徐宜舟的書《逆骨》在年前正式上市,蕭嘉樹把樣書拿給她的時候,她捧著書入睡,夢里都還笑出來。 小年夜就這么來了。 往年的小年夜,徐宜舟都會和蘇黎歌及顧瓊琳一起過。因為過年的時候蘇黎歌和徐宜舟會回家,她們?nèi)烁星轭H深,因此會在這天聚在一起陪顧瓊琳提早過年。 顧瓊琳沒有家人,孑然一身。 這一天她們并不會下館子,常常都是徐宜舟下廚,蘇黎歌打下手,顧瓊琳負(fù)責(zé)跑腿,縮在小租屋里找點家的感覺。 今年少了顧瓊琳,徐宜舟和蘇黎歌有些不是滋味,但小年夜還是照常過。 徐宜舟和蕭嘉樹打了招呼,邀了蘇黎歌來家里,又見陸文栩孤零零的,就把她也算了進(jìn)去,對此蕭嘉樹不置可否,徐宜舟當(dāng)他默許了。 到了這一天,徐宜舟和陸文栩結(jié)伴去了超市。 陸文栩推著車,徐宜舟看著貨架,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不期然間,她們的手都往同一件商品伸去。 兩個人同時一愣,然后相視而笑。 那是一包芥末味薯棒,剛出的新口味,徐宜舟特別愛,每次都會買。 大概是因為太受歡迎,貨架上只剩下一包存貨。 “拿回去一起吃吧?!毙煲酥凵焓职咽戆羧舆M(jìn)了推車中。 “你也喜歡吃這個味道?”陸文栩點頭。 “是啊。” “我發(fā)現(xiàn)咱兩挺多地方一樣的。”陸文栩笑道,“比如碼字、愛吃酸的、喜歡巧克力,就連吃個薯條都好一個口味!” 徐宜舟仔細(xì)想想,好像是這樣的。 她喜歡的巧克力牌子,陸文栩也愛;她喜歡的書和電影,陸文栩也喜歡;甚至就連蕭水載川,徐宜舟能和她聊上一天一夜。 她們兩人,就連穿衣服的風(fēng)格,都很接近。 真挺神奇的。 徐宜舟有些感慨地笑笑。 采購很快結(jié)束,徐宜舟和陸文栩拎了兩大袋東西回家。 到樓下的時候,徐宜舟很意外地見到了一個男人。 “你好,徐小姐?!睅е判缘穆曇粑⒊粒f話的速度不疾不徐,很是舒服。 徐宜舟認(rèn)出了這個人。 顧瓊琳走之前的那個晚上,曾和她吵過架的男人。 她認(rèn)識顧瓊琳這么多年,就沒見過顧瓊琳露出那樣的表情。 那是一種帶著驕傲的絕望。 “我是葉景深。”葉景深遞了張名片給她。他看到她沉吟的神色,便已猜到她認(rèn)出了自己。 徐宜舟沒吭聲,雖然接過名片,卻沒興趣看,她只打量了這個男人兩眼。 這男人身量很高,一身衣著考究,明顯非富即貴,他模樣清俊,臉龐棱角分明,不管是笑還是怒,都帶著些貴氣。 “徐小姐,今天冒昧打擾,是想請你幫個忙。請問你有沒有顧瓊琳的聯(lián)系方式?”葉景深問道。 徐宜舟仍舊沒有開口。 “徐小姐,我沒有惡意,只是想知道她的近況?!比~景深眉頭攏起,想要解釋,卻被打斷。 “我不知道她現(xiàn)在人在哪里,也沒有她的聯(lián)系方式!”徐宜舟聲音冷冷的,表情也和平時的溫和親切不同。 就算有,她也不會告訴他。 因為…… 葉景深眉頭一皺,才要開口繼續(xù),卻又聽到徐宜舟的聲音響起。 “她走的時候說過,如果有一天,有人來找我問起她,就請我轉(zhuǎn)告這個人一句話?!毙煲酥壅f著,忽然語氣一轉(zhuǎn),口吻冷烈地續(xù)道,“我顧瓊琳這一生,永不妥協(xié)!也絕不回頭!” 那是屬于顧瓊琳的語氣。 葉景深明顯一怔,眼底光芒跟著一緊,似劍刃般銳利起來。 徐宜舟沒有話再和他說,連客氣的道別都沒有,就轉(zhuǎn)頭和陸文栩進(jìn)了樓。 那天夜里顧瓊琳的模樣似乎還刻在記憶里,這讓徐宜舟很難對他有好感。 葉景深沒再追上來。 上了樓,蕭嘉樹竟然已經(jīng)回來了。 “去哪里了?”蕭嘉樹接了她手上的袋子,問道。 “超市?!毙煲酥塾洲D(zhuǎn)頭從陸文栩手上拿下袋子遞給他,“你今天不是有事?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會議取消了?!?/br> 蕭嘉樹這才看到徐宜舟身后的陸文栩,眼光跟著冷去,不是初時見到徐宜舟的溫柔。 “我不進(jìn)去了,一會吃飯的時候再叫我,謝謝你們?!标懳蔫虮銣厝岬馗孓o。 徐宜舟想要挽留,被蕭嘉樹給拉到了懷里。 “難得放假,晚上又有一堆電燈泡,現(xiàn)在給我點二人世界的時間吧?!笔捈螛淇刹粯芬饬恕?/br> 電燈泡…… 這三個字落進(jìn)耳朵里,十分刺耳。陸文栩開門的時候,差一點就將手中的鑰匙轉(zhuǎn)斷。 徐宜舟已被蕭嘉樹拉進(jìn)了屋里。 說是二人世界,但今天小年,徐宜舟買了一大堆食材,要提前準(zhǔn)備的事情很多,哪有功夫和蕭嘉樹磨嘰。 她讓蕭嘉樹把東西拎進(jìn)了廚房,自己在客廳脫了外套,擼起了袖子,這才跟著走去了廚房。 “昨天買的那袋蕃茄塞哪了?”徐宜舟自言自語著,走到廚房門口,腳步一頓,“你這是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