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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擦沒有汗水的額頭:“真是驚險啊海帶君?!?/br> 狗卷棘跟著擦我的額頭,我:“……啊不,沒汗水,我就裝裝樣子而已。” 他沒聽到一樣,手劃過我的額頭,我額發(fā)都被他撩起來,還因為他是整個手掌貼在我臉上,我忍不住閉上左眼。 他溫?zé)岬氖终扑坪跄罅四笪业哪?,我不服氣,也伸手捏他的?/br> 我不僅輕輕的捏,我還雙手扯住他的兩邊臉頰往外扯,他的嘴咧開,配上面癱一樣的上半臉,我噗嗤一下就笑了。 狗卷棘懲罰一樣一只手輕易捏住我兩頰,兩指一擠,我被迫嘟起嘴,他即使咧著嘴紫眸也含著笑意。 我說不清楚話:“#@·#—@《×|#@” 你知不知道如果我發(fā)際線堪憂,剛才你就已經(jīng)可以挨揍了! 狗卷棘竟然聽懂了,他一挑眉,另一只手居然輕輕松松地按住我的兩只手,反剪到我身后,解放了他的嘴。 我還完全掙不脫,他另一只手依舊牢牢地鉗住我的臉,不能說話:“???” 我急了,抬腳準(zhǔn)備踹他,他只是隨意一動,立刻就把我的腿固定住。 我整個人都被控制住了,他還笑。 狗卷棘放下捏著我臉的手,我能說話了,正要說放開我啊,他拉開衣領(lǐng)的拉鏈,扯開擋住嘴巴的黑色領(lǐng)。 他低頭,似乎是不甘示弱地親了我一口。 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我正準(zhǔn)備開口說話。 他不僅親到了我的唇瓣,還親到了我微微露出的牙齒。 我傻眼了。他也傻眼了。 我們都傻眼了。 他馬上放開了我,我頓了頓,什么都沒說,往外走。 狗卷棘跟上我。 一路上沉默,別問,問就是尷尬。視線都不敢對上。 我上樓,他送我到家就離開了。 順便還沉默地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 …… 新的一天,周末放假,海帶君他短信上說他去執(zhí)行任務(wù)了。我笑了,補(bǔ)作業(yè)吧。 我站在攤點前買團(tuán)子,正玩著游戲機(jī),旁邊也來了一個買團(tuán)子的。 我沒在意,他反而開口了:“烏子對吧?” 我抬頭……好高!還是銀白的發(fā),帶著黑色眼罩。 五條悟恍然大悟:“你就是狗卷的女朋友吧?!?/br> 狗卷?誰?。?/br> 我冷漠道:“不是,我有男朋友了,請不要傳播謠言?!?/br> 第8章 他似乎是驚訝了一瞬,好玩地說道:“那你男朋友叫什么?” 我奇怪地看他一眼:“雨女無瓜。” 五條悟哈哈大笑,甚至拍大腿地笑:“你…你該不會現(xiàn)在都不知道狗卷的名字吧哈哈哈哈” “哈哈哈,不行了,我要把這個消息分享一下?!闭f著他就掏出手機(jī)啪啪打字。 我沉默,禮貌道:“我能跟你合照么?” “恩?可以啊?!?/br> 五條悟舉著剪刀手笑得咧嘴,在我身后比了個耶,我面無表情。 合照出來以后,我順手將我美顏了一下,發(fā)給海帶君。 ——請問,他是海帶君的誰? 很快短信就回來了。 ——是五條老師,你遇見他了? 五條老師。 我關(guān)上手機(jī),抬頭,銀發(fā)男人還理所當(dāng)然地點點頭,“沒錯,我是五條老師,所以我才不是怪人啊。” 我遲疑一下,問道:“所以,狗卷是……” “噗噗噗,認(rèn)真的么?那不是你男朋友么?”他捂嘴憋笑。 我想問他不是海帶么?但又直覺這是無意義的,他就是狗卷,總比海帶更像個名字。 心中莫名升騰起一股怒氣。 我說自己名字的時候,他怎么回答海帶的!我以后叫海帶也沒反駁我! 我禮貌告別他,生氣地回家。 五條悟在后面看了看,“哦呀,好像說錯話了。”不過神情倒是一點都不愧疚,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我猛的關(guān)上門,越想越想不通,直接一個電話打過去。 狗卷接的很快,我直接說道:“你是不是叫狗卷!” “鮭魚。” 還鮭魚,我這才意識到他一直只說幾個詞語:“你、你怎么只說幾個詞語???” 還都是飯團(tuán)的餡。 “……”那邊沉默下來。 我頓時氣結(jié):“不想說算了!” 原本想掛的,我又補(bǔ)充了一句:“無餡才是墜吊的??!” 掛了電話,越想越氣,我看了幾集的假面騎士都平復(fù)不下來。 把阿珂揉成扁擔(dān)也不能消氣。 氣死了氣死了氣死了,我也真的很蠢,怎么現(xiàn)在才意識到? 氣得我狂漱口,洗臉都使勁。 上床了還是氣,翻來覆去,翻來覆去的,我氣得錘了下床,結(jié)果錘到床的邊緣木板,砰的一聲,疼得我直抽氣,在床上翻滾。 被子掉了,我緩了一會兒撿起來,剛撿起來,枕頭又被我蹭掉了,我…我…我氣得把兩個東西都砸到地上。 ……幾分鐘后又乖乖撿起來睡覺。 也許他發(fā)短信了,也許沒有,因為我太氣了,從床上爬起來,肝游戲。 肝著肝著,我就沉浸了。完全忘了男朋友的事情。 。 “……她怎么了?”野崎梅太郎問道。 平時玩游戲機(jī)嗒嗒嗒的黑發(fā)少女,現(xiàn)在坐在座位上,還是拿著游戲機(jī),但居然在發(fā)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