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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代沉默一瞬,小聲道:“好像是烏子和她男朋友的事?!?/br> “哦?”少女漫畫家野崎梅太郎眼前一亮,坐到我面前,直接問道,“你和男朋友出什么事了?” 千代:“等……!” 我回神,眨眨眼,將游戲機按回去。 我:“野崎君,你說,一個人只說幾個詞語,還是餡的名詞,是中二病的鍋么?” 野崎梅太郎正色道:“還有可能是本身有病。” 我大驚失色,繼而陷入沉思。 千代:“……我猜烏子想的是真的病?!?/br> 我確實想的是真的病。但又覺得是單純的中二病。 我思來想去,煩得很,嘆了口氣,開了一局新游戲。 …… 我走老路回到家,沒有飯團,看到就煩。 而且今天我看手機,一點動靜都沒有! 我打開電視,抱著阿珂看節(jié)目,天色漸晚,忽然,陽臺的窗戶傳來一陣敲玻璃的聲音。 我正全神貫注地盯搞笑藝人搞笑,努力找笑點企圖笑出來,無果。 聽到那個聲音,我還以為我聽錯了,直到它再一次響起。 我:“……!”恐怖故事么?! 我頓了頓,放下阿珂,拿起棒球棒躲在窗簾那里,它再一次響起的時候,我猛的拉開窗簾,熟悉的臉讓我停下動作。 我:“……哈??!毕胝f海帶君的,閉了嘴。 我強行改變話頭:“海…哼。” 夕陽下,他正站在陽臺窗戶外,靜靜地看著我。 我打開窗戶,走到陽臺。 “你……”我突然反應過來。 我:“你怎么上來的???” 這里是五樓啊喂???中二病這么強的么? 第9章 狗卷要掏出手機打字吧可能,我先打斷他:“你先別動?!?/br> 他動作停住,還真的沒動了。 我手搭在陽臺邊緣,看了看樓底令人眩暈的高度,又轉(zhuǎn)頭看狗卷棘不是巨人的身高,和瘦弱的身形。 我:“……” 狗卷棘看我盯著他沒說話,繼續(xù)打字,把屏幕亮給我看,我沒看,略過他,轉(zhuǎn)身回房間拿電話。 狗卷棘頓了頓,有些失落地放下手機。 我走到陽臺,他看見我紫眸又亮了起來,莫名像小狗狗,尾巴都在左右搖。 他一定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我面色嚴肅地撥打電話。 “請問,是門衛(wèi)么?為什么沒經(jīng)過戶主同意就放人進來了?……什么?沒見到人?” 我瞬間意識到再說下去?!肪砜赡芫鸵M局子了,而不是單純的門衛(wèi)失責。 我:“……啊抱歉,那可能是我看錯了,造成你的不便還請諒解?!?/br> 掛了電話。 我認真地看著他:“你怎么進來的?” 我又緊接著繼續(xù)說道:“先別管什么勞什子名字戀愛問題了,現(xiàn)在是安全出現(xiàn)問題了?!?/br> “所以你是怎么進來的?” 他緩慢打字,我湊近看他打,實時更新。 屏幕上我還沒看到的字被他刪除,重新打字。 我:“用羅馬音打會不會更快一點?!?/br> 狗卷棘默默換了羅馬音鍵盤。 我推推從房間里拿的眼鏡框:“所以,你就直接翻進來的?” 他點頭。 我:“……你,你到底是干嘛的?難道上的是武校體校?少管所畢業(yè)?” 狗卷棘低頭打字,亮給我看。 “——東京都立咒術(shù)高等專門學校?” 我:“你等等啊。” 我輸入手機搜索。 我翻了翻條目:“是宗。教學校么?” 狗卷棘似乎很猶豫,我卻松了口氣:“原來如此,是因為宗。教原因不開口說話的么?你早說……早打字給我看嘛?!?/br> 日本的宗。教很多,還有從韓國那邊傳過來的奇奇怪怪的教。我也沒有細究。 什么啊,這種情況我當然可以理解啊。 我瞬間開心了,還笑出來。 狗卷棘猶猶豫豫的,不知道該不該說出咒術(shù)師的真相。 該不該把她扯到危險中,一旦說出咒術(shù)師,她會不會離開他。 我不知道男友的心緒繁重,畢竟遮了一半的臉,嚴重影響了我本來就不高的觀察人情緒的能力。 我反正就很高興,他身手厲害得直接躲過警報翻。墻進小區(qū)的事我都一下子拋之腦后。 “原來你叫狗卷棘啊,名字挺好聽的嘛?!?/br> 我一把把他拉到房子里,關上陽臺窗戶,狗卷棘緊張得手腳僵硬,垂眸卻看見掉在地上的棒球棒。 我:“不知道是你,我就拿棒球棒準備打人的,我是不是很有警惕心很棒?” 一般這時候夸我的都是我父親。 狗卷棘很認真地點頭。 我又更開心了一點,給他介紹我家里的東西。 “那個,就是電視機,但屏幕大玩游戲超爽的,有機會一起玩啊?!?/br> 狗卷棘仔細觀察屏幕上還在播放的搞笑綜藝。 我:“哦,那個節(jié)目我不感興趣?!?/br> 狗卷棘立刻移開視線。 我一攤手:“這個,是阿珂哦?!?/br> 狗卷棘紫眸盯著沙發(fā)上的人形玩偶,臉上還是兩個圓圓的眼睛,嘴巴也是o形。 我哼哼道:“怎么樣,臉好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