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幕后真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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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府 曲明月一晚上沒合眼,等待著沫兒傳來消息,段朗逸吊兒郎當?shù)穆N腿坐著,看曲明月一臉擔憂,語氣有些不悅,“你這么擔心那個女人干什么!” 曲明月知道段朗逸不喜歡段如瑕,嬌笑一聲上前替他捶背,“妾身是怕她活著回來,夫君誤會了……” 曲明月故意軟掉聲音,以往她是大小姐,從未和段朗逸這么說過話,男人都喜歡細聲細語的女子,聽曲明月這樣撒嬌,段朗逸的臉色才緩和下來。 曲明月見段朗逸不再說話,悄悄松了一口氣,咬了咬牙,如今她沒有能力教訓這個混蛋,只能低聲下氣,段如瑕這廝讓她這么做,如今也不見了蹤影,該如何是好! “少爺,夫人”沫兒從外面跑進屋子,快速行了個禮,“少爺,夫人,你們快去正廳看看吧,老夫人知道三小姐不見了,已經(jīng)暈過去了” 曲明月和段朗逸匆匆忙忙趕到正廳時,老夫人已經(jīng)醒了,拐杖狠狠地擲在一丫鬟的臉上,大聲喝道,“主子什么時候不見的你都不知道,留你何用!” 清綬挨下這一棍,委屈的眼淚直下,有意無意的瞥向水氏,見水氏一臉冷漠,正眼也沒看她,得知水氏不會出手相助,哭的更狠了,段林修揉了揉眉心,一腳踢在那丫鬟心窩處,“哭什么哭!閉嘴!” 清綬疼的滾來滾去,只敢哼哼,水氏拉住段林修手臂,婉婉道,“將軍別動怒,小心氣壞了身子” “你也別貓哭耗子假慈悲了”老夫人瞪了一眼水氏,“這婢子看著眼熟,你平時不是一直帶在身邊的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把她送給三丫頭的心思!” 水氏面對老夫人的指責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盈盈福了身子,站到一邊不再說話,段朗逸有些不高興了,低聲嘀咕道,“不過丟了一個庶女罷了,興師動眾,勞民傷財……” “住口!”老夫人一拐杖杵著地面,怒不可遏的喊著,“再怎么說如瑕也是你的meimei!你和明月和好也多虧了如瑕替你說好話,你怎么能……” 老夫人捂著胸口,一口氣沒喘上來,一下子暈了過去,屋內(nèi)手忙腳亂,段林修轉(zhuǎn)身給了段朗逸一巴掌,“如果你祖母出了什么事,你再也別想和我要這要那!” 段朗逸傻在原地,心中憤怒可不敢表達,曲明月捏皺了帕子,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還沒消息,恐怕兇多吉少,這樣的話,她要給自己找一條退路。 眨眼間三天過去了,耶律極有些擔心段如瑕的狀態(tài),畢竟她一點要轉(zhuǎn)醒的癥狀也沒有,暗中又找來蘇城。 蘇城進門后,只掃了一眼段如瑕的面容,臉垮了下來,語調(diào)冷淡,“她這是自己醒不過來,我有什么辦法……” 身后耶律極的眸色寒冷,死死盯著蘇城,“堂堂神醫(yī),還救不了她?” “神醫(yī)也是醫(yī),她傷的那么重,能活著就不錯了”蘇城翻了個白眼,這耶律極把他當神了吧,刀離胸口只有一點距離,如果換成普通醫(yī)師,她絕對活不到今天。 “她身上還有一些事情我沒有搞清楚,她絕對不能死!”耶律極語氣決絕,令蘇城起了心思 “耶律極,你真的只是為了弄清楚她的秘密?” 耶律極挑了挑眉,“不然呢?” “為什么偏偏是你救了她?一個鄰國質(zhì)子,你應(yīng)該知道乖乖待在皇宮才是你最安全的選擇,可你為什么會去閩江河?還出動那么多人手清理,很有可能會被懷疑,你可從來不是會做這種傻事的人……” 耶律極看了一眼段如瑕,揚了揚唇角,“幾天前宮中有一批暗衛(wèi)被偷偷調(diào)走,我以為是老皇帝發(fā)現(xiàn)了什么,就跟了一路,到的時候發(fā)現(xiàn)血流成河,只有那個女人還有一口氣,就把她帶了回來” 蘇城皺了皺眉,正經(jīng)了起來,“宮里出了暗衛(wèi)?皇帝調(diào)派的?” “嗯,不過我不認為老皇帝有理由殺段如瑕”耶律極點了點頭,壓低了聲量。 “她惹上了宮里的人?膽子真不小”蘇城嗤笑一聲,拎起醫(yī)箱離開屋內(nèi),耶律極笑容不減,望著床上的人兒,心中暗誹,她……確實膽子很大。 過了一會兒,耶律極也離開了屋子,關(guān)上房門,就有人來通報,說是完顏醉來了,耶律極眼眸深邃,瞥了一眼屋內(nèi),轉(zhuǎn)身離去。 正廳內(nèi),完顏醉正在飲茶,動作優(yōu)雅,美如天人。耶律極踏門而入,輕聲笑曰,“今日是什么風把丞相爺吹來了?” 完顏醉放下茶杯,眉目流轉(zhuǎn),像一只白狐貍,“我看世子你一直待在宮里,正好本丞相一人無聊,找你一敘” 耶律極早知完顏醉此行定有目的,卻也不拆穿他此刻的客套話,坐下命人重上了一壺茶。 完顏醉斂了斂眉心的厲色,笑容如沐春風,“最近京城出了事,世子可知道?” 耶律極淡淡斜目,“哦?出了什么事?” “段府的三小姐段如瑕,三天前失蹤了,至今還沒有下落,此事世子你可有耳聞?” 耶律極接過侍女遞來的茶,抿了抿,回答,“我一直待在宮中,消息不靈通,如若不是丞相爺?shù)脑?,我確實還不知道此事……” 完顏醉推脫了送上前的熱茶,笑容里多了一絲冷意,他看破了耶律極的伎倆,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段如瑕此刻必定在宮內(nèi)的某個地方,被耶律極藏住了。 完顏醉嘆了一口氣,準備繼續(xù)試探,“聽說段府又要準備喪事了,這段三也是可憐,短短幾日,竟有了兩次喪事” 耶律極仍然不說話,不給完顏醉半點機會得知真相,深知再問下去也沒有結(jié)果,完顏醉索性結(jié)束。 “時間也不早了,本丞相要回去了,世子想清楚,這事可不小,如果自己身上惹了腥,可不是好事” 說罷,一甩長袖離去,耶律極放下手里的茶,喚來一名暗衛(wèi),冷言道,“方才可有人去過后院?” “有一名新來的侍女走錯了路……” 耶律極皺眉,遣退侍衛(wèi),如果完顏醉要找段如瑕,不會用這么蠢的辦法,那就說明,不僅僅只有這一方勢力認為段如瑕在他手里……耶律極笑的無奈,他已經(jīng)惹了一身腥了…… 月色深邃,平撒大地,照著屋內(nèi)佳人的面龐,額上的汗水折射出點點光芒。 段如瑕感覺自己處在一片黑暗之中,四面八方什么也看不見,腦袋里混混沌沌,有聲音越來越清楚…… “把他的皮扒下來,給我釘在地上!” “哼,什么太子,段皇后已經(jīng)在冷宮了,如今貴妃娘娘是后宮之主,你以為我們會對你怎樣!” “臭女人,叫你老是罵我,叫你在段皇后面前說我壞話!” “怎么樣啊綠撫嬤嬤,只要你肯跪下求我,叫我?guī)拙浜寐牭奈揖宛埩四?,哈哈哈!?/br> 眼前閃過風兒和綠撫前世死時的慘狀,段如瑕覺得胸悶氣短。 轉(zhuǎn)眼間,面前呈現(xiàn)的是有人把肖延風的rou剁成rou末,包成包子給前世的自己吃時的情景。望著自己一臉冷漠的咬下那個包子…… “不要!”段如瑕失控的大喊,身上的束縛一瞬間消失,冷汗順著臉頰滑落到下顎,眼前依舊黑暗,不過依稀可見周圍的布置。 胸口很疼,撕裂般的疼痛,段如瑕扯開衣服,望著胸口的棉布,記憶才漸漸恢復,段如瑕咬了咬下唇,仔細辨認,知道確認自己不知道這里,才開始緊張,自己到底在哪兒。 門嘎吱一聲被推開,耶律極緩緩邁入,視線對上段如瑕緊張的眸子,笑了笑,“你醒了” 屋內(nèi)的蠟燭被點燃,突如其來的光讓段如瑕不適,啞著嗓子問道,“我……怎么會在這兒……” 當初倒地失去意識的那一刻段如瑕就以為自己死定了,那樣的地方,再加上提前設(shè)計好的計劃,段如瑕絕對會因為失血過多沒人救治死去,而如今這個男人站在她面前,明顯是他救了她,可她唯一想問的就是為什么……耶律極為什么會去那兒…… “我跟著宮里的暗衛(wèi)找到了你”耶律極一臉冷漠的回答段如瑕,“皇帝派出暗衛(wèi)離開,被我發(fā)現(xiàn),我以為是什么重要的事,結(jié)果就看見你倒在那群人里” “皇帝?”段如瑕有一瞬間的愣怔,這明顯說不通啊,皇帝為什么要找人殺她,她根本就沒有和皇帝起過半點沖突。 耶律極點了點頭,“暗衛(wèi)確實是皇帝的,可是不是皇帝讓他們?nèi)⒛愕奈也荒芸隙ā?/br> “皇帝沒理由殺我”段如瑕硬生生打斷,“當初因為誤會我一事,皇帝還曾答應(yīng)過我對林公公的舉薦,他這個時候殺我,有點晚了吧……” 耶律極聞言,輕輕笑了一聲,“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段如瑕皺眉,語氣沉重,“這個要殺我的人和皇帝的關(guān)系不淺,而且手里的權(quán)利很大……” “你有人選了?”耶律極繼續(xù)問。 “還不能肯定”段如瑕低聲呢喃,“如果是她的話,那她未免太重情義了,這么危險的事情她不會做……” “或許這人你不認識也說不定”耶律極拍了拍段如瑕的肩,“傷還沒好,別想這么多” “我這樣有幾天了?”段如瑕仰頭看著耶律極,耶律極聳了聳肩,“三天,你馬上又要辦喪事了” “明日送我回去,我不想把事鬧大” 段如瑕冷漠的口氣讓耶律極很是不悅,“查不出這個人,你隨時會有危險……” “是禍躲不過”段如瑕沒有多大的反應(yīng),落下一句話,靜靜躺下,耶律極停駐了一會兒,關(guān)門離去,罷了,她自己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