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最強攻略在線閱讀 - 第51節(jié)

第51節(jié)

    第四十章

    帝都。

    煙柳畫橋,繁華盛景。

    道路通闊足能容下五六輛馬車并行,兩旁集市具是熱鬧非凡,一眼望不到邊,酒肆、茶館、客棧、賭館、青樓……只要你想,這里便有,各類幡子舞動如云,叫賣的商販鋪子前琳瑯滿目,人來人往,川流不息,且什么奇裝異服的模樣都有。帝國雖已不是大陸霸主,但仍是強橫獨大,因而帝都往來的人亦是最多的。

    上一次來趕著做任務(wù),聶棗幾乎沒來得及好好再看過這座城。

    來過一次才發(fā)現(xiàn),她其實并不如她以為的那樣痛恨排斥這里,總歸是故土,總歸是她出生長大的地方,總歸承載著她最初的記憶。

    多年過去,有些建筑店鋪與記憶中已有些微差別,比之往日,更繁盛了。

    她問過顏氏錢莊的人,他們現(xiàn)在也不知道顏承衣在哪,只知道顏承衣十五日會回到帝都查賬,于是聶棗便先一步來這里等著。

    閑來無事,她逛到了一處熟悉的府門外。

    過去的姜府。

    如今早已改換門楣,但一磚一瓦仍是熟悉的。漆紅木柱上自己調(diào)皮用刀刻下的痕跡還在,府外石獅子腹部被她用胭脂抹了點嫣紅,現(xiàn)在還能看到淺淺殘紅。沿著墻根走了一段,便在草叢的掩映中尋到一個小小的墻洞,此時已被人堵實。

    十歲之前她經(jīng)常從這個洞里鉆出去玩,后來被她爹發(fā)現(xiàn)也只是稍稍訓(xùn)斥了她幾句,讓她想出門玩便跟他說,爹爹會找人帶她出去的……可被人領(lǐng)著怎么比得上自己偷跑出去有趣……

    聶棗想著想著,心里終于還是沉甸甸地痛了起來。

    并不強烈,更像是歷經(jīng)沉淀后幾許惆悵。

    大抵是看到了任平生,仿佛看到了可能的自己。

    如果真的變成這樣一個徹頭徹尾的冷漠者,那她還是她嗎?

    多年來,守著柴崢言,也像是守著她最后一份本心,因為有柴崢言,所以她永遠還是那個姜隨云。

    于是,便走到了柴府。

    這里同樣換了主人。

    聶棗看著曾經(jīng)熟如自家如今卻陌生緊閉的門扉,腦中閃現(xiàn)過當(dāng)初和柴崢言初識時的畫面,奇怪的是,這段記憶竟然還顯得很新,仿佛沒多久前才被想起來一樣……她喬裝成小廝偷跑出來找柴崢言,在府門口驚了柴崢言的馬,反被柴崢言救下,彼時她還以為自己小廝裝的很好,沒料柴崢言一眼就認出她是個小姐。

    當(dāng)時柴崢言其實剛從戰(zhàn)場回帝都沒多久,認識的人有限,而矜貴的帝都子弟交際圈也不敢貿(mào)然接納柴崢言,紛紛在試探中,倒讓她撿了個便宜。

    她那時候也剛被顏承衣退婚沒多久,正煩悶著不愿接觸他人——嘴上不說,誰知道背地里有多少人在看她的笑話?她實在受不了那些或同情或有深意或嘲諷的眼神……一直以來她都是最好的,可偏偏卻是她被夫家退了親。

    認識柴崢言后,她便天天來找他,除了看他舞槍,一有功夫便帶他到處跑著玩。

    廟會也好、燈會也好、甚至是名寺高僧做法事祈福她都拖著柴崢言去看,柴崢言很小便隨父親去了軍中,直到立下赫赫軍功才隨父親一道回了帝都,因而對一切都陌生的很,無論聶棗帶他去看什么,他都一臉期待和驚訝,從不厭煩。

    似乎只要是聶棗帶他去看的,就是好的。

    天色漸漸暗下來。

    聶棗順著大路重新回到市集,這里已是一片燈火通明,好幾間鋪子都擺著各式各樣制作精巧的燈籠,路過一對年輕男女,女子指著一只漂亮的鴛鴦燈籠拽了拽男子的衣袖道:“你看你看,那個好漂亮??!”

    “你喜歡嗎?”

    女子羞澀地點了點頭。

    男子當(dāng)即問老板:“這燈多少錢,我買了?!?/br>
    “一共是三十文,多謝這位公子,您和這位小姐一定能如這鴛鴦一樣和和美美,白頭到老?!?/br>
    男子笑容滿面地付了錢,將燈籠遞給女子。

    女子提著燈籠,攙著男子的臂彎,笑靨如花。

    多年以前,也曾有個人在鋪子前提著一只燈籠好奇問她:“……這就是鴛鴦?”

    她點點頭,道:“怎么,你沒見過?這圖案繡品上還挺常見的。”

    他老老實實說:“只在書上聽過,不過圖案是第一次見。”

    她忍不住道:“你到底是有多少東西沒見過啊,怎么見什么都這么稀奇的樣子。”

    “抱歉?!彼Φ渺t腆,有些不好意思,完全沒有握槍時的半分殺氣,溫和又好脾氣,轉(zhuǎn)而又道:“你要嗎?我買給你。”

    她實在不忍心說自家的鴛鴦繡品都能堆成摞了,至于燈籠更是百八十盞,要多精致有多精致的,各個都是頂級工匠精心之作,這粗制濫造的燈籠就算拿回去也是落灰無用武之地,可看著柴崢言的笑容,她就徹底沒了原則:“要!”

    他立刻掏錢笑瞇瞇地買了,摩挲著看了一會,再小心地塞進她手里。

    若換一個人送,只怕這燈籠她連看都不會看一眼。

    可現(xiàn)在……她盯著那盞明顯粗劣,邊角處連漆都沒上勻的燈籠,就是不止為何越看越好看,此時便是拿一千盞精雕細琢的燈籠和她換,她恐怕也眼都不會抬一下。

    “你……喜歡嗎?”

    “你覺得呢?”

    “這……”

    “笨蛋。”轉(zhuǎn)著那盞燈,看鴛鴦圖案在流轉(zhuǎn)光影中被映得分明,她還是沒耐住說了真心話,“你送的我怎么可能不喜歡!”

    柴崢言送的就算是塊破布她也喜歡好嗎!

    晚風(fēng)拂面,有些許涼意。

    見聶棗看得久了,老板湊上來殷勤問:“姑娘可要買燈籠,我這什么樣的都有,你要是喜歡我可以算便宜點賣給你?!?/br>
    聶棗回神,輕聲問:“你這還有鴛鴦的燈籠嗎?”

    “有的有的,姑娘你等我去找找?!?/br>
    老板很快便又翻出一個鴛鴦燈籠遞給聶棗:“這個給你,一共是二十八文錢。”

    聶棗轉(zhuǎn)了兩下,伸手去摸荷包,才發(fā)現(xiàn)剛換了衣裳,竟然忘了帶銀子。

    她愣了一下,抬手摘下耳邊戴的一對白玉耳墜,想問老板能不能用這個抵債,未料話還沒開口,已經(jīng)有人先一步丟過去一錠碎銀子。

    “不用找了?!?/br>
    老板嚇了一跳,接過銀子,道:“這怎么行,這銀子都夠買頭十個……”

    “這點小錢,不用在意?!?/br>
    來人擺了擺手,身上那些價值不菲的穿戴頓時讓老板閉了嘴,隨即換上一張笑臉:“那就多謝這位公子了,公子可真是好人。您和這位小姐一定能如這鴛鴦一樣和和美美,白頭到老?!?/br>
    聶棗:“……”

    顏承衣:“……”

    簡直沒有更尷尬的事情。

    聶棗提著燈籠,嘆了口氣,道:“總之謝謝了。”

    顏承衣淡淡道:“不用客氣,反正算你欠我?!?/br>
    真是斤斤計較的商人嘴臉!

    其實一般來說是遇不上這種事情的,因為每次聶棗來見顏承衣都會易容成不同的樣子,顏承衣也都習(xí)以為常,只是這次因為任務(wù)沒太露臉,她又希望顏承衣能顧念她之前幫夏白澤的情,便仍是上次見他那張。

    想到這,聶棗也換了個話題,和顏承衣邊走邊聊:“白澤現(xiàn)在如何了?”

    “還好?!?/br>
    “……那親事?”

    “已經(jīng)定親了,是個秀外慧中的大家閨秀,你就不用cao心了。”

    顏承衣的口吻還是十分防備,似乎是害怕她不死心,仍舊去糾纏夏白澤……防她防成這樣,她難道是洪水猛獸嗎?還是她做了多么喪盡天良的事情?

    “這次來找我又是什么事,銀子湊足了?”

    聶棗忍了忍:“沒有,不過這次我是想來同你商量的?!?/br>
    “商量什么?”

    “一定要一千萬兩嗎?少一兩都不行嗎?”

    顏承衣平靜道:“這件事我以為已經(jīng)不需要討論了?!?/br>
    聶棗攥緊了拳,平靜道:“……本來我以為來得及,可現(xiàn)在事出有變,如果兩三年內(nèi)我拿不到龍髓玉,那么……它對我來說就已經(jīng)沒用了?!?/br>
    顏承衣停下腳步,看向聶棗,眸子里一片無波無瀾:“這與我有什么干系呢?”

    是啊。

    這與他有什么干系呢?

    還是她太想當(dāng)然了,以為與顏承衣和平相處這么些年,這個人能稍微心軟一二。

    但沒變的東西始終還是沒變。

    聶棗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口氣顯得誠懇:“……我是為了救人,如果兩三年內(nèi)再拿不到龍髓玉,他會死的?!?/br>
    “救人?救誰?”

    聶棗猶豫了一會,低聲道:“柴崢言。”

    她說完,半晌沒見顏承衣回應(yīng),抬起頭,卻見顏承衣眸色有些復(fù)雜,還有些微的訝異:“他……竟然也還沒死?”

    “是……”

    “所以你當(dāng)年跟我求龍髓玉就是為了救柴崢言?”

    “是?!?/br>
    聶棗勾了勾唇,“怎么了?覺得可笑?”她轉(zhuǎn)著手里的燈籠,看燈光忽明忽暗,視線飄落在那上面,纏綿而安寧:“我跟你講感情大概你也不會懂,但可以說,如果沒有他,我現(xiàn)在肯定不可能這么活著站在這里。所以我愿意用一切來交換他好好活著,實在不行一命抵一命,用我的命來交換他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能擔(dān)保救活他?!?/br>
    “……他就這么重要?”

    聶棗聳肩,笑了笑:“所以我說你不會懂啊?!?/br>
    眼前的帝都貴公子一襲月白錦服,外頭是銀絲素錦披風(fēng),長發(fā)被白玉鑲金的玉冠高高束在頭頂,只留下幾縷優(yōu)雅地垂于肩側(cè),面容俊挺清雅,星眸明亮中透著幾分寫意慵懶,整個人猶如一塊打磨上好的溫潤玉石。

    無可挑剔,卻也僅僅是無可挑剔。

    顏承衣面容冷下來,動了動唇:“別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

    不知為何的,聶棗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幕畫面。

    雖然衣著仍然華貴,但面容卻焦躁憔悴非常的顏承衣用擔(dān)憂而心疼的語氣喚她:“小云……”繼而他又仿佛控訴般對她道:“不喜歡你?那不是因為你先躲著我,對我冷淡嗎?你到底哪里缺了根筋才會覺得我不喜歡你?”

    她努力搖了搖腦袋,甩開腦中荒唐。

    她是魔怔了嗎,才會想到這種匪夷所思的畫面……還是說她對顏承衣已經(jīng)怨念到要在腦海里羞辱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