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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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來到這里這么長的時間了,也不是沒有努力過,曾無數(shù)次地試著看能否解開身上的謎團,不過,一切都是徒勞!那么,眼前的這個人,真的可以做到嗎?在這混亂若麻的京城里,他值得信任嗎? 很快,傾城就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眼前的這個男人,值得自己信賴! “需要我怎么做?”傾城的神色平靜、坦然,淡定,還有那么一絲的淡泊,似乎是他所說的記憶與自己無關(guān)一樣。 無崖愣了一下,看著她眼中淡淡的如同星光一般的風(fēng)華,恍若是又看到了那個曾與自己一起釣魚嬉戲的女子! 將藥方寫好,再看了一遍,“你們洛府的下人,我信不過,你如今又失憶了,我將藥配成藥丸,回頭給你送來?!?/br> 傾城點點頭,“好。” 無崖看她絲毫不帶猶豫,倒是邪笑了一聲,“你倒是信我?” “怎么?你不是說我們本就認(rèn)識?現(xiàn)在信你,倒是不應(yīng)該了?”傾城也學(xué)著他,勾起了一彎優(yōu)美的弧度。 “你就不怕我說的認(rèn)識,是我們原本就是敵人?” “那我現(xiàn)在問你,我們是敵人嗎?” 無崖低笑了兩聲,兩只妖媚至極的桃花眼,泛著勾魂攝魄的幽光,幾乎就是要將傾城整個人給吸噬進去一般。 “洛傾城,你果然還就是你,絲毫未變!即便是失了記憶,你也還是你,輕狂又自大?!?/br> 傾城挑了挑眉,輕狂?自大?自己嗎?怎么就覺得跟記憶中的這具身體這么不般配呢?這個妖孽確定他自己是沒有認(rèn)錯人嗎?還是說,這具身體,其實也就是一個扮豬吃老虎的主兒? 看他一抹張揚到了極致的緋衣,消失在了自己窗前時,似乎才有些后知后覺道,“這算是一種褒獎嗎?” 想著剛才他說的話,對于洛府他并不放心,換言之,他是對自己的處境十分的了解的,那么,他們之前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自己雖然是從他的身上探查到他沒有惡意,可是,似乎是對自己也算不上是多好! 玉景房和品香樓的主人,一個看其氣質(zhì)張揚中,卻是貴氣十足的男子,當(dāng)真就只是一個商人?要知道在這個時代,商人的地位可是不高的!即便是有著極多的財富,可是與士族比起來,簡直就是如同被人們踩在地下的爛泥,是不會被人瞧在眼中的!而這個無崖的氣質(zhì)高華,顯然不像是生在充滿了銅臭味的商戶中的,那么,他到底是什么身分呢? 長著這樣一張妖孽的臉,而且還身懷極高的武功,這樣的男子,世間怕是不多見的。似是想起了什么,傾城問道,“洛離,你對這位無崖公子,可有印象?” 沒有聽到回答,傾城的眉心輕蹙了一下,雙眸微閉,沒有感應(yīng)到洛離的想法,微蜷的手指,猛地收緊,再睜開眼時,已是滿目的寒光! 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定然是剛才的無崖使了法子,將洛離調(diào)走了!他知道洛離的存在? 這么說來,他與自己的交情,似乎是還不淺呢!至少,現(xiàn)在來看,他對自己的了解,多過自己對他的了解!甚至于,他比自己對于這具身體的原主人,了解地更為透徹! 傾城深吸了一口氣,但愿這是一個朋友,而不是一個麻煩!自己現(xiàn)在的敵人已經(jīng)是夠多了,想想深宮中的皇后,再想想這洛府上上下下的一濁污水,想要保持自己的潔凈,似乎是很難呢! 不過那又如何?只要她洛傾城想,就一定是會有法子來達成!那么,就先拿兩位親愛的jiejie下手吧! ☆、第五十八章 逼問真相加入v公告! “三jiejie今日怎么有空到我這里來了?”洛華嬌一臉受寵若驚的表情。 “也沒什么,就是想著先前那套衣裳的事兒,總覺得這心里有些不舒服。我原是好心,覺得自己體弱,穿上了,定然也是不好看,才想著送與meimei,卻是沒成想,那套衣裳,定然是還有這樣的一番說法。也慶幸那日穿上它的不是meimei,否則,我這心里頭,定然是過意不去的?!?/br> 看到洛傾城一臉的愧疚,洛華嬌一掃先前的懷疑,笑道,“jiejie快別這么說!說起來,若不是二jiejie搶走了,那受罰丟臉的,可就是換成我了。此事,jiejie原也是好心,不怪jiejie的。畢竟jiejie才剛回京城,又是初次進宮,哪里就會懂得這些?” 傾城點點頭,“說的也是。聽說,這寒王的冠禮,就快要舉行了。咱們相府定然也是要派人前往寒王府觀禮的吧?” “是呢!要不說這寒王是個有福之人,未曾加冠,便先被封了王。聽說,他的寒王府,可是極其奢華的。” “是呀,只是傳言寒王生性殘忍,也不知是真是假?!?/br> 洛華嬌的心頭一動,“jiejie那日不是見過寒王了?究竟如何?” 傾城淡淡一笑,“還能如何?只見其戴了面具,哪里看得清樣貌?不過,似乎是并非傳言那般的冷酷無情呢?!?/br> “說起來,這位寒王回京,還是一次也未曾在公開的場合上露過臉兒呢,聽說皇后娘娘待他極好,比對自己的親生皇子還要好呢。” 傾城淡笑不語,事實上,關(guān)于這個,她也聽到過,也親眼看到了,皇后對于寒王的態(tài)度,那就一個字,寵!只不過,那只是常人看到的表面罷了!身為皇后的嫡母,怎么可能會真的就喜愛一個庶出的孩子? 別說是皇后坐在那個位子上做不到了,就是尋常人家,又有幾個嫡母對庶出的子女好的勝過親生的?事出反常必有妖,這里頭,定然是有著什么讓琢磨不透的原因。 “四meimei可曾見過寒王?” “不曾!聽說他為分極為殘暴冷酷,不過,似乎是皇后一直是對他偏心的很,每次有人上疏彈劾,皇后都會在皇上面前說他的好話呢?!?/br> 傾城笑笑,“那日在殿上見到了齊王殿下,這次寒王行冠禮,他身為兄長,定然也會去吧?!?/br> 洛華嬌一聽,立時雙眼放光!這位齊王與寒王可是大大不同!為人溫文爾雅,而且又是滿腹經(jīng)綸,最要緊的是,他是皇后嫡出,也是當(dāng)今圣上唯一的嫡子,換言之,就是最有可能成為太子的那一個人! 她沒注意到,她身邊兒的丫頭,則是眼神復(fù)雜地看了她一眼后,便又迅速地低下了頭。 傾城的唇角微揚,又說了幾句無關(guān)痛癢的話,便起身告辭了。 一路在園子里頭閑晃著,綠鶯自一處小道上過來,在她的耳邊低語了幾句,傾城臉上的笑,便更加地明顯了些!看吧,不過就是幾句話的事兒,還真是就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呢。 柳氏這會兒已然是知道了兩姐妹在宮里出丑的事,原本是有些煩悶的,不過再一想,兩人的事,都還有轉(zhuǎn)機,而這個轉(zhuǎn)機,若是能出現(xiàn)在寒王的冠禮上,自然就是更為圓滿了一些! 至少,那日來的都是達官貴人,普通的士族,也是不可能會出現(xiàn)在那種場合的。而自己則是要想個什么法子,最好是能讓這兩個丫頭在那日出盡風(fēng)頭,這樣一來,便可一掃先前二人留給大家不好的印象。 在她看來,洛華柔是因為穿錯了衣裳,只是犯了皇后的忌諱,并非是她不知禮數(shù)。而洛華美,更簡單了,到時候,只說是那洛傾城心思惡毒,竟然是故意陷害長姐就是了!這些小事,對她而言,可絕對不是什么棘手之事,倒是這寒王的冠禮,她一個妾室,可是沒有資格去的!而她的兩個丫頭,也未必是有這個資格。 這冠禮與宴會不同!這可是極為隆重正式的場合,怎么辦呢?如果身分上不合適,就只能是有寒王府或者是皇后的邀請才能去的。 這日傍晚,洛永和再次到了錦繡閣。 “父親這么晚了,可用過晚膳了?” “用過了。看你這幾日的氣色好了不少,不錯!但凡有什么需要的,就只管是讓人到庫房去取。這里是你的家,與江南不同?!?/br> “是,父親?!眱A城聽出了父親話中的意思,很明顯,是想著拉近二人之間的距離,只不過,十年的疏離,豈是一日兩日便可綏解的。 “再有幾日,便是寒王的冠禮了,除了京中的這些貴族們,還有不少外地的王候也會進京觀禮。寒王府給為父也下了貼子,言明要帶你一起去。” “父親可是覺得為難?” “撫安候也帶著剛剛被冊封的世子進京了。今日晌午的時候才進京落了腳?!?/br> 聽到父親說起自己的那家曾有著婚約的撫安候家,傾城的臉上有些淡漠,“父親是擔(dān)心女兒去了,會被人刁難嗎?” “你十年未曾回京,他們定然是會借機嘲笑與你,傾城,為父當(dāng)年,也是沒有辦法,只能是將你送走,這其中的緣由,你也就莫再問了??傊歉赣H對不起你,可是為父也是無奈之舉?!?/br> 看著他一臉痛心的樣子,不用試探,她也知道,他所言不虛!若是真的要對她不管不顧,又怎么會派人在暗中保護?又怎么會一回京就讓她住進了錦繡閣? “父親,女兒已經(jīng)長大了!您有什么不能跟女兒坦白的呢?女兒離京時雖然年幼,可是也并非是一絲記憶也無的?!?/br> 聽著傾城的話,洛永和長嘆了一聲,搖搖頭,“過去的事,就讓過去吧。為父只盼著你和你哥哥能平安就好?!?/br> “父親,難道您以為女兒這樣被蒙在鼓里,就會一切平安了?女兒可還是記得回京前的那場大火的!還有,父親,您到蘇州府接女兒之前,女兒便已經(jīng)是被刺客盯上了!這一點,難道洛離沒有告訴您嗎?” 洛永和一愣,顯然是沒有想到這一次,傾城竟然是會如此強勢!這是非要知道當(dāng)年的秘密不可了? “傾城,不是父親不愿意告訴你,而是,有些事情你現(xiàn)在知道,未必就好?!?/br> “我若是不知道,萬一哪日再被人暗算了,豈不是死不瞑目?父親,女兒寧可死的明白,也不愿意活的糊涂。當(dāng)年母親之死,可是有人在暗中動了手腳?還有,女兒這些年在江南過的是什么日子,那張氏又是受了何人指使,您真的以為女兒什么都不知道嗎?父親,這些年若非是傾城小心翼翼,處處伏低做小,您以為您還能看到女兒好端端地站在這里嗎?” 洛永和一臉驚詫地看著自己的女兒,十年了!女兒已經(jīng)長大了,不再是自己能輕易糊弄的了的了! 往事一幕幕地涌入了他的腦海,妻子的恬靜,兒子的懂事,像是一軸軸畫卷一般,在他的眼前展開!而這畫卷的背后,竟然是刻骨銘心的傷痛和無奈! 輕嘆一聲,“也罷,既然你想知道,為父,就都告訴你就是。起因,還得從你的婚事說起?!?/br> 美人們,文文明天就要v了,心中滋味百般復(fù)雜,思緒萬千。新文自開文伊始至今,多處不順,改文改名兒,總之是讓飛雪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危機感和疲倦感。 熟悉飛雪的人都知道,飛雪不v還好,只要是入v,必定是要萬更走起的。如果美人們的支持給力,飛雪更文的字?jǐn)?shù)就更會更多。沒有別的原因,只因為,有你們在,所以才有飛雪的存在!有你們的支持,才有了飛雪的堅持! 飛雪不是一個特別感性的人,可能是因為工作原因,多數(shù)時候是理性大于感性的。太好聽的話,飛雪也不會說,畢竟這是自己的真實感言,不是文中的男女主的調(diào)情,沒有那么多的甜言蜜語。 西靈春美人有一句話說的對,做自己就好,你就是你,沒有必要去跟別人一樣!所以,飛雪在這里只想告訴大家,請支持正版,支持飛雪!如果有你們的支持,飛雪會走的更遠(yuǎn),攀的更高!(其實話外音就是說有你們的支持,飛雪碼字就有動力,更文就有動力。) 文文寫到了這里,也是到了第一卷當(dāng)中最為關(guān)鍵的一處轉(zhuǎn)折點!女主到底是不是還有著另外一重身分?無崖和女主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是真的如他所說是朋友,還是另有隱情? 寒王到底對女主又是一種什么感覺?皇后又想利用傾城來對寒王做什么?還有,傾城的母親又有著怎樣驚人的秘密?她真的就是一個出身寒微的平民女子嗎?當(dāng)年她難產(chǎn)的真相又是如何? 傾城又將使出何種手段來懲治柳氏,如何為自己的生母報仇?她與寒王之間,又將有著怎樣的牽扯?那個撫安候府與洛傾城,到底又有何關(guān)系?真的只是表面上看到的退婚那么簡單嗎? ☆、第五十九章 恢復(fù)記憶! 聽著洛永和沉悶抑郁的聲音,洛傾城是從未如此驚詫過!原來,自己的婚事,竟然是還隱有這樣的一個秘密!母親竟然是曾被父親一眼看中,本欲接入宮中納為妃嬪,不想,母親竟是中意了自己的父親,婉拒了皇上! 天哪!傳說中的三角戀哪!竟然是真的悲催的被母親給遇上了! 洛永和的情緒有些低落,“你母親與我成親后,我們的生活原本也是平靜安寧。她先是為我生下了嫡長子,可是誰曾想,就在你母親生下了你哥哥之后,竟然是一病不起。我找了許多的大夫都是束手無策。后來,還是驚動了皇上?!?/br> “皇上帶了太醫(yī)院的十幾名御醫(yī)而來,雖然是治好了你母親的病,可是也在我母親,也就是你祖母的心里頭埋下了陰影!自那以后,她便是對你母親越來越不喜歡,處處刁難,想盡辦法地想要將其休棄!” “那父親您就這樣看著她欺負(fù)母親嗎?”傾城終于是忍不住問道。 “怎么可能?她是我的妻子,是我最為珍愛的女人,我怎么可能會對她不管不顧?后來,沒多久,父親病逝。她與我一起為父守孝三年。母親見此,更是知道不可能將其休棄,所以,便開始四處張羅著,為我納妾了?!?/br> 傾城想起了,這個時代,婦有三不去:有所取無所歸,不去;與更三年喪,不去;前貧賤后富貴,不去。母親隨父親一起為父守孝三年,自然是不能休棄的! “那柳氏,便是這樣進的門?” 洛永和無奈地點了點頭,“本來,為父是執(zhí)意不肯的。一開始,即便是她強自在我的屋子里塞人,我也是盡數(shù)不要的??墒呛髞?,誰成想母親竟然是變本加厲,我每拒絕一次,她就多難你母親一分。如此天長日久,你母親過的極其辛苦!可她向來善良溫婉,這種事情,又是不喜說與我聽的。所以。” “所以終有一日,母親還是累病了?” 洛永點點頭,“最終,為父還是妥協(xié)了!沒辦法,看著你母親日日受苦,為父如何忍心?” 傾城聽完,只覺得臉上一片冰冷,伸手一摸,竟然是眼淚嗎? “父親,這不能成為你背叛母親的理由!”洛傾城脫口而出,“她為何寧愿自己受苦忍著,也不愿意讓你知道?那是因為她不想看到你和別的女人洞房生子!這么簡單的道理,您竟是不明白嗎?” 洛永和呆了呆,好一會兒,才感覺到了眼睛有些濕潤,“你說的對。的確如此!我們最悲哀地,便是明明沒有能力,卻還是固執(zhí)地為彼此著想!最終,卻是傷了她的心?!?/br> 洛傾城終于是冷靜了下來,她一直試探看看能否通過父親的意識來看到母親的樣子,結(jié)果,她失望了!什么也看不到!這一點讓傾城很是意外,難道說,父親深愛著母親,卻是不記得母親的樣子了?這似乎是說不過去呀。 “父親,這與我的婚事,又有何關(guān)系?” “皇上當(dāng)初聽宮里的太醫(yī)說,你母親的第二胎懷的是個女兒,心中大喜,便將為父召入宮中,言明若是生了女兒,便要將你許給他的皇子為妃??墒悄隳赣H知道后,嚴(yán)辭拒絕了!她說,她這一生永不入宮門,她的女兒,也不會喜歡那樣冰冷無情的地方!她想要的,定然就是自由自在,寬廣無垠!” 傾城微愣,喃喃道,“母親,當(dāng)真是這樣說的?” 洛永和點點頭,“為父沒有必要騙你。她很期待你的出生,可是又擔(dān)心你若真是個女兒,萬一被強行納入皇室,一生不得安寧,所以,便與素來與她交好的撫安候夫人商定,若是她生下女兒,那么,就嫁給她的兒子為妻。也算是門當(dāng)戶對了。” “我的婚事,竟是這么來的?那皇上是如何說的?” “皇上只是無奈地?fù)u了搖頭。為父還記得當(dāng)初回稟皇上時,他一直沒有說話,表情,很是落寞。后來,直到我要退下時,似乎是才聽到他說了一句,‘她到底是不肯原諒自己’。這句話,為父一直也是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