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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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墨眨眨眼,面露無辜。“他們都不是你!” 傾城絕倒!有那么一瞬間,她是真的想著自己干脆暈過去算了!什么叫他們都不是你?難不成,他自己身上的傷,就得是讓她親自動手才行? 咬了咬牙,正要再罵,看到他的衣襟前似乎是有些濕了!該死的!該不會是他這兩天沒好好休息,又跟人動手了吧?似乎是傷口裂開了! “你怎么搞的?不知道自己的肩上帶著傷嗎?居然是還敢跟人過招,你活膩了是不是?若是當真想要流血流死!傷口疼死,你就直接說一聲兒,我再給我補一簪子就是!” 話說的極為兇狠,態(tài)度也很是囂張惱怒!可是夜墨看在眼里,聽在耳中,卻是覺得格外的舒心!剛才她的一番責罵,這會兒在他看來,就是這世上最為好聽的情話! 他能聽出她指責里頭透著nongnong的關(guān)切,意識到她是關(guān)心自己的,夜墨的心里就有了一些小小的雀躍!很興奮,很激動!就像是有一小撮的小火苗,在他的心底里頭來回地跳躍著!閃爍著! “真不知道你這個人是不是有毛???傷成這樣了,竟然是還以為自己是金剛不壞之身嗎?簡直就是自己找虐!”傾城一邊碎碎念,一邊開始為他輕柔地上著藥! 沒多久,傷口便包扎好了! “行了,自己小心著些!這用的可是上次太子哥哥給的靈藥,再裂開,可是就沒得用了!”傾城說完,便示意他張嘴,往他的嘴里拋進去了一顆小藥丸! “這是內(nèi)服的。早晚各一次。可以讓你的傷好的更快一些。”說著,便將那個小瓶子塞到了他的懷里。 夜墨聽她提到了太子哥哥,這心里就又多少有些不舒服了!想想那個紅衣sao包,再想想那個讓她很是掛念的李華州!這個小丫頭,怎么盡是惹一些個爛桃花呢? “好了,回去休息吧?!眱A城剛說完,夜墨就促不及防地直接起身,然后動作快地,估計連他自己都有些不相信地,摟住了傾城的纖腰。然后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火速地在其唇上輕點了一下。 等傾城意識過來的時候,自己仍然是在原地站著,可是那位夜大教主,卻是早已不知所蹤了! 傾城似乎是仍然有些懵懵地,伸手輕輕地碰了碰自己的嘴唇,手上因為為他上藥,還有著淡淡的藥香味兒!似乎是還有著一股子夜墨身上專屬的冷冽氣息! 當指腹碰上了自己的紅唇,傾城這才明白過來剛剛發(fā)生了什么,臉蹭地一下子就是通紅,然后便是‘??!’地尖叫了一聲后,直接飛速地鉆到了床上的被子里!將整個頭都是埋了進去!大有沒臉見人的架勢了! 而夜墨并未走遠,在聽到了傾城的那聲尖叫聲,和屋內(nèi)傳來的叮咚聲的時候,他便大概猜到了幾分,然后面帶笑意,十分滿足地往無崖下榻的方向看了一眼,那眸底,似乎是有著一抹得意和炫耀!然后,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如果傾城知道這位夜大教主,竟然是沖著無崖的屋子炫耀一番,估計是會又羞又氣!更多的,會是覺得夜墨的可笑和孩子氣! 這一晚,傾城是翻來覆去,難以入眠,直到天快亮時,才漸漸進入了夢鄉(xiāng)!不過,這好夢沒做多久,便被人硬給拉了起來! “傾城,死丫頭!快起來,出大事了!” 聽這聲音,傾城能大概地判斷出,是無崖!似乎是許久沒有聽到無崖叫自己死丫頭了吧?還真是有些怪想的!不過,怎么這個夢這么真實呢!好像無崖真的就在自己身旁似的! 敢情她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呢! “別鬧!我還沒睡夠呢!” “死丫頭,你要是再不起來,以后休想我再為你做一頓飯!” 這樣典型的專屬于無崖的威脅方式的,怎么可能也會出現(xiàn)在了夢里?傾城打了個哆嗦,然后才勉強讓自己的眼睛睜開了一條縫,入目的,果然就是無崖的那一張妖孽臉! “怎么了?一大清早的,也不讓人睡個好覺!”傾城一邊埋怨著,一邊坐了起來,眼皮卻是又合在了一起! 無崖見她坐起來了,也知道她這會兒已是醒了七八分了。 “剛剛收到消息,皇后懷孕了!” ☆、第三十章 我知道了! “剛剛收到消息,皇后懷孕了!” 這句話反復(fù)地在洛傾城的腦子里頭回響著,好一會兒,她才反應(yīng)過來,身上的困倦之意也是消散不見,“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無崖輕嘆了一聲,“你沒有聽錯,今日一早,皇后便覺得渾身無力,胸口憋悶不適,宣太醫(yī)進宮請脈后,得知是喜脈,如今,這個消息,整個皇宮都知道了。” “皇后有喜?”傾城的眼睛一瞇,這種時候,皇后竟然是被診出了喜脈?這未免也太巧了些吧? “連太醫(yī)院的院首都驚動了,應(yīng)該是錯不了了!收到消息時,聽說皇上也去了坤寧宮??磥?,這一次,不僅僅是她的后位保住了,就連鳳家的人,也許,也看到了一線生機了!” “生機?”傾城的眼睛彎了起來,宛若是那月初的月牙兒一般,“怎么可能?皇上這會兒怕是恨不能將整個鳳家徹底鏟除!天牢的火災(zāi),皇上不可能會沒有別的想法,只是想要借助于鳳寬找到那些人的藏身之地,可是如果山西那邊兒,遲遲沒有消息傳來,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你的意思是,皇上不會放過鳳家人?” “不!皇上會放過他們的!至少,會保全他們一命!”傾城笑地帶了幾分的詭異,就連無崖看了,都是忍不住心底發(fā)寒! “在莊子里待的時間也夠久了,還是回府吧?!眱A城將無崖攆了出去后,就讓青蘭進來幫自己梳妝了一番。 回京的馬車里,傾城正在想著,那位鳳夫人想必已是受盡了苦楚吧?此時若是自己再去,不知道是不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呢?母親的身世,她一直是都心存了疑惑,看看母親留下的這些東西,怎么可能會是一個商戶之女會有的才情? 看看那些繡屏!于嬤嬤說是母親親自繡的,可是自己都一件件地看過了,每一幅的繡屏上,都是江山如畫,名川大山,哪里會是一名普通的閨閣女子會繡出的?便是這些是母親照著父親的畫繡出來的,可是母親一介女子,又為何不繡花鳥,偏繡這冷冰冰的天下? 她曾看到過一幅母親的畫像,是父親親手畫的!上面的女子美麗優(yōu)雅,氣質(zhì)高貴,若是尋常的商戶女子,又怎么可能會有此等的氣韻?怎么看,母親都像是高門大戶里的大家小姐,而不像是什么小家碧玉! 讓她記憶特別深刻的,是母親的那眉心處的風華!眼睛清朗如月,神色淡然優(yōu)雅,端的是如畫中仙子,月中嫦娥!既是父親親手所畫,自然是最為貼近于母親的真實面貌的!如今想來,那樣的神情,那樣的風華,又豈是一個小小的柳氏可比? 傾城越想越覺得這里頭的疑點太多!當初自己和青鳥也就是因為在追查母親的事情,才會意外受傷!那人的實力,絕對是在自己之上!只是,如今她回到這京城這么久了,真正有本事能與自己一較高下的,數(shù)過來,看過去的,也不過就是那么幾個! 鳳寬的內(nèi)息不弱,只不過,卻也還沒有強大到可以傷了自己的地步! 至于夜墨,顯然不會是他!先不說武功,單憑兩個人的氣息,便是差了太多!夜墨的身手絕對是在自己之上,也有這個能力真的重創(chuàng)自己,只不過,他的氣息,由上到下,自內(nèi)而外,全都是一種冷冰冰的感覺!而傷她之人,她現(xiàn)在仍然是記得很清楚,那人分明就是十分地得意!沒錯!當初傷了自己的時候,她能感覺到對方眸底的得意和不屑! 她相信,若非是自己當時帶了風伯特制的迷藥,再加上自己跑的快,否則,她定然是就會血濺當場,能不能留個全尸還是個未知數(shù)。 那么,京中有這個本事的,就已經(jīng)是所剩無幾了!那個鳳笙,自己沒有與他交過手,甚至是沒有打過照面,連他長什么鬼樣子都不知道,自然是無法判斷會不會是他! 再有其它的幾個,有皇上身邊兒的幾個高手護衛(wèi),自己也曾用讀心術(shù)窺探過,若是當時對自己動手的是他們,他們在看到自己的時候,神色定會有異,這腦子里還是心里,都會再現(xiàn)當日的情景,可是他們沒有! 自己去過了那么多的高門貴府,也沒有遇到一個看到自己之后色變之人!難不成,真的就是那個鳳寬?自己沒有見過他,不代表他沒有見過自己! 突然,傾城就想到了自己第一次出現(xiàn)在了坤寧宮的場景,身子猛然一僵,后背也是隱隱發(fā)涼!難不成,當時那個鳳笙就隱在了暗處正在窺探著自己? 若是果真如此,那自己豈不是危險了? 傾城越想越心驚,總覺得自己的私秘被人窺探到了,這可是極為不妙的!若是那個鳳笙再順勢查到了自己就是那個被奉為第一公子的錦繡?可就麻煩了! 不過,傾城也只是有了片刻的心驚之后,便恢復(fù)如常!一切都還沒有到自己想像中那般糟糕的地步! 若是鳳笙察覺到了自己的身分,那么,自己后來所做的一切又怎么會那般地順利?傾城甩甩頭,一種難以言狀的忐忑,讓她的心底有些發(fā)慌! 多久了?多久沒有這種感覺了?便是自己初入這異民時,也沒有這種突然就攀升出來的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感覺!是自己想的太多了嗎? 傾城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對!自己現(xiàn)在最需要的就是理智和冷靜!怕什么?鳳家的人被下獄,即便是不死,至少也是個流放!這已是板上釘釘?shù)氖?,絕不可能會再度翻身!除非,鳳寬會以那股隱秘勢力來跟皇上達成交易,否則,鳳家的人,這一次,定然是不可能會真的逃的掉! 只是,鳳寬不是傻子,若是當真將鳳家最后的倚仗交了出去,莫說是天牢里的那些人了,就連已經(jīng)逃出去的鳳寬和鳳謙,怕是都要受到連累!皇后腹中的孩子,也必然不保!臥榻之側(cè),豈容他人酣睡?看來,鳳寬是不會如此做的!那么,自己今晚就要再去探一探那位鳳夫人了! 回到了洛府,傾城先去問候了自己的祖母,再去陪著云清兒說了幾句話后,這才回到了自己的錦繡閣。 “三小姐,二小姐剛剛派人來問,她的及笄禮應(yīng)該也快到了,只是不知道小姐打算如何為她cao持?” “這等事情,她自己不會去問嫂嫂嗎?還是說,她不知道這府中是嫂嫂掌家?” “回小姐,二小姐身邊兒的丫頭說,她前兩天去找過少夫人了,可是少夫人說離她及笄還早,不著急,還說了,不會誤了她的及笄禮的,讓她別太擔心了?!?/br> “既然如此,又來找我做什么?沒空!不見!” “是,小姐?!?/br> 傾城懶洋洋地往榻上一躺,不多時,復(fù)又起身,提筆寫了些什么,將青蘭叫了過來,“送到聞風客棧?!?/br> “是,小姐?!?/br> 關(guān)于皇后有孕這件事兒,她總覺得是透著幾分的詭異,在她的意識里,雖然皇后將近四十,可是這個年紀有孕,也不是不可能的!可問題就在于她有孕的這個時機也太巧了些!若是鳳家沒有出這一檔子事兒呢?皇后還會有孕嗎?若說是假的,可是太醫(yī)院的那么多太醫(yī),難不成都是皇后的人不成? 傾城有些無力地撫額,都怪自己當初學藝不精呀!不然的話,一定是會知道有什么東西服下后,癥狀會如同女子受孕的情形。只是,光表面看起來像還不成!問題是這脈相上還得探出有孕的征兆!看來,是自己太大意了,應(yīng)該先問問無崖的,不該急著回來! 傾城要等的消息還沒有來,臨近正午時,宮里頭就傳出了消息,皇上因皇后有喜,龍顏大悅,特頒下了恩旨,革除安逸侯爵位,鳳家上下所有誥命全部收回。流放三千里。明日一早出發(fā)。 聽到了這個消息的時候,傾城倒是并不覺得意外,畢竟,皇后有喜,比尋常的妃嬪有喜,自是不同的!她生下的無論是皇子還是公主,自然都是正宮所出,將來的身分自然也是高貴無比的。 皇上這么做,一來是為了安皇后的心,畢竟皇上中年再得子,定然是十分欣喜,而且,便是他再不喜歡皇后,這也是自己的骨血,而且還是嫡出的!至于第二嘛,皇上怕是要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了! 皇上不可能會真的寬恕了鳳家,而這流放三千里,必然是途經(jīng)一些荒無人煙之地,再加上一路辛勞,這鳳家上下都是未曾吃過苦的金貴身子,便是皇上不動手,真正能到了目的地的,怕也不會超過一半兒! 再說,她就不信了,鳳家在京城經(jīng)營多年,就沒有一個兩個的仇人?皇上什么也不需要做,怕是底下,就會有人按捺不住了!而且,還會做的干凈利落!當然,前提是在鳳寬還沒有完全掌握那股勢力之前!不然,皇上也不會這么快就下令,開始流放了! 皇上這一手借刀殺人倒是玩兒的漂亮!只不過,自己定然是要和無崖在他們被殺之前,先得報報仇,撒撒怨氣了! 入夜,錦繡閣里頭,卻是燈火通明,傾城一人坐在了桌前看著書,一只被畫成了貍貓一般的小花梨,在屋子里來回地穿梭著!因為她總是纏著傾城,傾城嫌它煩了,便扔了一個線團給它玩兒,這會兒,正是玩兒的不亦樂乎呢! 沒多久,傾城便聽到了一陣急切的吱吱聲,扭頭一看,竟然是小花梨將那一團絲線給搗亂了,如今,正是將自己給困住了! 傾城看著它的樣子就想笑!一雙霧氣蒙蒙地大眼睛,要多萌有多萌!那一臉求助的樣子,倒是讓傾城的心一軟,將書擱下,拿了剪刀起身,將纏在了它身上的絲線一一剪掉。 那小花梨一得到了自由,便快速地一躥,就到了傾城的懷里! 小腦袋還一個勁兒地在她的身上蹭!像極了撒嬌的小孩子! “好了,你瞧瞧你給我弄的這屋子里頭,一會兒青蘭和青鳥來了,定然是會被你給氣死了!你就等著挨打吧!” 花梨似乎是聽懂了,抬頭看著傾城,露出一幅可憐兮兮的樣子,然后吱吱地叫了兩聲,兩只小爪子還揮舞了兩下后,便揪住了傾城的衣裳! “行了!少在這里沖我扮萌了!自己一邊兒玩兒去,我還有正事要做呢!” 傾城嘴上這樣說著,卻沒有將花梨扔出去的動作,小花梨似乎是聽明白了,卻是仍然賴在她的懷里不肯走,再次用自己的小腦袋在她的身上蹭了蹭,討好的意味,再明顯不過! “好吧,有你在也好!至少,不會再讓那人給貪了便宜去!” 傾城其實壓根兒就沒有想著將小花梨給丟出去,跟它相處的時間久了,便越是覺得這只小花梨是極通靈性的!似乎是能聽明白自己說的話!而且,她約了夜墨今晚過來,有這個小家伙在,那廝應(yīng)該也會收斂一點吧! 不得不說,想像是美好的,可是現(xiàn)實是殘酷的! 夜墨一來,那小花梨似乎就是直接先打了個冷顫,然后,又極為識實務(wù)為俊杰地,灰溜溜地從傾城的身上跳了下來,然后再十分丟銀貂臉地往床底下鉆了進去! 這一系列動作,做的是又快又輕,根本就是一丁點兒的聲音都沒有!這可是把傾城給氣了個夠嗆!小聲地罵了一句,“沒骨氣!沒義氣!沒傲氣!” 不過,這絲毫不影響小花梨躲進床下的打算,那床圍子將底下給遮了個嚴實,傾城便是想看看這個小東西會不會被嚇得,在里頭縮成一團,也看不到! 傾城的嘴角抽了抽,然后回頭看到了渾身上下都是冒著寒氣的夜墨,問道,“這算不算是交友不慎?或者說是它賣主求榮?” 夜墨的眉毛一挑,“丫頭,它很怕我?” 傾城無語地瞪了他一眼,心中卻是將夜墨這兩個字給詛咒了不下八百遍!裝什么裝?以前他來也不見他有這么地冰冷如霜呀!這一次,敢說他不是故意的? 這動物對于危險的恐懼和敏感程度是最為準確的!小銀貂身為天底下最毒之物,于這一方面,自然也是最為突出的!如果不是感覺到了這人身上強烈的殺氣,又怎么會突然很沒骨氣地溜掉了? 傾城深吸了一口氣,詛咒過后,覺得自己的心底輕松了不少!果然,這種方法還是十分有效地! “皇后有喜,此事可是真的?” “不太確定!” “什么意思?”這夜墨的另一重身分可是寒王!多年的宮廷生活,她自是不信他在宮里頭沒有眼線的!再加上他手底下人的厲害,斷然是比自己要強上許多。 “從承恩太監(jiān)那里的記錄來看,皇上的確是曾在兩個月前寵幸皇后。而且,按照平日里皇后的月信的記錄,那段時間也的確是最易受孕的。只是,仍然是讓人感覺太巧了一些!其實,不止是你,皇上自然也是有些懷疑,今日總共是招了不下十名太醫(yī)為皇后請脈,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