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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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華州如何看不懂其眼中的暗示?分明就是在詢問他為何要將洛傾城給弄哭了? 苦笑一聲,李華州則是以眼神掃了一下那幅畫。此時夜墨仍是站著的,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心底也是一驚!這畫上的女子,為何與他看到的李如意的畫像,那般地相似? “丫頭,別哭了!乖。”夜墨心底雖然是詫異,可是他更關(guān)心的,是懷里的女子,什么時候才能止了這哭聲! “阿墨,我終于知道了母親的身世了!阿墨,我該高興的!我知道這世上還有母親一族的親人,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我就是想哭!而且是還想要哭的很大聲,很大聲!阿墨!怎么辦?” 話落,傾城便再次撲進了夜墨的懷里,繼續(xù)哭了起來! 夜墨微愣了一下后,也知道此時傾城的情緒太過激動,不宜再勸,便輕拍了拍她的背道,“乖,想哭就哭,此處也沒有外人。不會有人知道的!想放聲哭,就放聲哭!只要是你的心里頭舒服就成了?!?/br> “阿墨!”傾城再次帶著口腔喚了一聲他的名字后,果然就是哭的更大聲了! 傾城哭的雖然說是不能算是什么驚天地,泣鬼神吧!可是這讓青蘭等人可是頗為意外的!畢竟,認(rèn)識了小姐這么多年,從未見過小姐有如此失態(tài)的表現(xiàn)!就連隱在暗處的夜堂,也是暗自奇怪,以前也沒覺得這位洛三小姐是個愛哭鬼呀?怎么今日,竟是哭地這般地厲害了?都止不住了! “洛洛,我知道你心里難受!是為了你的母親心疼,洛洛,這么久了,我之所以這么晚才告訴你,其中一點,就是擔(dān)心你會太激動了。果然,你還是哭了?!?/br> 傾城抽噎了幾下后,拿著夜墨的袖子就往自己的臉上胡亂地抹了一把,“哥哥,你從第一次見我的時候,就開始懷疑了,是嗎?為什么那個時候,你不告訴我呢?” “這些年,為了尋找姑姑,你知道我們見到過多少與姑姑長的相似之人嗎?僅僅是憑著一張臉,我自是不能認(rèn)定的?!?/br> “可是后來,也就是你上次來千雪國的時候,說是送了那端木婷嫣過來,是為了告訴我母親的事,當(dāng)時,你就是已經(jīng)知道了吧?” “說實話,當(dāng)時我聽了端木婷嫣的話后,便即刻是著人去查了!將李如意的生平,以及曾經(jīng)服侍過她的人等等,都是一一地查過了。只是可惜,因為時間太久了,再加上你母親已經(jīng)不在了,想要查出一些線索來,太難了。所以,我便將端木婷嫣送到了你的身邊,一來是為了能讓你有個心理準(zhǔn)備,二來,也是想看看你是否能查到一些什么?!?/br> “怎么可能?哥哥,她們兩人的畫像這般地相似,怎么可能會不是親姐妹?”傾城仍然是有些惱火的。 “你說的沒錯!的確是太過相似了!這幅畫像,是當(dāng)年皇祖父按照皇姑姑的樣子畫的,只是,若細(xì)看,這畫中的女子,卻非是現(xiàn)在的蒼冥皇的。” 傾城睜大了眼睛,看著他,很顯然,是等著他繼續(xù)說下去,而且是越詳盡越好。 李華州,伸手指了一下那女子的額頭,“你看,這畫上的女子的眉心處,有一顆紅痣,當(dāng)年皇祖母生下了雙胞胎,本是不宜分辨大小的??墒遣幌?,先出生的嬰兒的手心中有一顆紅痣,而后出生的嬰兒的眉心處則是有一顆紅痣。這畫中痣的大小,也是皇祖父,根本皇姑姑掌心的痣的大小畫出來的?!?/br> “這算不得什么秘密,畢竟兩位皇姑姑都是在宮里頭長大的,身邊兒服侍的宮人們前前后后總數(shù)達百人之多,自然是不可能會沒有傳到宮外的。這些年,也有不少人用了朱砂或者是其它的法子,給自己的眉心弄上一顆痣,來誆騙皇祖父,最終,都是被確定了是假冒的?!?/br> 李華州起身,輕搖了一下頭,“你可知道,這些年,光是假冒了公主的人,被殺頭的,就有數(shù)十人!可是因為這極為誘人的身分和尊貴在這兒擺著,仍然是有不少的人來假冒公主。這幾年,雖然是少了些,可也并不是就一個也沒有了。” “所以,你才會再三確定之后,才將這一切告訴我?” “丫頭,我讓人查了山越族的一些記錄,雖說山越族基本上是被毀了,可是一些當(dāng)?shù)毓俑挠涗浖翱h志還是有的!” 夜墨聞言,直接就甩了一記極為冷冽的眸光過去!這里可是千雪國!那山越族所在之地,為千雪國的北地,亦是邊關(guān)要塞,這李華州要不要這么明目張膽地告訴他,他的人,可以自由地出入當(dāng)?shù)氐母茫?/br> 這是挑釁!赤裸裸的挑釁! 對于夜墨的不滿,李華州自然也是感覺到了,略有些不自在地伸手摸了一下鼻子,視線也是有些躲閃了。 傾城也是敏感地注意到了這兩人間的不對勁,仔細(xì)一想,這哥哥的膽子也太大了些!若是一個弄不好,被人發(fā)現(xiàn)了,那可是就極有可能會挑起兩國的戰(zhàn)端的! “哥哥,你先說說具體的吧!”話落,伸手拉了一下夜墨的衣袖,同時,再遞了一記充滿了威脅的眼神過去,那意思很明顯,不許跟哥哥計較,否則,后果自負(fù)! 夜墨哪里會不明白傾城的意思?只好是無奈地?fù)u了搖頭,再涼涼地看了一眼李華州,然后索性自己坐在了那繡凳上,同時長臂一伸,直接就讓傾城坐在了他的腿上,順勢摟住了她的腰! 再然后,則是直接就給了李華州一記頗為得意的眼神! 李華州當(dāng)即就氣得有些牙癢癢!這廝,看著不聲不響的,怎么竟會做一些這樣讓人好笑的舉動?可是該死的!偏生自己做為哥哥,還就是十分地在意這等舉動!畢竟,那是自己的meimei,還沒成親,就被人這般地宣示了主權(quán),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傾城沒有注意到自己現(xiàn)在這樣有什么不妥,在她的眼里,這會兒還是有關(guān)母親的事,最為重要! “哥哥,你快說!” 李華州看到自己的meimei,竟然是這般地沒心沒肺,被人占了便宜,竟然是還不自知!想要將她直接給拉過來,可是一想到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還是算了吧!畢竟,自己做的,可不是那么光明正大的! 清了清喉嚨,李華州別過臉去,盡量不讓自己去看這礙眼的一幕,“我的人,從北地那邊查到,端木一族,雖然是自成一族,可是卻并不富足,即便是族長的家中,也是算不得什么富貴的??墒亲詮漠?dāng)年接回了一名外室女后,這端木家族,幾乎就是一夜之間,便暴富了起來!端木族長對外聲稱,這是他的外室女,可是實際上,卻又對自己的妻子說成了是自己meimei與人私奔,然后如何如何,這才使得夫人消了氣兒。” “而事實上,端木族長,也的確是有一個meimei與人私奔了,只不過,卻不可能是我的皇祖母罷了!要知道我的皇祖母,可是出身蒼冥國的名門,一介清流,雖然是早早隱世不出,可是其名望,卻遠(yuǎn)非一些什么權(quán)臣可比的!” 傾城聽了一蹙眉,“這么巧?山越族長果然就是有一個meimei與人私奔了?還真是有趣!” 話落,則是直接就寒了一張臉,“若是巧合太巧,怕是就不止是巧合了!而是人為算計吧?” “你說的不錯!端木家族自從接回了李如意之后,端木族長突然就出手大方了起來,買地、置產(chǎn),著實是風(fēng)光無限!” “哥哥,當(dāng)初母親遺失時,身上可是帶了什么細(xì)軟?” 李華州搖搖頭,“你這丫頭,當(dāng)初小公主遺失,莫說是帶什么細(xì)軟了,僅僅是她自己身上的穿戴,隨意拿出一樣兒,怕是就足夠那端木族長買下千頃良田了!” 李華州看傾城似乎仍是不明白,便笑道,“當(dāng)年小公主離宮時,身穿上等的錦華雪紡衣裙,雖不敢說是十金一寸,可是十金一尺,卻是萬萬沒有夸張的。脖子上當(dāng)時是戴著赤金盤螭巊珞圈,僅此一物,可抵千畝良田!腕上戴了藍(lán)白琉璃珠鑲嵌金腕輪,這等的東西,可是民間沒有的!頭上戴的頭飾,就自不必說了!” “最值錢的,卻不是這些!而是她身上所佩戴的那枚鳳戲牡丹的玉佩!那可是上等的暖玉所制,莫說是官宦人家了,就是皇室里頭,能佩戴如此美玉的,也不過是廖廖數(shù)人!” 傾城這回聽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極有可能是端木族長無意中遇到了落難的母親,然后將其帶走,更是將她身上的東西,全數(shù)拿走,這才有了后來端木家族的興盛?” “極有可能!只是,后來李如意因為被人傷了頭,失去記憶,端木族長許是覺得她也無用了!自己雖然是得了她身上的寶貝,可是也養(yǎng)了她幾年,所以,便想著讓人直接將她送走,任其自生自滅,奈何不知,她竟然是路遇貴人,反倒是成了李家的小姐,并且是還嫁給了洛相為妻?!?/br> “等等!當(dāng)年救濟母親的人,你確定不是蒼冥國的女皇陛下嗎?呃,我的意思是,不是你的母皇嗎?” 李華州搖搖頭,“不是!母皇心心念念之事,便是要在有生之年,尋回她的小meimei,若果真是母皇的人找到了她,為何不肯將其尋回?要知道,當(dāng)時,她的身體還是十分康健的,根本就沒有人會想到,她的皇位,會傳給了我的姑姑。所以,不會是母皇的人。” 傾城點點頭,算是同意了他的說法,可是這樣一一,難不成,還有第三方的勢力插手了?若非是至親之人,什么人會這么傻,給了母親那么多的財富? “你說李如意的出現(xiàn),是端木家族興盛的開始?那么,端木家族,甚至是整個兒山越族的滅族之禍,是否又與李如意有關(guān)呢?”夜墨總算是出聲問道。 傾城一愣,扭頭看他,“你怎么會以為山越族被滅,與母親有關(guān)?等等!不是肖雷做的這一切嗎?” “做這一切的,的確是肖雷,可是肖雷,卻是很明顯受人指使,他背后的人是誰,我們現(xiàn)在,也是不得而知的!” 聽了夜墨的話,李華州也沉默了!關(guān)于這件事,他也是聽說了,很顯然,肖雷之死,沒有那么簡單,雖然是幾方確定,他就是自殺,可是,若是他拒不認(rèn)罪,或者說他再聯(lián)合了齊王等人的力量,也未必就不能度過這次的難關(guān)!可是他卻是選擇了自殺,的確是有些讓人不解。 “還有呢?哥哥在北地,就只查到了這些嗎?” “自然是不止!費盡心思,我總算是得到了一張當(dāng)年李如意的畫像,那時,她雖然是年幼,卻是生得傾國傾城!而且,她之所以會傷了頭,也正是因為了她的這番美貌!” “端木家的一位受寵的公子,得知自己與李如意只是自己的表妹,而非親妹的時候,便動了不該有的心思。想要非禮她,卻是不想遭到了她的拼命反抗,故而這才傷了頭!也因此,端木族長才會選擇了將李如意送走。” 傾城沉默了,臉色微寒,手也是不自覺地便緊緊地揪住了夜墨的衣袖,好一會兒,才冷聲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當(dāng)年那個曾想對母親無禮之人,就是后來的端木族的族長吧?” “正是。他比你母親,可是長了不下十歲?!?/br> “好一個惡棍!簡直就是死有余辜!”傾城咬著牙,恨聲道。 “所以我才會有些奇怪?!币鼓粗鴥A城,伸手將她的小手包裹其中,拇指在其細(xì)滑的手背上,來回地摩娑了幾下后,才道,“怎么會有人無緣無故地對李如意示好?若是此人甘心送上了大筆的財富,又怎么可能會在某一日,得知了李如意曾受過的屈辱,而對這一切,隱忍不發(fā)?” 李華州的眼神一亮,“你的意思是說,當(dāng)年救助我姑姑之人,與后來滅了山越族之人,是同一個?肖雷背后的主子?” 傾城微微歪了頭,“是這樣嗎?我怎么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呢?” “正常!今日這才短短不到半個時辰的功夫兒,讓你聽了這么多的事,你一時難以接受也是再正常不過的?!笨粗鴥A城明顯就是有些紅腫的眼睛,李華州有些心疼道,“眼睛可有些疼?要不要先敷一敷?” 夜墨低頭一看,傾城的眼睛,還真是又腫了! 李華州則是突然就瞪大了眼,看著夜墨將傾城抱著就往外走,“喂!你要帶我meimei去哪兒?我話還沒說完呢!” “等著!” 李華州如此儒雅之人,在聽到了夜墨扔下的這冷冰冰的兩個字后,一時也是又喜又氣! 喜的是,他的眼里,只有洛洛,絲毫不顧忌自己是不是蒼冥太子的身分!氣的是,他現(xiàn)在明明就知道了自己就是洛洛的哥哥,可是竟然是還敢用這種態(tài)度來對待自己,簡直就是沒有規(guī)矩! 李華州一人留在了亭子里,看著二人消失的方向,大概也猜到了傾城是被他給帶去泡溫泉了!眼神一掃,青蘭和青鳥二人原本是在遠(yuǎn)處盯著這里瞧呢,一見李太子的眼神掃了過來,一時有些不知所措了! “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過去服侍你家小姐?難不成,你們真希望你們小姐被人家給吃干抹凈了?” 兩人一愣,很難想像這樣溫潤的李太子的口里頭,竟然是能說出這等話來?相視一眼,便迅速地施展了輕功,往那溫泉的方向去了。 李華州對于二人的聽命,十分地滿意,突然就起了一個壞心思!自己現(xiàn)在表面上是洛洛的義兄,可是實際上卻是洛洛的堂兄,她的婚事,自己似乎是有權(quán)作主的吧? 這樣一想,李華州的心情頓時就好了不少!南宮夜,本太子管你是寒王,還是夜墨!想要娶洛洛,就得先過了本太子這一關(guān)! 不過,一想到了傾城的身分,怕是難以以真正蒼冥國公主之女的身分公開,他的心里多少又是有些失落的!不能給meimei最好的,是他這個哥哥的錯!若是自己能早日尋回她,許是境況就與現(xiàn)在,大不相同了吧? ☆、第七十六章 執(zhí)子之手! 李華州一直是在這里等了足足有一個時辰,才等來了傾城和夜墨! 夜墨一瞧他竟然是讓人在這涼亭里備了酒菜,眉心微皺,什么時候他李華州竟然也是能指使他寒王府的人了? 似是看穿了他的心思,李華州沖著他一舉杯,然后一飲而盡,再三回味之后,還不忘了贊上一句,“果然是好酒!想不到,無崖竟然是還藏了這等上好的桂花釀!” 傾城一聽,兩只還稍顯些腫的眼睛里頭便是神采奕奕,“怎么?無崖過來了?”一邊兒說著,眼睛還一邊兒四下張望著。 “沒有!是無崖身邊兒的人送來的?!痹捖?,吃了一口菜后,才慢吞吞道,“我吩咐的?!?/br> “你吩咐的?”傾城有些意外,“他們怎么會突然聽你吩咐了?” “我說這是你的意思!你饞酒了,可是寒王府里不給你喝?!崩钊A州一臉理所當(dāng)然道。 夜墨的臉頓時就黑了下來,“李華州,這里是寒王府,你最好是小心些。” “聽聽!洛洛,他就是這么對待未來的大舅哥的?洛洛,這門婚事,我不同意!我相信,姑姑也不會同意的。干脆,你就跟我一起回蒼冥吧。正好也見見姑姑,她可是做夢都想找到小姑姑呢?!?/br> 夜墨的眼一瞇,瞬間似乎就是有了千把冰刀一般,齊刷刷地就襲向了李華州!這等的冷戾氣息呀!傾城倒是還好,畢竟夜墨針對的不是她。 李華州卻像是感覺不到一般,反倒是動作極為優(yōu)雅的再度為自己斟了酒,然后扭頭看向了傾城,“洛洛要不要來一杯?聽說,這可是你最喜歡的酒?!?/br> “要要要!當(dāng)然要!”傾城吸吸鼻子,那桂花釀極為濃烈的香氣,鉆入了鼻孔,頓時便將她心底的饞蟲給勾了起來,絲毫不顧形象地便提裙跑了過來,三步兩步就到了李華州的身邊坐下,看著他給自己斟滿了酒。 “哥哥,我還真是餓了呢?!毕群攘艘豢诒皇亲屪约簶O為懷念且熟悉的味道,酒剛剛?cè)牒恚钊A州便夾了一塊兒牛rou地來,“嘗嘗,這是你最喜歡吃的杭椒牛柳。” 傾城哪里看到夜墨此時那黑的不能再黑的臉色?直接一口就將他筷子里夾的牛rou給吞了進去,一邊兒嚼著,還一邊兒道,“真好吃!哥哥,這個味道,好熟悉呢。像,像mama的味道?!?/br> 最后的一句,聲音壓的極低,李華州的眸子微暗了一下,宛若是原本晴空萬里的好天氣,突然就陰了云,暗了天,布了雨。知道傾城這是想念前世的親人了,李華州在桌下,輕輕地拉住了她的手。 “好洛洛,別擔(dān)心。人各有天命。就似你我,命該如此!他們,也定然是會過的好好兒的?!?/br> 李華州這話,其實是說的明顯沒有底氣,連他自己都是不能說服的!畢竟,他們兩兄妹的魂魄都到了這里,真不知道,那個世界里的他們現(xiàn)在究竟是死了,還是昏迷了,亦或者是,被別人的魂魄代替了! “也許,上天又安排了別人去替我們守護他們,孝順?biāo)麄?。所以,洛洛,別擔(dān)心!我會永遠(yuǎn)留在這里陪著你,照顧你。以前是我沒有找到你,讓你吃了不少的苦,以后有我寵著你,斷不會再讓你受苦了。” “哥哥,我沒事!”傾城還想說的更多,可是眼睛的余光掃到了夜墨已然是冷著一張進了亭子,便不再說話,而是端起了那杯酒,將剩余的,盡數(shù)吞入了腹中! “你倒是一點兒也不見外!”夜墨冷冰冰地甩下這樣一句話,也在傾城的一旁坐了,似乎是一點兒也不在意,自己坐的位置,是最下首的位置,有失了他寒王的尊貴身分。 對于夜墨竟然是毫不猶豫地坐在了傾城的下首,李華州還是極為滿意的!畢竟,他可是一國之親王,而且還是千雪國赫赫有名的戰(zhàn)神!據(jù)聞在宮里頭,甚至是連皇上的面子都不給的!這會兒,居然是能自降身分,委屈于傾城之下,倒是讓他對這個夜墨,又多了幾分的好感。 “傾城,剛剛關(guān)于小姑姑的事,我還沒有說完。我之所以認(rèn)定你是小姑姑的女兒,你們的容貌有幾分相似之外,另外,就是后來,我讓人細(xì)查了關(guān)于你母親的一些細(xì)節(jié),從而,才敲定了,她就是我的小姑姑。而你,就是我的堂妹?!?/br> “哥哥,細(xì)節(jié)?”傾城剛問完,夜墨就夾了一塊兒魚rou送了過來,“吃吧,把刺去掉了?!?/br> 傾城微愣了一下后,也沒有多想,便直接吃了,“味道還不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