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公主玲悅(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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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他要讓他們族長來跟你們交流?!?/br> 最終,南風還是翻譯了。 寨子安置在一處峭壁旁,基本就靠幾個藤蔓爬上去。 南風站在山腳下看著陡峭的山壁,然后無聲的扯扯嘴角。 她當時為什么要替那個瘦小的男子翻譯,特么,這懸崖也忒陡峭了根本就沒落腳的地方。 “@#¥%……” 瘦小的男子扯著南風,右手使勁往上指著一處地方。 這次不用南風翻譯,大伙基本也能猜到意思,只要爬到按個地方就是他的寨子。 “侯三,你跟他一起上去?!倍虐藸攲χ粋€精瘦的漢子說道。 漢子長相奇特,手長腿短,小眼看人總是透著一股子算計,就面相來看,南風總能想起一只動物,黃鼠狼。 侯三跟寨子那位瘦小的男人攀爬的動作都很靈巧,速度也很快。 不消一會兒,只能看到兩個大黑點。 “八爺,難道他們寨子有什么古怪嗎?”有人不解的問道。 這也是南風想問的。 就這么難爬的寨子,即使她知道有這個地方,她都未必想去。 “深山老林,竟然會有一個寨子,難道不奇怪嗎?”說這話的是杜八爺身邊那個一米八的壯漢,好像叫李三。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某一年的某一天,哪個家族為了躲避災難,特意搬到深山老林中,這一住就是幾百年,又不是沒有可能?!蹦巷L小聲的在旁邊嘀咕一聲。 陶淵明的桃花源記不就是一個世外桃源嗎? 其他人自然是聽到南風的話,不過都假裝沒有聽見。 反正這個女人他們?nèi)遣黄稹?/br> “南風小姐說的有幾分道理?!倍虐藸旤c點頭,但是他心里卻自有計量,羊皮卷上的地圖記載公主墓就在附近,一個寨子突然出現(xiàn)在這附近,只怕是守墓一族的人。 如果他到寨子探索點信息,沒準就能知道公主墓在哪。 又等半個小時,從高空墜下一個大吊籃,吊籃正好能裝下一個成年男子,南風見著一喜,她正愁秦樓怎么上去。 為了保險起見,她把孟樂、黑貓、白毛團子全部一起放進去。 等著所有人挨個挨個的吊上去后,南風看著眼前清一色體型的男男女女,個子都不高,瘦瘦小小的,看著他們這群人都是一副懵懂的模樣。 好像很好奇這些突然的闖入者都是些什么人。 當然南風他們也好奇寨子里的村民這些年都是怎么生活的? 因為他們身上穿的像是棉麻布料,長袖短褂,扎腿褲,褲子上系著一根繩子,男的頭上挽著一個揪揪,女的編著兩個大麻花辮放在胸前,真的不像是一個現(xiàn)代人。 “你們是誰?”一個十六七歲的小伙子警惕的握著手中的木棍。 原本以為會是一幫食古不化,不通外物的村民,突然聽見一聲蹩腳的普通話,眾人是喜出望外,雖然南風能聽到他們的語言,但是南風總是外人,人心隔肚皮,還是自己心里有譜比較好。 “我們是考古隊的,這是我的名片?!倍虐藸斉e止有度的掏出一張白底黑字的名片。 南風眼尖,看到上面寫著某某研究學院教授什么的,心底默默翻個白眼,比她還會編,盜墓就盜墓,還是考古隊。 當然她也不傻,不會直接拆穿,畢竟她現(xiàn)在也是其中一員。 小伙子把名片交到一個頭發(fā)花白的長者手中,長者手上全是老人斑,接名片的時候,手顫巍巍的,老眼昏花的看了半響,也沒看清是什么字,只好對著旁邊的人嘰里呱啦說了一通。 旁邊的人一聽,轉(zhuǎn)身去朝著寨子走去,沒一會兒的功夫領著一個青年過來。 白色長袍將此人襯托的面如冠玉,身材修長。 南風都看直眼。 秦樓已經(jīng)夠帥氣了,眼前的青年與之不相上下。 只是秦樓常年冷冰冰,就跟高嶺之花似的,眼前的青年溫潤如玉,就像月下的曇花。 “你們是考古隊的?” 青年接過名片隨意看兩眼,然后視線在眾人面前打量個來回,最后落在南風身上,她抱著一個嬰兒,又是一個女人,在人群中特別的顯眼。 “對?!倍虐藸敍]想到寨子里還有這樣的人物,從剛才一出來,眾人都被他的長相驚到。 詩經(jīng)有云:瞻彼淇奧,綠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此話形容此人再合適不過。 “她也是?”青年指著南風問道。 杜八爺看了一眼南風,淡定表示:“這是我學生,懷里的孩子是她兒子?!?/br> 南風齜牙一笑,跟著點點頭。 腦子想的卻是,帥哥說話的聲音太好聽了,聽一次,耳朵就仿佛懷孕一次。 不過好在她的心一直放在她家男神身上,不然真沒法有抵抗力。 黑貓一見南風直勾勾盯著青年的模樣,一爪子摁在南風鞋面上,蠢女人,把你那花癡的表情收一收,再這么看下去,小心它以后跟秦樓告狀。 “唧唧~” 南風腿后面,白毛團子忍不住叫一聲。 青年的視線被吸引過去,盯著白毛團子看良久后,“遠來即是客,里面坐吧?!?/br> 因他的一句話,寨子里的人頓時對他們熱情起來,臉上掛上笑,比手劃腳的把他們請進屋。 寨子里的房子都是竹子制成,下面一層是空的,跟吊腳樓差不多,但是又有些不同。 能在懸崖峭壁上建房子本身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只能說勞動人民的智慧是無窮的。 “七哥,來客人嗎?” 一個少女從樓上下來,聲音好聽的如同屋檐下清風吹動的銅鈴般,悅耳之極,少女長相甜美,笑起來有兩顆小虎牙,別提多可愛。 一幫子大老爺們眼睛一亮,小妞長的太俊俏,就是放大城市里,也找不出幾個這樣標志的。 少女顯然也沒想到屋內(nèi)會有這么多人,樓梯上腳一頓,一雙大眼睛眨啊眨,眨的這幫子男人心口都酥了,奶奶滴,也忒撩人。 “七哥?”少女不安的又叫一聲。 “四月,過來。”青年沖著她招招手。 少女這才走下來,青年把少女拉到自己身邊,笑著對杜八爺他們介紹道,“這位算是我的meimei四月,她跟我不一樣,從來沒有出過寨子?!?/br> 杜八爺立刻從話里頭聽出重點,“小兄弟去過哪些地方?” 青年隨口說兩個地方,“不過是瞎走一通,后來還是發(fā)現(xiàn)寨子最好,所以又回來了。” 杜八爺點頭,千好萬好不如故鄉(xiāng)好。 “我剛剛看見你的名片,你姓杜?”青年問道。 “不錯。”杜八爺看著青年,“聽小兄弟的語氣,難不成你也姓杜。” “對,我姓杜,排名老七,所以叫杜七?!鼻嗄暾f這話的時候,不經(jīng)意看了一眼南風的方向。 南風此刻正逗著嬰兒玩的開心,白毛團子也湊她面前蹦跶著。 “真是太巧,雖說我是教授,但是學生們更愛叫我八爺?!倍虐藸斠荒橌@喜的表情,只是心里怎么想的,誰也不知道。 “杜七,杜八爺,還真是緣分?!倍牌咦炖镏貜鸵槐閮扇说拿郑χf道。 “寨子里的人都姓杜嗎?”杜八爺狀似隨意的問道。 “不不,我們這里就一家姓杜,其他人都姓賀。”四月單純的回道。 “奧?” 杜八爺心中一動,一個寨子兩家姓,有點意思。 “村里的老人說過,七哥他們家世最早住這里的,我們是后搬來的?!彼脑挛直娙瞬幻靼?,又解釋一句。 聽到這里,眾人恍然大悟,難怪寨子里的人很聽杜七的話,別人才是原主人。 “你啊?!?/br> 杜七拿手點了點四月的額心,看模樣也沒生氣,只是語氣很無奈,她是什么都往外說。 “四月,你給那位姑娘安排一個房間,我看大伙也累了?!?/br> “奧?!?/br> 四月歡歡喜喜的朝著南風走過去,走一半停住腳,視線落在昏迷中的人身上,“七哥,這人長的真好看?!?/br> 剛剛還玩的不亦樂乎的人,瞬間開啟雷達模式。 南風刷的一下?lián)跛脑旅媲?,“好看嗎?這是我男朋友?!?/br> 女人對女人總有一種天生的敵對感。 “男朋友是什么?”四月不解的看著她。 南風一下子被難住,對方太過天真,她還真不好解釋,眼珠轉(zhuǎn)了好幾圈,隨后在眾人的目光中,一把握住秦樓的手,“男朋友就是夫妻的意思,可以親親,也可以抱抱,還能生孩……啊……小黑,你干嘛抓我?” 南風話還沒說完了,就被黑貓一爪子撂到手腕上,疼的兩眼淚汪汪。 黑貓若不是礙于外人在場,真想懟南風兩句,你這個女人還要不要臉,它要是不攔著,指不定這個女人說的多離譜。 別人還是一張白紙了,可不能被她帶壞。 在場的男人差不多的想法,實在沒想到南風會給出這么一個答案。 “那就是我阿爸跟我阿媽的關(guān)系啰?!彼脑聠渭兊恼f道,目光又在秦樓臉上看一圈,才依依不舍的收回。 南風跟秦樓被分同一間房子,推開窗子,外面就是懸崖,不過空氣清新,隱隱有樹葉跟花的香氣。 “小黑,你說剛才那個姑娘是不是看上秦樓了?” 等著屋內(nèi)沒人的時候,南風遲疑的問道。 “只要眼沒瞎的,都看的見長相?!焙谪埗旧嗟?。 雖說秦樓脾氣讓人敬而遠之,但是這張臉又讓人忍不住靠近。 不然就南風這種花癡個性,能一直呆在秦樓身邊,足以說明問題。 “以前花子在的時候,我也沒覺得什么,現(xiàn)在一看見那個四月,我竟然有危機感,你說這是為什么?”南風撇著嘴,憂傷的說道。 “因為人家比你年輕漂亮,還單純,男人都喜歡單純一點的女人?!?/br> “誰說的,我家秦樓肯定喜歡聰明的女人。” “呵,關(guān)鍵你也不聰明。”黑貓不屑道。 “我這是大智若愚。”南風還想再為自己爭取一番,她也沒多差吧。 “恭喜你,你成功的避開前面三個字,就剩最后一個字跟你合貼?!焙谪埨^續(xù)毒舌。 南風一噎,斗嘴竟然輸給黑貓,“小黑,以后小魚干你自己準備?!?/br> 正在給自己添毛的某只一僵,麻蛋,它竟然忘記這一茬,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做飯的那一位,這可是掌管胃吃撐或者吃少的主。 “唧唧~風風,棒棒?!卑酌珗F子趕緊上前補救,一雙眼睛又開始賣萌。 “干娘,聰明。”孟樂抱著南風的胳膊笑的天真無邪。 “嗡嗡~” 青邪劍跟著一起在桌子上點來點去。 南風的注意力果然被轉(zhuǎn)走,小胸脯一挺,群眾還是有眼光的。 “不過那個杜七也挺帥的?!蹦巷L一想到對方那張臉,忍不住眼睛彎成月牙。 她活這么大,就見過四個男人長的帥。 一個就是她家老板,一個就是秦樓,一個就是玄清,最后一個就是這個杜七。 四個人,四種不同的風格。 哪怕說玄清跟秦樓長一樣,但是兩人的氣質(zhì)完全不一樣。 一想到玄清,南風心底透著絲絲的懷念,那真是一個溫柔的男子。 “笨女人?!?/br> 黑貓鄙視道,“秦樓就躺在床上,你夸別的男人帥,我看你也不是真心喜歡他?!?/br> “不不不?!?/br> 南風趕緊拉住秦樓的手,秦樓昏迷這么多天,除了背人的事,是讓苦渡和尚幫忙,其他的都是她在負責,“我發(fā)誓,我只喜歡秦樓一個人,其他人就像是公園里的花一樣,我就純屬欣賞欣賞,絕對沒有想要挖回去自己養(yǎng)的想法?!?/br> “哼,你心里的想法誰知道,我就看見你那兩眼粘別人臉上,撕都撕不下來?!?/br> “好看的當然要多看兩眼,你能說你平時吃到喜歡的東西,不多吃兩口?”南風據(jù)理力爭。 “你偷換概念,吃能跟這一樣嗎?” “怎么不一樣,你是吃,我是看,都屬于五官,你是味覺,我是視覺,都屬于感官,而且,我能為了秦樓放棄看帥哥,但是你能為了秦樓,放棄吃嗎?”南風一通辯解后,反問黑貓。 黑貓:“……” 明知道這個女人是胡攪蠻纏,但是它卻找不出話來反駁。 肯定是吃為大,秦樓什么的都是浮云。 不過,它又覺得被南風繞進去了,總覺得怪怪的,至于哪里怪,它又想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