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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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密著腳步離開,而宋知瑾卻不緊不慢地走著:“談戀愛也是罪過?” “這叫做欲加之罪,何患無辭?,F(xiàn)在他已經(jīng)視我為眼中釘了,我總不能再讓他捉住我的把柄?!苯陭箾]好氣地說,她嫌宋知瑾走得慢,于是又伸手去拽他前行。 宋知瑾一手摟住她的腰,說話時聲音是輕飄飄的:“按你的意思,我們得發(fā)展地下戀情了?” “好主意!”姜雨嫻笑瞇瞇地看著他,眼里滿滿都是崇拜。 周二,姜伯明和肖雅飛到英國到學??赐畠?。 收到母親信息時,姜雨嫻正在圖書館扯著頭發(fā)寫報告。 陸捷的布置的任務(wù)一次比一次深入,難度也一次比一次提高,她每次做作業(yè)都像小死一回。有次她這樣跟宋知瑾抱怨,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用無比曖昧的語氣跟她說,他這么輕易就能讓你小死一回,你讓我情何以堪。她后悔得想咬掉舌頭,不過,她最后只是重重地咬在了他的手臂上。 得知父母已經(jīng)抵達,姜雨嫻的心情才愉悅了一點。剛發(fā)下手機,新一條短信又發(fā)過來了。她查閱了一下,好不容易好起來的心情瞬間就跌至谷底。短信里面說,今晚他們將會到陸捷家吃飯,肖雅讓她回宿舍換套好看一點的衣裙。 將東西收拾好以后,姜雨嫻就回宿舍換了套連衣裙。莎莎瞧見她穿得那么正式,忍不住問她:“雨傘,你該不是要跟男朋友回家見家長吧?” 姜雨嫻對著鏡子撫平了裙擺的皺痕,嘆了口氣,說“不是。我爸媽過來了,今晚我可能晚點再回來?!?/br> 莎莎笑了:“既然是爸媽過來看你,你怎么還愁眉苦臉的。” 姜雨嫻又嘆了口氣,跟她說說了聲再見就離開了宿舍。在校門等了片刻,她就接到陸捷的來電,他連稱呼都沒有,直接就問:“你在哪里?” 環(huán)顧了周遭一圈,姜雨嫻也沒有看到他的座駕,她告訴他:“我在學校正門。” 幾分鐘以后,陸捷的車子便緩緩地停在她身旁。車窗緩緩降下了,坐在駕駛室的人語氣平平地說:“上車?!?/br> 校門來來往往的都是學生,姜雨嫻避免招人誤會,于是匆匆忙忙就上了車。她跟想發(fā)問,陸捷已經(jīng)解答了她的疑問:“是你爸爸讓我來接你的,他們已經(jīng)在我家了?!?/br> 姜雨嫻點了點頭,隨后就將腦袋轉(zhuǎn)向一邊,眼睛百無聊賴地盯著窗外。 從學校到陸捷的住宅足足花費了一個多小時,他們抵達時,天已經(jīng)徹底黑下來了。姜雨嫻跟著他進門,守在梯階前等候的老管家畢恭畢敬地向他們問好。那管家跟艾倫的氣質(zhì)很像,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有點想念那位看似嚴肅實際卻和藹非常的管家。 兩家的長輩正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敘舊。瞧見孩子們回來,陸慶然便讓他們過來聊天,隨便讓傭人那點茶點出來。 丘思萍略帶責備地看了丈夫一眼:“還上什么茶點。雨妞也餓壞了吧?我們趕緊到飯廳吃飯,飯菜都準備好了?!?/br> “沒錯沒錯?!标憫c然拍了拍腦門,改而讓傭人上菜。他轉(zhuǎn)頭對姜伯明說,“老姜,今晚不醉無歸呀。” 作者有話要說: 雨妞不是跟男朋友回家見家長,而是跟叫獸回家見家長,宋哥還有機會嗎嗎嗎? 謝謝扔地雷的小伙伴們,抱抱~ ☆、第三十六章 補了內(nèi)容 第三十六章 抵達英國以后,肖雅和姜伯明本想先到女兒參觀一番。陸慶然卻覺得這樣太過勞碌,于是就讓司機將他們從機場直接接回陸宅,隨后便吩咐兒子將姜雨嫻帶回家。 在飯廳落座以后,姜伯明便問女兒:“雨妞,你還記得你的陸伯伯和思萍阿姨嗎?” “當然記得?!苯陭固鹛鸬卣f。她有些年沒有見過陸氏夫婦。他們每年都會回國幾次,可惜鮮少能碰上她的假期,因而她跟他們見面的機會并不多。盡管如此,但她對他們的印象還是很深刻。 “這么多年沒見,雨妞已經(jīng)不是小女孩了?!标憫c然還很感慨地說,“我們移民的時候她才五、六歲,大家在機場送機,就數(shù)她哭得最傷心?!?/br> “雨妞長得越來越像小雅了。”丘思萍說。 肖雅也跟著看了看女兒,抿著唇笑了起來。 姜伯明對著老朋友忍不住吐了句真心話:“這孩子越來越難管了?!?/br> 陸慶然倒覺得無所謂,他直言:“沒事的,孩子需要多點空間才可以成長的?!?/br> 席間,長輩們都相談甚歡,而姜雨嫻和陸捷幾乎沒有說過話。陸家大廚做的家常菜十分美味,她吃著吃著又想起了宋知瑾,打算將菜式的用料和味道都記下來,日后再讓他重做。陸捷也是沉默地吃飯,他瞧見坐在自己對面的人邊吃還邊翹著嘴角,似乎在想著什么值得高興的事情。 那晚姜伯明和陸慶然果然都喝醉了,幸好他們的酒品不錯,除了話比清醒時多了幾倍以外,就沒有其他特殊的反應(yīng)。 這兩個男人一直暢談到很晚,丘思萍建議肖雅在家里過一宿,肖雅考慮了一下就答應(yīng)了。隨后,丘思萍又對兒子說:“小捷,你也明早再回學校吧,到時候送雨妞回去,隨便帶姜叔和肖雅阿姨到學校走走。” 陸捷點了點頭。 大家都沒有意見,姜雨嫻也只能在陸宅住一個晚上。丘思萍親自帶她去客房,語氣和藹地問她:“雨妞,你明早想吃什么早餐?” 姜雨嫻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一口氣就列舉了好幾款自己喜歡的點心。 這么多年沒見,姜雨嫻也沒有跟自己見外,丘思萍倒是很高興。她答應(yīng)下來,叮囑姜雨嫻早點休息后就離開了房間。 丘思萍離開以后,姜雨嫻先進浴室洗了個澡,接著就躺在松軟的大床上跟宋知瑾通電話。她跟宋知瑾交代了一下行蹤,宋知瑾便問她:“有發(fā)生什么特別的事情嗎?” “當然有。”姜雨嫻竊笑,“我爸爸和陸伯伯都喝醉了?!?/br> 聽見她那笑聲,宋知瑾的心情也變得很好。他想了想,又問:“你爸媽會在這邊留幾天?” 姜雨嫻也不確定,于是便說:“他們應(yīng)該很快就回國了。這幾天我得陪陪他們,你愛干嘛就干嘛去吧?!?/br> 那頭傳來一陣低沉的笑聲,姜雨嫻問他:“你笑什么?” 他的聲音同樣染著笑意:“我發(fā)現(xiàn)你這丫頭還是挺絕情的,爸媽過來了就一腳把我踹開?!?/br> 聊起他們今晚的談話內(nèi)容,姜雨嫻告訴他:“我爸問陸捷,我在學校的表現(xiàn)怎么樣,陸捷居然沒有說我的不是,還贊我有天分。” 宋知瑾殘忍地揭露事實:“那都是客套話。” “誒!”姜雨嫻相當不滿,“其實我偶爾也是很聰明的。” 他又忍不住笑了起來:“可惜只是偶爾?!?/br> 姜雨嫻“哼”了一聲,繼而又說:“不過,我倒寧可他說我沒有半點天分。你知道嗎?爸爸聽見陸捷這樣表揚我,他好像有意思想讓我繼續(xù)讀博。當時陸捷就跟他說,讀研本來就是為讀博做準備的,如果我有時間又感興趣的話,要讀博一點問題都沒有?!?/br> 宋知瑾并不表態(tài),他只問:“那你是怎么想的?” 她從床上坐起來,煩躁地拍打著被子:“我當然不想呀,要是繼續(xù)在英國多留三年,我肯定會神經(jīng)衰弱的。陸捷這樣贊美我應(yīng)該不只是為了客套,他根本就是在惡整我?!?/br> “陸捷批評你,你就說他針對你,陸捷表揚你,你又覺得他不安好心?!彼沃朴频卣f,“我倒覺得他的話沒有那么多用意,你對他不需要這么上心的?!?/br> 姜雨嫻沉默了一下,用試探性的語氣發(fā)問:“干嘛,你該不是在嫉妒他吧?” 宋知瑾避而不答,巧妙地將這個話題帶過。他們多聊了一會兒,姜雨嫻就打起了哈欠。他讓她早點休息,末了還不忘跟她說:“明天又降溫了,衣服要多穿點?!?/br> 切斷通話以后,姜雨嫻重新躺回床上。她扯著被子,翻了幾次身也沒培養(yǎng)出什么睡意。她突然想喝水,于是便又坐了起來。 陸宅很大,幸好這里的布局并不復雜,姜雨嫻摸索著走到廚房。廚房里亮著一盞明黃色的燈,她發(fā)現(xiàn)里面有人,腳步不由得頓在了門邊。 聽見門邊傳來細碎的聲響,陸捷轉(zhuǎn)身,看見姜雨嫻也不覺得驚訝。她正穿著一套不太合身的睡裙,她的肩膀不寬,睡裙的領(lǐng)口開得很大,那片白皙的肌膚和精致的鎖骨全部都跑出來跟他打招呼。他禮貌地挪開眼睛,問她:“渴了,還是餓了?” 姜雨嫻沒想到他還是有那么一點待客之道的,她的視線落在他手邊的水壺上:“渴了。” 陸捷拿了個杯子,往里面裝了八成滿的水,然后放在吧臺上。 站在原地猶豫了下,姜雨嫻才走到他身旁,拿起水杯后輕聲說:“謝謝?!?/br> 陸捷微不可察地點頭,過后就沒有再說話。 姜雨嫻用余光瞥了他一眼,就在這時,他將手中的馬克杯,似乎要離開。他肯定是察覺了,她干脆就將他叫?。骸瓣懡?。” 聞言,正要動身的陸捷便停了下來,他一邊等她說話,一邊目光清明地審視著她。 由于不在學校,姜雨嫻對他的畏懼倒少了幾分,她抿了抿唇,問了一個讓自己困惑已久的問題:“你是不是對我有偏見?” 陸捷動了動唇,吐出了兩個字:“沒有?!?/br> 姜雨嫻明顯是不相信他的話,她追問:“那你為什么對我特別兇,還經(jīng)常刁難我?” 陸捷又給她倒了半杯水,但沒有回答。 姜雨嫻擺出一副了然的表情:“如果你不想帶我的話,我也不會勉強的?!?/br> “如果我不想帶你的話,你應(yīng)該會很高興的?!标懡莸榔扑闹兴?。 她訕訕地笑了笑,說:“這是兩全其美的事情。朽木不可雕,對嗎?” 沉默了小片刻,陸捷開口:“你或許會覺得我很嚴格,甚至已經(jīng)達到吹毛求疵的地步,但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我沒有針對你。教書育人是我的本分,就算面對任何一個學生,我也會這樣做?!?/br> 姜雨嫻半信半疑地看著他。他要是對每個學生都這樣使勁的折騰,怎么還能完好無缺地活在這個世界上? “如果你一定要跟我討個說法,我只可以說,”陸捷的嘴角揚起一個很小很小的弧度,“我對你是——恨鐵不成。” 他臉上的表情太認真,姜雨嫻一時無言,反應(yīng)過來才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你的意思是……你想煉鐵成鋼?” 陸捷微微揚起下巴,沒有否認。 姜雨嫻哀嚎了聲:“不要啊!” 如果她再小十歲,陸捷想她可能會趴在地上嚎啕大哭。想到那個場面,他嘴角那抹笑意加深了些許。 眼見他不為所動,姜雨嫻便可憐兮兮地說:“你布置的作業(yè)已經(jīng)讓我死了成千上萬的腦細胞,我每天都活在無窮無盡的焦慮中,睜開眼睛就覺得壓力重重。如果再這樣下去,我會瘋掉的?!?/br> “是嗎?”陸捷曲起手指,用指腹一下一下地摩挲著吧臺臺面上的紋理。 姜雨嫻用力地點頭。她的話雖然有點夸張,但她確實是過得不輕松,想起他課堂上那張撲克臉,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 “你所說的跟我所看到的,不太一樣?!彼D(zhuǎn)過頭,態(tài)度不明地說,“如果這日子真過得這么糟糕的話,你就不會那么悠閑地跟別人在校道上拉扯了?!?/br> 姜雨嫻有點困惑,但很快就明白陸捷的意思,那晚他果然發(fā)現(xiàn)了她和宋知瑾的蹤影。她無從反駁,只能裝作聽不懂他的話。 陸捷用陳述的口吻問她:“那人應(yīng)該不是我們學校的學生,他是你的男朋友?” 姜雨嫻輕輕地點頭。觀察了一下他的神色,她才說:“你該不會想告訴我,你帶過的學生都沒有談戀愛的吧?” “不是。”陸捷的眸色變了變,他語氣淡漠地補充,“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因為個人的感情而耽擱了學習?!?/br> — 本章完 — 作者有話要說:宋哥的氣場不夠叫獸的氣場強大嗎?請看文案第三句話…… (陸叫獸:看什么?看病句嗎?) ☆、第三十七章 chapters four 舌尖上的盛宴 第三十七章 跟陸捷心平氣和地傾談了一番,姜雨嫻對他有點改觀,知道他不是有意針對自己,她倒覺得他沒有以往那么面目可憎。 肖雅和姜伯明會在英國逗留半周。為了配合父母的行程,姜雨嫻得抽出幾天時間陪父母四處走走。正當她苦苦思索要怎么跟陸捷請假,陸捷已經(jīng)相當通情達理地說:“這幾天你先請假吧,落下來的課程往后再找時間補回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