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借酒壯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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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冉冉坐在餐桌上把一碗方便面都解決了,接著又稀里糊涂的走到了地下室里,有間倉庫是專門放酒的酒窖,私藏著歐陽澈帶回來的美酒。 從來就沒有像現(xiàn)在這般郁悶,蘇冉冉手中拿著紅酒杯走到酒架旁,從里面拿出了一瓶紅酒,打開了紅酒蓋,倒了一大杯在杯子里。 舉起酒杯對著暖光燈上一照,蘇冉冉笑笑,“我晚就要喝醉到天明!” 說完,蘇冉冉還對著天花板吼了幾聲,吼完蘇冉冉才大口大口,灌水一樣的喝著,酒很苦澀,蘇冉冉閉著眼睛細細品味著紅酒在空中蔓延的苦澀一直到胃里。 喝下了一杯,接著又是一杯。 蘇冉冉跌坐在一旁的吧臺椅子上,“我就知道歐陽澈是個古怪的人,老是說一套做一套,真是虛偽!” “ 我真是太討厭他了!” 最后一句蘇冉冉對著天花板吼。 將滿腔委屈舉著酒杯一口咽下,蘇冉冉開是胡言亂語起來,趴在桌子上呢喃。接著蘇冉冉跌跌撞撞的站了起來,手此時手中的酒早就只剩下一半。蘇冉冉本身就不會喝酒,大半瓶紅酒下肚還沒有發(fā)揮作用。 借酒壯膽,蘇冉冉?jīng)Q定上樓去和歐陽澈說個清楚,哪怕就是死也要和歐陽澈說個清楚。 蘇冉冉敲著門,“歐陽澈,歐陽澈?!?/br> 叫喊有些急促,歐陽澈隨性的淋浴出來,擦著頭發(fā)聽到蘇冉冉在門口叫喊。 男人一陣煩悶積壓心頭無處可發(fā)泄,偏蘇冉冉撞上來。 “歐陽澈,我想和你說明白!” 歐陽澈悶悶的呼出一口氣,披在肩頭擦頭發(fā)的毛巾立馬被他用力的丟在地上,歐陽澈朝著臥室玄關(guān)走去,打開門,“我不是讓你聽話嗎!” “所以你讓我聽話我就得聽話,憑什么?”蘇冉冉帶著滿身的酒氣,推開歐陽澈朝臥室里走去。 歐陽澈聞到酒氣,“你喝酒了?” “我喝沒喝酒與你無關(guān),你只要告訴我,你會不會和季雅結(jié)婚!” 走到床尾,蘇冉冉轉(zhuǎn)身看著跟上來的歐陽澈,手指指著地板,很強硬的問出這個問題要讓他回答。 “我就問你,你會還是不會和季雅結(jié)婚!” 蘇冉冉再次強調(diào)了一次。 這樣的蘇冉冉和樓下是截然相反的兩個人,歐陽澈覺得好笑,蘇冉冉到底有幾面?在樓下能變身小綿羊,現(xiàn)在卻是一副餓狼模樣。還是說蘇冉冉為了和他攤牌故意喝了酒來壯膽? “你會還是不會?”蘇冉冉已經(jīng)等得不耐煩了。 毫無忍耐力的歐陽澈閉上了眼睛,要不是看在她是蘇冉冉,歐陽澈怕是早就將喝酒的女人踢出房間。 “我不會,這下你滿意了嗎?。俊睔W陽澈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上去抱著蘇冉冉的雙肩,“冉冉,你不要想這么多,倒時候我會解決好這件事的,我真的不會和季雅結(jié)婚!” “我不相信,你姑姑都說了,你和季雅的婚事你就算本事再大你也退不了了?!?/br> “我姑姑真的這么和你說?” “嗯?!?/br> “別相信這鬼話了,冉冉,你相信我吧。” 蘇冉冉撐開歐陽澈的雙手,“歐陽澈,你知道嗎?你的個性就像是天氣,總是陰晴不定,你想狂躁時就狂躁,你想平靜時就平靜,我猜不透你,所以你要我怎么相信你?萬一你哪天又對我不理不睬,或者你又對我很熱情,我招架不??!” “我可以忍受你和季雅結(jié)婚,可是蘇小牧怎么辦?季雅是不是要叫她后媽?”蘇冉冉帶著絕望的瞳孔盯著歐陽澈,頓了頓,“還有,你爺爺讓她給你和蘇小牧做親子鑒定這件事,我也可以忍受,可是要是這件事讓蘇小牧知道了,你知道這對他的傷害有多大嗎???” 她的委屈早已化作淚如雨下,原來蘇冉冉身上承受了這么多,歐陽澈楞了幾秒,煩悶早就冒上了嗓子眼口,可還是耐著性子冷冷道:“好了,我知道了,這件事我保證不會讓蘇小牧知道,至于我和季雅的事情,你給我時間,我會處理好的?!?/br> 此時的蘇冉冉昏昏沉沉,只知道自己肚子里面有一團火想要發(fā)泄,于是又指著歐陽澈的鼻子大罵,“歐陽澈你要是敢負(fù)我,我就讓你知道,我,我……”蘇冉冉打了個酒嗝,胃里翻江倒海,干嘔了一下,手捂著嘴沖去了浴室。 她就知道不能喝這么多酒! 蘇冉冉趴在洗手臺上吐著,胃里難受至極,吐也吐不出來。 歐陽澈拍著她的背,給她拿來了紙巾,“這都第幾次了,喝了酒吐成這樣,虧你還不長記性?!?/br> 蘇冉冉拿過了紙巾擦了擦嘴,雖然她還沒有酒醒,可歐陽澈的話她還是聽在耳里。 轉(zhuǎn)眼盯著他,“我就是氣不過,你居然都要和季雅結(jié)婚了,你居然都不告訴我,還吼我,你還讓我別多管閑事!” 歐陽澈哭笑不得,上去撫她,又板起了臉,“這本來就不是你該管的事,你安守本分就行了!” 蘇冉冉推開他,“去你的安守本分,我兒子的爸都要娶別人了,我還能坐的住嗎!” 蘇冉冉打了個趔趄,兩手背著撐在洗手臺上,轉(zhuǎn)眼立馬朝歐陽澈撲了過去推開他,“你這個人,怎么這么不懂女人心?。 ?/br> 被猛的一推開,歐陽澈身子完全沒有防備,本就很疲憊的他后背撞在了浴室玻璃上。發(fā)出了一陣響聲,腰桿上不巧撞在了門把上手,歐陽澈蹙了蹙眉頭。 “你看你,一說起事就知道皺眉,你皺著眉頭能解決問題嗎???我告訴你,我最討厭你這種虛偽的人了,你要是懂點女人心,你就該懂你要怎么做!” 蘇冉冉推開他,走出浴室,跌跌撞撞一股腦回頭,指著歐陽澈的鼻子,“你應(yīng)該懂得怎么做的,你不能和季雅結(jié)婚,聽到?jīng)]有!” 燈光下的蘇冉冉滿臉通紅,說話卻是異常清晰,難得喝醉了酒還能和別人吵架,還很順溜的道出了一大堆話,蘇冉冉最后道:“聽到?jīng)]有?” 語罷,蘇冉冉可能覺得自己的威脅對歐陽澈來說還是起作用了的,轉(zhuǎn)身東倒西歪的離開了房間。 揉著后背走出了浴室,男人臉上陰霾得可怕。 臉上有著說不出的冷峻,帶著威嚴(yán)的肅穆與怒意,蘇冉冉在今晚是惹惱了他的。真的有點惹惱了他,只是這個惹惱卻是讓他心中泛著瑟瑟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