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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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想要與莊大將軍行那魚水之歡沒錯,她們也對奪走自己身子的第一個男人有著莫名的幻想更是沒錯,她們能夠接受同為宮女的對方一起算計同一個男人,這是沒辦法下的辦法。 可是,她們沒法接受將軍夫人親臨指導(dǎo),教她們怎么誰她的夫君?。?/br> 太羞恥,太荒誕,太沒廉恥了。 難道她們真的要在正室夫人的眼前爬上對方夫君的身子,親自將對方夫君的子.孫.根送入自己的體內(nèi),然后再由對方壓著自己的肩膀,強迫自己破.了身.子? 思酒與思劍面面相視,紛紛倒退了一步。方才還因為臨近目標而熱血沸騰的心思瞬間就冷卻了下來。 孟知微看向來了人:“怎么,你們還侍不侍寢???” 思酒扶著額頭干笑:“妾身也,也喝多了,身子不太爽利,今夜還是算了吧。” 思劍更是直接抓起自己的衣裳穿好,提著劍就要出門。 孟知微在她們身后笑道:“我還想著今夜能夠看到娥皇女英伺候舜帝的情景呢,怎么都跑了?!?/br> 兩人還能說什么?說我們懼怕你身為正室的威嚴,還是懼怕你那沒有使出來的手段,或者更加懼怕的是你偽裝在賢良淑德的主母皮下堪比蛇蝎的心腸? 都不能! 因為,哪怕易地而處,她們也絕對做不到孟知微這樣,親手指導(dǎo)別的女人強上自己的夫君。 走出門外,已經(jīng)酒醒了大半的兩人對視一眼,紛紛在對方眼中看到了擔憂。擔憂自己完不成德妃吩咐下來的任務(wù),更加擔憂繼續(xù)在這將軍府呆下去,這位心思叵測的將軍夫人還會做出多少匪夷所思之事。 不是她們手段不夠高超,而是因為敵人的臉皮太厚! 房內(nèi),孟知微狠狠的掐了一把莊起的胸膛:“還給我裝!是不是我不來,你就真的等著她們強了你???” 莊起睜開一條眼縫,握住她那泄.恨的手放到‘小將軍’上:“我就知道你不會眼睜睜的看著為夫失去貞.潔,故而,就耐心的等著夫人這位美人來救英雄了?!?/br> 孟知微氣得咬牙切齒,直接一巴掌打在他的.雙.腿.之間,隨著莊起的慘叫,她站起身來:“下次敢再在任何女人面前露.光了身子,我就剔了你所有的毛發(fā),腦袋上的,包括腦袋以下的。” 五位美人再一次聚首,相顧無言。 思書直接道:“他們這是有意消遣我們呢!” 思劍沉默的點頭。 思酒想起那不堪回首的一次,沉痛的道:“我們經(jīng)歷的事情還是太少了,敵不過他們也是正常?!?/br> 思棋吊著一條胳膊:“如是沒有夫人,將軍早已被我等拿下?!?/br> 思琴雙手輕輕的按在琴弦上:“男人沒一個好東西?!?/br> 思書直接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一次是我們太過于輕敵了。她即將生產(chǎn),我們還有機會?!?/br> 機會來得很快,娥皇女英事情過了沒幾日,孟知微的肚子就發(fā)作了。 這一折騰就折騰了兩天一夜,孩子的頭太大,卡著出不來。 五位美人兒呆在思琴的院子里,聽著丫鬟大驚小怪的咋呼:“好多血水,我都覺得夫人的血要流干了?!?/br> 思劍道:“哪怕是在皇宮,嬪妃們生產(chǎn)也是直接在鬼門關(guān)走一遭?!?/br> 思酒剛剛?cè)チ酥髟和饷媲屏饲疲骸澳銈冋f,若是夫人有了意外,將軍會不會……” 思琴道:“天底下的男人看起來再專情,那也是個多情種子。夫人真的有三長兩短,別以為將軍不會續(xù)弦。”她掃視了屋內(nèi)的幾位姐妹,淡淡的道,“那時候,先在府內(nèi)的我們就近水樓臺先得月了?!?/br> 思棋一人守著棋盤:“那要等到何年何月?夫人真的故去了,將軍于情于理要丁憂一年。一年后,誰知道府里會不會再填人進來。要知道,我們之所以能夠在將軍府里安然住下來,是因為我們都是皇上所賜,將軍既不能將我們賜給下人,也不能無緣無故的哄我們走。換了旁人試試,哪怕是符世子送美人來,將軍絕對會二話不說的將人打發(fā)出去?!?/br> 思琴附和的點頭:“所以,我倒是希望夫人能夠順利的誕下孩子?!?/br> 思書頭也不抬,似乎沒有聽到眾人的討論。 不多時,主院傳來了嘈雜聲,有丫鬟立即跑了過來,喘著粗氣說:“不好了,夫人血崩。” 眾人立即站了起來,思劍更是想要沖出門去瞧個究竟,被思酒給拉住了:“這時候過去少不得被將軍遷怒,我們就在這里等?!?/br> 思劍一甩袖子:“我不希望夫人死?!?/br> 思書問:“為什么?” 思劍冷笑的環(huán)視了眾多姐妹一圈:“難道你們還不明白嗎?夫人真的難產(chǎn)而亡,將軍就徹底沒了顧忌,他首先會遷怒到誰?” 思酒道:“肯定是我們啊,所以才要躲得遠遠的。” 思劍道:“躲有用嗎?將軍的武藝不用猜你們也知道。我們這一年做的事情,他不是不知曉,他只是當作笑話來看而已。一旦陪著他看笑話的人沒了,我們也就沒有意義了??尚Φ氖?,你們覺得這會是機會!這其實是將軍殺我們的機會,而不是我們獲得將軍寵愛的機會?!?/br> 思酒問:“那你還過去?” 思劍直接道:“誰說我去主院,我是準備離開?!?/br> 眾人驚呼:“你要離開將軍府?德妃娘娘不會饒了你的?!?/br> 思劍已經(jīng)走出了院子:“德妃顧不上我一個小人物,夫人死了,她的目的達到了一半?!痹俨欢嘌?,不多時,思劍就簡單的收拾了東西,避開了眾人遠走高飛了。 思劍的離開讓眾人越發(fā)彷徨無助,思書的聲音響起之時,猶如來至地獄的鬼魅,她輕笑了一聲,道:“我想,我們可以開始謀劃下一步了?!?/br> 思琴問:“什么意思?” 思書放下了書冊,很是鎮(zhèn)定的道:“我敢打賭,夫人死定了!” 眾人一愣,主院那邊又傳來了更加大的嘈雜聲,甚至有哭泣聲隱隱傳來,思棋心思最是敏捷,不可置信的看向思書:“血崩,你……” 思書極力鎮(zhèn)定,道:“我什么也沒有做,你們不要瞎想?!痹捯粢宦洌饷娑溉豁懫鹨痪渖涞脑捳Z:“是嗎?” 莊起提著劍走了進來,布滿了血絲的眼睛腥紅,咄咄的盯視著在座的諸位,最后的視線落在了思書的臉上:“那你知不知道廚房里的參湯里,為何會有紅花的粉末?” 思書一愣,露出疑惑的神情:“什么紅花?” 莊起提起手中一顆血淋淋的腦袋:“聽聞你會制香,半個月前就開始尋了紅花制了不少胭脂,最好的胭脂就賞給了她?!?/br> 思書看也不看對方手中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的丫鬟:“無憑無據(jù),將軍也不能亂冤枉人。” “的確!”莊起道,猛地踏前兩步,居高臨下的盯視著坐立不安的思書,他一點點的靠近,一個眨眼,還在淌著血珠的長劍再一次扎入了人的體內(nèi),莊起抓著思書的頭發(fā),將她提了起來,“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們,本將軍對待敵人,歷來是情愿錯殺一百也不會放過一個。何況,你死得并不冤枉!因為,今早就是你將那盒胭脂打翻在了這丫頭的衣袖上,而她這兩日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熬參湯?!?/br> 長劍緩緩的抽出,思書臉上極力維持的鎮(zhèn)定也成了她最后的表情。 這時候,余下的三人才突然想到思劍說過的那一句話‘這其實是將軍殺我們的機會,而不是我們獲得將軍寵愛的機會,’頓時,個個不寒而栗。 此時的莊起像是從戰(zhàn)場上爬起來的惡鬼,舉著奪命的長劍,只為宰殺世上每一個他見到的活人。 就在這個緊張的時刻,門外又有人走了進來,對著眾人問:“你們之中誰屬雞?” 思琴顫巍巍的舉起手:“妾身,屬雞!” 那人閉著眼,拿著手中的銀鈴搖晃了兩下:“你走吧,你與這家女主人相克,不是她死就是你亡?!?/br> 思琴頓時哭了出來,提著裙擺就跑:“我立即就走!” 那人依然閉著眼睛到處,像是在看人,然后又問:“有誰屬蛇?” 思酒撐著椅子,軟綿綿的道:“我。” 那人一揮手,意思不言而喻:“你克即將出世的小主人。” 思酒幾乎是感恩戴德的沖了出門,不久就消失在了門外。 那人再一次轉(zhuǎn)動身子,余下的思棋哪里還不知道對方的意思,欲哭無淚,‘我’了半響,最終也離開了。 莊起將手中長劍一丟,摸了一把額頭的血水,道:“五哥,若不是你來,她們母子就真的……” “自家兄弟,謝什么?!?/br> 被稱為五哥的男子打斷了他的話:“這種鬼神之事頂多嚇一嚇幾個黃毛丫頭,宮里的那位可不會善罷甘休?!?/br> 莊起冷笑的踢了踢腳下的腦袋:“怕什么,我立即入宮找皇帝算帳?!?/br> ………… 孟知微從沉睡中醒來,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身邊,果然摸到了一個柔軟的小包裹,她笑了笑,低頭看去,懷中的孩子臉上皺巴巴的正睡得熟。 春繡端著熱粥進來,笑道:“夫人醒了?姜側(cè)妃剛巧來了呢,我說您在睡,她硬是要等著您醒來才肯走?!?/br> 孟知微問:“她有要事?” 春繡道:“說是宮里因為夫人的事情給鬧得雞飛狗跳,她特意來尋你說道說道?!?/br> 孟知微疑惑:“我生產(chǎn),與宮中有什么關(guān)系?” 春繡笑道:“你們母子平安后,將軍就入了宮,現(xiàn)在還沒回來,想來說的是這事?!?/br> 不多時,姜側(cè)妃進來,先端詳了一下孟知微的臉色,不顧屋內(nèi)還沒散去的血腥氣就笑道:“你可真有本事,德妃想盡法子給你難堪,莊將軍轉(zhuǎn)頭就去給皇上出難題去了?!?/br> 孟知微靠在軟墊上,問:“到底怎么回事?” “皇上去年不是以莊將軍剿反賊有功,賜了六個美人么?那些美人都是德妃娘家□□的,專門送給朝中有實權(quán)的大臣,鬧了不少事情。不說宮里如何,反正那些大臣的正妻都對德妃恨之入骨??墒侨硕际腔噬嫌H口賜下,正室們哪怕再看不過眼也不能隨隨便便把人給弄沒了。這次你血崩,聽聞就是德妃的人做下的狠事,差點一尸兩命,把莊將軍堂堂七尺男兒差點都要求神拜佛了。還好你吉人天相轉(zhuǎn)危為安,這才讓莊將軍有了由頭找皇上算帳?!?/br> 雖然事情已經(jīng)過了一夜,孟知微想起太醫(yī)的驚呼,還有痛得要昏迷中感覺到下身那潮熱的血氣也依然心有余悸,只說:“哪里是我吉人天相,純粹是有貴人相助才留下了我們母子的命。” 姜側(cè)妃道:“是神算子吧?我見過,現(xiàn)在正在我家與王爺喝酒呢?!?/br> 孟知微點頭:“那是夫君的異姓兄弟,他們稱呼他為五哥,具體的名號也不知?!?/br> 姜側(cè)妃嘟嘴道:“世子怎么讓我喚他五爺?這也太偏袒了。” 孟知微笑了笑,將話題拐了回來:“宮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姜側(cè)妃這才道:“莊將軍直接拿著自己的官印丟到了皇上的御案上,說自己不當將軍了。皇上問為何,他說當將軍沒意思,不但自己在戰(zhàn)場上性命難保,在家里,自己的妻兒更是隨時被人算計。他說皇帝若是看中了他諾大的家財,直接說就是,不需要拐彎抹角的算計他們將軍府的人。他在東離做將軍不痛快,家財也被人惦記,保不住家人,他決定不做東離人了,直接辭官,去西衡乃至南厲都行。相信,另外兩國的帝王有容忍之量,不會縱容后宮嬪妃控制臣子的后院,也不會小肚雞腸的惦記著他辛辛苦苦積攢下來的家業(yè),更加不會卸磨殺驢想要讓他莊家滅門?!?/br> 孟知微笑道:“皇上雖然不是千古一帝,可也容不得被臣子這么數(shù)落吧?” “那是自然,”姜側(cè)妃道,“皇上說這些都是無稽之談。莊起就開始細數(shù)從他經(jīng)商起,給東離的災(zāi)民們送了多少米糧,給皇帝的國庫省了多少銀子,替他們符家斬殺了多少敵人,結(jié)果做功臣還作出了錯事,連后宮的嬪妃都看他莊起不過眼了,想著要謀害他的妻兒。他質(zhì)問皇帝,要他莊家全家性命的人不是皇帝,難道還是德妃?” 孟知微道:“皇上怎么會有錯!” “皇上的確沒錯,莊大將軍是苦主更是沒錯,那么錯的就只有德妃了?!?/br> 孟知微搖頭道:“夫君是臣子,怎么可能撼動得了后宮嬪妃的地位,這樣反而讓德妃更加嫉恨于他?!?/br> “所以啊,莊大人直接送給了皇上六位美人。據(jù)說個個國色天香,西衡的兩個,南厲兩個,北雍兩個,只把德妃氣得七竅生煙。” “以彼之道還之彼身?德妃好歹在宮中多年,幾個新人她有的是法子收拾了。” 姜側(cè)妃笑道:“莊大人狡猾著呢,直接把人送到了皇后的中宮。這會子,連皇后和其他嬪妃們也都諷刺德妃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宮里的美人已經(jīng)夠多了,還被大臣一次性敬獻了六位來,莊大人可以送,那是不是代表其他的大人也可以送皇上美人,日日有新人進來,這后宮還要不要安寧了?” 等到莊起回來,孟知微問起這件事,他就笑道:“我豈止是給皇上送了美人,我甚至給三皇子也送了四位。德妃不是喜歡cao控臣子們的后院嗎,我讓她的夫君和兒子的后院也從此不得安寧。得罪了我莊起,誰也別想有好日子過?!?/br> ☆、第四九章 對于第一個兒子,莊起絕對是當成了心肝寶貝,抱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就連晚上被乳母抱去隔壁廂房歇息,他都要隔一個時辰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