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鴛鴦錦(種田)在線閱讀 - 第39節(jié)

第39節(jié)

    孟知微經(jīng)常睡到三更半夜感覺身邊的人摸摸索索的起身。生產(chǎn)時她體力本來就消耗巨大,又差點喝了那摻了紅花的參湯,若不是神算子五哥提前趕到阻攔了,她說不定就真的血崩不止一尸兩命了。故而,她需要休息,非常的需要。偏生身邊的男人惦記著兒子,時不時的偷偷爬起來去偷.窺,一來二去鬧得孟知微的精神奇差,過不了幾天把玉枕一摔,對著莊起道:“滾到隔壁去!”

    孟知微到底還是活了下來,相比之下,現(xiàn)在在莊起的心目中兒子絕對排名第一,聽了這話就屁顛屁顛的去了隔壁,把乳母給轟走了。

    然后,悲劇來了。

    乳母是干嗎的?自然是給孩子哺.乳的。剛剛出生的孩子,每隔一個多時辰就要吃喝拉撒,莊起將乳母趕走,抱著兒子喜顛顛的還沒一個時辰呢,孩子就餓了。搓著小嘴巴伏在老爹的懷里尋找奶.源,莊起倒是想要自己喂養(yǎng),可他有.奶嗎?

    于是,在哄了半響后,才發(fā)現(xiàn)兒子餓了的莊起又去隔壁的隔壁把乳母給拉起來,讓她喂.奶。這么折騰下來,一個晚上乳母要被莊起粗暴的鬧醒好幾回,白日里也要勞心勞力,過不了幾日,眼下的黑眼圈比莊起還要嚴重,跑去找孟知微哭訴將軍大人的無理取鬧。

    孟知微琢磨著要不要再請一個乳.母,一個白日一個晚上,誰知道莊起以耗費錢財給否決了。

    孟知微相當鄙視對方這種摳門的行為,對他道:“要么你就半夜自己給孩子喂奶,要么就全權(quán)交給乳.母,二選一?!?/br>
    莊起沒法子,只得將孩子交給了乳.母??伤廊徊环判模莻€練武的人,三更半夜不好好休息,躺在床上就豎起耳朵聽孩子的哭聲,只要孩子一哭,就刷得沖出去然后將還睡得迷迷糊糊的乳.母給拉扯起來,壓低了聲音的吼:“小公子餓了,還不起來!”然后隔著一個屏風,盯著屏風后面的乳.母給孩子喂奶,喂不足一頓飯的功夫他都不準對方將孩子放下來。

    乳.母簡直暴躁,從來沒過像莊起這樣的做爹的,他是覺得自己會餓了小公子呢,還是自己會虐待小公子,這么不放心?

    乳.母再三要求孟知微多請個奶嬤嬤來替自己分擔,否則就不干了。

    孟知微實在沒法子,每到夜晚就把那有著麻藥效果的珊瑚鞭子放在床頭,威脅某人道:“要么就安心睡覺,要么就別怪我讓你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那珊瑚鞭子的威力莊起是領(lǐng)教過的,終于老實了好些天??汕傻氖?,這些日子乳.母被莊起折騰得夠嗆,好不容易作息正常了,她就得了風寒。乳.母得了風寒是不能繼續(xù)喂養(yǎng)了,抱也不能抱。一時之間也找不到合適的奶嬤嬤,孟知微沒法子,自己找了太醫(yī)來,喝了兩副藥,自己開始給兒子喂養(yǎng)。

    有時候吧,有些東西根本就不能讓男人看見,他沒看見的時候什么都不會多想,一旦看見了,那就是狗見了骨頭,恨不得每時每刻的撲上去將那寶貝含在了嘴里。

    乳.母喂養(yǎng)的時候,莊起自然會避嫌,可等到孟知微喂養(yǎng)的時候,他就堂而皇之的看,不但伏在床頭看兒子啜食,還看著看著自己就開始吞口水,一副饞極了的模樣。有時候兒子吞咽不及時,嘴角還殘留了那么一點點奶.水,他都忍不住伸出舌頭舔.得干干凈凈,還砸吧嘴巴,說:“怎么沒有味道?”

    孟知微對他傻氣行為抱以鄙視兼無視的態(tài)度,一句話形容,那就是眼不見心不煩!

    可某日晚上,她白日里被兒子鬧得太久晚上就睡得昏昏沉沉的,隱隱約約聽到孩子的哭聲,眼睛還沒睜開,手就開始到處摸索,不多時,孩子就被塞入了懷里,她安了心,又去解衣襟盤扣,一雙手又橫插過來替她寬衣解帶,還沒等到她動作,身上一熱,孩子就已經(jīng)吃得歡快了起來。

    她緩緩的吁了一口氣,感覺身子的另外一邊也有什么東西在磨蹭著,然后叼住了另一個奶.源。她皺著眉頭,隱隱的覺得不對頭,下意識的摸了一下孩子的腦袋,胎發(fā)柔軟,的確是自己的孩子。手肘一動,撞到了另外一邊,yingying的一塊,睜開眼睛低頭一看,好么,一大一小兩個腦袋都伏在了她的身上,一人叼著一個正吃得開心。

    孟知微氣得一把推開身前的男人,指著門外:“滾出去!”

    莊起一步三回頭,黑夜里,那神情居然看起來委屈得不行,孟知微干脆抽出腰間的靠枕朝著他砸了過去,人才跑了。

    喂飽了孩子,孟知微感嘆著還有一個時辰好睡,趕快睡。

    這一覺格外的沉,眼底明明暗暗似乎不停的有人在走動,她勉力掀開一條眼簾子,就看到男人偉岸的身影在床角晃動。床的另一頭,他們的兒子上半身穿著和尚衣,下.半.身.光.溜.溜的正被他老爹抬著雙腿換尿布。

    孩子剛剛出生的時候嬌弱得像個貓崽子,那時候莊起碰都不敢碰,別說抱了。后來退了水腫,孩子的容貌逐漸顯現(xiàn),莊起才亦步亦縐的跟著乳.母身后學會照顧孩子,第一件事學的就是換尿片,其結(jié)果是直接被折騰得不舒服的兒子噴了一臉的熱.液,為此,他有半個月沒有碰過一丁點的茶水,總覺得那顏色跟那天噴在臉上的尿漬有異曲同工之妙。

    沒想到,還沒過多久,孟知微就可以見到某人克服了障礙,偷偷摸摸的給兒子換尿片的情景,一邊覺得好笑,一邊有覺得此時的男人看起來再也沒有當初的可惡,甚至有些可愛起來。

    這段時日,任何見過莊起照顧兒子的情景,都毫不懷疑他對兒子珍視的程度。還在孩子沒有滿周歲之時,他就急不可耐的到處傳發(fā)帖子,邀請大家來參加孩子的在周歲宴。

    這本沒什么,可當大家打開那張?zhí)?,看到莊起兒子名字時,都忍不住噴出一口老血。

    莊恒!

    或者,根據(jù)莊起大鬧皇宮的事跡來看,這個名字怎么看都像是——專橫!

    一想到在酒宴上,莊起抱著兒子給他們介紹的時候,露出一張笑得欠揍的臉道:“我兒子專橫,日后多多指教!”

    啊哈哈,接到帖子的人一點都笑不出來了。

    抓周禮上,但凡來參加宴席的親友們都好像事先約好了一般,送出來的賀禮一個比一個貴重,琳瑯滿目。

    自然,里面也少不了幾位異姓兄弟們的賀禮。

    大伯的十美圖稚童版,二伯送的玄鐵鑲寶匕首,三伯的《陶朱公理財十二則》,四姑母送的健骨丹,五伯送的一紙箴言,還有六伯符東疏送的印了‘福滿天下’金印,再加上各種胭脂水粉、文房四寶、金玉算盤等物,滿滿當當?shù)臄[滿了大半個地毯。

    最后,孟知微將懷中咦咦啊啊的莊恒放在中央,拍了拍兒子的小背脊:“去吧,挑個最喜歡的。”

    符東疏推了推身邊的莊起:“你給兒子選的賀禮呢,怎么不拿出來?!?/br>
    莊起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莊恒,聞言蹲了下來,仔細觀察著兒子的表情。

    莊恒首先看到的是金光閃閃的金印,啊的一聲,立即就被吸引了一般爬了過去,符東疏見狀哈哈大笑:“看看你們送的都是什么鬼,不知道孩子最喜歡閃亮的東西嗎?”

    莊起冷笑一聲,啪的往地上壓了一張紙,符東疏的笑聲戛然而止,湊過去一看:“銀票,一萬兩?”

    莊起道:“怎么,不行?。俊?/br>
    符東疏瞥了瞥嘴:“行!你忠義公財大氣粗,一萬兩給兒子擦屁屁都行。不過,相比我的賀禮,你的太低調(diào)了?!?/br>
    哪知道,原本還抓著金印往嘴巴里送的莊恒立即放下了金印,一步步往莊起身邊爬了過來。

    莊起揮了揮手中的銀票,挑釁的對符東疏道:“低調(diào)?”

    符東疏咬牙,將莊恒一把抱起,對著腳下的玉如意指指點點:“看這個,很值錢哦,比你爹手上的那張白紙值錢多了?!?/br>
    如意是碧玉雕刻,也不知道是來參加宴席的哪位貴客所贈,瞧著就不凡。

    莊恒的肥爪子才伸手抓住如意,再一次要往嘴巴里塞的時候,莊起那邊又啪的一聲,一萬的銀票上加了一疊紙張,有客人翻了翻:“哎喲,好大一疊地契,西衡南厲東離的都有。”

    也許是對方咋呼的聲音引起了莊恒的主意,小子那黑如珍珠的眼睛轉(zhuǎn)向明顯厚了一疊的紙張,伸長了手臂想要去抓撓,符東疏急了,干脆抓起一把扇子刷得打開,里面或坐或臥或品茶或蕩秋千的十美圖,咳咳,縮小版的美人圖展現(xiàn)在了眾人的面前。

    莊恒眼睛一亮,整個腦袋往前面一撲,就糊了上面眾多美人一身的口水。

    符東疏哈哈大笑:“好色之徒?。 ?/br>
    莊起額頭暴起一根青筋,從腰間解開一個掛墜,上面掛著一個金麒麟盤絲墨玉印章。熟悉的人都知道,這枚印章才是莊起最為重要的東西,有了他就相當于掌握了忠義公畢生的財富。其中不止他那些明面上分布在全天下各地的鋪子莊子良田,甚至還包括了隱藏在暗處的馬場,兵器庫,甚至還有他暗中培養(yǎng)的勢利網(wǎng),全部都可以靠著這小小的一枚印章調(diào)動,隨意取用。

    墨色的玉輕輕的壓在一疊紙張之上,莊恒左看了看右看了看,最后掙脫符東疏的懷抱,撅起小屁股快速的爬到老爹的身邊,一手摟著老爹的脖子,一手去搶奪他手中的財寶,咯咯的笑了一聲,再糊了老爹一臉的口水。

    莊起得意非凡的瞥了在座眾人一眼:“不愧是我的兒子!”

    眾人莞爾,然后就看著莊恒又從老爹的身上爬下來,一路爬著,左手抓過閃閃發(fā)光的金印,右手裹著鑲嵌著無數(shù)華麗寶石的匕首,咬著十美圖的扇子,踢翻陶朱公的書冊,滾著眾多寶物,最后撲向娘親孟知微的腳邊,抬起小腦袋,舉著金印和印章往對方懷里一塞:“啊……娘,娘!”

    眾人望向扶額哀嘆的莊起,紛紛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

    …………

    “兄弟,不是我想要嘲笑你,而是……你真的該振一振你的夫綱了!”世子府內(nèi),符東疏端著酒杯這么勸說者莊起。

    莊起悶不吭聲的喝了一杯酒,對神算子道:“五哥也覺得我窩囊?”

    神算子就算是瞎了眼,也能夠準確的摸到酒壺給自己斟滿了美酒,對著莊起的方向舉了舉:“我孤家寡人一個,不懂這些。既然六弟這么說,應(yīng)該就有他的道理。”

    “是吧是吧!”符東疏見有人贊同他的話,越發(fā)得勁,“告訴你,在我家我說往東,姜氏絕對不敢往西;我說往北,她就絕對不敢往南。”

    莊起對對方的話嗤之以鼻。

    符東疏立即咋呼道:“你不相信?哥給你展示一下?!闭f罷,就讓人請了側(cè)妃姜氏來。

    姜氏一進門,就見到自己世子學著老王爺?shù)哪?,單腿踩在矮幾上,一手?zhí)著酒杯,一副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表情,十分欠揍的對她吼吼:“你跑哪里去了,沒見到府里來了貴客嗎?”

    姜氏眉頭一跳,她好歹是個世家嫡女,雖然不是正妃,可符東疏這么多年了也沒有提出過要再娶個正室回來的意思,在府里,她不單負責管理符東疏的后院,還要周旋于朝中各大貴婦之間。她的身份早就在符東疏的縱容和老王爺?shù)哪J下成為當之無愧的主母,最重要的是,她還為世子殿下生了一個兒子。

    對外,哪怕符東疏的表情再欠揍,說出來的話再匪夷所思,作為他的側(cè)妃,姜氏還是很給面子的,雖然心里很不愉快,面上也依然笑得端莊,道:“方才有事忙乎去了,慢待了五爺和七爺,莫怪莫怪,要不,妾身自罰一杯,如何?”

    莊起大多時候都是在練功房與符東疏談?wù)?jīng)事,很少來書房這塊寶地,與姜氏接觸更是少之又少,對于她,莊起還不如孟知微了解得多。聽了這話,好歹也是嫂子,立即放下了酒杯,道:“不用?!?/br>
    神算子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兄弟這樣,符東疏更是要表現(xiàn)得自己不可一世的態(tài)度來,直吼吼:“罰什么罰,你當你是小門小戶里的女人嗎,盡做些上不了臺面的事情。來,給爺們斟酒!”

    自罰喝酒就是上不了臺面,給他們斟酒就上得了臺面了?

    姜氏對自己夫君的不靠譜有著深刻了解,聞言沒有多說,只是欠了欠身子,執(zhí)起酒壺先給符東疏滿了一杯,再給神算子倒酒,最后才是莊起。

    符東疏喝多了酒,那嘴巴越是沒個把門的,對著莊起道:“女人不能寵,特別是我們這些人家,你越寵對方就越是得意,慢慢的就爬到你的頭頂去了,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自以為凡事有了依靠,有了底氣,做人做事就沒了顧及,在府里稱王稱霸就也罷了,到了外面,也將王法至于腦后,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都干得出來。說好聽了是為了我們的家業(yè),說得不好聽,還不就是占著我們男人的身份在外面耀武揚威謀取私利!”

    姜氏低眉順目將這番話聽得完整,心里估摸著世子殿下這話是說她呢,還是說誰?不由得仔細回想一下自己的過往,她雖然是側(cè)妃,占著世子的獨寵和睿王爺?shù)目粗?,也沒少在后院壓制其他妾室們,可那也遠遠達不到稱王稱霸的地步吧?至少,該由其他妾室侍寢的日子,她絕對不會沒事找事的壞了世子在溫柔鄉(xiāng)沉醉的美好時光。

    比如,世子殿下新招入府的美人,據(jù)說能夠在男人的掌上跳舞,堪稱‘小飛燕’。因為是新人,剛剛?cè)敫畷r沒少被其他的妾室們排擠,姜氏非常著重世子后院的規(guī)矩,也執(zhí)行得不錯,該由小飛燕伺候的日子不管那些妾室出什么妖蛾子,她都是第一個趕去解決問題,堅決不會讓人把話帶到世子的耳邊,壞了他的興致。

    至于子嗣,除了她給符東疏生的一個兒子,其他妾室有兒有女,除了難產(chǎn)沒生出來的孩子,其他的俱都健健康康的成長著,完全沒有別的世子后院那種后輩人丁凋落的想象。好歹也是皇家,有些王妃們?yōu)榱吮WC自己的地位和嫡子們的身份,會控制孩子們出生的數(shù)量,甚至,會直接讓所有的孩子都從正室一個人的肚子里出來。這一點,在符東疏的府上絕對沒有發(fā)生過。

    至于在外面耀武揚威,更是無從說起啊!

    姜氏好歹也是世家女,對于自己的職責明白得很?;始业呐寺?,在家相夫教子,在外也得八面玲瓏,一邊保持與眾多王妃們之間的和睦關(guān)系,一邊拉攏對世子有用的官家夫人,無緣無故的得罪人是萬萬不可能。她可是每月都要入宮向皇后請安的命婦,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如果真的囂張跋扈,能安穩(wěn)活到現(xiàn)在嗎?

    謀取私利更是無稽之談了!她一個側(cè)妃,丈夫是世子,公公是權(quán)傾朝野的睿王,他們家不缺銀子,她掌管世子的后院,更加不缺銀子,犯得著花費心思去外面算計那些小錢?再說,她還有自己的嫁妝呢!靠著世子妃的身份,她手上的店鋪生意好著,什么都不缺。

    符東疏還在說:“母以子貴這話其實很對,不過,我們男人往往忽略了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女人們生下了孩子,在她們的心底孩子就是她們的命根子,孩子的一切也自然而然屬于她們。你寵愛自己的嫡子沒錯,可在嫡子心目中,父親給予他們權(quán)勢地位,是強者;而母親,是保護他們的人,是無私奉獻的弱者,他們能夠平安長大靠得是母親,所以,他們?nèi)蘸蟮囊磺幸捕紤?yīng)該屬于母親。看看你家莊恒,這才周歲,就懂得將父親贈與給他的一切雙手奉送到了弟妹的手中。等他長大成人,你敢保證你的家業(yè)還受你掌控?”

    姜氏偏過頭去,避過眾人的面朝天翻了個白眼。對她而言,世子純粹是杞人憂天。

    孟知微哪怕能夠?qū)ηf起的產(chǎn)業(yè)指手畫腳,可若是她與莊起有了間隙,那些個管家絕對二話不說的重新偏向莊起,而不是孟知微好么!因為莊家的男主人是莊起,只要他還是忠義公,還是莊大將軍,任何人都沒法明里暗里奪走他的一切,哪怕是他的兒子莊恒。子承父業(yè),繼承的是父親手中的真金白銀,可那些人脈和勢利豈是隨便一句話就能夠決定的?沒有真本事,哪怕是莊恒也沒法讓莊起手中所有的管事們都對他言聽計從如揮臂使。

    符東疏還拿著姜氏舉例:“看看,同樣是女人,我家這位就絕對不敢肖想我的任何東西。再看看你家那位,因為獨寵,早就無形中控制了你所有的一切,包括你的兒子,長此以往,你在府中還有什么地位?”

    姜氏一聽,越發(fā)迷惑,難不成自家夫君對莊夫人有意見?

    “你知道現(xiàn)在外面的人怎么稱呼你嗎?妻管嚴!知道他們怎么稱呼弟妹的嗎?母大蟲!”

    符東疏靠在莊起的肩膀上:“兄弟,你得重振夫綱,讓她明白,莊家還是你說的算!你得多養(yǎng)些美人,多生一些兒子,這樣才能讓你莊家繁榮昌盛?!崩@來繞去,原來還是針對當初莊起給德妃難堪之事。

    對于符東疏而言,女人只是附庸。她們的任務(wù),一個是給他生兒育女,一個是給繁忙公務(wù)外的他一個消遣的去處。

    孟知微那樣的女人,堅強、自信、無所畏懼且有勇有謀,的確很能引發(fā)男人的征服欲。可在符東疏的眼中,孟知微很多事情做得太過了。沒有給莊起納妾是一項,自己手伸得太長涉及莊起的產(chǎn)業(yè)是一項,挑撥離間莊起與皇族之間的矛盾又是另外一項,還有,太高傲太自以為是將莊起當作她一個人的私產(chǎn)更是無法容忍。

    最后結(jié)論:“如果姜氏有弟妹的十之七八,不,十之五六,我絕對將她休出我符家,這一生一世絕對不容許她踏入我符家大門一步!”

    莊起推開符東疏:“你喝多了!”

    符東疏問姜氏:“我喝多了?”

    姜氏沉默了一會兒,搖了搖頭。

    符東疏又轉(zhuǎn)向神算子:“五哥,我喝多了嗎?”

    神算子:“呵呵?!?/br>
    …………

    孟知微第二日就知道符東疏干的好事,告狀的是誰,毫無疑問,姜氏也!

    經(jīng)過了一夜,姜氏的精神頭明顯差了很多,坐在水榭里看著不遠處游來游去的鴛鴦,輕聲問孟知微:“你說,在世子爺?shù)男哪恐?,是不是我誰根本不重要。他所需要的只是一個對他言聽計從的木偶,為他傳宗接代之余順便打理一下后院?”

    孟知微想了一會兒,問她:“你當初嫁給世子,是為了他的身份,還是他這個人?”

    姜氏笑了笑:“我們這些世家嫡女,哪有什么自主的時候。從小我們就知道自己未來的夫君會是什么樣的地位,至于性情,那都不重要?!?/br>
    孟知微給懷里的莊恒喂了一口西衡特產(chǎn)的芒果糊糊,這才緩緩的道:“女子都是如此,最開始只想著與夫君相敬如賓和和睦睦就好,等到日子久了,一顆心就逐漸的放在了對方的身上,渴望對方的一個注視,一句關(guān)懷。等到經(jīng)歷了磨難,你就開始幻想一生一世一雙人,渴望兩人能夠白頭偕老永不分離??墒郎系氖虑槟挠羞@么十全十美的呢?你既然一開始就知曉你們是為了家族而聯(lián)姻,與自己本身的意愿無關(guān),那就不要奢望其他。一旦你有了奢望,就代表著對方可以肆無忌憚的傷害你,踐踏你。”

    姜氏拂過自己的鬢發(fā),苦笑:“我也是身不由己。”

    孟知微很冷靜的道:“你可以試著放開。古人有句話說得好,你既無情我便休。他不在意你,說明他心里沒有你,你又何必強求?求來求去不都是苦了自己!”

    當年,北雍皇帝將她視若珍寶,換了任何一個女人都會沉醉在他的甜言蜜語之中??傻弁醯膶檺勰軌蜓永m(xù)多久?那些個為了他掏心掏肺的女子,最后的下場不外乎橫尸荒野或是被他賜給屬下糟蹋致死。

    對于孟知微而言,女子之所以會輕易心悅一個男子,很大的原因并不是男子本身。里面牽扯的因素太多,比如對方的容貌、才情,其中最容易打動人心的是他們手中掌握的權(quán)勢。趨炎附勢這話雖然刻薄,可又有哪個女人面對一個有權(quán)有勢的男子的傾慕能夠無動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