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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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你姐夫和驢爺,替我問好,過一陣子我忙完手頭的事,會去北京一趟,到時候再去專門拜訪他們”,他看看喬云,“林卓我就交給你了,路上一定要小心,可不許出什么差錯!” “明叔放心,我會照顧好林爺?shù)?!”喬云說。 我們走出酒店,上了一輛越野車,明叔一直把我們送到了高速路口。 上了高速之后,我的困勁又上來了,不由得打了個哈欠。 “林爺,怎么這么困?昨晚沒休息好么?”喬云問。 “不是,內傷鬧的”,我說,“回去看來得好好養(yǎng)些日子了。” “您再堅持會,等一會到了服務區(qū),洗把臉就精神了?!?/br> “沒事,一會就好了”,我揉了揉眼睛。 “哥,把你家里的鑰匙給我一副唄”,周延小聲的說。 我一愣,“你要那個干嗎?” “天機不可泄露”,周延一笑,“拿來吧!” 我猶疑的看著她,“欺負我內傷沒好,以為我不能動卦是吧?說明白了,想干嘛?” “你估計得過幾天才能回去住,所以我?guī)湍阆劝褨|西拿回去,有什么問題么?”她看著我。 我想了想,掏出鑰匙,“給你!” 她接過去,得意的一笑,“你放心,我會當自己家一樣,給你收拾好的?!?/br> “行了,你多費心吧”,我又打了個哈欠,“我先閉會眼睛,太累了?!?/br> 昨天晚上吐了血之后,夜里我調息了一下,結果一點用都沒有。今天早上起來,滿嘴都是血腥味,估計晚上還得吐血。這樣下去不行,慢慢的就成病了。我不由得想起來去年在飛機上那個老頭說的話,這樣下去的話,難道我真會吐血而死么?這一周以來,我每天一口血,人身上得有多少血夠這么吐的? 驢哥說姐夫還沒回來,這個事電話里也問不清,等回北京之后我先去找?guī)熃悖屗纯从袥]有什么辦法。讓我頭疼的事,這事怎么才能瞞住葉歡,要是讓她知道了,她又該擔心了。 “周延,要不然回北京之后,我去你那住幾天?”我說。 她看我一眼,“咱倆是隔壁,你住我那,我再住你那,有區(qū)別么?” “不是,我想找個清靜的地方療傷,可是又不想讓葉歡知道我的情況”,我說,“就算讓她知道,起碼也得是我找到方法之后啊,不然的話不是讓她白跟著cao心么?” 周延想了想,“也有道理……哎哥,我看不如這樣,你先別回北京,出去玩幾天,等傷好些了再回去,你覺得行么?” “玩?去哪玩?”我一愣。 “比如帶我去天津吃好吃的呀”,她一笑,“這條高速能通北京,也能通天津,你考慮考慮,怎么樣?” “你覺得我有心情么?”我無奈,“跟病秧子似的每天晚上都吐血,還出去玩,玩什么?玩命???” 周延打量著我,“哥,你心氣有點弱呀,看來得出去換換腦子,充充電了?!?/br> 我搖了搖頭,“沒精力出去玩了,先睡夠了再說吧?!?/br> “林爺,前面就是服務區(qū)了,您去洗把臉吧,我順便去加點油”,喬云說。 “好!”我伸了個懶腰,“洗臉去!” 這個服務區(qū)不大,車和人卻特別多。我走進衛(wèi)生間,方便了一下,然后痛痛快快了洗了把臉,人也精神多了。接著走出來往路邊一站,等喬云過來接我。 這一等就是十多分鐘。 我覺得不對勁,加個油還用那么久么?一邊琢磨著一邊掏出手機,撥通了周延的電話,“你們在哪呢?” “路上呢!”她說。 “路上?”我一驚,“我還在服務區(qū)呢,你倆先跑了?” 周延笑了,“著什么急呀,一會有人會去接你的。” “你什么意思?誰會來接我?”我一皺眉。 正說著,一輛白色跑車緩緩的開了過來,我頓時就是一愣。 車窗按了下來,帶著墨鏡的薛婧看看我,“上車!” 我咽了口唾沫,“怎么……是你?” “上來再說?!?/br> 我明白了,原來喬云是故意的! “哥,聽你這意思薛婧已經(jīng)到了吧?”周延一笑,“你坐她的車吧,電話我可掛了??!” 我還想說話,她直接給掛斷了。 “上來!”薛婧看著我,“不然你想走著回北京嗎?” 我無奈,走過去開門上車,系上了安全帶。 她二話不說,白色跑車駛出停車區(qū),呼嘯著跑上了高速公路。 “為什么是你送我?”我問。 “你救了我,我不該送你么?”她面無表情,“傷好了么?” “胳膊好了,內傷還沒好”,我說,“正在想辦法?!?/br> “我聽爸爸說了,是不是很嚴重?”她看著我。 “我也不清楚,這傷有點怪,怎么調息都沒用”,我頓了頓,“算了不說這些了,你是專門送我,還是順路?” “你說呢。” “真是有點受寵若驚”,我看她脖頸中多了一條項鏈,“薛小姐,這命符帶著習慣么?” 她一怔,“你叫我什么?” “薛小姐啊”,我說,“怎么……我叫的不對?” 她不說話了。 接下來是長達一個多小時的冷場,我其實不喜歡這種尷尬,幾次想打破沉默,可是每次話到嘴邊,又都生生的咽回去了。既然已經(jīng)這樣了,再多說什么也沒必要了。 “我想和你談談”,她突然說。 “談什么?”我看著前面,“我們還有什么好談的?” 她看我一眼,腳下猛地一踩油門,我感到了一陣明顯的推背感,數(shù)秒之內,車速提高了幾十邁,我們又超速了。 “薛婧你干嘛?”我一愣,“你別激動,這條路上車多,監(jiān)控也多,太危險了!” 她絲毫不理會,一路繼續(xù)加速,不斷地超越著各種車輛,超的我肝兒都顫了。 幾分鐘后,她將車速降了下了,尋了一個出口,下了高速,接著又是一陣狂奔,把車開到了一片林蔭地里停下了。 我這才松了口氣。 “薛婧,你干嘛要這樣?”我看著她,“這是哪?到這來干嘛?” 她沒說話,解開完全帶,撲過來摟住我的脖子,給了我一個纏綿而熱烈的長吻。 我懵了,情不自禁的抱住了她。 她輕輕推開我,捧著我的臉,呼吸急促,眼神熱熱的看著我,“你不是想在車里要我嗎?” “薛婧……”我眼睛瞬間濕潤了,“你想起我來了?” 她用吻回應著我,我們的淚水交織在了一起,再也分不開了。 我也不想說話了,伸手按下按鈕,放平了座椅,然后將她拉過來放到座位上,粗暴的壓了上去…… 在車上,感覺是挺好的。 約莫半個多小時后,我伏在她身上不動了,纏綿的過程中,我們的激吻從未停止,彼此的雙唇幾乎沒有分開過。 或許,我們真的是太喜歡彼此了。 “為什么不把便簽給我?”她呢喃著。 “我想讓你好……想讓你幸福……” “沒有你……我怎么幸福?”她緊緊摟住我的脖子。 “傻瓜……你以為我舍得嗎?”我苦笑,“這幾天,我的心一直在疼,只是我不敢承認?!?/br> 她松開我,“我是不是你的小白鹿?” “是,你是我的!”我動情的看著她。 她認真地看著我,“我怕你不會給我,所以在手機上也寫了一份,設成了備忘錄。昨天我看到了,想起來了,剛想去找你,爸爸跟我說你要回去了,你不想見我……”她哭了,“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我怎么會不要你,我只是不知道該怎么去讓你想起我”,我拭去彼此眼淚,“薛婧,你都想起什么來了?” “我只想起了你,還有你給我的命符”,她哽咽著,“爸爸說這命符我要一直戴,每年換一塊,我到底是怎么了?” “別問了”,我吻著她的鼻尖,“只要你戴著它,就能健康而幸福的活著,只要活著,那一切就都好了。” “嗯!”她幸福的點點頭,“林卓,爸爸說我可以出去旅行了,去哪里,去多久都行。我們一起走吧,出去好好玩幾天,行嗎?” 我一笑,“行,不管你想去哪,我都陪你去!” 她很開心,輕輕一推我,“那你是不是可以讓我起來穿衣服了?這里雖然偏僻,可萬一有人來,看到了就不好了?!?/br> 我撫摸著她的秀發(fā),“喬云和周延把我扔下就跑了,是不是你的主意?” 她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你們合伙耍我,這筆賬怎么算?”我凝視著她。 她臉一紅,“等晚上再還你,行么?別在這了,我怕讓人看見?!?/br> “我不怕!”,我眼神又熾熱起來,“就算是明叔這會突然出現(xiàn)在外面,我也不怕!” 她笑了笑,看我身后一眼,突然一愣,“小姨!” 我嚇了一跳,趕緊回頭一看,外面什么都沒有。 “你騙我是吧?”我瞪她。 “哈哈哈……還說不怕我爸爸……”她笑的直拍胸口,“我一喊小姨……你就……哈哈哈……” 我淡淡一笑,“行,你敢耍我。” 她不笑了,“我錯了!你別……” 我按住她的手,像一頭餓狼看著自己的獵物,“晚了,現(xiàn)在你就是喊爺爺也沒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