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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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0章 豪門之女 接下來的日子里,濟南,青島,南京,上海,我倆玩瘋了。有一點我倆的習(xí)慣是一樣的,那就是旅游不去景點,我們白天逛街,吃東西,看電影,打游戲,晚上就在酒店里如漆似膠。 我說過,薛婧一段時間內(nèi)不會懷孕,可不知不覺的,那個保鮮期早就已經(jīng)過了。我想過做些安全措施,可想到我對jiejie保證過的話,又不由得猶豫起來。薛婧看出了我的心思,主動把我放在購物車?yán)锏陌踩捉o退掉了。 “我們不用這個”,她說。 “那你……不怕懷孕?”我看著她。 “你怕不怕?”她反問我。 “我想要個孩子,可是你……”我心疼的看著她,“你才二十二歲呀?!?/br> “既然你想要,如果我真的有了,那就生下來”,她認(rèn)真的說。 “那你爸不就知道了么?”我說,“你不是說不許告訴他么?” “反正我們不承認(rèn),他就不敢確定”,她說,“如果我真懷孕了,就躲起來去生孩子,他應(yīng)該不會懷疑的?!?/br> 我不由得笑了,她一會會天真起來,真就像個無知的小孩子。但是我喜歡的,不就是她這份真么? 薛婧和葉歡不同,她渡劫之后,能享受人間的福澤,所以我怎么寵她,怎么疼她都沒事。對我這樣的男人來說,其實特別渴望能去寵愛自己的女人,對葉歡是這樣,對薛婧也是如此。但沒辦法,葉歡的命注定要清修,還沒等我怎么寵,就差點害她丟了性命。只有強悍的男人才能理解,這其實是一份失落。 我第一次公開的和人談葉歡和薛婧,其實在那天和周延吃日本料理的時候。她說沒有薛婧,我這傷好不了,回到北京之后跟葉歡之間也會受影響。我說不會,因為葉歡在我心里的位置是誰也代替不了,撼動不了的。 周延一笑,指了指盤子里的醬油和芥末,說吃料理的時候,有人只用醬油就行,有人只用芥末也可以,但是對大部分人來說,兩者缺一不可。她說葉歡好比醬油,而薛婧就是芥末,誰也代替不了誰。 在離開上海之前的最后一個夜晚,一番纏綿之后,薛婧終于問起了我女朋友的事。我沒有隱瞞,一五一十的把一切都給她講述了一遍,當(dāng)然,關(guān)于葉歡之前的封印和我將要面對的天劫,我只字未提。 聽完之后,她不說話了,躺在我懷里,若有所思。 “是不是聽完這些,心情不好了?”我看著她,“可是我不想瞞著你,也沒法瞞著你。” 她拉過我的左手,撫摸著我手指上的紅玉指環(huán),“戴了這個,就不能再戴婚戒了,所以你不能娶葉歡,也不能娶我,對嗎?” 我點點頭,“這指環(huán)是我們林家祖?zhèn)髦?,?jù)我jiejie說,歷代祖奶奶們中,不少都是跟我們祖宗私定終身的,所以從根上講,我們林家可能都是私生子。” 她淡淡一笑,“如果從根上講,誰又不是私生子呢?” “薛婧,你現(xiàn)在知道我為什么扔那便簽了吧?”我輕輕嘆了口氣,“我舍不得你,可你們薛家是豪門大族,薛家的小姐怎么可以不結(jié)婚?那會讓人……” “你知道北京的龍家么?”她突然問。 “知道啊,怎么了?” “我爺爺和龍家爺爺是結(jié)義兄弟,當(dāng)年他們一起在朝鮮打過仗”,薛婧說,“所以我們薛家和龍家是世交,關(guān)系非常好,我爸爸能跟小七爺認(rèn)識,也是因為龍家爺爺?shù)拿孀?。龍家年青一代中沒有男孩子,只有一個女孩子叫龍紫媛,她也是豪門之女,可是直到現(xiàn)在,她還是單身,你知道為什么么?” “因為小七爺”,我說。 她點點頭,“小七爺結(jié)婚了,娶的是京城隋家的小姐。人家起碼還能讓人有個盼頭,你可倒好了,干脆一輩子不能結(jié)婚……喜歡你的女孩子,真該慎重了?!?/br> 我看看她,“那你是不是也該慎重了?” 她微微一笑,“你所謂的豪門之女,其實這稱呼我不愛聽。你知道嗎,我爺爺實際上生了四個孩子,兩兒兩女。大兒子是我伯伯薛建光,二兒子就是我爸爸。除此之外,我還有兩個姑姑,大姑姑薛建平嫁到了廣東陳家,陳家也是一個豪富之家,和薛家有很多生意往來。爺爺把她嫁過去,說白了就是為了鞏固這種利益聯(lián)盟。我還有一個小姑姑薛建寧,因為她最小,所以比較得寵,她嫁到了北京,我那位姑父是一位政界人物。” “在中國,豪門離不開政商啊……”我感慨的說。 “所謂的豪門之女,她們的婚姻都不是自己做主的,嫁的也都未必是自己喜歡的人,不過都是維護家族利益的工具而已”,她頓了頓,“所以我很佩服龍jiejie,她的眼光很獨到,愛上了一個中國最了不起的風(fēng)水大師。我爸爸經(jīng)常說,龍jiejie很了不得。就在前些年,不客氣的說,龍家的家業(yè)還不到我們薛家的一半??伤∑郀斣谝黄鹬?,這才幾年的光景,如今龍家的事業(yè),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薛家?!?/br> 我腦子里浮現(xiàn)出了龍姑娘那座豪華別墅。 “我這么說容易造成誤會”,她淡淡的說,“我并不懷疑龍jiejie對小七爺有很深的愛,我佩服的是她敢于抉擇。其實很多所謂的豪門家的女孩子,往往最后都成了犧牲品,她卻沒有。所以我很早就跟mama說過,將來我不想像姑姑和她似的,也成為聯(lián)姻的工具?!?/br> “明叔明嬸不是自由戀愛么?”我一愣,“你怎么說她也是工具?” 她看我一眼,“方家與薛家也是世交,我姥爺與龍爺爺也是朋友,這個圈子就是這么小”,她一笑,“爸爸mama那時候所謂的自由戀愛,就是父母告訴你,這個女孩子可以交往,那個男孩可以處一處,然后還要說明了,是以結(jié)婚為目的的。不然的話,我小姨為什么會抱怨我奶奶?還不是因為她沒被選上?” “這個你也知道了?”我一皺眉。 “mama已經(jīng)都告訴我了”,她頓了頓,“我不知道將來爸爸會不會把一個我不認(rèn)識的男孩介紹給我,然后告訴我,薛婧,你將來最好嫁給他,所以處處看吧。當(dāng)初譚偉就有點這個意思,起碼我和他還是從小一起長大了,如果換一個陌生人,我真會瘋了的?!?/br> 我不知該說什么了,緊緊的抱住了她。 “林卓,我是你的女人,這輩子不會再跟別人”,她看著我,“答應(yīng)我,在葉歡面前不要提我,我和她是你的兩個世界,我們都愛你,可這兩個世界……不該有太多交集?!?/br> 我點點頭,輕輕吻了她額頭一下,“我懂了?!?/br> 離開上海之后,我們又去浙江玩了一個星期,那天晚上的談話并沒有給我們造成隔閡,相反,我們更加親密了。薛婧說的對,她和葉歡是兩個世界,既然在這個世界里,那我就踏下心來,用心對她好就是了。 我們的最后一站,是北京。 我本想送她回石家莊之后再回來,但她說什么也不同意。喬云送周延來北京之后就沒回去,一直在這里等著,最后她倆一起回去的。 瘋玩了近一個月,除了薛婧中間來例假那幾天我們沒發(fā)生關(guān)系,其余的夜晚我一點都沒浪費,但奇怪的事,我的內(nèi)傷不但沒加重,反而恢復(fù)的非常迅速,等回到北京的時候,基本已經(jīng)痊愈了。 唐琪說,這叫解鈴還須系鈴人,我身上的元神之力來自薛婧,所以她的氣息能幫我療傷。和葉歡在一起,我會充滿能量,而和薛婧在一起,我能治好身上的傷,女神就是女神,這才是真女神。 當(dāng)天晚上我沒聯(lián)系葉歡,而是請周延去外面大吃了一頓,回家之后,給她的卡上轉(zhuǎn)了五十萬過去。這是我倆討價還價半天最后妥協(xié)出來的結(jié)果,我本想給她兩百萬,她死活不同意,說一年兩百萬,那她跟我干不了多久。她說三十萬就夠,我說那就一百萬,最后連石頭剪子布都用上了,定了個五十萬。 第二天睡醒之后,我出門打車直奔后海,跟驢哥匯報了一下辦事的情況。 “你把薛家小姐給睡了吧?”驢哥笑著問我。 我尷尬的一笑,“呃……驢哥,這事可不能告訴明叔,要不然他……” “有什么呀,你想多了”,驢哥擺擺手,“明叔什么人,老江湖了,他能看不出你倆的那點貓膩?這事啊別挑明就行了,背地里你們該怎么著怎么著。” “真的沒事?”我試探著問。 “你別給我假惺惺的來這套”,驢哥說,“我算看出來了,你這小子膽子特別大,就沒你不敢干的事!明叔這個人我了解,他欣賞有本事的人,你把人家的姑娘也給睡了,將來做他女婿,也不丟他的人?!?/br> “驢哥,我是不能結(jié)婚的”,我一伸手,“這紅玉指環(huán)戴上了就不能再戴戒指了?!?/br> “扯淡!”他看我一眼,“戴戒指那是洋鬼子的講究,過去中國人結(jié)婚,有聘禮,有媒人就行,你見誰帶過戒指?沒事,葉歡她爸做夢都怕閨女被你害了,所以你早晚得娶一個名義上的老婆回來。我看哪,薛家的小姐和裘家的小姐都不錯,到時候你想娶誰,驢哥幫你保媒!” “那我先謝謝驢哥了”,我笑了笑,“哎對了,驢哥,我這次在石家莊認(rèn)識了一個朋友,她剛從法國回來,也是咱們九星會的人。她告訴我一句話,說請我?guī)退D(zhuǎn)達(dá)給高層,我這次來也是想跟你說說這個事?!?/br> “哦,什么話?”驢哥看看我。 “原話是,吉爾說,盒子已經(jīng)打開,紅衣女主教將舉起權(quán)杖。” 驢哥一驚,噌的一聲站了起來,“這話是誰跟你說的?他叫什么?” 第381章 感謝與理性 我沒想到驢哥會這么大反應(yīng),趕緊也站了起來,“是個姑娘,叫喬云?!?/br> “你是說她從法國回來的?那她是從那邊加入的九星會?” “對,介紹她入會的是一位法國女畫家”,我說,“叫什么名字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據(jù)喬云說,這個女畫家的主人,手中也有九星鐵馬徽,是九星會的九宮護法?!?/br> 驢哥眉頭緊鎖,“這消息既然是她打探出來的,為什么自己不上報,卻讓你來?” “她說她身份地位,沒資格見到高層人員”,我說,“而且這個消息未經(jīng)證實,那個女畫家也不敢貿(mào)然上報?!?/br> 驢哥點點頭,在屋子里背著手,來回踱了幾圈,突然停下了,“伊雷娜這個sao貨,就他媽這么辦事?cao,太他媽給老子丟人了!” 我一怔,“驢哥,伊雷娜是誰呀?” 他看我一眼,回身拉過椅子,示意我也坐下,“咱們九星會分兩部分,核心的是星主會,外圍的才是九星會,九星會由元老們掌控,而元老們則聽命于星主會。星主一共有九個,伊雷娜就是其中一個,她是法國人,等于是歐洲那邊九星會的最高領(lǐng)導(dǎo),可是出了這種事,她竟然不知道,也不報告!” 我越聽越糊涂,“驢哥,什么星主會,九星會的,我怎么越聽越迷糊?” “你不用明白”,他說,“你是自己人,而且我估計你也聽不明白才跟你嘮叨這幾句。曾爺說過,你加入九星會了,但他不想讓你參與星主會的事,所以這些你不用了解,只在需要你的時候,好好辦事就是了?!?/br> “嗯,我明白了!”我點點頭,“星主會是中央機構(gòu),控制著九星會,我這性格比較散漫,在外面辦事就夠了,核心的東西我也沒那能力參與,責(zé)任越大,活的就越復(fù)雜。我這樣的人,還是活的簡單點的好?!?/br> 驢哥笑了,“你這不是已經(jīng)明白了么?得了,這些話別對外人隨便說就行了。你送來這消息很重要,我明天去日本,跟曾爺匯報一下去。你這些日子也辛苦了,好好休息一下吧,有事的話,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好的驢哥,幫我給姐夫帶好吧”,我一笑。 “這是肯定的”,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哎對了,你跟鹿二小姐關(guān)系怎么樣?” 我一愣,“鹿芊芊?我和她就說過幾句話,沒什么交情??!” “哦……”,驢哥沉思片刻,“她前幾天在一個聚會上,跟一些人打聽你的去向,好像還挺關(guān)心似的,我看這事沒那么簡單?!?/br> “跟誰打聽的?”我問。 “你不認(rèn)識他們,可他們知道你”,他說,“等我從日本回來之后,找機會大家一起吃個飯,你也多交幾個朋友,沒壞處?!?/br> “嗯,好的,謝謝驢哥!” “回來之后去看過你師姐么?”他問。 “還沒有,準(zhǔn)備中午請驢哥和師姐一起吃個飯呢”,我說。 他笑了,“按說老弟請客,我不該推辭,不過誰讓你給我?guī)磉@么個消息呢,今天中午我無法奉陪了,你跟你師姐去吧?!?/br> 從驢哥那出來之后,我心里不由得擔(dān)心起來,如果喬云說的這個消息真那么重要,那她是不是會有危險呢?我本能的想給她打個電話,可直覺告訴我,這么做似乎不合規(guī)矩。九星會對我來說依然很神秘,這種情況下,還是盡量少說話的好。 走到胡同口,等出租車的功夫,我給師姐打了個電話,約她中午一起吃飯。直到現(xiàn)在我一跟她通電話還會本能的緊張,生怕師姐冷冷的拒絕我,不過還好,師姐沒說別的,只淡淡的說了句,“好,來我這里吧?!?/br> 我打了個車,趕到師姐的公寓那,在附近的一家高檔菜館請她吃了一頓香辣蝦。 師姐吃的不多,話也不多,倒是我,滔滔不絕的把這次辦事的過程跟她大概的講述了一遍。聽完之后,她看看我,“你面相變了,遇上貴人桃花了吧?” 我臉一紅,“呃……是,我和薛家的小姐……好了?!?/br> 她放下筷子,抱著胳膊,靜靜的打量起我來。 “師姐,你別生氣,我錯了”,我趕緊低下頭。 “你錯什么了?哪錯了?”師姐一笑,“這都是緣分的事,哪有什么對錯,我至于讓你那么怕么?” 聽她這么說,我這才松了口氣,“不是怕,是敬畏。師姐,你一半是我?guī)煾?,一半是我jiejie,所以我什么都想跟你說,可是真到了你面前又會莫名其妙的緊張?!?/br> 她點點頭,“我在師姐面前,也這樣,正常?!?/br> “嗯,對了師姐,你剛才說我面相變了?是變好了還是變壞了?”我問。 “你自己不看自己的相么?” “自己給自己看相不合適的,醫(yī)不自醫(yī)嘛”,我笑了笑,“還是你告訴我吧。” 她喝了口茶水,“你這次死中得活,面相變好了很多,不過僅僅靠辦事,不會這么大的動靜,薛家這個女孩子來歷不一般哪,有些話你沒跟我說,對吧?” “她是白鹿仙子轉(zhuǎn)世,我辦事的時候得到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