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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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笑了笑:“哲楠是個有志青年!”又說,“吃完牛扒我們殺到他那里去!” 徐詩詩笑道:“還記得他總是說我倆是他最美的模特兒么?” 悠悠點點頭,駕著車開出了馬路::“那家伙嘴巴就是甜!不過,我好喜歡他的嘴哦!總是那么逗人開心?!?/br> 徐詩詩也表示同意:“女人都是聽覺動物?!?/br> 此時此刻,悠悠心里不禁流淌著一抹憂傷。那個人,一直以來從沒對她說過任何一句好聽的話。一直都沒有。 因為,他不愛自己。 但現(xiàn)在分開了,沒必要再為他傷心了。 她對自己說:路在前方!你要堅強。 ================================= 小南瓜的工作室“記憶”在城南的“蔚藍(lán)”大廈二十層。下了電梯,進(jìn)去按了按門鈴,地上一大堆亂七八糟的雜志和紙箱差點絆倒了悠悠的高跟鞋。 她叫道:“死人柯哲楠!給我出來!” 里間走出一個身材高挑、腰板筆挺、染了棕色中長發(fā)的俊美男子,笑道:“私人禁地,不許喧鬧!” 也許是長期待在室內(nèi)工作的緣故,他膚色很白,而且富有光澤,簡直比女孩子還細(xì)嫩呢。難怪徐詩詩經(jīng)常問:小南瓜你做什么牌子的面膜?。科つw比我們還好? 每次這樣,柯哲楠都很尷尬。 柯哲楠用腳輕輕踢開那一堆東西,不好意思地說:“下周有個名媛會,所以要做足準(zhǔn)備?!?/br> 悠悠走近他,一手推推他,皺著眉頭說:“我離婚了?!?/br> 柯哲楠扳起她的下巴看了看,笑道:“嗯,我在電視上看了。沒事,你不是早就受不了他嗎?不是好事嗎?” 悠悠又笑嘆:“我當(dāng)初早該聽你們的,不要堅持跟他結(jié)婚!” 當(dāng)初她提出要跟白言初結(jié)婚時,徐詩詩、柯哲楠都表示反對。因為當(dāng)初他明擺著就是為了一種非?,F(xiàn)實的利益目的去娶她。要不是唐鶴禮注入資金,白家的產(chǎn)業(yè)就徹底垮了。 說好聽點,是為了報恩。往難聽點說,就是賣身。把自己賣給了唐家父女,換回自家公司的性命,不是賣身嗎? 柯哲楠向來都是治愈系的優(yōu)秀生:“好了好了,過去的事別提了!你會有你的春天的!”說著給兩位女子端過來咖啡。 悠悠這時候笑問:“小南瓜你最近設(shè)計了什么新衣服?”說著眼睛望到了那邊的墻上。 那上面就是柯哲楠的“作品”,各種款式的晚禮服都掛在上面。他個人似乎偏愛紫色、黑色,因為用他自己的話說,那是代表神秘和無限遐想的顏色。 徐詩詩打趣地問:“你還把我們當(dāng)做你最美的model嗎?” 柯哲楠的俊臉上掛著溫暖的笑容:“永遠(yuǎn)都是!” 正在這時,悠悠的電話響了。她掏出來一看,是白言初! 為什么會是他?不是說離了婚之后就再不干涉彼此的生活了嗎? 心跳漸漸加速,她閉上眼,把手機扔進(jìn)包里。不接。 “干嘛不接電話?誰?。俊毙煸娫姾闷娴膯?。 “瘋子?!庇朴菩Φ溃攘艘豢诳Х?。 “我準(zhǔn)備給你和詩詩設(shè)計一套新的小禮裙!主題理念是‘希望’!下周就叫你們看看設(shè)計圖?!笨抡荛錆M期待地對兩個女子說。 徐詩詩笑道,然后舉起咖啡杯:“希望!我們都要充滿希望!” “干杯!”柯哲楠跟她碰杯。 悠悠也舉起自己的杯子跟他們碰了碰:“我要我的希望!” 徐詩詩興致顯得很高:“晚上去吃烤rou吧?吃完再去喝東西!我請!” 柯哲楠皺眉了:“你老公允許你玩得那么兇?” 大家都知道,徐詩詩一直是個乖乖女。出嫁前是學(xué)校的好學(xué)生,家里的乖女兒,出家后也是丈夫的賢惠妻子。 但不知為何,悠悠一直以來有種隱隱的感覺,就是徐詩詩過得不夠幸福。 徐詩詩低下頭,淡淡笑了笑,但悠悠卻看得出笑里面含著一抹傷感。 悠悠拍了拍柯哲楠的手背說:“我去!南瓜你去嗎?你就去嘛!天天窩在你的鳥窩里,不發(fā)霉才怪!說不定還可以泡個美妞回來,給你做模特!” 柯哲楠臉一紅,說:“那些場合認(rèn)識的女孩我才不要!” 他是個容易害羞的男子,每次一提起泡妞、談戀愛等男女之間的事,他準(zhǔn)會臉紅,像個十八歲羞澀少女。 悠悠就惡毒地嘲笑過他:你是不是性取向有問題?喜歡男人? 可是小南瓜拼命搖頭:“我是正宗的男人!不打折扣的那種!” 悠悠就差點笑岔了氣。 ====================== 晚上八點多,悠悠、徐詩詩死活拖著柯哲楠來到了城里頗為出名的“皇爵”酒吧里。夜的迷醉氣味悄然降臨,酒吧里的男男女女都神色迷離,歡聲笑語在整個玻璃建構(gòu)的空間里來回飄蕩。 酒不醉人人自醉,更何況已經(jīng)是夜生活開始的黃金時間。 柯哲楠一進(jìn)去就覺得呼吸困難:“哎呦,人真多!” 悠悠狠狠瞪他:“年紀(jì)輕輕不要做宅男!免得內(nèi)分泌失調(diào)!”說罷就拉著他往前走了一大步。 徐詩詩見他倆拉拉扯扯像小孩一樣,忍不住笑嘆,就跟了上去。 挑了個安靜的角落坐下后,徐詩詩笑問:“喝點什么?” 悠悠說:“經(jīng)典味道的!藍(lán)色瑪格麗特!” 徐詩詩接著她說:“我還是選百利甜吧!” 然后,兩個女子齊齊望著那個唯一的男生:“你呢?” 見他躊躇不定的苦楚樣子,悠悠皺著眉說:“難道又要番茄汁?” 柯哲楠臉微微紅了,說:“我不愛喝酒?!?/br> 徐詩詩感嘆道:“那么乖的男孩子真是世間罕見哦!誰嫁給你真是三生有幸?!?/br> “我不這樣認(rèn)為,誰嫁給他就要給他當(dāng)媽!要照顧他!”悠悠卻不以為然。 柯哲楠有些激動:“我有那么差勁嗎?再怎么說,也比那些忘恩負(fù)義的白眼狼強!” 他一生氣的時候臉色白里透紅,濃黑的睫毛下,一雙星眸閃動著。悠悠記得,他小時候可愛得要命,白嫩嫩的小臉,亮晶晶的大眼睛,紅嘟嘟的小嘴,就完全是一個國外洋娃娃的感覺。十四五歲時,就簡直是那種花樣美少年,堪比日韓漫畫書上的男主角。 她六歲時,有一次趁他不注意的時候低頭在他滑滑的小臉上輕輕咬了一下。老天!居然還是香香的哦! 她承認(rèn)自己很小就懂得占人家男孩子的便宜,所以長大后她一見到漂亮男生,就絕對會渾身解數(shù)貼上去調(diào)戲一番。 但是,她卻不敢調(diào)戲白言初。 因為只要白言初站在眼前,她覺得自己的智商就落地為塵了。所以,腦子不好使的情況下,何來調(diào)試之說? 這就叫:一物降一物。 ☆、第5章 冷靜些 “皇爵”聲色流轉(zhuǎn)的大門外,停著一部黑色的保時捷。 車頭上,一個肌rou健碩的平頭發(fā)型男人問身邊副駕駛位上另一個男人:“白先生,的確是小姐他們?!?/br> 男人點點頭,英挺的輪廓在夜色中顯得神秘滄冷。他沉沉道:“那個文弱書生,就是柯家二少吧?” 他手下急忙回答:“對對!就是那個柯哲楠,做服飾設(shè)計的?!?/br> 原來,柯家二少在白言初眼中也只是個文弱書生而已。 白言初下令:“錢強,你待會將車兜到后門那邊去。我進(jìn)去一下?!?/br> 錢強皺眉:“您真的要進(jìn)去里邊?小姐估計不想見到你?!?/br> 他不懂,白言初何必自討苦吃呢?那個以傲慢著稱的唐大小姐,早已經(jīng)說過離婚后不會再跟他有任何形式的來往了??! 白言初頎長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在了那座華美的拱形大門里。 ============================================ “cheers!” 樂聲陣陣中,悠悠和徐詩詩在碰杯,柯哲楠也為她倆增添氣氛,拿起番茄汁跟她們碰杯。 悠悠幾乎要歡呼:“恭喜我回到單身行列!萬歲!” 徐詩詩噗嗤一聲笑道:“你真的那么高興???” 柯哲楠卻意味深長地說:“最近流行離婚!所以,悠悠我支持你!你做了一件很時尚的事!” 悠悠放下酒杯,拉起他的手說:“來來來!陪我去high一下!”就把他拉到了舞池里。 令人眩暈的燈光在舞池里的每個人身上扭動著。隨著舞曲的律動,悠悠已經(jīng)舒展起四肢,舞動起來??抡荛桶ぴ谒磉?,跟她一起跳了起來。 舞池里的另一側(cè),站著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他身穿白色t恤,深藍(lán)色牛仔褲,保持著幾乎一動不動的姿勢站著,目光卻久久望著舞池上的那對盡情舞動的年輕男女。 那邊,悠悠*辣的舞姿吸引了周圍幾個男人的圍觀。其中有一位高大的外籍男子,更是饒有興趣地踏著舞步來到了她身邊,朝她曖昧地一笑,還輕輕吹了個口哨。 悠悠當(dāng)然知道這貨的笑容里意味著什么,就假裝沒有見到,繼續(xù)扭動著身軀跳自己的。而就在她的近旁,柯哲楠也被一個身穿黑色緊身衣的女孩留意了。 那個濃妝艷抹的女孩側(cè)過身子,背對著柯哲楠靠了過去,臀部幾乎貼到了他的胳膊,然后就不斷狂擺自己的頭。這自然是貼身熱舞的架勢,柯哲楠不由皺了皺眉,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 悠悠已經(jīng)瞥見,就邁開一步上前,用身軀輕輕撞開了那個黑衣女,在柯哲楠身邊站好,就湊近他耳邊問:“別怕哦!” 柯哲楠臉一紅,點點頭。 舞曲的節(jié)奏越來越勁烈,讓人的血液都彪了起來。悠悠閉上眼,深呼吸一口,扭著胯部在閃爍的燈光下盡情舞動著。那個外籍帥男似乎不想放棄,就繼續(xù)貼了上來,很快就擠走了一臉茫然的柯哲楠,站在她的正面前。 柯哲楠清楚地看到外籍男人那只碩大的手掌已經(jīng)放在了悠悠的蜂腰上,并開始慢慢向下滑動。 “sorry!”他幾乎是大叫一聲,然后一下子伸手將悠悠扯了過來,然后就以最快的速度帶著她穿過一堆舞動的男女,跨出了舞池。 柯哲楠見離開了危險地帶,就說:“這里真是狼堆啊!” 悠悠拍著胸口笑嘆:“放心!我不會那么輕易被狼吃掉啦!” 兩人一起回到座位上時,卻發(fā)現(xiàn)多了一個人。確切來說,多了一個男人。 當(dāng)看清是誰時,悠悠渾身的血液都翻滾不已,甚至產(chǎn)生了掉頭就走的念頭!可是轉(zhuǎn)念一想:為什么要走?難道我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