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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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剛才沒接他電話,他就陰魂不散跟著來這里? 都離婚了,他還想鬧什么? 白言初那冷冽的目光極快掃視了一下悠悠和她身邊的柯哲楠,卻沒有言語。而徐詩詩的神色有些不安,笑了笑:“悠悠,言初剛到?!?/br> 柯哲楠走上前,不冷不熱地說:“白先生怎么也會這種地方感興趣啊?想必是想來釣個辣妹換換口味?” 白言初冷冰冰地瞟了他一眼,淺淺笑道:“柯少爺?shù)臍馍雌饋聿诲e呢!看來還真需要時常出來high一下,免得缺乏運動而氣血不足!” 悠悠聽出他滿嘴諷刺,就冷笑道:“白先生,那邊有個西洋妞兒胸夠大屁股也夠有彈性,適合你!你還是過去吧!免得到時渣都不剩了。” 她話音一落,就有個身影彈了起來拽住了她,不顧她的反抗將她扯到了一邊的柱子邊。 徐詩詩和柯哲楠都呆住了。 “你干什么?想殺人啊?”悠悠抬頭狠狠對拽住自己的男人說。 白言初俯下頭沉聲說:“那邊有個報社記者,盯了你很久了!萬一明天你上頭條了,你爹地會怎么想?” 悠悠氣極了:“你不要動不動就拿我爹地來嚇我!” 她想怎么活是她的自由,他憑什么打著她爸爸的幌子來干涉她? 他那冷森的聲音依舊在她耳邊響起:“我是為了老爺子的顏面,才好心提醒你。我們剛離婚,你還是稍微收斂一點,不用急著出來酗酒放縱!” 悠悠氣得渾身都要發(fā)抖了,連聲音都變了:“白言初,你少管我的事。還有,你已經(jīng)不是我們家的人!我爹地的事也不用你關(guān)心!” 他卻完全無視她的話,繼續(xù)說:“現(xiàn)在你必須聽我的,從這里穿到后門出去。那里有錢強的車等著,你先到車上坐著,我一會兒就過去!” 悠悠正欲開口反駁,卻被他雙手攬過,她的蜂腰被他強勁有力的臂膀內(nèi)勒疼了,就兇巴巴地瞪著眼以示憤怒。 他竟敢動粗!她恨不得踹他一腳。 他卻勾唇一笑,好像在說:跟我斗?不怕死嗎? 他已經(jīng)成功地制服了她,就把她死死逼到了冰涼的柱子上。她無法動彈,只好閉上眼睛。她的臉幾乎抵在了他的胸前,那股灼熱的氣息夾帶著古龍水的味道涌來,讓她瞬間眩暈且思緒紊亂。 “聽我的,否則我會讓你更疼!”他無情的聲音在她頭頂壓下來,手掌已經(jīng)覆在了她的后腰,讓她心里一寒。 悠悠很清楚,他雖然看起來不是很壯實,但身上的肌rou卻十分堅硬強健,這或許跟他長期練跆拳道有關(guān)。所以說,他的力道一點都不輕,假如要打起架來,兩個成年男子一起上都恐怕不是他的對手。 她倒抽冷氣,牙齒咬得吱吱響。 好!我忍你一次,姓白的! 見她沒有抗爭的明顯表示,白言初很滿意地點點頭,笑道:“乖嘛!回去吧!”就放開了手。 悠悠咬著唇,低著頭朝南邊的側(cè)門走去。 白言初望著她的背影走遠,這才不慌不忙地回到那邊的座位上。徐詩詩和柯哲楠都無言坐著。 也許因為他的突然出現(xiàn),讓氣氛變得怪異了起來。 “悠悠呢?”柯哲楠終于忍不住問。 白言初沒有正面回答他,而是看了看他的杯子笑問:“番茄汁?還要嗎?” 柯哲楠有些不耐煩了,握著拳頭敲了敲桌面問:“我問你,悠悠呢?” 徐詩詩急忙拉了拉他:“小南瓜,別這樣!有話好好說!” 白言初冷寒的目光再次落到他身上,緩緩說:“回去了?!?/br> “你憑什么把她趕走?你憑什么要干涉她的生活?你已經(jīng)跟她離婚了!” 白言初陰沉的語調(diào)似乎跟酒吧的氣氛格格不入:“冷靜些,柯少!報社的記者就在那邊,他就是來盯著唐悠悠的。你這個好朋友很希望她明天上八卦頭條嗎?” 徐詩詩嘆了口氣。這時,白言初看了看她說:“你放心,我不會告訴把今晚的事告訴鄧子慕的!”又說了句,“謝謝你剛才告訴我真相。”說罷就起身離開了座位,朝那邊的側(cè)門走去。 他走后,柯哲楠急忙問徐詩詩:“什么真相?你跟他說什么了?” 徐詩詩低著頭說:“嗯,他問我今天悠悠出現(xiàn)在醫(yī)院的事!他……他以為她懷孕了。” 柯哲楠聽完,朝那邊投去忿忿的一瞥。 ========================== 錢強的車后排,悠悠低頭揉弄著自己的皮包帶子,感到特別心煩氣躁。 錢強不敢吭聲。他當然知道,這唐家大小姐的高傲脾氣可不是一般的難伺候。一言不合,她就會把你堵死。 這個漂亮的小妞就不能溫柔一點嗎?也難怪白言初最終跟她離了。他心里感嘆。 那邊走來了一個身影,是白言初出來了。白言初一手打開車后門,跨進去坐在了悠悠的身邊。 她卻沒有看他一眼。 白言初下令:“走吧!先送她回去?!?/br> 錢強問:“回山上?” 香城的富人幾乎都住在太安山山上。而唐家的大宅子,也就是在太安山的南側(cè)。 白言初說:“回玫園吧!” 悠悠這時才抬頭看了他一眼。 ☆、第6章 大美人 玫園是他倆離婚前居住的地方,也是悠悠上一輩子摔死的地方。離婚后,白言初就搬離了這里,住到了清河灣的一棟公寓里去。 據(jù)說,那個江心怡就住在那邊。 原來是方便照顧情婦?難怪!那干脆住在一起算了,何必大費周章另覓住處呢?悠悠心里苦笑。 錢強聞言,駛動車子呼嘯而行。悠悠這時候終于問:“你今天為什么打我電話?” 白言初淡淡道:“沒什么。因為想了解一些事。” 她冷笑:“你以為我有了你的寶寶?” 說這句話時她自己都覺得好笑。 過去三個月里,他們一度冷戰(zhàn),連話都很少說,怎么會有那種熱烈的床上運動呢? “現(xiàn)在就不這么想了?!卑籽猿踹€是淡淡說,言語間他轉(zhuǎn)頭望了她一眼。 悠悠真是恨不得一掌劈過去。他已經(jīng)有了一個野種了,居然還指望她給他懷孩子?難道他要全世界的女人都為他生孩子不成? 她想了想,還是充滿挖苦地說:“你都很快做爸爸了,忘記恭喜你!”又故意加上一句,“孩子出生后,姓什么?姓白還是姓江?” 白言初并未回答,只是目光幽遠地直視前方。而錢強在前面嘆了口氣。 良久,白言初才緩緩說:“不需要你cao心?!?/br> 悠悠冷笑:“當然!你們的孩子肯定不需要我cao心!” 白言初又冷冷說:“以后別再去那些場所了?!?/br> 聲音是那種不由反駁的堅硬。 悠悠死死抑制住朝他發(fā)飆的情緒,沒有說話。重生一次,她不愿意多跟他費口舌。她一定要告訴他,她會活得很漂亮,在沒有他的世界里活得很漂亮。 車子繞了一圈,駛向玫園的方向。這時,悠悠突然想起了那令人心悸的一幕。 那是她從臺階上摔下來的那一瞬。 其實到現(xiàn)在,她還是懷疑那是一場噩夢??梢磺懈嬖V她,那不是做夢。她的的確確是重新活過來了一次。 她突然間有些擔心地問:“對了,你不會把詩詩去酒吧的事告訴子慕吧?” 白言初簡短地說:“不會?!?/br> 他真的不會?悠悠吐了口氣:“算你好心。” 白言初卻狠狠瞥了她一眼:“以后干壞事別拉上其他人?!?/br> 悠悠不服氣:“去酒吧喝酒不算壞事?!闭f著微微努起嘴。 他抿了抿唇,卻沒言語,最后還輕輕笑了笑。 悠悠一眼瞥見,氣了:“你笑什么?” 她就知道他只會嘲笑她。自從他們的第一次見面之后,她就意識到了他倆特定的格局,那就是他那顆孤傲的心其實永遠都瞧不上她。 因為她簡直就是無理取鬧、刁蠻任性的代名詞。 他伸手替她理了理亂了的鬢發(fā),笑道:“笑你頭發(fā)亂得像瘋婦一樣?!?/br> 悠悠立刻撥開他的手:“別動!我來!” 臉上卻發(fā)熱起來。 錢強突然把車停下,說了句:“小姐,你到了?!?/br> 悠悠說:“謝謝。”就拾起皮包下了車。 下車后,不忘跟那個冷峻的男人說了句:“我代詩詩謝謝你幫她保守秘密?!?/br> “不客氣。晚安?!卑籽猿醭脸琳f。 ============================== 一大早,悠悠就接到了小南瓜打來的電話:“有空嗎?今天出來我?guī)阕鲆粋€最新的image design,怎樣?” 悠悠拉開窗簾說:“好久沒做過那東西了,都懶得去了!” “我一個朋友對你這樣的美女很感興趣,說想見見你幫你做一次!他很受歡迎的哦,一般情況下排隊都排不上呢!大明星都去找他的,怎樣?去放松一下吧?” 悠悠只好說:“好吧!” 吃過早點后,柯哲楠駕著他的車來接她。上了他的車后,他才神秘地笑道:“其實今晚有個小型的時尚沙龍,想叫你一起去瞧瞧。” 悠悠驚問:“在哪里?” “金座中心三樓!聽說很多名媛和一些娛樂圈的美女們都會去!” “我怎么沒聽說過呢?”悠悠不禁感嘆。 柯哲楠駕著車笑道:“好多信息你都不知道呢!你好好調(diào)節(jié)一下心情,回頭還有很多好玩的事等著你呢!對了,你是不是很久沒去公司上班了?” 提起工作,悠悠不禁心生悲涼。她其實一直掛職在父親唐鶴禮的公司里做企劃部的副部長,可由于她是公主女,大家自然不會讓她勞累,她就等于一個無所事事的富貴閑人。其實,她一點也不喜歡這樣的生活,一事無成還被人說成大花瓶。要不是看在她爹地是總裁的份上,也許大家早把她掃出大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