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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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上前,笑瞇瞇地問:“白先生是來想請我們吃夜宵的嗎?” 見到她的態(tài)度沒有往日的冷淡,白言初有些吃驚,就說:“可以??!不過,我只請兩位女士。” 柯哲楠卻說:“要去一起去!” 白言初正眼都不瞧他,而是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碼,然后淡淡說:“柯大少?你好!” 其他三個人都驚愕了。 “你那位可愛的弟弟目前在我前妻家里,現(xiàn)在是晚上九點多了,為了不讓柯二少打悠悠休息,你要不要勸他回家?還是,我就辛苦一點送他回去?” 待他放下手機后,柯哲楠狠狠低吼:“白言初!” 悠悠急忙拉住他,示意讓他別沖動。她清楚記得那一晚在藝術(shù)中心的門口,白言初那幅冷酷逼人的樣子。想起他當時那種寒酷如刀劍的眼神,她都心有余悸。 柯哲楠可不會每一次都那么走運。 她湊近他低聲說:“你還是先回去吧!還有,回家別跟你哥哥發(fā)生沖突?!?/br> 柯哲楠只好嘆氣:“好!”然后朝門口走去,卻突然回頭傲慢地瞥了一眼白言初,說:“別太過分!” 看著他消失在大門口后,白言初才冷笑:“夜不歸宿的小朋友真是讓人擔心!” 悠悠抑制著要跟他吼的沖動,咬住唇在沙發(fā)上坐下。 白言初就是那種人。外表一幅斯文人士的樣子,可說起話來比殺人還要狠。尤其是跟他吵架的時候,他幾乎可以一句扼死你。 遇到這種男人,她不變得毒舌都沒辦法。 這一輩子,她真的很想用加倍惡毒的言語去折磨他,打垮他??墒?,徐詩詩卻又勸她:無視男人才是最好的辦法。 還是徐詩詩比較老練,笑道:“謝謝言初提醒哲楠啊!我們?nèi)齻€今晚是玩high了點?!?/br> 白言初聽著這話,極快望了一眼悠悠,笑道:“詩詩打算住多久?。俊?/br> 徐詩詩溫柔一笑:“我現(xiàn)在就走!看,東西都收好了。老是打擾悠悠也不好!” 白言初也點點頭:“讓伯父伯母擔心也確實不好?!庇终f,“我送送你吧?” 徐詩詩卻說:“不用麻煩了!我打個電話叫我家的人來接就行?!?/br> 白言初又略帶驚異地說:“門口停著一部車,估計是來接你的?” 徐詩詩和悠悠都愣了一愣。悠悠心想:八成是這家伙向徐家告密的,否則怎么那么快有人跟蹤詩詩呢? 不安好心的家伙! 徐詩詩只好拉著行李箱說:“哦,是嗎?那我先走了,時候不早了?!?/br> 悠悠卻走到她身邊,深深說:“保重。有事來找我。” 徐詩詩點點頭:“知道。你也是?!本屯现欣钭叱隽舜箝T。 她一走,悠悠急忙轉(zhuǎn)身看著白言初。他似乎猜到了她要說什么,就搶先在她開口之前笑道:“不關(guān)我的事,不是我告密的?!?/br> 悠悠不禁說:“白言初,你到底想怎么樣?你可以放過我嗎?”其實她很想說,你不愛我就放過我。 “悠悠,我聽說過,離婚其實是一種新的開始!或許我們會有機會重新了解對方,你何必對我那么恨之入骨呢?難道我做你一個普通朋友的資格都沒有嗎?” 聽著他說這樣的話,悠悠心里五味雜陳。具體是是什么滋味?她也嘗不出來。 上一輩子離婚前,他可從未說過要“重新了解彼此”。 難道,他又對那個江賤人厭倦了,想換換口味,找自己調(diào)節(jié)一下? 她笑了笑,其實眼內(nèi)已經(jīng)濕了:“白言初,這些空話就別說了,如果一切都那么簡單,就不會有今天了?!本娃D(zhuǎn)身上樓去。 白言初卻輕輕勾唇,笑得神秘詭異。目送那個女子上樓后,他卻不緊不慢地走到沙發(fā)前坐下點燃一根煙。 ========================== 半小時后,洗浴完畢的悠悠從浴室出來。站在全身鏡面前,她突然聽到了樓下還有聲響。 他還沒走?她心里一陣焦躁,就轉(zhuǎn)身下樓。果然,白言初正慵懶地坐在沙發(fā)上看球賽呢! “關(guān)掉電視!我要睡覺!”悠悠冷硬地說。 他卻壞笑著把音量調(diào)大,似乎就想挑戰(zhàn)她的耐性。 他生來就是為了氣她的是不是?徐詩詩叫自己要學會淡漠,學會把男人當成一棵草??墒牵睦镉胁輹侨吮┨缋椎哪?? 那就是一棵毒草! 她確實忍不住了,就撲上去搶奪他手中的遙控器。由于她是上身往前傾斜,所以整個人幾乎壓在了他身上。浴袍露出了胸前的半截,無限春光展現(xiàn)。 白言初邪笑:“洗完澡你就如狼似虎?。俊?/br> 悠悠又氣又急,就索性抓起他的右手在靠近虎口的位置快速咬了一口。 她承認自己力度不輕,咬下去的時候覺得牙齒都有感覺。 由于沒料到她會突擊,白言初低聲呻吟了一下,手中的遙控器掉在地上。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上面一排彎彎的淺紅小牙印。 幸虧沒流血。他心里說。 ☆、第22章 風波起(1) 她以為他一定會暴跳如雷的,可是他只是輕輕笑了笑。她愣了,問:“你笑什么?” 被咬了還笑,他還真是不正常。 白言初用手指指樓上:“你該睡覺了,去吧!” 悠悠卻沒好氣地說:“你不走我怎么敢放膽睡?快滾!” 他直勾勾望著她,笑容里有著她不敢直視的危險色彩:“你什么意思?” 她紅著臉吼道:“你混蛋!你再敢亂來,我一定對你不客氣!”說完,一腳踢到他大腿上。 她感到自己又要敗下陣來了,心里不免郁悶煩躁。跟他硬碰硬是不可能的,因為一旦惹他來真的,對自己更是無益。想起那一晚他強行把自己壓倒,她還真是對他感到后怕。 但他就是賴著不走,她又該拿他怎么辦? 好,再忍他一次,最多我鎖好門,不讓狼進來。她咬咬牙,起身上樓。 白言初居然還提醒道:“鎖好門!” 到了臥室內(nèi),悠悠不忘將門反鎖。白言初目前對她來說,就是一頭危險的狼,所以馬虎不得。 真的累了,就倒頭睡下。 不知為何,躺下去后卻感到睡意淡薄,就翻了幾個身。白言初,他今晚到底會不會離去? 他反復在自己眼前出現(xiàn),到底是為了什么? 他一直沒和江心怡結(jié)婚,又是為了什么? 越想越亂,腦子里很快亂麻一樣交纏不休。她坐起來開了燈,撓了撓頭發(fā)。 這張床,曾有過他和她無數(shù)次身體絞纏。但她忘記了什么時候開始,他越來越少在這張床睡覺,她也越來越經(jīng)常一人獨眠。 長夜無聲,她卻聽得見自己的心跳。 她重生后就是為了讓自己更快樂,可是這一刻她感到恍惚飄渺:這樣下去真的會快樂嗎?躲著那個人就會快樂?跟他敵對就會快樂? 為什么他每次出現(xiàn)時,她還是感到心跳猛烈? 她還愛著他? 她被這個念頭逼得就要發(fā)瘋了,就一氣之下重新躺下。 ====================== 翌日醒來后,悠悠才發(fā)現(xiàn)自己平安度過了一夜。沒有不懷好意的男人撬門而入。 白言初昨晚走了還是留下了? 理了理亂發(fā),下了床打開門。外面,仙姐正站在那里擦墻上的畫框,聞聲轉(zhuǎn)身笑道:“小姐,你醒了?” “嗯,那個,白言初呢?”悠悠猶豫了片刻,終于問。 仙姐“哦”了一聲,然后說:“我也不清楚?!比缓笥职涯抗庋由斓剿_下叫道,“你腳下有東西??!” 悠悠被她嚇了一跳,就急忙低頭。漂亮的拖鞋旁邊,放著一個深藍色的首飾盒。 驚愕之下,她趕緊彎腰將盒子拿起來,原來是tiffany的珠寶。心底一陣發(fā)顫,急忙打開后,里面放著一條黃紅色、鑲著碎鉆的手鏈。 這款手鏈她很熟悉。三個月前她還沒重生的時候在一本時尚雜志上看到,就跑去問那時候還是她老公的白言初:“好看嗎?” 他快速瞄了一下,同樣快速回答:“還行?!?/br> 可那時候香城還沒有這款手鏈上市。她在上一輩死之前還一直留意著這款東西的最新消息,可還是沒有上市消息。 太多的疑問和迷??ㄔ谒X中,讓她思緒空白。 仙姐瞟了一眼那玩意,笑道:“這東西不錯??!應(yīng)該是白先生拿來的!”就走開了。 不可以接受白言初的東西!悠悠終于恢復了意識清醒。 他這叫哪門子的收買?想玩曖昧?想換口味?還是奉行那句很老土的“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不可以亂。這輩子她就是想活得更清醒更明白,不能重蹈上一輩子的覆轍。抹著蜜糖的子彈和裹著玫瑰色的利劍,她要躲閃才行。 她最后決定先收下這禮物,且看白言初下一步會怎樣? 這輩子,她就跟他玩一玩心理戰(zhàn)吧! ================== 今天是周六,所以不用趕著去上班了。她洗漱完了后,突然想起了徐詩詩,就趕緊拿起手機給她打電話。 徐詩詩說:“不用擔心我,我沒事。” “白言初那家伙真是多管閑事,連你私自回來的事都要告訴你父母?!?/br> 徐詩詩卻笑了笑:“我怎么認為其實不會是白言初干的。他這樣做沒什么好處,再說了,他一向來跟我父母都沒什么來往!” “那是怎么回事呢?” “我爸手下的人那么多,怎么會連一個我都看不住呢?他們肯定是早有人跟著我去新西蘭了!我的一舉一動也許早就被我爸掌握了!反正現(xiàn)在我也回家了,就既來之則安之唄!” 悠悠只好說:“好吧!那你保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