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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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上班還真是忙碌。悠悠趕了兩個圖然后又寫了兩份方案,忙完之后是六點多了。 悠悠在公司的人緣很好,大家都喜歡跟她玩。前幾天她還帶幾個同事回去她家打火鍋了。 已經(jīng)是深秋時分,天色暗下來后,溫度就明顯比白天降了許多。悠悠駕著車時,覺得渾身發(fā)寒。 難道今天穿少了?還是她著涼了? 今天早上起床后洗臉時就打了幾個噴嚏,去到公司后嗓子就有些沙啞了。也許,自己真的是感冒了。 回到家后,覺得渾身發(fā)軟,兩眼冒星,就晚飯也沒吃就上床睡了。仙姐也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就不敢打擾她,去廚房準備其他東西等她晚上睡醒后餓了吃。 悠悠躺在床上,覺得忽冷忽熱的,渾身上下也沒有一點力氣。閉眼之后,覺得頭開始疼了,嗓子里也冒煙似的干痛。實在難受之下,她爬起床去喝水。 就在這時,有人敲門,她放下水杯,無力地叫道:“進來!” 仙姐是不是拿東西給她吃呢? 然而不是仙姐,而是柯哲楠的聲音:“喂?你怎么了?一回家就躲進房間睡覺?” “你沒看我不舒服嗎?”悠悠沒好氣地說,然后就掀開被子往里面鉆。 柯哲楠愣了愣,就上前彎下腰看了看她,然后又摸摸她額頭說:“不是吧?還真發(fā)起燒來了?有點燙!” 悠悠苦笑:“是嗎?”然后自己也用手摸頭。果然,比平時要燙一點。 柯哲楠替她理了理被子說:“我去叫仙姐給你做點白粥吧,吃完再吃點藥睡一覺估計沒事了?!?/br> 悠悠干咳了幾聲,說:“我的喉嚨好干!” “來!多喝水!”他給她倒了半杯溫水,遞給她。 悠悠軟綿綿地問:“小南瓜,你怎么會來這里的?” 他神秘兮兮地笑道:“哦,我就想看看那個白言初有沒有來sao擾你?” 悠悠突然感到眼前開始模糊了,嚇得急忙抓住他的衣袖說:“糟糕!我什么都看不見……” 杯子也掉落地上。她只感到頭好重,好暈,眼前迷迷糊糊地上面都看不到了,就無力倒在床上了。 柯哲楠焦急地輕輕拍了拍她的臉,自言自語道:“還燒得暈過去了?真是要命!”就趕緊打開門去叫仙姐。 待悠悠從昏睡中蘇醒時,發(fā)現(xiàn)自己仍躺在自己的床上,而右手卻微微發(fā)疼。扭頭一看,原來是被插上了吊針。抬頭看了看,一大瓶點滴水正在單調(diào)地往下滴落晶瑩的水珠。 真是倒霉的一天!她還想起明天有一份策劃書沒有寫呢! 但是這種情況,估計只能請假了。 外面卻傳來斷續(xù)的說話聲,細細聽后還有點像爭吵的聲音。 到底怎么回事?柯哲楠不是剛剛還在的嗎?現(xiàn)在人呢? 門突然被推開,一個禿頭的中年男子帶著溫和的微笑走進來,輕聲問:“悠悠,感覺怎么了?” 這是唐家的家庭醫(yī)生謝醫(yī)生??磥?,自己還真是重感冒了,把他都請過來了。 悠悠感到自己還是很虛弱,說:“還是頭暈,嗓子有點痛?!?/br> 謝醫(yī)生說:“你是受了風,加上最近沒休息好,才重感冒的。不過沒事,我給你開了藥,你吃幾天就好了。注意多休息。多喝水!” 悠悠點點頭,笑道:“又要麻煩您!” 這時,她看到門口閃進兩個男人的身影。為首的是白言初,后面的是一臉不服氣的柯哲楠。 很明顯的,白言初又恐嚇小南瓜了。 “悠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先進來的男人沉聲問。 悠悠閉上眼,懶懶道:“謝謝關心,死不了的?!?/br> 既然都重生一次了,區(qū)區(qū)小病小痛又如何折磨得了自己? 柯哲楠總算走到白言初跟前了,冷冷說道:“悠悠需要休息,你還不快出去?” 白言初卻充滿不屑地斜睨他,口中吐出冷冰冰的一句:“知道還不快離開?” “我叫你離開!白言初,你沒資格在這里sao擾悠悠!”柯哲楠動了氣,脖子都泛起了青筋。 “難道你又有資格?”白言初的眸光又開始冷狠了,相當?shù)膰樔恕?/br> 謝醫(yī)生終于說:“兩位先生!大家都退讓一步吧!悠悠需要休息!都出去吧!” 說著,他把那兩個爭吵的男人都領了出去。 躺在床上悠悠心煩氣躁。為什么生個病都不安生?那個白言初到底怎么回事又跑來了?還有,他會對小南瓜怎么樣 可惜自己現(xiàn)在自身難保,沒辦法起身去理會那些事。 閉上眼后,她又沉沉睡去。 ☆、第23章 風波起(2) 而在樓下,柯哲楠還是耿耿于懷地對白言初說:“你為什么總是要sao擾她?你已經(jīng)跟她離婚了!” “那是我的事,我喜歡怎樣做就怎樣做?!卑籽猿趵渖卣f。 “我不會再讓你傷她的心的!你以前對她怎么樣,你心知肚明!” “柯二少,你該回家了!太晚回去,你哥哥會擔心的?!?/br> 柯哲楠聽了這話,恨不得要吼出來:“你少拿我哥哥嚇我!今晚我就是要留下來陪悠悠!” 白言初冷笑一聲,然后轉(zhuǎn)身走到沙發(fā)前坐下,翹起腿看著自己的腕表。 柯哲楠還是不放棄,繼續(xù)走到他面前狠狠說:“白言初!你還不走悠悠會生氣的!她現(xiàn)在生病了,你難道連一個病人都不放過嗎?” 白言初根本沒抬頭看他,只是冷冷笑道:“你爸爸mama沒教你,話說太多會惹禍上身的嗎?看來,你家的教育很有問題!” 雖然他語氣很輕緩,但是表情卻已經(jīng)徹底堅硬。下一秒即將發(fā)生什么,沒人會知道。 但是,柯哲楠已經(jīng)被他犀利的話語惹怒,就一步上前揪起他的衣領,吼道:“你罵我就算了,干嘛還罵我全家!” 白言初不緊不慢地望著這個盛怒的人,笑道:“你先放手!我不喜歡虐待小孩!” 柯哲楠惱羞成怒,就伸出左手拳頭往他臉上飛下去。白言初面不改色地來了一個敏捷伸手,把他的左手手腕緊緊拽穩(wěn)。 他抿抿唇,陰冷的笑在他唇間彌漫,讓人不寒而栗??抡荛械揭魂囁嵬丛谒撼吨约赫麄€左手臂,就低聲呻吟起來。 白言初還是沒放松,甚至還陰沉一笑:“柯二少的手臂真柔,果然是藝術家的手臂?。 ?/br> 柯哲楠痛苦地閉眼,失敗的沮喪蒙上了他俊美的臉。 白言初突然眸光一凜,制住柯哲楠的手突然一翻,然后用力把他往外一推??抡荛沁厪椓顺鋈?,幾乎栽在了地毯上。 “小孩子還是不要打架的好!很危險!”白言初晃了晃自己的手臂,冷冷道。 柯哲楠死死咬住唇,臉色慘白,汗滴也在他臉上爬著。他狠狠捶了捶地面,爬了起來,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塵。 白言初看都不看他,而是低頭玩著自己的手表鏈:“不送了!” 柯哲楠垂著頭走出了大門,錢強站在一邊像一尊雕塑一樣動也不動。 “白先生,你……”待那個人走了后,他終于小心翼翼地問坐在沙發(fā)上的傲慢男人,“你今晚不走?” 白言初抬頭,淡淡應答:“對?!?/br> ================ 悠悠再次醒來后,覺得特別口渴,就下意識舔了舔干涸的嘴唇。這時,頭頂一個沉厚的聲音響起:“醒了?喝水!” 他?他還在? 悠悠努力睜眼,就對上一雙幽深瞳眸。藝術中心門口,這雙眼眸的主人那幅冷寒害人的樣子,突然間在她腦中躥動起來,讓她渾身抖了抖。 她被他扶住坐起來,怯怯地問道:“你?你還沒走?” 燒退了,可是渾身還是沒力氣。而手上的吊針也被拔掉了。 他見她沒對自己冷言冷語的,就也溫和地笑道:“現(xiàn)在舒服點了吧?” 她低頭:“嗯”。 一來是她生病了沒力氣,二來她確實有點怕他。 或許,對于他,她還是有著太多想了解的事,太多想解開的謎團。越是這樣,她對他的畏懼就越是增添。 “喝點水!好得快?!卑籽猿跄闷鹚男“淄帽?,舉到她嘴邊。 她非常不習慣他主動照顧她,就尷尬地笑道:“我自己來?!本投似鸨雍攘似饋?。 喝完水后,白言初又端起床邊的一碗溫度剛剛好的白粥,用調(diào)羹輕輕攪拌了一下,說:“慢慢吃吧!” 悠悠望了一眼白粥,皺眉:“太淡了怎么吃?” 她過去幾乎不怎么喝粥,除非感冒發(fā)燒。但這一次確實是重感冒了,不吃不行。 白言初很自覺地說:“下面應該有涼菜,我去給你拿一碟上來。” 悠悠見他罕見地細心體貼,真真有種忐忑不安的感覺。突然間又想起了那款手鏈,臉上不由微微一紅。 女人的心總是容易被擊中最柔軟的那部分。 白言初下去后過了一分鐘上來,端著一小碟炒酸菜,笑道:“吃吧!這個夠味。” “對了,小南瓜呢?走了?”悠悠低聲問,眼睛沒看他。 白言初一聽到這話,劍眉一蹙,冷冷說:“被我打發(fā)走了?!?/br> 悠悠聽了,嚇得幾乎跳起來:“你是把他打走了吧?” 什么“打發(fā)”?明明重點是“打”而不是“發(fā)”吧?他居然敢動手?他怎么那么卑鄙! 白言初拿起調(diào)羹舀了粥,送到她嘴邊說:“沒你的事。吃吧!” “我不吃!你告訴我小南瓜是不是被你打了?”悠悠不依不饒起來。 他什么時候變得那么粗暴無禮了?以前他是個文質(zhì)彬彬的男子,可自從當了父親公司的總經(jīng)理后,他簡直就是一天比一天更有氣場,漸漸地他好像不把任何人都放在眼內(nèi)了。 父親越是夸他,越是信任他,他似乎就越來越霸氣,甚至還有霸道的傾向。 “他就那么值得你關心?”白言初也不悅起來,放下了那碗白粥。 悠悠盯著他,眼內(nèi)卻不爭氣地濕了起來。也許是生病的人情緒脆弱,她索性就啜泣起來,轉(zhuǎn)身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