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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前夫有毒在線閱讀 - 第19節(jié)

第19節(jié)

    白言初理了理她的被子,盡量用誘哄的語氣說:“喂,別哭!我沒打他?!?/br>
    她還是哭著,還用被子捂著臉。

    這樣子的她,倒顯得更加可愛和嬌柔。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白言初心里一震,就忍不住過去攬起她,輕聲道:“傻了,哭什么?我犯得著跟那個(gè)小朋友動(dòng)手嗎?”

    悠悠在他胸前叫道:“不許你叫他小朋友!”

    “你這樣維護(hù)他,到底是為了什么?你喜歡他?”白言初松開她,用冷硬的目光逼視著她問。

    悠悠怒了,卻又苦于沒力氣爆發(fā),只好苦笑:“你放手,我喜歡誰與你無關(guān)!反正我們離婚了!”

    誰知他卻的手狠狠一捏,像鉗子一樣鉗住了她手臂,疼得她大喊一聲:“混蛋白言初!”

    他松開她,壞笑:“看在你生病的份上,不對你來狠的。不過以后少提那個(gè)小子,聽到他名字我就來氣?!?/br>
    “喂,你吃醋?”悠悠躺下,朝他笑了笑。

    他點(diǎn)頭,輕輕笑了笑:“好吧!你就當(dāng)我是吃醋。反正,你身邊的任何男人,我都會(huì)清理掉?!?/br>
    清理?悠悠卻狠狠說:“你沒資格吃醋!滾,我要睡覺!”

    白言初卻又開始下命令:“你白粥還沒吃完。起來!”

    “煩死!我不吃!”悠悠又開始生氣了。

    面對病人,溫柔一點(diǎn)不行嗎?假如是柯哲楠在就好了,他一定會(huì)笑嘻嘻地哄自己吃東西的。

    白言初從來都不會(huì)對她甜言蜜語,甚至連說話的語氣都沒有輕柔過。

    因?yàn)樗粣鬯?/br>
    心酸涌來,她又想流淚了,就咬著唇。白言初見她又要哭了,就坐下端起那碗白粥,低聲說:“來,吃點(diǎn)酸菜再吃,胃口會(huì)好點(diǎn)。”

    悠悠突發(fā)奇想,又諷刺地問:“白言初,你當(dāng)初照顧孕婦的時(shí)候也是這樣的?”

    白言初突然臉一沉,重新把那碗粥放下,起立走了出去。

    死變態(tài)!悠悠心里罵道。一提起那個(gè)女人就變臉,就是心里有鬼!還說吃醋了,簡直就是鬼話連篇!

    唐悠悠,這場仗很硬,你要熬得??!她在心里默默說。

    她一定要好好休息好好養(yǎng)病,爭取早點(diǎn)康復(fù)有精神斗賤人,斗白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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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白粥,服完藥片后,悠悠出了一身汗。出汗后她覺得身體黏糊糊的,就下床想去洗澡。

    可是一下床立刻頭暈眼花,扶著床沿站了數(shù)秒才好些。

    這時(shí),門開了。白言初又走了進(jìn)來。

    “干嘛下床?”他依舊用沒有溫度的聲調(diào)問。

    她沒好氣地瞪他:“洗澡??!出了汗不用洗澡嗎?”

    他上前來,扶住她說:“我?guī)湍?。?/br>
    她臉一紅,甩開手說:“什么你幫我?”

    “幫你脫衣服,或者幫你擦洗也是可以的!”他湊近她,伸手撩起披在她肩上的頭發(fā)邪邪地笑道。

    她臉上發(fā)熱,心跳加速,就扭著頭低聲說:“你少來!今晚我病了,你若敢亂來就是禽獸不如!”

    她真是想求他趕快消失!她今晚真是沒力氣跟他纏下去。

    他卻已經(jīng)拉著她往浴室走了,說:“你那么怕我做什么?該看的我都看過了,該摸的我也摸過了。”

    她重新甩手,叫道:“沒我的允許不能亂說話!”又指了指那邊,“去開水?!?/br>
    他笑了笑,就過去替她放水。聽著浴缸中嘩嘩嘩的水聲,悠悠還是感到有些緊張,就揪緊自己的睡袍衣領(lǐng)。

    他也笑而不語看著她。她壓根猜不透他笑什么,就由煩躁起來:“笑什么?沒良心的混蛋,我生病了很好笑嗎?”說完,她又覺得嗓子癢痛,就又咳喘起來。

    ☆、第24章 情火起(1)

    白言初止了笑,說:“快去洗澡,然后舒舒服服上床躺著,明天基本沒事了?!?/br>
    “你快出去!”她按著胸口說。

    “真的不用我伺候?”他卻用很認(rèn)真的語氣問,盡管她看得出他眼內(nèi)閃耀著一絲歹意。

    她又開始諷刺他了,“看來你伺候江心怡伺候得不錯(cuò)嘛!”

    白言初卻伸手扯開了她的睡袍,說:“水可以了,去吧!”

    她粉紫色的真絲睡裙露了出來。他又一手搭在她雪白的肩上問:“這個(gè)要我脫嗎?”然后是勾唇一笑。

    她臉紅了,想罵點(diǎn)什么卻又感到無力。

    他又笑了笑,幫她輕輕褪下了睡裙……

    她深深閉眼,一呼一吸已經(jīng)加速得幾乎要窒息。他微涼的手指劃過她光潔皓白的肌膚,仿佛帶著輕微的電力,擦起了一道道顫栗感。

    浴室里的氣氛,頃刻曖昧濃郁。

    他拿著她的睡裙,在她頸脖后說:“好了,我在外面,你好好洗!”

    他呼出的灼熱氣息就這樣在她頸后,讓她心跳激烈,輕微眩暈,禁不住輕輕合上眼。

    可他已經(jīng)出去了,并拉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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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舒服服洗完一個(gè)熱水澡后,感到人精神好了不少。悠悠走出浴室,看到白言初脫開了外套,只穿著襯衣,坐在床沿上講電話。微微鎖眉,語調(diào)冷硬,看上去有些不悅。

    最后他是這樣說的,“你快睡吧,時(shí)間也不早了,我過兩天有空去看你們?!本蛼炝穗娫?。

    悠悠猜得到他是跟那個(gè)江心怡通電話,就上前冷笑:“寶寶想爹地了吧?這個(gè)時(shí)候你還在我這里,她會(huì)不會(huì)來找人???我今天生病,沒力氣跟她斗氣,我勸白先生還是先回去看著她吧!”

    白言初卻把手機(jī)放下,伸手就去解自己襯衣紐扣,說:“我也去洗個(gè)澡。”說話間已經(jīng)把襯衣脫了下來,還很瀟灑地往床邊一扔。

    他身材還是相當(dāng)不錯(cuò)的,雖然平時(shí)穿上衣服看上去比較瘦削,但肌rou相當(dāng)堅(jiān)實(shí)。她以前氣極的時(shí)候回去捏他的手臂,往往捏了半天手都疼了。

    聽阿山那家伙說,白言初跆拳道是蠻厲害的,而且還聲稱看過他揍人。

    白言初會(huì)揍人?悠悠還真是難以想象這一畫面。

    聽到浴室里潺潺的水聲,她一陣心慌,就用被子緊緊捂著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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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言初披著白色浴袍走出來,渾身散發(fā)出薰衣草沐浴香精的味道,剛吹干的頭發(fā)也柔軟地罩在頭上,胸前袒露出結(jié)實(shí)的一塊肌rou,讓人遐想無限心跳加速。浴后的男人和女人一樣,都是最具備誘惑力度的。

    見他走近,悠悠紅著臉緊張起來了,就坐了起來,問:“你真不走???”

    “來——”他笑著伸出手,不顧她的反抗摸了摸她的額頭。發(fā)現(xiàn)是涼的后,他才點(diǎn)點(diǎn)頭,“好了?!?/br>
    悠悠紅著臉說:“什么好了?我還是病人呢!”

    白言初也掀開被子上了床,說:“那么有精神罵人,你騙誰?”說著也躺了下去。

    悠悠覺得一陣煩躁。她恨他,想趕他走,其實(shí)還是因?yàn)樽约簾o法坦然面對他。

    白言初翻了個(gè)身,整張床都輕輕晃了一下。悠悠大聲說:“你別亂動(dòng)!我頭暈!”

    他索性湊了過來,手掌覆到她頭上,笑道:“嗯,是嗎?那我?guī)湍惆窗搭^!”

    隨著他的手指有規(guī)律地揉動(dòng)起來,她頓感自己的整個(gè)頭部的血液都順暢地流動(dòng)了起來,呼吸也更加暢快了。

    還真看不出他還會(huì)這項(xiàng)服務(wù),就禁不住諷刺道:“這個(gè)時(shí)候你該抱著江小姐在床上甜蜜的吧?這會(huì)子跑到我這里來了,我怎么就覺得罪孽深重了呢?”

    白言初似乎生氣了,就狠狠往她太陽xue處戳了一下,疼得她失聲喊了出來:“死變態(tài)!”

    為什么每一次提起那個(gè)女人的名字他就發(fā)怒?不用說都知道,就是戳到他痛處了唄!

    她趕緊往那邊挪了挪,“我要睡了!真的累了!”

    她真是有些怕他了。上一秒還是春風(fēng)細(xì)雨般溫和,下一秒就是暴風(fēng)疾雨般冷酷。

    他見她有些慌張,就翹唇笑了:“你至于那么怕我嗎?”

    她嘴硬:“我是懶得理你!”

    他卻順著自己的邏輯往下說,“你就是怕我!不過也好,怕總好過沒感覺?!闭f完往那邊翻了個(gè)身。

    悠悠見一切暫時(shí)消停了,才安心閉眼。畢竟是病后體力虛弱,很快就要睡著了。

    可睡到迷迷糊糊的時(shí)候,又被人搖醒了。

    她一睜眼就無比暴躁:“白言初你成心想我死是不是?”

    男人卻說:“你睡前忘記服藥了!”然后把一杯溫水和幾粒藥片塞給她。

    悠悠皺眉:“我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不想吃藥了。”

    白言初卻忍著笑意說:“剛才誰說自己還是個(gè)病人來的?”

    悠悠這才意識到自己中了他的套,就狠狠瞪他,在被子里用腳踢他。他還是一笑,說:“快點(diǎn)!明天如果不復(fù)發(fā)就可以停藥了?!?/br>
    她只好怏怏地把藥咽下,喝水。他拿過杯子,放好,兩人重新躺下。

    沉沉睡了不知多久,悠悠陷入了一場噩夢當(dāng)中。夢里面,江心怡拉著白言初走到她面前,指著她的鼻尖,用世間最惡毒最尖酸的語言狠狠罵了起來。

    悠悠很想開口反駁,可一個(gè)字也說不出來。轉(zhuǎn)而用憤恨不甘到底眼神望向白言初,他卻一臉平淡,似乎一切與他無關(guān)。

    江心怡狠毒的眼神像烙鐵一樣烙在她的臉上,也印在她心上:“唐悠悠,你憑什么得到這一切?你這種人就該死!該死!”

    悠悠按著耳朵,絕望地轉(zhuǎn)身,腳下卻一滑,從一級級大理石臺(tái)階上摔了下去。

    倒地那一瞬,頭破血流的她用盡全力叫道:“等著!我會(huì)回來找你們的!”

    她就是這時(shí)候驚醒的。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被人抓住了。

    一陣橘黃色燈光照亮了沉沉的黑暗,悠悠這才看清楚自己的手被白言初抓住了。

    他問:“怎么了?做噩夢了?”說著才漸漸放松了拽進(jìn)她手臂的手。

    燈光下,失神望著那張俊雅的臉龐,悠悠卻想起了夢中的白言初,不由心里一凜,就趕緊閉上眼。

    白言初看得出她還沉浸在噩夢的余悸中,就伸手將她輕擁入懷,低聲說:“沒事的!夢見了什么那么嚇人?”

    悠悠深深呼吸了一口,沒說話。她當(dāng)然不會(huì)告訴他,她剛剛夢見的是自己上一輩子是怎么死的。更不會(huì)告訴他,她上次的死就是因?yàn)樗湍莻€(gè)賤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