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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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笑道:“有可能啊!畢竟這里是你奮斗了兩年的地方。雖然小了點,但這里有你最初的夢想。” 柯哲楠又說,“明天就是租約滿期的時間了。不過房東老板很好心,沒有催我搬走,而是叫我慢慢收拾幾天?!?/br> 悠悠幫他收拾著一些舊海報說:“帥哥就是不一樣!人見人愛!” 柯哲楠望著她的側(cè)影,深深道:“悠悠,謝謝你!你那么支持我,我很開心?!?/br> 自從那晚他背著她走路之后,她總覺得他有些變了,所以說話措辭方面就小心了一些,不敢說一些逾越的話題。 她一度很想躲著他。但是,這終究不是辦法。她需要面對他,也希望把自己真實的感想一一告訴他。男女之間的感情微妙而又脆弱,多一份少一點都會產(chǎn)生山崩地裂的區(qū)別。 不管發(fā)生什么,她都不想看到他受傷害。 悠悠走近一步說:“你別那么客氣,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永遠不變?!?/br> 她刻意把最后四個字說得力度較大。 柯哲楠低下頭,手上的動作停止了,卻沒有說話。 悠悠簡直不敢看他俊美臉上的神情。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兩人同一時間異口同聲的說:“我去開門!” 然后彼此尷尬一笑。 柯哲楠微紅著臉說:“還是我去!”就走過去開門。 一打開門,他就驚呼:“你怎么來了?” 然后是白言初冷傲的聲音:“柯二少的工作室還真是不錯!就是小了點,給人感覺有點壓抑!” 悠悠急忙回頭,望著他說:“你怎么連這里都干涉了?” 白言初是一個人來的,身后沒有小跟班的身影。他徑直走進,笑道: “你好像一點沒把我和你爹地的話記在心上!” 柯哲楠指著門口冷冷說:“白言初!我和悠悠的事不用你管!你走!” 白言初轉(zhuǎn)身,用寒峭嚴厲的目光逼視他,說:“又要我打電話叫你哥哥派人來接你回家嗎?小朋友?” 悠悠接過這話狠狠說:“白言初!你到底想怎么樣?你再干涉我和小南瓜的事我真對你不客氣了!” 白言初冷厲地凝望她:“你和他的什么事?你們還真的在交往了?” ☆、第37章 色誘計劃(1) 白言初臉色寒冷,沒有言語,而是轉(zhuǎn)頭繼續(xù)逼視著柯哲楠,一字一句地說,“柯哲楠,最后一次了!下次再看到你接近她,我會讓你的新工作室開不了!” 字句好像子彈打在金屬上一樣清晰卻堅硬,還很有威懾力??抡荛布悠饋恚秃穑骸澳銘{什么威脅我?我這次才不會怕你!你只會用卑劣的手段,無恥!” 白言初傲笑:“看樣子很想打架?不過我勸你還是別沖動了。” 就在這時,悠悠猛地拉起他的手臂快步走了出去,剩下一臉驚怔的柯哲楠呆呆望著他倆離去的身影。 悠悠緊緊拉著白言初上了電梯,然后微微喘了一口氣說:“你到底想怎樣?” 一直以來,他到底想怎樣? 白言初凝望她,語氣里是不容反駁:“悠悠,我們復婚吧!” 笑話?他想復婚?莫非天底下就他一個男人了? 悠悠冷笑:“現(xiàn)在不是喜劇時間!” “我是認真的!因為,只有我們復婚,對唐家,對你,對華安都是最有好處的事!” 哦,原來是這個破爛理由???虧他說得出口。 悠悠冷笑:“最大的好處就是被你折磨,是嗎?” 電梯到了負一層車庫,她按開門走了出去。 白言初跟著出去說:“我們復婚是你爹地也樂意看到的事,你一定要認真考慮!” 悠悠沒回頭看他,而是徑直往前走說:“你擺出我爹地來沒用!還有……”她轉(zhuǎn)身指著他笑問,“你準備送我回去?”說完,故意露出一個像貓一樣嫵媚的微笑。 沒等他開口,她就很霸道地搶先說,“我是說!不用白費心機了!”就快步往前走,去找她自己的車。 跟這個男人過招,出招速度是必須要趕上去的。否則,很難占優(yōu)勢。 白言初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就緊緊跟上,伸手就去搶奪她手上的車鑰匙。他出手的利索速度令她意想不到,于是輕而易舉被他奪走了。 悠悠花容失色,喊道:“還我!” 白言初露出滿意的笑:“跟我走吧!”說著就牽過她的手往前走。 她冷笑道:“別看白先生長得一表人才,原來第三只手也那么厲害!”就極力掙脫他??伤孟窆室飧贩ㄒ粯?,她越是使勁,他就越是用力將她拽緊,最后弄得她的手都痛了。 她的臉頰因渾身用力血液翻騰而泛紅了,看起來猶顯嬌艷動人。一張嬌柔紅唇因為喘氣微微開啟,反倒看起來猶像索吻。 他心底一陣狂潮,就反手一攬將她擁住,在那嬌軟唇辨上狠狠而貪婪地壓上去,肆意吮啃索取。 悠悠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擊潰了該有的反應,就雙手無力垂落在兩腿間,任他深深吻著。濡濕而微溫的舌尖在她唇舌間卷繞,讓她無法呼吸。 突然,她睜眼了,牙齒輕輕上下一壓。咬—— 白言初感到了舌尖的疼痛,就急忙松開她,皺眉道:“怎么咬人?” 她傲然笑道,“既然有色狼,為什么不能有獵犬?”然后快速從他衣袋里掏出自己的車鑰匙,笑著搖了搖,“白先生,想跟我復婚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既然婚是我提出離的,那么要結(jié)婚也必須我高興才行!現(xiàn)在的你,沒資格!” 說著轉(zhuǎn)身而去,沒再回頭。 ====================== 當悠悠把白言初請求復婚的事告訴徐詩詩時,害得她差點從瑜伽墊上臥倒,說:“他是說真的?” 悠悠冷笑:“他的理由很冠冕堂皇,說為了家族,為了公司,也為了我,復婚是最好的選擇!” 徐詩詩笑嘆:“這就叫求婚?。繘]有玫瑰也沒有鉆戒,更沒有燭光晚餐!我說這個白言初也真是奇葩一個!他長得那么好,怎么心里那么怪異呢?我覺得他完全不懂女人心??!” 悠悠沒好氣的說:“他之前從沒對我說過一句溫柔的話,更別提情話了!我知道當初是我自己犯賤,才一心想著嫁給他。我上一輩子真是太蠢了!” 徐詩詩接過這話,愕然問:“什么?上一輩子?你說什么?” 悠悠這才意識到自己失言。自己摔下去之后再活過來一次,她從未對任何人說過,包括父親。 她急忙笑道:“沒什么,我說錯了,呵呵?!?/br> 徐詩詩點點頭:“不如這樣吧,假如你對他還有一絲情意,也可以答應他?!?/br> “我發(fā)神經(jīng)???”悠悠冷笑,然后死死盯著自己的好友,“那你為什么不跟我表哥復婚呢?” “我情況跟你不同!鄧子慕明擺著就沒有任何值得我留戀的地方,那個女的已經(jīng)為他打了胎,他還不想跟人家結(jié)婚呢!我現(xiàn)在懷疑,他對那個安迪也不是真心的!” 悠悠怔住了。她還真沒想到自己的表哥是這么一個人。 徐詩詩眼眸一閃,湊近她耳邊說:“其實,我覺得你對白言初有點神經(jīng)太過敏了!” “你什么意思?”悠悠冷笑。 “其實,白言初跟鄧子慕不是一類人,他應該不是那種沒有底線的人!白言初的秘密是很多,可這不意味著他對你完全沒有感情??!他到現(xiàn)在都沒有跟江心怡結(jié)婚,什么原因你沒想過嗎?還有,你就那么認定他跟江心怡現(xiàn)在是情人關系嗎?你問過他身邊的人證實過嗎?再有……” 悠悠瞇著眼指著她秀麗的臉,打斷說:“還再有?。磕恪闶前籽猿跖蓙淼恼f客?” 徐詩詩佯怒:“我是替你分析,你不聽就算了嘛!” 悠悠當然很想聽下去,就嬌聲嬌氣地說:“那你說那你說,寶貝?!?/br> “你爹地那么信任他,可見他的確有征服你爹地的地方。這一點,你可以說他掩飾地很到位,也可以說他對你爹地是忠心的。但是,目前看來,你爹地還是會很贊同你們復婚的!因為,他不會把女兒交到一個他不信任不喜歡的人手上?!?/br> 悠悠抬頭望著徐詩詩,說:“那要怎么樣才能探出他對我爹地、對公司是忠心、沒有自私的想法的呢” 徐詩詩笑了笑:“要你自己想辦法去試探,而且要用腦,還要用心!” “用腦?用心?” “你既然很想弄明白,就不能一味跟他耍脾氣。否則,他只會把你當做一個大小姐,只要你也認真試探他一把,他也許會露出真面目,包括他跟江心怡的真正關系!” 悠悠不得不佩服徐詩詩的分析水平,就歡喜地抱著她說:“原來你那么聰明的!我怎么就沒想到那么深入呢?” 徐詩詩輕嘆:“我跟子慕的婚姻就是太缺乏深思熟慮了,也沒有真正弄懂一個男人的心就嫁了過去。其實,男人女人之間,不能只靠感動和被感動,愛與被愛。有些事,需要我們自己理性去分析,才能更好地去保護自己,也不傷害他人?!?/br> 悠悠不斷點頭。不管怎樣,她要把白言初徹底看清楚。 ===================== 金環(huán)世紀廣場里,各大世界頂級品牌的專賣店張開大門迎接客人的到來,店員們職業(yè)性的溫柔微笑讓人們看得麻木。挑完絲巾的悠悠走出店面,準備去一趟洗手間。 都怪臨出門時咖啡喝得有點多了。 她當然沒留意到,就在她走進洗手間的那一瞬,有一個帶著墨鏡、身穿淺灰開襟毛衣的的女人緊緊盯著她的背影。 在精美的水龍頭前洗手的時候,悠悠聽見了洗手間門被推開的聲音。抬頭一看,一個淺灰色的身影閃了進來。 悠悠起初并未留意進來的人是誰,畢竟這里是公眾場所,有人進來是正常的。當那女人摘下墨鏡后,悠悠才轉(zhuǎn)頭望向她。 江心怡。 也許是最近帶孩子太勞累的緣故,她的臉色比以前蒼白了許多。 悠悠冷冷道:“怎么那么有空出來逛啊?小孩還好吧?” 江心怡像個幽靈一樣移近她,狠狠說:“唐悠悠,如果不是因為你,言初上次就不會受傷了!如果不是因為你,他就會有更多時間來陪我和妮妮。都是你!你這個女人生下來就會禍害人!生下來就會奪走別人的東西!” 悠悠根本不予理睬,理了理頭發(fā)準備往外走:“有病了就要去吃藥或者看醫(yī)生啊,別跑到外面來嚇人!” 可江心怡疾步上前用力拽住她的一只手,冷笑道:“想走?我今天就要你對我說一聲對不起!” 跟她說對不起?這個江心怡真是徹底瘋了!當初是誰害得自己婚姻破裂的? 悠悠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你病得不輕呢!你這種人怎么撫養(yǎng)你女兒啊,小心再培養(yǎng)出一個瘋子來!” 就在她想狠狠甩開手的時候,江心怡卻已經(jīng)失去理智般的把她往墻角上猛推,嘴里失聲叫道:“我恨你!我恨你全家!你們?nèi)胰硕疾皇呛萌耍 ?/br> 悠悠一邊掙扎一邊看了看腳下,說:“你放手!你這個瘋子!變態(tài)!” 她很快被逼到了墻角,背部撞得很痛。江心怡的個子不大,可是力氣卻大得出奇,只能解釋為她現(xiàn)在是失去理智了。 悠悠很想推開她,可她的一只手已經(jīng)狠狠扳起了她的下巴。悠悠不愿屈服,就極力搖擺著自己的臉。 這時候怎么沒人進來洗手間???要死的! 江心怡再一用力,用手固定好悠悠的下巴,臉貼近她咬牙切齒地說:“聽好了,你有的東西我也要有!我總有一天會把屬于我的東西全部奪回來!你們?nèi)叶夹⌒狞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