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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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被逼得走投無路,就抬起自己的左膝蓋,朝那個女人的□重重來了一下。 她早就想怎么干了,今天終于實現(xiàn)了! 她終于擊中了最賤的女人那個最賤的部位!爽! 江心怡被攻擊后疼得嬌容失色,立即松了手,蹲下聲呻吟。 悠悠冷傲地低喝:“別惹我!否則你后悔!” 江心怡慢慢起來,緊緊咬著牙,極快轉(zhuǎn)身打開洗手間門消失了,就像一個鬼魅一樣。 悠悠拍著胸口猛喘幾口,然后扶著洗漱臺的邊沿咳嗽起來。眼里一陣發(fā)燙,腦子里也嗡嗡作響。 江心怡居然敢尾隨自己并對自己動手了!這叫她如何容忍? 她唐悠悠重活一次,豈可受到這樣的侮辱? 渾身發(fā)抖之下,她拿起手機,狠狠按了一個號。 那邊的男人沉聲問:“怎么了?” 悠悠抑制著想哭喊的沖動,用盡量平靜的語調(diào)說:“白言初,警告你的江心怡不要再做惡心的事。否則,我要她去見鬼去!” 不等那邊的男人說話,就“啪”一聲掛斷了。 理了理凌亂的鬢發(fā),她昂起頭挺起腰走了出去。 走了幾步,她腦子里回蕩起剛才江心怡撕心裂肺般的叫喊。她說“恨你們?nèi)摇?,“你們?nèi)倚⌒狞c”是什么意思? 難道她真的是有精神病了? ======================== 下午三點,當悠悠面帶微笑、踏著輕快步伐走進華安大廈總部大樓時,大家都用爭著和她打招呼。 如今唐鶴禮基本上一周去公司露面一次,另外就是每月一次的股東大會是他必定要出席的。 悠悠徑直走向總經(jīng)理辦公室,敲了敲門。里面?zhèn)鱽硪粋€男人聲音:“進來?!?/br> 推開門進去后,她先掛上明媚的微笑:“白先生,打擾了!影響你工作真是不好意思?!?/br> 她事先是沒有打電話來的。 白言初慢慢放下手上的鋼筆,臉上有一絲來不及退卻的驚異,隨后才微微勾唇淺莞:“唐小姐,假如是來代總裁視察工作的,我無限歡迎。 ” 悠悠眼波閃爍,依舊笑得迷人:“白先生真是日理萬機啊,適當時候也要放輕松一點??!” 說罷,她索性坐在了他辦公桌的一角。這個姿勢,帶著一絲隱隱的誘惑。 “悠悠,”白言初終于起立,低頭望向她輕柔問道,“你有事找我吧?” 順著這樣的角度往下望,她皓白的頸項全都盡收眼底,他只要再往前一點,鼻尖就要擦到了她的耳廓,甚至可以好好吻她一頓了。 悠悠卻沒有離身,而是一直和他保持著這個有點曖昧的姿勢,抬頭迎著他的眸光,用同樣的輕聲說:“我想請白先生明晚八點在rosemarry共進晚餐,可以嗎?” 作者有話要說:沒什么話想說的,下一更:明晚。更新時間為晚8點到11點30,過期不必苦守。o(n_n)o~愛你們?nèi)觯?/br> ☆、第38章 色誘計劃(2) 白言初貼近她耳邊笑道:“這份誠意很滿,我會抽時間出席的!謝謝!” 悠悠粲然一笑,然后站了起來:“謝謝!明晚八點!” 白言初頷首:“一定!” 悠悠打開門朝他輕輕揮手作別。出了門進了電梯,待那扇門緩緩合上時,她便笑著自言自語:“白言初,走著瞧吧!我會讓你把一切都告訴我的?!?/br> 銀色的電梯門里,模模糊糊地出現(xiàn)著她那美妙的身影。 =============== 晚上接近八點,身穿范思哲紫色禮服裙的悠悠端坐在rosemarry一角,翻著一份精美的菜單。 白言初不是請求復婚嗎?她今晚就是要告訴他,他可以有機會。但是,主動權(quán)是掌握在她手上的。 妝容化得恰到好處,看不出妖冶的氣息,卻又有誘惑的成分。只需淺淺嫣然一笑,無限風情就自然而生,顛倒眾生。 走上色誘這條路,她也是無奈之舉。畢竟,不試一下絕對不知道會不會成功。 美妙的爵士樂傳遍整個餐廳,也讓悠悠的思緒漸漸回到了兩年前。那時候,她和白言初的第一次正式的單獨約會就是在這里。當初他那倨傲冰冷的臉容,至今還深深刻在她記憶的一角…… 那時候的他,絲毫不把她放在眼內(nèi)。而她,就眼巴巴可憐兮兮地渴望得到他的注目。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可白言初還沒有出現(xiàn)。悠悠吸了一口氣,然后端起手邊的一杯檸檬水灌了幾口。 侍應生輕輕走來,問:“唐小姐,需要點菜了嗎?” 她一擺手:“暫時不用,有需要我會叫你?!?/br> 侍應生只好退下。 悠悠再看了看腕表,時間已是八點十五分。 白言初明顯遲到。抑或是,他根本不會來? 今晚他在玩弄她的耐性嗎? ================ 晚上八點二十五分,江心怡的寓所內(nèi)。 臥室里躺著仰面朝上的江心怡。桃子般紅腫的眼睛內(nèi)迷離無彩,一張慘白的臉像垂死的病人。而她的小姨則半跪在床前,嚶嚶低泣。 白言初則一言不發(fā)地面向著落地窗佇立,夜色彌漫著他頎長冷清的側(cè)影。但他那冷峻桀驁的臉龐上,卻蒙著一層沒有褪盡的怒氣。 “言初?!毙∫讨棺∴ㄆ?,望著他說,“你就別跟她計較了!她是一時之氣才那么沖動的,你原諒她好嗎?” 白言初踱了過去,彎腰俯身,望著床上蒼白女人,沉沉卻冷淡地說:“都怪我一直縱容你太多,才令你動不動以死要挾!你以后再不收斂,休怪我無情放棄你。” 江心怡卻像僵尸一般躺著,一動未動。臉部的表情也沒有變異,不知聽見他說話沒有。 今晚小姨一個電話打給白言初,說江心怡最近嚴重失眠,連續(xù)服用了幾天安眠藥之后仍舊沒有改善。于是,情緒接近崩潰的她鬧著要跳樓,小姨嚇壞了,就趕緊打電話叫白言初來救場。 白言初繼續(xù)說,“以后別再那這樣的事來嚇我!要不然,我不想再幫你,這是最后一次了,記??!” 江心怡的眼角這才溢出一行清淚。 小姨哽咽道:“囡囡記住了,記住了!” 白言初這才直起身子,離開了床邊,淡淡對小姨說:“萍姨,你好好看著她,做點東西給她吃。我先走了?!?/br> 江心怡干裂灰白的雙唇這時候張開了,卻沒發(fā)出聲音。 白言初的手機在衣袋里響了,他以最快速度拿出來接聽了:“喂?” 那邊是一個驕傲的女子聲音:“白先生,你失信了,那么你離我的信任又遠了一大步!拜拜!” “悠悠!”他急忙叫道,可那邊已經(jīng)決然掛斷。 神色清冷間,他幽幽長嘆,然后收好手機,轉(zhuǎn)身走向大門離開。 他要馬上去一個地方,盡管她未必會在那里。 驅(qū)車飛奔到了燈火閃爍的rosemarry門前,他熄火跳下車,推開門跨了進去。 身穿燕尾服的服務生急忙迎上前問:“先生,有預約嗎?” 這家西餐廳沒有預約是無法進來用餐的。 “我找人!”白言初言短意賅。 侍應生笑容很溫馨:“唔?請問你們約好幾點的?” “八點!” 也許是覺得時間過了比較久,侍應生笑道:“我們可以幫你check一下他還在不在?” 白言初已經(jīng)環(huán)顧了西餐廳一遍,說:“不用,謝謝。” 在侍應生略帶遺憾的目光中,他輕輕轉(zhuǎn)身走開了。 她沒等到自己,先行走了。所以,今晚他是失信的那一方。 白言初站在門口靜靜站立,劍眉微蹙。獵獵晚風掠過,吹得他的上衣擺動起來。身邊兩個年輕女子走過,不禁朝他投去些微癡迷的一瞥。 他拿起手機,按了一個號??墒?,那邊一直沒人接聽。 他最后留言在語音信箱里:“唐悠悠,你真的那么狠心?不過,假如這是你設(shè)定的游戲程序的話,我會玩到底!” 完畢后,放好手機上了自己的賓利,開走。 ===================== 時間指向晚上九點十分。香城圣瑪麗大道燈光璀璨,車水馬龍,都市之夜的繁華氣息漸漸濃郁起來。 悠悠已經(jīng)來到了萬德大廈樓下。她仰頭望了望上面十五樓的某個單位窗口,發(fā)現(xiàn)是亮著燈的,心里便松了一口氣。 那上面是柯哲楠新的工作室所在地。 總會有這么一個人,在你失落的時候給你點一盞燈,照亮涼薄的靈魂。 柯哲楠也許就是。 她咬咬唇,橘子味的唇膏味道滲進了舌尖。抬起腳,進了大廈上了電梯。 到了十五樓后,西邊有一個門牌寫著“dream”的logo。她按了按門鈴,響三次之后才有人開門。 柯哲楠那張疲憊的俊臉露出來了:“怎么了?這個時候來了?” 悠悠的情緒確實不雀躍,就說:“來看看你??!”就大步走了進去。 “你怎么了?誰惹你了?”柯哲楠側(cè)著臉望著她問。 見她不言語,他頓時恍然大悟:“哦,你又見白言初了?”之后語氣焦急了起來,“我不是叫你不要見他了嗎?” 悠悠憋了一肚子的悶氣全都宣xiele,沖著他喊道:“你以為我想見他?。恳皇菫榱嗽囂剿?,要不是想知道真相,我為什么要去見他! ” 柯哲楠見她氣勢洶洶,便也不敢再追問下去了,就說:“要喝什么?我這里的東西比以前豐富多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