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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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想找個機(jī)會逃出去,然后脫離梅雪等人的跟蹤監(jiān)視??墒?,眼下看來不是易事。 白言初是鐵定心要控制她,逼她早日跟他結(jié)婚的。所以,怎么會輕易放過她?如今的玫園,就連飛進(jìn)一個小小的飛蛾,都要引起那幫人的高度警惕。 黃昏時候,悠悠身穿羊毛外套,穿著緊身瑜伽褲在花園里給薔薇花澆水。風(fēng)微冷地吹來,把她的長發(fā)吹起。 白言初每晚都過來這里住。她自然無法逃脫,要被他在床上折騰到大半夜。不過,她學(xué)會了淡然接受,每次他壓住她的時候,她不反抗,也不逢迎。 就讓他征服一具木頭吧!時間久了,他也會厭惡的,到時候他就會放棄她了。 “小姐,年叔來了?!毕山阃蝗蛔哌^來,輕輕說道,生怕驚擾了她。 悠悠一怔,不由輕輕放下手中的小壺。一周以來,她幾乎都跟外界沒什么聯(lián)系了,除了看父親外,就偶爾在下午出去喝杯咖啡,逛逛花店什么的。 公司也沒再去了。王經(jīng)理已經(jīng)打電話來追問,她只好抱歉地說自己準(zhǔn)備辭職,過幾天就去辦理手續(xù)。 當(dāng)她走出客廳時,年叔已經(jīng)站在那里了??吹剿荒槗?dān)憂地看著自己,悠悠心里一揪。 年叔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對她說:“悠悠,最近還好吧?” 好?籠中的鳥兒會好到哪里? 悠悠跟他一起坐在沙發(fā)上,低聲問:“年叔,公司那邊怎樣了?” “白言初基本得到了全公司上下的認(rèn)可,大家都把他當(dāng)總裁看待了。而你爹地的情況,估計(jì)好了的話都不能再cao勞太多了,所以,華安的大權(quán)就等于落到了白言初的手上?!?/br> 悠悠點(diǎn)點(diǎn)頭,眉頭緊鎖。白言初如今如魚得水,華安上下已無他的阻礙了。而自己也被他禁錮住了,就等著被他押著去結(jié)婚。 “悠悠,你打算怎樣?還打算被那一幫黑衣人監(jiān)控嗎?”年叔警惕地輕聲問。 悠悠用同樣的輕聲說:“他們?nèi)缬半S形跟著我,我根本擺脫不了他們。” 年叔沉吟數(shù)秒,說:“白言初這次是心急了!” “心急?”悠悠不解的問。 “他對你很心急,怕你離開了控制不了你。 ” 悠悠臉頰一熱,心頭突突直跳。 “悠悠,你是不是決定跟他復(fù)婚了?”年叔又問。 悠悠沒說話,心里堵塞了。要不要是她能決定的嗎? “悠悠,這個男人太狠了!你嫁給他就等于嫁給一頭野狼!他跟那個江心怡到底怎么回事,你還是沒弄清楚?。∧愕氐氖?,不排除跟他有關(guān)系??!” 如今,黃一翔那邊的消息稱:江心怡是最大嫌疑,可是目前仍是找不到她的下落。 悠悠手握成拳頭,在沙發(fā)邊沿上劃了一下。她心里泛起波瀾,久久沒有平息。 必須,要下一個決定。 這一次必須狠狠下決定了。情感上的羈絆,必須一刀砍斷。 白言初,今生你若不再放過我,但我也要放過我自己了。 “年叔,我想我已經(jīng)決定了?!彼粘傻娜^松開,攤平了手掌。 年叔望著她清凌凌的黑眸子,點(diǎn)點(diǎn)頭,隨即又了一口氣。 ===================== 這天是白言初和悠悠復(fù)婚的日子。金鐘路的婚姻登記處門口非常安靜,悠悠從車上走下來,站到先下車的白言初身邊。 她只穿了一條米白色長裙,袖口和領(lǐng)口有小塊的鏤空花紋。后腦是一個小小的發(fā)髻,上面罩著一個鑲滿珍珠的發(fā)網(wǎng)。臉上的妝容清淡自然,卻將她天生秀麗高雅的氣質(zhì)凸顯得更加迷人。 而白言初今天是一身筆挺服帖的黑西裝,里面是雪白襯衫。精神抖擻,英朗逼人。 過了今天,他們又將是一對合法夫妻了。 但誰都無法預(yù)感下一秒會發(fā)生什么。 由于唐鶴禮病重,所以林如月和年叔來了。而白言初那邊,他母親周雪飛來了。 周雪飛精神狀態(tài)顯得不錯,笑吟吟地望著悠悠挽著自己兒子的手臂,甚是欣慰。而林如月和年叔的神情則顯得有一絲怪異。 白言初低頭看了看身邊的美麗女子,深邃眸內(nèi)綻放出徹底滿足的喜色。 悠悠也堆起淡淡笑容,卻不言語,空出來的手卻輕輕摸到了小手袋里。 白言初眼神銳利,覺察到她的神色有些奇怪,問:“怎么了?不舒服?” 悠悠還是淡淡笑著,卻突然從手袋里快速掏出一把銀色的、巴掌大的小手槍,再趁身邊男人沒反應(yīng)過來后,把手槍舉到自己右邊太陽xue處,大聲道:“白言初,今天也許就是我的祭日!” 白言初怔了片刻,死死盯著舉槍的女子。深呼吸一口后,他笑道:“悠悠,不要玩了!來,放下槍!” 她怎么會有槍的?這一點(diǎn)還真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一時之間,他也難以判斷槍里面有沒有子彈。 林如月嚇得尖叫起來,“悠悠!別干傻事!別這樣!” 年叔也喊道:“悠悠,凡事好商量!” 而周雪飛嚇得渾身發(fā)抖,話也說不上來。 悠悠繼續(xù)保持著那個動作,然后在臺階走下,離白言初遠(yuǎn)了一點(diǎn)。 “別鬧了!聽話!”白言初低喝,一步步逼近她。 她居然敢跟他玩這樣?他真是又氣又痛!她真的是寧愿死也不愿跟他復(fù)婚嗎? 心里宛如刀剜一般。 悠悠高傲一笑,“別過來,白言初!這把槍真的有子彈!不信我可以試給你看!”說罷,她竟然開始扣扳機(jī)鉤。 周雪飛先撐不住了,暈了過去。一邊的林如月急忙扶住了她。 “媽!”白言初見母親暈了,一大步跨了過去。 悠悠依舊握著槍對準(zhǔn)自己的太陽xue,朝試圖過來奪槍的錢強(qiáng)等人喝道:“別過來!再過來我要開槍!” 她想告訴白言初,這就是自己的決定,她不是鬧著玩的,她就是狠了心要逼他一次。 “悠悠!不要這樣!你嚇?biāo)牢伊恕绷秩缭驴藓捌饋?。而白言初已?jīng)抱起了自己昏過去的母親,再朝錢強(qiáng)喝了一聲:“阿強(qiáng),讓她走!” 他說完這句深深閉眼。她的倔強(qiáng),已經(jīng)到了那么可怕的地步。她誓死都不愿意跟他在一起。 她不再是以前那個總瘋狂迷戀自己的小丫頭了。她真的變了。 睜眼后,就抱著母親朝自己的車走去。 錢強(qiáng)接收到指令,就揮手讓身后的黑衣男人退下。 悠悠則以飛快速度飛奔到外面街口處。那里早有一部黑色奔馳在等著她。她跳上車,車子呼嘯而去。 而開車的年輕女子笑嘆:“哎呀,嚇?biāo)牢伊?!時間恰恰好吧?” “詩詩,你說我這次能不能逃脫?”副駕駛的女子顫聲問。 徐詩詩專心致志駕著車,說:“很難說!不過,你這次做得好!”又問,“你居然玩真槍???” 悠悠把那手槍放進(jìn)手袋,笑嘆,“槍是真的,里面也有一粒子彈!不過,我已經(jīng)關(guān)了保險門,不會有事的!” ☆、第67章 這把手槍,是昨晚悠悠聯(lián)系阿山給她設(shè)法送來的。阿山把槍放進(jìn)一個巧克力蛋糕里,然后叫人假裝以送蛋糕外賣的方式送到了玫園。 她想以這種方式逼迫白言初放自己走,不再受他的監(jiān)視,不再被他cao縱。她要自由,他不放過她,她自己也要放過自己。 徐詩詩卻在嘆息:“你和白言初,至于走到這一步嗎?唉?!?/br> 有些人,明明可以好好相愛,卻總是在彎路上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有些人,明明可以情緣再續(xù),卻總是被一些迷霧遮住雙眼。 悠悠卻說:“詩詩,他在逼我,也在逼他自己。他放過我,也就等于放過他自己?!?/br> 車子一路往西南而去。 =================== 到了山上的唐家后,車子停在院門前。阿山站在門口迎接,見到悠悠下了車,急忙上前問:“小姐,順利嗎?” 悠悠點(diǎn)點(diǎn)頭:“暫時順利!白言初的mama暈了,估計(jì)要去醫(yī)院?!?/br> 說到這里,心里卻微微刺痛。不管怎樣,那個善良的女人是無辜的。 “白言初真的會那么輕易放過你?”徐詩詩卻不敢相信地問悠悠。 悠悠略作思索,深深說:“他來我也不怕!大不了一死。反正我也不躲,就等著他來。他來了我告訴他,他若敢再叫人監(jiān)視我干涉我的自由,我必定死在他面前!” 語氣里帶著沉痛。到時候大不了豁出去拼了一條性命,也不愿受他逼迫被他桎梏。愛不愛他,她已經(jīng)無從想象。她只知道,愛一個人,完整的一顆心真的會被漸漸磨蝕掉,到頭來一切都灰飛煙滅。 她在心里反復(fù)說:白言初,這輩子我打算放過我自己,也放下你。我這才發(fā)現(xiàn),我只有真正放下你,才是我最好的重生。 可是,離真的放下還有多遠(yuǎn)? 徐詩詩嘆道:“那你好好保重!有事打我電話,記住冷靜點(diǎn),別亂來。” 悠悠緊握她的手說:“謝謝你!” 徐詩詩溫柔的說:“我先回去了,你先休息!” 她走了后,悠悠才上樓去走回自己臥室。 她決定不再回玫園,先在父親這里住著。不管怎樣,這里有林如月在,給自己做個伴,總有個商量。 假如白言初上門來威逼,她發(fā)誓一定要讓他看到自己最決絕的一面。 她已經(jīng)死過一次。死亡對她而言,似乎不那么可怕了。 ================= 一覺醒來后,悠悠發(fā)現(xiàn)陽光鋪滿整個房間。寧靜而溫暖的感覺撲面而來。 這種感覺,有小時候睡醒的感覺。睡前有母親給她讀完白雪公主的童話故事,還在她耳邊輕輕說:“白雪公主的后媽是最壞的壞人哦,寶寶?!?/br> 可是,她最終還是有了一個繼母。雖然那個女人不比白雪公主的繼母壞。 她下了床,披好衣服走出臥室門下了樓梯。 林如月的聲音很快傳來:“悠悠,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