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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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樣,聽到這個聲音,悠悠還是感到溫暖的。雖然她不能跟母親鄧清云相比,可是起碼在這個女人面前,自己無須提心吊膽。 “月姐,對不起。昨天讓你擔心了?!?/br> “后來阿山才跟我解釋了,才知道你是逼白言初放棄跟你復(fù)婚才這樣做的,真是嚇死我了!” 悠悠又想起了某件事,問,“月姐,白言初的mama沒什么事吧?” 心里還是有些為那個無辜的女人擔心。 林如月沒好氣地說:“哦,她啊?沒什么大礙,不過還沒有出院?!比缓笥趾莺菁由弦痪洌拔覀兲萍耶敵鯇λ夷缸幽敲春?,誰叫他們不懂回報?活該!”就轉(zhuǎn)身走向飯廳吃早餐去了。 悠悠吸了一口氣,然后往門口看了看。門外陽光充足,晨風清朗,一片平和。 走到飯桌前準備倒煮好的咖啡時,就聽到電話鈴響了。一邊的年叔急忙過去接:“你好,唐家……黃sir” 悠悠停止了要倒咖啡的動作,靜靜聽著。 “哦,好的!明白!謝謝,辛苦你們了。希望盡快有好消息帶給我們?!?/br> 年叔放下電話后,朝那邊兩個女人說,“警方說找到了江心怡。不過江心怡交代,整件事都是白言初指導(dǎo)她做的!老爺出事前,江心怡還跟白言初通過一次電話呢!警方查了她的通話記錄,確實是有一個白言初打給她的電話!” 悠悠的心霎時間跌落谷底。白言初,果真是想害死自己父親嗎? 林如月激動地叫道:“我就知道那個白眼狼不是好東西!看吧,就是他!他和江心怡都該死!警察怎么還不把他們抓起來!” 悠悠合上了眼睛。她很想知道自己下一步該怎么辦? “警方已經(jīng)帶走白言初詢問了!就在剛才!”年叔又說。 林如月狠狠道:“立刻把他抓起來最好!” ============== 一天之后,警方那邊又來了消息:因為事發(fā)當日沒有目擊證人看到唐鶴禮到底是被誰推下去的,所以無法正式起訴江心怡?,F(xiàn)場的衣料纖維和她在唐鶴禮衣服上留下的指紋只能顯示她和唐鶴禮有過身體接觸或者肢體沖突而已。 據(jù)說,她一再強調(diào):她沒有推人下去,是老人自己摔下去的。而且,事先是白言初打電話叫她去約唐鶴禮出門的,并指使她跟唐鶴禮吵架,刺激唐鶴禮心臟病發(fā)。 而另一邊,警方也無法正式起訴白言初。因為關(guān)于那個跟江心怡的通話,他是這樣說的:他那天是打電話催促江心怡趕緊離開香城。 雙方的律師都很能干,最終讓他們免受法律制裁。最后黃警司只好說,最重要的證人是受害者唐鶴禮本人,只有等他恢復(fù)說話能力,就水落石出。 可是,唐鶴禮的康復(fù)情況不太樂觀。雖然身體其他狀況沒問題,可到現(xiàn)在還是無法正常說話,只會“啊——咿呀”的發(fā)幾個音。 除了保證他的營養(yǎng)之外,醫(yī)院還加緊給他做語言訓(xùn)練。來了一個德國的專家,每天都替他做語言康復(fù)訓(xùn)練,期待有好轉(zhuǎn)。 柯哲楠也來看望唐鶴禮他了,來了一直安慰悠悠,叫她不要擔心太多。 她又問他的狀況:“你怎么樣?總經(jīng)理的位置不好坐吧?” 柯哲楠垂下頭,苦笑:“我根本就不是這個位置的人。但是目前的狀況,我走不了?!?/br> “你還是打算不做?”悠悠問。 他難道一早有了辭職的念頭? 他望入她淡淡的眼眸,笑道:“悠悠,你說過,你不喜歡放棄夢想的我。所以,我是不會輕易放棄我的夢的。待時機成熟的時候,我會辭職?!?/br> 悠悠點點頭:“我支持你?!?/br> “你跟白言初怎么樣了?”柯哲楠小心翼翼的問。 “不要說了?!庇朴菩χ芙^作答。 柯哲楠點點頭:“做了決定就好?!?/br> 他一直陪她到深夜才離去。 悠悠幾乎是日日守在父親病房里不曾離開。她暗暗祈禱,父親一定要恢復(fù)說話能力,只有這樣才會真相大白! 而白言初再也沒有找人監(jiān)視她了。她又恢復(fù)到了原先的狀態(tài)。他依舊每天來看一看唐鶴禮,不過沒有過多逗留。悠悠也幾乎不跟他說話。兩人一直冷冷僵持了好幾天。 林如月有一次在他離開之后對悠悠說:“怎么會有那么惡心的人?貓哭耗子,有必要嗎?他也好意思來?悠悠,下次趕他走!” 悠悠淡淡一笑,“好的?!?/br> 其實,她已經(jīng)漸漸學(xué)會了在那個人面前不掛情緒在臉上了。她的苦,她的怨,她的疑惑,統(tǒng)統(tǒng)都不寫在臉上讓他看見。 但到了這天,情況有了一些變化。 因為唐鶴禮只能吃流質(zhì)食物,所以每天就只能吃一些很稀的粥。就在悠悠看著林如月給父親喂食的時候,白言初走了進來。 林如月又是冷笑:“你又來演什么戲?” 白言初一如既往地視為空氣,淡淡笑道:“月姐真是難得的賢妻?!?/br> 悠悠沒抬頭看他,而是幫父親整理著被角。 白言初的目光緊緊落在她臉上,說:“悠悠,我們出去談?wù)??!?/br> 林如月卻一臉厭惡:“有什么好談的?你還嫌害得我們家不夠?” 悠悠卻站了起來,淡淡說:“走吧?!?/br> 兩人走到外面走廊處,白言初回頭沉聲問:“悠悠,你非要用那么絕的方法來逼我?” 悠悠笑道:“怎么?只有你逼我,不能我逼你?你把我爹地害得躺在醫(yī)院里,我會安心嫁給你的話,那豈不是瘋子?” 非要等到真相一點點被撕裂在面前,殘酷地淌著血直至血rou模糊。他才愿意承認他所做的一切其實是為了填滿他自己的野心和欲望嗎? “悠悠,里面那個女人還有你家那個老家伙,就那么值得你信?”白言初看了看病房門,重重冷笑。 悠悠卻直直望著他的俊臉,說:“白言初,你要我相信你也行。那我要江心怡為這一切付出代價!” 假如那個賤女人不受一點苦,她真的要發(fā)瘋的。 他往前一步,蹙眉道:“江心怡已經(jīng)是東興二陸飛當家的情婦,陸飛給她找最好的律師給她辯護,所以江心怡現(xiàn)在是有恃無恐。你想對付她談何容易?” 悠悠明顯不理會他的話,“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根本就想縱容她維護她?白言初,你何嘗對她狠心過?你就是放著她一步步來害我們家!” “有些事不像你想象中那么簡單!悠悠,這個世界上,有哪些事是一眼看得穿的?衣著華美的人就一定是高尚的人?看似平靜的海面下面就不會有暗流?同樣,一個人做一件事,他最終的目的又怎么能一眼被人看得清?” 悠悠來不及去細細分析他的話合理不合理。他永遠無法理解她到底有多恨江心怡。 明明懷了別人的孩子卻還占著她丈夫不放,讓他承擔一個做父親的責任。 明明不是自己父親的私生女,卻還是瘋狂地不接受事實,把自己的父親推下臺階。 她含淚叫道:“我就是要讓江心怡付出代價!我恨她!恨她對我和我爹地做的一切!” “我知道你恨江心怡。但是,悠悠?!卑籽猿跬蝗焕淝宥昧Φ卣f:“有些事,我會去做的?!?/br> 悠悠愕然望著他漆黑閃亮的瞳眸。 他一步上前,用手輕輕扳起她的下巴,寒冷眸光射入她的眼:“還有,別以為可以逃脫我。這一次是你僥幸而已,我暫時讓你自由幾天,下一次你走不掉的?!?/br> 聽著他轉(zhuǎn)身一步步走開的腳步聲,悠悠的心跳久久沒有平復(fù)。 ============== 燈光迷離的小酒吧里笑聲歌聲交織。吸煙區(qū)里,白言初和瑪麗坐在一起。 瑪麗低下頭看著自己涂著紫色指甲油的手指,低聲問:“又有什么想法?” 白言初搖了搖杯中的殘酒說:“江心怡現(xiàn)在出入都有四個打手保護,想接近她很難?!?/br> 瑪麗在煙灰缸里點了點香煙,笑道:“我有人在那邊,應(yīng)該可以想想辦法?!庇挚粗籽猿醯膫?cè)臉問,“還是為了唐悠悠吧?” 男人做事的驅(qū)動力往往有兩種,一種是因為征服,另一種是想保護他的女人。 “可以幫我嗎?瑪麗姐?”白言初沒有正面回答。 瑪麗爽朗一笑:“jiejie會幫你的?!?/br> 這時,酒吧門猛然被推開,幾個手持鋼刀的男子突然闖了進來。 酒吧里登時亂成一團,慌張的人們紛紛離開位置,哇哇亂叫。 白言初和瑪麗也同時回頭。 雖然在香城,黑幫進酒吧鬧事是常有的風景,可如今一下子進來那么多手持鋼刀的惡徒,真真是讓人膽戰(zhàn)心驚。 為首的一個男子看到了白言初,喝道:“白言初!你去死吧!”就帶頭撲了過去。其他人自覺地為他讓路,都嚇得四散而逃。這個時候,誰愿意無緣無故挨刀子??? 瑪麗急忙揪起白言初叫道:“他們快了一步!跑!” 很顯然,這些人就是陸飛派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小白會有劫難嗎?接下來幾章請大家一定要看,因為真相即將步步揭曉。 我試圖寫一些大家都能猜得到、但未必猜得透的情節(jié)。總之,再耐心看吧! ☆、第68章 白言初和瑪麗急忙朝酒吧后門走去,將身后狂砍亂劈的幾個人拋在了后面。 出了后門,是窄狹的巷子。瑪麗邊跑邊從金色手包里掏出一把小手槍,叫道:“言初,你先右邊街口跑!這里交給我!” 白言初喘著氣,就立刻飛奔出了巷子口。 而他身后就傳來了瑪麗的槍聲。 可是,他剛想跑進街口的右邊時,又有四五個男人堵在那邊,一看到他就叫道:“是白言初!上!”然后,又是一把把鋼刀亮了出來。 月色下,鋼刀的白光顯得愈發(fā)妖冶詭譎。而死亡的猙獰氣息,瘋狂肆虐著。 白言初毫不遲疑,轉(zhuǎn)身跳進了另外一條小巷。 ============== 悠悠坐在沙發(fā)上,握起遙控器換頻道。韓國肥皂劇里正播放著男女主角吵架的劇情。 “你不信我!那就算了!”男主角很是激動,然后摔門而去。 剩下女主角坐在地上痛哭。 悠悠心里陡然涌起一種很莫名的、強烈的慌亂感。 白言初此刻在做什么? 他昨晚在醫(yī)院走廊對自己說“有些事,我會去做”意味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