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小光子,你說你,是不是三生有幸呀,揀著多大的好運才能做了我的男寵,得勒,就看在你是我男寵的份上,以后有什么事姐都罩著你哈,有什么困難盡管開口,咱小兩口這么多年沒見,既然重新遇上了那就是天賜的緣分,以后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做我的男寵吧?!笔婺吆茸碇蟊阌兄还勺诱l都攔不住的豪氣干云,還真把自己當個角色了。也就凌光西這么多年來一直沒反抗。 “您老人家的光芒萬丈,小光子仰著您便是?!绷韫馕鬟€真是搭理她,“到了,他們等下找不著我們了?!?/br> 凌光西推門而入,還是那么熱鬧依舊呢,兩人熟門熟路的找了個空蕩的角落相依相偎的就這么醉倒在一群訝異的眼神里了。 “小光子……” “哎……” chapter 26 “先生,醒醒,醒醒……”凌光西迷瞪著一雙迷人的桃花眼,斜睨著這該死的打擾他睡覺的人,懷里的人不安分的扭動了幾下,之前的一些零碎記憶席卷而來,ktv里已經(jīng)恢復(fù)了安靜,昏暗的燈光,很適合睡覺。 “我先睡會?!闭f完也不理來人,自個又沉沉睡去。 “先生,醒醒,醒醒……”這魔怔般的呼喊,真是讓人……郁悶的很呢,心里一陣沒好氣,“干嘛?!眾A雜了太多的情緒,說出來的話竟然帶了份異常的性感。 “先生,麻煩你把賬先結(jié)了?!狈?wù)員畢恭畢敬的,一絲不茍。 吼……趙牧陽居然沒結(jié)賬?留下他來結(jié)賬?這都關(guān)系到進賬出賬了,凌光西的瞌睡瞬間走了一大半。 將懷里的人兒輕輕的抱起,輕柔而緩慢的在沙發(fā)上放好,沉聲問道,“多少?”從包里掏出一張卡遞給年輕而敬業(yè)的服務(wù)員,“他們都什么時候走的?” 任何刷卡的姿勢都是一種帥氣,盡管此時年輕小伙刷的是別人的卡,卻依舊風姿迷人,刷完將卡恭恭敬敬的遞還給凌光西,誠誠懇懇的告訴他,“他們已經(jīng)走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了?!?/br> 凌光西抬起手看了下時間,快兩點了,輕聲的走過去搖了搖舒倪,“妮子,醒醒,該回去了……”這聲音聽來極度溫柔寵溺,一般的人聽了肯定要以為是情侶了。 舒倪一個翻身,連帶手臂一揮,不輕不重的揮在了凌光西的頭上,雖是不痛,卻酒醒是被打掉九分。 “再不醒來我可就抱你走了哈?!倍嗑脹]有醉過了,果然她還是一度的能鬧騰,自從他們高考之后便分道揚鑣,若干年后卻沒想到還相遇了,而她一句“男/寵”讓他多年揮之不去的陰影再次籠罩上來,而他,竟然一如既往,不排斥。 將沙發(fā)上睡得死沉之人翻了身,臉蛋還泛著嫩紅,昨天喝酒也沒個節(jié)制,兩人皆醉得一塌糊涂,現(xiàn)在她依舊在睡夢里做著美夢,而他得想個法子先回家才是。似乎在睡夢里的她都不老實,手腳總是無意識的輕微踹動著。 凌光西也顧不上其他了,彎腰便將其公主抱打包抱走,懷里的人似乎對新?lián)Q的這個環(huán)境不太滿意,嘴里哼哼唧唧的,也聽不太明白。 “嘔……”隨著一聲巨響,凌光西手里的人一個旋轉(zhuǎn)便吐了個天翻地覆,而不可思議的是舒倪的準確率幾乎達到了百分之兩百,凌光西抱著她一路低頭往前走,一是沒想到舒倪會突然嘔吐,二是他也沒想到恰好撞上人了,而當他看到腳下那雙皮鞋的時候,天生預(yù)感:出事了。 嘔吐物的惡心味瞬間彌散開來,路過的人紛紛捂嘴蓋鼻,唯獨面前的人不動分毫,似乎在耐心的等待什么。 凌光西覺得此時他能做的最正確的事情就是低頭俯首認罪,而舒倪吐完之后覺得不還不盡興,似乎還有一場預(yù)備的,嚇得凌光西趕緊轉(zhuǎn)移陣地。 “不應(yīng)該有所表示嗎?”低沉的聲音響起,任誰都能聽出語氣里的怒火,而剛轉(zhuǎn)過身的凌光西因為他的一個不怒而威的話便止住了腳步。 “那個先生,對不起,我女朋友醉了……”低著頭說話總歸是不禮貌的,反正神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索性大大方方的承認錯誤唄,“左如故……”凌光西眼里的震驚絕對不亞于左如故,兩人眼光一對視之后便都不約而同的望向罪魁禍首。 “她是你女朋友?”這才多久不見,便…… “嘿嘿,這不為了好解釋嘛,這么丑的女人誰要她呀~”凌光西看了眼還欲作祟的人,不安分的動了動,以為還要吐,兩人紛紛后退一步,誰知她卻又止了所有動作。 雖是嫌棄的話,卻包含了無限的寵溺,左如故眼神里不自覺的淡了下來,不過一瞬,便又恢復(fù)了之前的亮澄。 “那個不好意思呀,今天清心回來,我們都喝多了點,這不吐了你一……”凌光西的話還沒說完,左如故便靠近一步狠的將懷里的人扯了下來,凌光西最后一個字都被卡在了喉嚨。 舒倪本就很不舒服,被這么不輕不重的一扯,以致牽一發(fā)而動全身,蹲在地上吐個不停,“你們到底喝了多少?”左如故悶悶的問也還依舊有些不太明朗的凌光西。 “不多,也就那么……一丟丟啦。”凌光西做了個一丟丟的手勢,便去扶舒倪,卻被左如故眼疾手快的拉住了,“耗子,你去送光西回家?!表槃荼惆讶送笸狭艘话?,丟在耗子眼前。 耗子扇了扇鼻子,喝得真夠多的。 “那個左如故,你記得送妮子回家哈?!北煌现哌h的凌光西還不忘回頭指揮他一把。 左如故看著蹲在地上,雙手抱膝趴著的人,迷迷糊糊的,身子也不穩(wěn),竟像是隨時都要倒下一般,便也顧不得身上的臟物,弓腰將其抱起就往外走。 舒倪整個過程幾乎都是被蹂.躪的,不過她似乎知道環(huán)境又換了,睜開眼,看了看,“左如故???”不太確定,又覺得模糊,便伸手在他臉上摸了幾下,“凌光西呢?” 左如故強制限制了她那雙胡亂動又有些異味的手,也不管她到底再說什么,直接一把便把她丟車里了。 這一丟不要緊,舒倪整個胃里都翻江倒海,也顧不上到底能不能吐在車里便是一陣狂吐。 頓時,車里異味熏天。 左如故也不管她,打開全部車窗,飛一般的沖上了大道。 舒倪只覺自己難受得緊,外面呼呼的風使勁的往里涌,雖是涼爽卻太過狠厲,刮得臉生疼,不過神志卻清醒了不少。 “你有毛病呀。”也不看看都被折騰成什么摸樣了,稍稍清醒便知道罵人了呀,不錯,左如故猛踩油門,舒倪哐的一下撞后背椅上了,“疼……”嗚咽著,聲音不大,卻讓左如故在猛風灌入的時候還是聽清楚了。 車速漸漸減緩,她似乎總是能輕易的引起他的情緒暴動,兩人不說話,一個安靜的開車,一個安靜的睡覺。 左如故將舒倪送至家,剛進門,她便一個箭頭再次沖往廁所,她這挺能喝的呀,能連續(xù)不斷的吐。 舒倪也不理會家里還有另外一個男人的存在,剛才這一折騰比之前還暈,迷迷糊糊的找著房間之后便沉沉睡去,也不管自己一身已經(jīng)臟兮兮的了。 左如故就靠在門口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她視他為無物,猶自做自己的事,然后便不省人事,深深的嘆了口氣,不知是她太放心他了呢還是太相信他。 低頭聞了聞,在ktv被吐了一身,車上被吐了一灘,整個人的氣味都不對了。不禁皺眉,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忍受這么長時間。 關(guān)門去洗手間把自己收拾一番,好歹也算是勉強去掉了些許異味,本欲離開,卻無意間瞅見了床上的女人正毫無形象的跟個八爪魚一樣的趴在床上,t恤已經(jīng)被撩開,看得他一緊。 這該死的女人。 隱忍下內(nèi)心所有的躁動,在床邊上坐下,口氣中的異味分子到處擴散,他覺得他簡直是自作孽。 舒倪睡覺習慣了橫七八躺的,而且極其不老實,一個側(cè)翻,嚇得左如故立馬起開,生怕她接著吐。不過還好,虛驚一場。 側(cè)趴著的女人t恤因為一動更加往上卷,雙反手下意識的去拉扯,估計是穿著衣服睡覺不舒服,她單手不斷的在解扣,可怎么解都沒辦法,無奈之下接著睡覺,卻只見眉間不自覺的緊湊到了一起。 左如故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在見到這種場面后幾乎都不能淡定了,迅速起身再次去了洗手間,不過這次卻端了盆水出來。 在床頭選了個舒適的位置坐下,將那爛成一灘泥的女人抱起,將頭枕在腿上,雙手從后背繞過,去幫她。 觸及皮膚的那一刻,冰涼而滑膩的觸感讓他猛然一顫,心里開始念驅(qū)魔心法,可偏偏有人不配合,老是動來動去,對于沒有任何經(jīng)驗的男人來說這未嘗不是一種折磨。 左如故摸索了一陣之后還不容易解開,而舒倪明顯感受到了來自外界的熱源,嘴里還呼呼著,“熱……” “我還熱呢……”左如故真恨不得直接撕了就好,干嘛對她這么客氣呢?不過這也只是想法而已,手底下的動作卻越加輕柔。 好不容易幫她解決了,可呈現(xiàn)在他面前的景象不禁讓他驚呼一聲,shit。 沒想到這女人還挺有料的,一直以為是飛機黨一族,今日得見真相,卻讓他差點留鼻血了。 見到此番景象左如故的已經(jīng)有了明顯的變化。 彎腰拿起盆里的毛巾先幫她擦了把臉,幸好這女人很少化妝,要不然就麻煩了。從臉一路往下,漸漸的,他都覺得自己無從下手,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她,呼吸都有些困難,慢慢的,手卻不自覺的摸上去了。該死的,這感覺太過美好。 手輕顫顫的嘗試性的碰觸了一下,懷里的女人不自覺的出聲,而他卻控制不住自己的雙手由最開始的小心翼翼的碰觸到大掌的包裹,一切都讓他醉、生、欲、死。 懷里的人顯然不知道這一切,下意識的扭動身軀,也就是這潛意識的動作卻足以讓男人生不如死。 最終還是理念戰(zhàn)勝欲望,左如故快速的幫她把上身擦拭了一遍,本想著就這樣算了,轉(zhuǎn)念一想,既然都如此了那索性干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 chapter 27 老師說,做好人一定會有回報,可是佛說,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左如故此時就徘徊在報與不報之間。 他要做個好人,那就得做到底,而做到底的結(jié)果就是現(xiàn)在他看著某個女人,已經(jīng)明顯感受到了自己兄弟的抗議了。 只能看不能吃的結(jié)果就是自己受罪,而且是活受罪。 不得不說,她的身材超乎他想象的好,該有料的地方料一點都不少,而當他就那樣掃過那神秘地帶的時候他都覺得自己快要窒息。 匆匆忙忙之下也只能隨便幫她弄一下,如果真的要細細致致的干活的話他估計沒好下場了。 好不容易折騰完了,分明時間那么短,可他卻活似經(jīng)歷了一萬年之久,甚至更長久。 在他給她擦、拭的過程中她不斷的嚷嚷,各種亂七八糟的話語不絕于耳,擾的他好一陣心煩意亂。 將身上的人放下,去柜子里找了件睡衣打算給她穿上,至于里面的就懶得穿了,他估計再繼續(xù)下去得要了他半條命。 可是偏偏有些人一點都不配合,左如故心里默念驅(qū)魔心法,眼睛還得微微閉上,盡量不去看她,卻眼睛偏生不聽腦袋使喚,再者腦袋不受控制,一番下來折騰的難受。完事之后的舒倪讓人看著相當舒心。 而本就被刺激得無比激蕩的左如故更是火冒三丈,低吼道,“你再動,你再試試看看?”隱忍里帶著刻意壓下的想法,本就好聽的聲音此刻更像一道□□,沁人心脾,卻又心癢癢。 舒倪本也因為這一番鬧騰搞得人五人六的了,頭暈?zāi)X脹的,還不讓她好好睡覺,更可惡的是竟然還總是莫名的發(fā)熱。 對于擾人睡覺的人舒倪從來都是手下不留情的,聽到聲音直接一個巴掌橫掃過去,誰知左如故已經(jīng)極快的別過頭了,掃個空,而手,要死不死的落在了某個大帳篷上。 怪異的觸覺讓舒倪有些好奇,手不自覺的握了握,有些怪,卻也沒那么多想法,只是一把抓住,然后頭便躺上來了。 而那堅硬擱著又覺得不舒服,腦袋對著磨蹭了好幾下,試圖將其弄倒,怎奈怎么都沒用,反倒更有漲長的趨勢。 左如故已經(jīng)被這番景象愣得說不出話來了,看著自己的兄弟就這樣被她給掰來掰去,額頭開始冒汗,就算有空調(diào)支持也起不了多少作用。 一個翻身,便將舒倪壓在床上,這可是你自找的,誰讓你玩火…… 接下來便是一段熱火朝天的故事,吼……作者君表示無能為力呀。 左如故擁著她入睡。 這一夜,算是告一段落。 翌日十點,舒倪是被凌光西的電話吵醒的,大概意思是問她在哪,是否安好的意思。 她稀里糊涂的回了一句挺好之后便再次昏昏沉沉的睡去。 這個晚上,她做了一連串古里古怪的夢,卻真實得可怕,還是一連串的春夢。 真正醒來的時候差不多到中午了,不得不感嘆,不用上班的日子真瀟灑,不用惦記時間,不用惦記打卡,更不用惦記被罰款,原來,這個世界如此美好。 掀開被子的時候舒倪有一瞬間的晃神,昨天……是誰送回來的?這衣服……是自己換的? 一動,陡然發(fā)現(xiàn)下面居然是真空……尼瑪,色字頭上一把刀呀,嚇得她趕緊下床找衣服。 舒舒服服洗了個澡,也沒什么過多的想法,昨天清心回來了,三姐妹團聚,以后的日子更舒服啦,還有,再過九個半月她就可以做干媽了,到時弄個小屁孩玩玩好像也不賴。 一路哼著歌,一邊給自己隨便弄點吃的,一天的美好生活又要開始了。 為了確保舒倪的完整性,凌光西的電話在她正吃飯的時候再次響起,昨晚,他就那樣把她丟給了左如故,那個風度翩翩的男人應(yīng)該不會吃干抹凈之后不認賬吧,“妮子,你昨天還是完整的嗎?”電話那頭的語氣里充滿了太多的不安定因子,倒是讓舒倪疑心了一下。 “什么意思?”什么叫她是完整的不呀,她這不缺胳膊不缺腿的,當然是完整的啊。 “左如故沒有對你做什么吧?”凌光西小心翼翼的試探道,雖然他能肯定他是個正人君子,但也不能為男性需求做擔保。 “納尼????”超高音量的一聲來自北島的問候倒是把凌光西給徹底嚇到了,腦海里立馬腦補了某些少兒不宜的畫面?!安皇悄闼臀一氐模俊笔婺哒麄€身體都在打顫,昨天……那些……畫面……不是在……做夢?而是真實的?這一想法差點把舒倪給嚇得剛吃進肚里的飯給吐出來。 “昨天我也醉了,就讓他給你送回來了呀,反正都是同學,舉手之勞嘛。”凌光西打著哈哈應(yīng)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