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老道的第二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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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概與老道重逢,自然喜不自勝,拿出看家本領張羅了一桌好菜,并取出了一壇“西風烈”。 老道見了,樂的合不攏嘴,都忘了與楊盼歸拌嘴,等到楊概坐下,迫不及待的就喝了一口,連說好喝。 楊概笑而不語,看見東方磊與之前病怏怏的樣子完全不同,臉色紅潤,洋溢著健康之色,很是高興,他與老道碰了一杯,感慨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只可惜萬兄弟與白姑娘不在。 又道:“江山代有人才出啊”,東方磊病一好,看著與以前大不一樣,以后的江湖就要是你們的咯。 東方磊愧不敢當,連說前輩也不老,正是中堅力量。 楊概聽了哈哈大笑然后看了一眼自家老閨女正色道;大戰(zhàn)在即,這次不知多少一流好手參與,生與死我本已經(jīng)看淡,只是萬小子不在,我問下道兄,有沒有合適的人選給我這閨女保個媒才好。 此話一出,楊盼歸沒有大罵反而還像少女般羞答答的害羞起來。 把一旁老道看得呆了。 老道一飲而盡手中的酒,看著楊盼歸一眼,又看像楊概,一時豪氣沖天的說道;“楊英雄看我怎么樣?” 此話一出,宛如平地起驚雷,轟然炸響,把一旁的人震的呆若木雞。 還是楊概率先反應過來,語氣委婉的說道,恐怕年齡不符吧? 老道一聽是這個,又一次豪氣干云,年齡正是相當,老道我今年也只不過五十有三而已,想問楊小姐今年芳齡幾何? 文縐縐的樣子滑稽而可笑,但這一句話到把楊概噎住了。 我閨女今年正好五十有六,比道兄你還要大上三歲。 那不怕,正所謂;“女大三,報金磚,年齡完全不成問題”。 楊概還是搖頭,不妥,不妥,我看著怎么都不登對,在他心中,雖然女兒年紀不算小了,但是也還是個寶貝,再加之剛認回來,他想著女兒蹉跎了半生,后半生自己雖然不舍,但是也不能讓閨女陪自己過一輩子。 所以他已經(jīng)打算好了,好好陪女兒,就在女兒居所旁多建一所屋子,就近照顧。然后想出門遍游江山后再回來又能見到至親之人,多么幸福而美好的事。 可他萬萬沒想到老道竟然主動請纓,這讓他頓時騎虎難下。 而東方月對于老爹這種勇而無畏的精神大為折服,此刻她拉住他爹的衣角,小聲提醒,雖然閨女我不反對,但是你也要問下楊姨的意思。 “一語驚醒夢中人” 老道此刻才感覺自己生了個女兒值了,關鍵時刻還是想著自家老爹,他楊概不同意,我就問問他女兒,他女兒要是不同意,我就多纏磨纏磨。 他此刻眼含期望的看著楊盼歸,情意綿綿的說道:自從上次見了楊小姐您,就已經(jīng)在我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此刻再見,更是別有一番心意在心頭,如果楊小姐不棄,在下想與你共結連理,下半生也好有個伴,不至于孤苦無依,你也就當可憐可憐我這老頭子,侄子女兒的以后都有自己的日子要過。 話說完,周圍人感覺渾身雞皮疙瘩碎了一地。 沒想到楊盼歸竟然臉一紅,低聲說了一句,“好,做什么說的這么可憐,上次一見,我也一見傾心”。 “轟,轟,轟”。 楊概,東方磊兄妹感覺天空一聲聲雷聲轟過,楊概本來握著杯子的手顫抖了幾下,最終顫顫巍巍的掉在了地上摔為粉碎。 老道已經(jīng)高興的說不出來話了,只有楊盼歸瞪了一眼她爹,不滿的說道;怎么?你不答應?這也輪不得你做主,我說可以就可以。 這下輪到楊概無語了,他萬萬沒想到,自己隨意說的一句話竟然這么快就成真了。 老道已經(jīng)撲通一聲在他面前跪下,口中直呼:“岳父大人,小婿在此給您磕頭了”。說完砰砰砰就連磕了三個頭,楊概下意識的想躲,被楊盼歸一掌按在了椅子上動不了,等老道磕完頭,楊盼歸又狠狠的瞪了他,楊概只好說道,快起,快起。 “什么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此刻就是,云曲山真神楊概好想哭。” 他坐一旁喝著悶酒,想說話楊盼歸又不讓他說,東方磊只好在一旁陪著小心,不斷的開解,而老道與楊盼歸坐一旁,兩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喝著酒,已經(jīng)說起婚事來。 “依我看,就這次事情結束以后,我們回到我的家鄉(xiāng)辦酒,也帶你回去看看我的故鄉(xiāng),然后以后定居在哪里,都聽你的,我們再生一兩個孩子,我也不做道士了,你也不用行巫了,我看萬小子那個珈藍城不錯,白山黑水的很適合種田,以后你織布來我種田,我看好的很?!?/br> 楊盼歸連連點頭,覺得這樣安排很好。 坐在一旁的楊概本來心里已經(jīng)吐血,聽到說生一兩個孩子的時候,再也忍不住,嘴里的酒一下吐到了地上,于此同時,東方月滿嘴的食物也噴灑滿桌。 老道與楊盼歸看著二人,很是不解。 東方月再也忍不住,開口嚷嚷到;爹,我還沒嫁出去呢,你就要給我生小弟弟小meimei出來,你有沒有考慮我的感受?我這個女兒你就不管了嗎? 哪里有不管?老道一聽不樂意了,我就把你交給你哥,所謂長兄如父,你就跟著他,讓他給你找個好郎君就是了。 楊概一聽,也想抗議,被楊盼歸一瞪,又不敢做聲了。 這場飯,吃的人心態(tài)各異,楊概與東方月味同嚼蠟,只有老道與楊盼歸吃的很是盡興,不知不覺中竟然都醉了。 楊概被東方磊扶到床上后要入睡前的心理活動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真他媽疼啊‘’ 迦藍城外黑水譚。 萬非白在潭水中呼吸吐納,現(xiàn)在的他在潭中已經(jīng)如魚得水,心里平靜,心態(tài)輕松,他任由思緒飄走。 而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像是身心分離,因為他的神魂離開了身軀,懸在空中,可以看見自己在水中行走的畫面,只是身影不穩(wěn),飄忽不定,他知道,自己達到了氣玄十級,這神魂可以分離,沒想到在此刻竟然達成了,他不由一喜,可是隨著他喜怒于色,很快他的神魂又飄回到了軀體內(nèi)。 萬非白沒有沮喪,因為他明白了一個道理,就是隨心而動才能達到更好,現(xiàn)在自己還是缺了穩(wěn)重。 所以當他回到城主府的時候,看見南海召正在府門口張望的時候,他徑直走向他,面色波瀾不驚的問道:在這里東張西望的做什么?有什么事回去再說就是。 南海召看向越來越穩(wěn)重的萬非白,你這性子怎么變的越來越像你家的太白山,管他日月秋冬,我自巋然不動呢!怎么練的? 萬非白沒有搭理他,邊走邊問,到底何事?南海召連忙說道:宮里來人了,說是常圣人派來的,讓你跟他們一起走。 真的?萬非白停住腳步,臉色有著迫切之意。 南海召笑了,我還以為你真的一下就變了呢?這才有年輕人的樣子嘛!這樣可愛多了。 萬非白翻了一個白眼給他,惹的南海召更加大笑不已。 到了議事廳,就見白芊芊正陪著一個書生模樣的人在交談。見萬非白回來,白芊芊立馬給引薦。 書生很儒雅,舉手投足間帶著nongnong的書卷氣,看著就似小一版的常之春。 萬城主好,書生率先行禮。 萬非白自然回禮,單刀直入,敢問這位先生是? 書生微微一笑,在下乃是翰林部的區(qū)區(qū)一小官吏,師從常圣人。 所以先生今日來? 正是國師想著許久不見,想要請您入京一敘話。 此外沒有別的了?萬非白又問,書生攤了攤手,表示沒有了。 這等機密事自然不會明說,這符合當前形勢,可是萬非白對于書生的言語,將信將疑。 曾經(jīng)他也是小白一個,心機處事無不幼稚,可兩年的變故,看遍人間百態(tài),萬非白大致熟悉了這個世道,至于書生是不是來自翰林院,他不在乎,因為在他印象中,儒圣曾經(jīng)對他說過,不到萬不得已,他會親一至或者用親手所寫的密信,除非情況緊急,否則他不會讓人前來。 萬非白沒有冒冒失失的拒絕也沒有貿(mào)然答應,以免露出蛛絲馬跡。 所以他斟酌道:應該不會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事,既然他召我,那我就去,只不過迦藍城雖小,卻也有些要事,容我處理個三兩天,再上路也不遲。 書生依然從容,波瀾不驚,那敢情好,我也只是帶話之人,話已帶到,就告辭了。 萬非白并沒有挽留,等他一走,萬非白與白芊芊相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是一臉凝重。 我想于是什么地方出了岔子?或者情況緊急,儒圣沒有親至,也或許密信不保險,所以才派人來?白芊芊分析說道。 萬非白搖了搖頭,我總覺得事情不像這樣簡單,總感覺哪里不對。 白芊芊笑了一笑,看來這兩年的變化真的變化很大,不管對不對,我們都要啟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