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世俗唱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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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白二人不管密信收沒收到,其實并無多大影響,早在年前,那個大秦帝國第一國師就曾給過一道密信,信的內(nèi)容寥寥幾字,卻已經(jīng)明確了方向。 “靜候時機,風(fēng)波渡仰仗君等”,簡明扼要,所以只是不知何時起事而已。但是大至南行總不會錯的,而且京城也在迦藍(lán)城東南。 所以二人出城來,就徑直向南,偶爾偏東繞個彎,他們的目的地洛城而已。只有與楊概匯合,就能知道前因后果了。 因為他們基本已經(jīng)確信,那個來報信的書生絕對是假的。至于原因,無外乎敵方知道了有這么兩號人,想要試探與宮中那位的關(guān)系深淺。 所以二人走走停停,有時候遇到美景還會駐足觀賞一番,看似走的慢,其實并沒耽擱多久,但是這種行為,卻迷惑住了對手,當(dāng)后面的兩個小尾巴徹底消失不見后,二人才加速腳步,晚上更是乘龍而行,很快就到了洛城楊概處。 楊概一如既往的爽朗,唯一不同的是老道脫掉了那身臟兮兮的道袍,穿了一身世俗人的衣衫,眉眼看上去沒有過去那么賊眉鼠目,看著年輕順眼了許多。 當(dāng)然更讓人刮目相看的是往日的老巫婆竟然像換了個樣子,年輕不說,也不像之前那樣木木的,而且眉眼間有一股少女的英氣。 用一句話來說:“脫胎換骨也不為過”。 當(dāng)然最最驚奇的是她與老道的互動像夫妻一般你來我往,靈動如白芊芊都不知道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不過無需擔(dān)心,因為東方起還沒等正事說開已經(jīng)眉開眼笑的解釋起來:“萬兄弟,萬城主,終于把你們盼來了,老道我,不,現(xiàn)在我就要與盼歸成親了,到時決定在你們迦藍(lán)城定居了,你呢!也不用送什么禮了,直接送我一塊地如何?” 萬非白看了一眼想往地縫里鉆的楊概,說道:行?。″人{(lán)城沒別的,土地多且肥沃,如果你肯要我就送,正愁地荒呢! 那就恭喜道兄了。 別叫我道兄,我已經(jīng)決定從良了,叫我起哥就好。 白芊芊噗嗤一笑,她看向楊概,我也得像前輩道賀了,恭賀楊前輩找了個乘龍快婿。 楊概怎會不知道小丫頭故意揶揄他,但是他也只是無奈的說了一句,“兒大不由娘啊,我管不了” 為了轉(zhuǎn)移話題,楊概立刻說起正事,你們也收到密信才來這里的?要是今日你們還不來,我們就打算明日啟程去風(fēng)波渡了。 萬白二人對視了一眼,一臉凝重的說道,我們并沒有收到密信,或許是錯開了,但是卻被敵人盯上了,就把書生求見一事說了。 楊概想了想,任何謀定都不可能十全十美,何況身居高位的宰相,他肯定不會像表面上那么鎮(zhèn)定,相反最怕一點風(fēng)吹草動,所以才會試探,幸好你們沒露什么馬腳,要是一旦被揭露,他的風(fēng)波渡養(yǎng)的兵就會暴起,到時會很棘手。 勞民傷財不說,對整個國運都會有影響,只是我不明白,這個所說的岳丞相本就身居高位,除了一個名分外,他想盡世間一切的聲望富貴。 萬非白想了想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做為丞相,對個人前程而言,已經(jīng)得到了最好的發(fā)揮,但是始終有一人壓著,這當(dāng)然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才厲兵秣馬,只為把頭頂大山掀掉呢? 眾人皆陷入沉默,半晌東方磊說道:那個路指揮使也是個棟梁之才,曾經(jīng)在我小時侯,因為我國邊境的將軍私自把秦古的一處小城池吞并到境內(nèi),這個路指揮當(dāng)時駐守在邊境,先斬后奏,帶了一隊很少的人馬突襲,又收復(fù)城池,這樣的人本是人才為何又甘知墮落?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猜不透啊”! 猜不透也不能硬猜,幾人好好休息了一晚,第二日就立馬上路了,這里離風(fēng)波渡就一天的腳程,要是順利的話,可能明日早上就能到了。 這一路異常順利,本以為會一路打打殺殺,偏偏安然無恙,東方起竟然覺得不過癮。 到了風(fēng)波渡,幾人還是去找了徐公子徐茂清,因為通往風(fēng)波渡峽谷山口的路只有兩條,一條是路指揮發(fā)現(xiàn)的路,另一條就是徐家的山底地道了。 所以,二選一只能去找徐茂清,至于徐府主人胡謹(jǐn)言,實在沒有交情。 找徐茂清的目的,就是“借道”。他們要從徐家挖的地道過去,不是一個人,而是兩隊士兵。 他們其實也在冒險,他們賭徐茂清為人,因為一旦士兵通過地道,那么后方一旦把路封死,大秦古士兵連退路都沒有。 與風(fēng)波渡最有錢的公子一起吃飯喝茶當(dāng)然是在最好的酒樓了,而風(fēng)波渡最好的酒樓其實不在城中,因為本地讀書人太多,又好風(fēng)雅,所以酒樓也標(biāo)新立異,在郊外開辟出一方天地來,各種雅間交錯,園內(nèi)小橋流水,更有美人彈唱,而這家叫“艷陽滿天”的酒樓就設(shè)在此處。 很不巧,這正是徐公子的產(chǎn)業(yè)。 所以,徐茂清問:你們在這里找我是想賴著不給錢嗎? 那哪能?東方起眉開眼笑的說道:這里甚好,只能說你們家的眼光好,這里可是風(fēng)水寶地啊,這小橋流水的,嘖嘖,這里應(yīng)該吃頓飯很貴吧? 不算貴,一頓飯下來也就百八十兩,這算不得什么。 一句話讓老道痛苦到懷疑人生,因為他全部家當(dāng)加起來也沒有這個零頭多,不過好在又不用他付錢,這里有錢的主有好幾個,貴為一城之主的萬非白,沙漠綠宮堂主白芊芊,曾經(jīng)一方山神的楊概,隨便拎出一個都是有錢的主。 哪里輪到他cao這份心? 眾人隨意坐下,徐公子看了看幾人說道:“今日你們來我大概知道原因,路我可以借,兵也可以過,我們?yōu)榇笄毓诺蹏桢X捐物都不在話下,何況現(xiàn)在也是為了長治久安,我徐家更應(yīng)該出一份力?!?/br> 鋪墊很長,只為了聽一個但是。其實這時候還真怕他無所求,有所求就是交易,公平合理。 果然,徐公子話鋒一轉(zhuǎn),按理說我不應(yīng)該提什么要求,但是這個要求我不得不提,就是在那之前,助我奪得家主之位,把我母親身邊的幾大高手幫我解決掉,如果我做不成家主,徐公子攤了攤手,我一點把握都沒有說服我母親的可能,而我母親,不會因為你們代表官家就會妥協(xié)。所以我還真做不了這個主。 徐茂清很無賴,無賴中又帶著無奈,我知道我今日要求可能讓你們很不屑,可我必須要做這個家主,因為我再不做,我的父親就會死,我的舅舅就會把我的家底敗光,我的母親會肆無忌憚的跟她身邊的高手繼續(xù)廝混,那么我可以說,不出五年,風(fēng)波渡徐家就會徹底的沒落下去。 我徐家看似表面風(fēng)光,內(nèi)里其實已經(jīng)腐朽不堪了。 對于你們這樣的正義君子,或許覺得參與這樣的一場家族內(nèi)部爭斗很是不齒,可在這等情況下,這是最便捷的方法。 “最主要的一點,我母親并不知道你們要做什么,如果她知道,以她與路指揮使的關(guān)系,我保證不了你們在還沒有起事之時就已經(jīng)打草驚蛇,事半功倍了。‘’ 說了那么多,最后一句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其實可以肯定的是徐公子說的沒錯,徐家的家族關(guān)系在他們來之前就已經(jīng)有一封詳細(xì)的信闡述給他們了,來之前常圣人最后一句話就是“便宜行事” 只是這個度要靠自己把握,在今日就要決定,因為明日一早兩路軍隊就會偷偷的陸續(xù)來到,在這之前事先的準(zhǔn)備工作就要做好。 徐家家主胡謹(jǐn)言,一個雷厲風(fēng)行的婦人,卻也最是無情,她可以關(guān)鍵時刻拉他弟弟一把,也是因為他的弟弟只能仰仗她,不得不衷心于她,而她也最是無情,身邊養(yǎng)的面首不計其數(shù),她的正牌老公卻不管不問。 徐茂清不一樣。 他表面看是個翩翩公子哥,有錢人家的大少爺,可無論根骨還是心性,都算是徐家那個大家族里出類拔萃了。 楊概,萬非白,白芊芊三人互相望望,最后楊概率先說話了:“就是這般了,但愿徐公子說話算話?” 一言為定!絕不悔改。 是夜!徐府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幾個超一流高手神不知鬼不覺的竟然消失不見了,只有在后院胡謹(jǐn)言的臥房里與之裹床單的一個大漢,在看見幾人后,欲出招,可能之前在床上就把力氣用完了還是因為沒有穿衣裳有所顧忌,與楊概對了三招就被點中了xue道,昏死過去。 只有胡謹(jǐn)言跟個瘋子一般朝著楊概撲過來,一邊撲一邊罵,問道: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讓你們進(jìn)來的,壞老娘好事。 身后一道悲創(chuàng)而無奈的聲音響起,是我。 徐茂清從幾人背后走出,撿起地上的衣裳為她穿好,古謹(jǐn)言見是兒子,一動不動的坐在了地上。 是你?你真狼心狗肺,你竟然帶外人來對付我?你還是不是我兒子? 我是,可你不能再錯下去了,為了能夠一點點的往上爬,你做了太多了錯事,現(xiàn)在該好好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