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當(dāng)我好欺負(fù)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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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津城外靜音寺內(nèi),萬非白帶著小一葉來到了禪室內(nèi),正準(zhǔn)備每日念經(jīng)文的和尚弟子們見到二人進(jìn)來,紛紛行禮,口中呼道:“一葉方丈,非白法師”。 一葉穩(wěn)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走到前方站下,他的面前還站立著三個德字輩的師侄。 除了還在灑掃寺院已經(jīng)接待香客的,整個諾大的禪室接近有五十人,一葉雙手合十,念了一聲阿彌陀佛后掃向眾人。 對比前幾日眾人冷嘲熱諷,誰都不服他,被非白法師收拾了一頓然后被遣散了幾人后,這些人現(xiàn)在老實(shí)了許多,雖然還是不服氣,但是至少表面上還算恭敬,但是也總有幾個仗著來寺中早而有些資歷的老和尚總是喜歡挑些刺來。 就好比三個德字輩的師侄,德成法師自從一竹大師把方丈之位傳給一葉后就一直不滿,對萬非白更是頗多怨言,而他本身又親自教化一批弟子,這批弟子有意無意的交頭接耳,就好像來到了菜市場一般。 萬非白和一葉并肩站在禪室上面,看著下面亂哄哄的人群,他并沒有做聲,而是靜靜的看著小一葉如何處理。 一葉喊了一聲肅靜,有三兩個人停止說話,其他人還是交頭接耳,一葉冷笑了聲,然后緩緩走到德成身邊站定,說道:“寺院的八種禮儀,不直呼法師名號,不議論寺院是非,非時非地不拜,莊嚴(yán)場地不交頭接耳,不宜站在師的上首,不以小事爭執(zhí),儀容端莊,坐必嚴(yán)正,眾中有失儀者,要隱惡揚(yáng)善?!?/br> 難道法師你忘了嗎?你教徒不嚴(yán),又不能以身作則,勸行舉止,更是犯了我寺院的師之墮之罪,為了寺院清凈,還寺院一個佛家圣地,剛才那些私自妄議,并且不尊禮法的僧徒一人打二十打板,如再犯錯,逐出寺廟,德成身為法師,不顧禮法,即日起撤掉法師稱號,罰七七四十九日灑掃寺院,再以觀后效。 話一出口,小和尚們都嚇得呆了,紛紛看向德成。 德成臉色由輕轉(zhuǎn)紅,惡狠狠的說道:“師父他老人家最后彌留之際,已經(jīng)神智不清,他說讓你一個七歲的小孩做主持,豈不是有失分寸,定是你與姓萬的對方丈做了什么手腳,否則以我來了寺院六十余年的經(jīng)驗(yàn)師父定然會把這位置傳與我,你現(xiàn)在又聯(lián)合外人,想把寺院毀之嗎?”我今日丑話說在前頭,你以小小年紀(jì)接任方丈之位,德不匹配,修為尚淺,難以服眾。 你的修為高是高了點(diǎn),但是沒有德,也好,今日就給你機(jī)會,讓我看看你的修為是如何能讓靜音寺發(fā)揚(yáng)光大的,一葉說道。 你是要與我過招?德成驚奇的問。 正是,來吧! 德成聽了,心里暗喜,這一葉從小跟在師父身旁,武功肯定是會的,但是從來也沒見他真正的出過手,就算修為高也才六歲,高也高不到哪里去,所以他聽了自然高興,勢必要在眾前露一手。 此刻他佛家掌印已經(jīng)抬起,鋒芒畢露,他心中隱隱有一個想法,想要制造失手錯殺一葉的假象,所以他看似平淡的手法中暗藏殺機(jī)。 一葉看著沖過來的德成,并沒有動,他此刻竟然在想與非白哥哥過招時候他說的話:“你根基雖弱,但有一竹大師渡給你的修為只要勤加練習(xí),做到熟練,而現(xiàn)在你要反復(fù)推敲,以不動應(yīng)萬變即可,” 他所想的便這樣做了,所以當(dāng)?shù)鲁善鄣缴砬八艅恿?,身體靈活,像一縷旋風(fēng)快速閃挪,當(dāng)他見到德成那帶殺氣的手,迅速繞到他身后,用手指輕輕一點(diǎn),德成xue位被點(diǎn)而立刻定住不動。 從出手到制服只用了喝一口茶水的功夫。 在場之人神色各異,德字輩的兩個人都心性善良,對一竹大師的話深信不疑,此刻見一葉露了一手,心中歡喜,只是還感覺不到一葉修為的來源,以為是萬非白所交,竟然紛紛像萬非白道謝。 萬非白心領(lǐng)二人的好意,想到以后還要多仰仗這兩位,所以對二人十分客氣, 他選擇開門見山,朗朗說道:“我受一竹大師委托,輔佐一葉方丈幾年,佛心凈地,本非非白所心向往之,我只希望能悉心照顧幾年,然后再選擇離開,今日召大家前來,就是因有一重大俗事纏身,又事關(guān)緊急,所以想把一葉師父一同帶出去幾日,一則是為了我之事,而是葉想磨練一下一葉師父的意志,出外多漲見識,所以墾請二位法師在一葉方丈不在的情況下多辛苦些,先代為掌管一下寺內(nèi)事物?!?/br> 兩位法師早就被萬非白言語打動,自然愿意。 萬非白又掃視了一眼眾人,我剛才說的話就是我的立場,只要一葉方丈大一點(diǎn),我萬非白就會起身離去,不會插手寺內(nèi)事務(wù),但是誰還想搗亂,不服搞暗中破壞的,我萬非白也絕不姑息。 出得律津城來,一葉像一個出籠的小鳥般快樂,他東瞧西看,滿眼的不夠看,萬非白好笑問道:“你以前是不是難得出一次城?” 不是難得,是一次也沒出來過,因?yàn)閹熜謴膩聿怀龀?,我也就沒出來過。 萬非白很驚訝,他裝作不經(jīng)意的問道:“那你知道你是怎么來到寺廟的嗎?” 一葉搖頭,我不知,我從記事起就在寺廟中了,我最親的人就是一竹師兄了。 萬非白點(diǎn)頭,“心中暗想,因?yàn)槟憔褪且恢竦幕戆?!只能說這是一件很玄乎的事情?!?/br> 非白哥哥,一葉又問,那么這次我們?nèi)ツ睦锬??自從出的律津城,就好像脫掉了無形枷鎖一般,小一葉又恢復(fù)了對他原來的稱呼。 我們要去京城,這里離京城不算很遠(yuǎn),我們?nèi)セ蕦m打聽一下消息,如果有必要,我?guī)闳ヌ宋饔颉?/br> 一葉問題很多,萬非白都一一耐心回答,最后一個問題卻把萬非白刁難住了,“你方才說常圣人是圣人,豈不是他什么都知道,而且本事大的很?” 萬非白被問的一愣愣地,耐心回道?!氨臼麓鬀]錯,但是也不是什么都知道,要知道四海之大,氣象萬千,要學(xué)習(xí)的東西有很多很多?!?/br> 二人絮絮叨叨,一路上卻也非常有意思,路過小鎮(zhèn)鄉(xiāng)村,并沒有什么風(fēng)浪起,就這樣到了京城。 秦古京城一如往昔,氣派而威嚴(yán),城內(nèi)繁華如斯,與律津城又大有不同,萬非白有皇帝親賜腰牌,很順利的進(jìn)入了朝廷前宮,然后他就靜等圣人召見。 出乎意料的,這次他不但見到了常圣人,還見到了那個老人,那個高高在上,世人敬仰的老人-秦古皇帝。 只不過他看上去比幾年前更蒼老了些,眼睛更加深邃,唯一沒有變得是那雙洞察世事的眼睛,以及依舊慈祥的笑容。 萬非白行過大禮,皇帝讓他起身,仔細(xì)打量了他一番后又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小人,許是早就知道了一葉的身份,并沒顯得驚訝。 他看著一葉說道:“每八年,我都會去靜音寺走一走,看一看,現(xiàn)在一晃六年過去了,沒想到一竹大師就這樣走了,那么一葉,你有沒有信心把靜音寺管理好?”而且你知道我是誰嗎? 一葉并不怕生,他自小在寺院中也見過許多大人物,雖然來寺廟中只是祈福上香,但是他也知道那些都是大官,會管許多事,也有貪官污吏還有青天大老爺,但是他聽師兄說起過,歷朝歷代的秦古國數(shù)年前的這位皇帝最優(yōu)秀,凡事事必躬親,才有了現(xiàn)在的和平盛世。 所以他回道:“您是皇帝,還是好皇帝,我?guī)熜终f您英明神武,比所有皇帝都要好,一葉既然受師兄栽培,就一定好好學(xué)習(xí),以后也要做個好方丈,讓靜音寺越來越好。” 聽著如此童言童語的話,皇帝與圣人哈哈大笑,萬非白也不禁莞爾,孩子嘛!有時候真的可以調(diào)節(jié)氣氛,讓場面輕松愉快起來。 但是閑話家常后還是要轉(zhuǎn)入正事來,常圣人說道:“芊芊寫的信我已經(jīng)收到了,對于西夜的齷齪行為好在你們提前洞悉,打,我們大秦古自然是不怕的,只是戰(zhàn)爭最是無情,現(xiàn)在西夜沒有了挑事的借口,現(xiàn)在還主要看南越國是何態(tài)度,我們也好做準(zhǔn)備,雖然朝廷現(xiàn)在邊境已經(jīng)集結(jié)數(shù)十萬大軍,但是能化干戈為玉帛是最好不過,聽說芊芊去了西域,而她也同時給南櫟去了一封書信,我怕南櫟一人孤掌難鳴,我本看好韋元成守將,不知他現(xiàn)在如何了? 萬非白聽了沉吟半晌,當(dāng)時我等在南越國,西夜使了一出妙計(jì),對外宣稱是派使臣下戰(zhàn)書,現(xiàn)在看來那是一個煙霧彈,真正目的是尋求合作,而南越國君既然沒有立刻遣退,說明他也有此想法,而且韋守將本是人才,原本是戴罪之身,可是卻沒有立刻追究,怕是皇帝想留他做急先鋒,畢竟南越國小,而且可堪大任的人并無幾人,如果南越朝廷真的應(yīng)了,怕是韋守將出征的情況比較大,如此一來,那就真的麻煩大了。 一時之間,幾人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