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 白芊芊單人入西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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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非白帶著一葉,一路再次踏入浩瀚城,納蘭與南櫟很早就在城門外迎接,老友相見,分外歡喜,提起朝廷之事,南櫟無奈道:“ 我本是一城之主,屬于外官,無召不得入,現(xiàn)在也只能不斷的打探消息,戰(zhàn)爭不是我所愿?!?/br> 萬非白也感到無奈,帶著一葉在浩瀚城內(nèi)轉(zhuǎn)了起來,他奉常之春委托過來看看,如果不好聽的話就是“探子”,但是萬非白何人,他來自然就光明正大的來,光明正大的打探,不遮不掩,他知道,常圣人也是這個意思。 這座熟悉的城,讓萬非白很有一種親切感,他甚至能知道哪里有賣好吃的,于是就帶了一葉來到了南門。 南門處,萬非白給一葉買了幾種小吃,邊走邊吃,他環(huán)顧四周,就看到了那個以前無所事事的懶漢。 那個懶漢還是同之前一樣懶,穿著邋里邋遢,鞋子破了許多洞,上面依稀可見露著一個腳趾,而他渾身不在意,趁著陽光升起,坐在一處破板凳上,瞇著眼搖頭晃腦。 萬非白走到他面前,問道:“我說你,上次給了你二十兩銀,不是讓你出去做個小買賣養(yǎng)家糊口嗎?怎么現(xiàn)在又弄的如斯境地?” 那漢子睜大眼,看了萬非白一眼,見是之前那個年輕公子,眼里喜悅之色閃了一閃迅速消失不見,他很快又閉上了眼,“你給我的銀子早就花光了,那么一點(diǎn)銀子,我吃幾頓好酒好菜就沒了??!做買菜,我不是那個料。 一葉蹲在他身邊,對于小孩子來說,這個漢子就好像一個無賴。一葉突然開口:“你這樣跟一個乞丐有何區(qū)別,還不如去我寺院中做一個和尚呢!有吃有喝,還能秉心靜氣?!?/br> 懶漢一聽,大聲嚷嚷道,我怎么就像乞丐了,我家里有錢的很,不信帶你去看看,讓你個小和尚胡亂說話,給爺走。 小一葉也被激發(fā)出怒意來,“你這人真是好心沒好報(bào),我說的還不是為你好,好,我就要去看看,你的家是怎樣揭不開鍋的?” 漢子一聽,催著一葉就走,萬非白無奈,在后面慢慢跟著。 浩瀚城南邊的一處,巷子甚多,那懶漢東柺西柺,就要把萬非白都要轉(zhuǎn)暈了的時候,那漢子終于停了下來,然后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虛脫般的說道:“終于甩掉尾巴了!” 一葉吃驚的張大了嘴巴,只有萬非白雙臂交叉,看著漢子。 漢子喘了一口氣:“現(xiàn)在整個浩瀚城到處都是探子,你們的,西夜的,你一入城就引來了四面八方的關(guān)注,你肯定也有所察覺不是嗎?” 萬非白點(diǎn)頭。 所以其實(shí)你心里已經(jīng)知道了原因?qū)Σ粚??懶漢繼續(xù)說道:“就因?yàn)槟闩c城主的關(guān)系,所以浩瀚城引起各方面的注意,就是南越朝廷都已經(jīng)派人安插在了城主府,所以城主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監(jiān)視,她與你也只能說無奈?!?/br> 所以你是? 我是浩瀚城的利器,懶漢輕笑了一下,正如你所見,我就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乞丐,整日游手好閑,老父被我活活的氣死,我妻也與我和離,還有一個女兒留給我,我醒悟那日可惜已經(jīng)晚了,老父連入土的銀子也沒有,姑娘還要穿衣吃飯,本來我都想自我了斷了被城主把我救了下來,幫我安葬了老父,又把我女兒接到城主府做了她身邊的丫鬟,這樣的城主,我不能不感激。 說了這么多,其實(shí)就是想讓你相信我,我后來就專門為浩瀚城搜集情報(bào),南櫟城主作為南越國人,不好參與此事,但是她卻有韋守將的一封信,想與你看。 萬非白頓時肅然起敬,他把信揣在口袋里,看都沒看,懶漢正疑惑著,萬非白一拳頭就已經(jīng)咂了過來,嘴上還說道:“你這懶漢,整日不思進(jìn)取,天天想些歪門邪道,現(xiàn)在還打起了大爺?shù)男乃?,今日我不打死你?!?/br> 懶漢心思一轉(zhuǎn),頓時大聲哀嚎,殺豬般的叫聲想起,嘴上不停求饒“大王饒命,我這是被豬油蒙了心,沒想害命,只想把你們帶此處謀點(diǎn)財(cái),哎呦!別打了,救命?。 ?/br> 萬非白把懶漢痛揍了一頓,然后帶著一葉離開。 回到浩瀚城,已經(jīng)是日落西山,有府內(nèi)丫鬟婆子端來晚食,并與他告罪,說城主今日不適,就沒有等他一起吃,萬非白心中會意,并沒有刁難。 他檢查了下飯食,就讓一葉自己先吃,他則坐在一邊拆起信來。 信的確是寫給南櫟的,問候與祝福,洋洋灑灑的寫了許多,萬非白左看右看,覺得這信絕對沒有那么簡單,他點(diǎn)起蠟燭,然后滴了幾滴茶水在信的背面,果然就著燭光他就看到了寥寥的幾行字。 “南櫟城主:外面?zhèn)餮越詳?shù)謠言,兩國欲聯(lián)手攻秦古,實(shí)乃自不量力爾!戰(zhàn)爭之亂,苦于百姓,我定要力勸,如不行,我將死諫,上可對得起我國百姓,也給朝廷警醒,又能對秦古好友們有一個交代?!?/br> 萬非白看后把信燒毀,然后靜靜的坐在飯桌邊,同一葉一起吃起了飯,只是味同嚼蠟,象征性的吃了幾口后終于放下了碗筷。 浩瀚城的傍晚清涼而舒適,萬非白也不去找納蘭與南櫟,因?yàn)樗拿恳淮谓佑|都會給他們帶來麻煩,他例行的練功。 他要練拳,氣玄虛虛沖起,精神自然提起,同時氣沉丹田,周身放松。很快他就融入了練功的境界里。 現(xiàn)在他隱隱感覺到自己要再次破鏡,只是一時還沒有突破,即使現(xiàn)在忘我,也只是暫時壓制住了心中的那口濁氣,做到完全的聚精會神還差了一點(diǎn)點(diǎn)。 他雙掌緩緩?fù)破?,盡量做到兩手有虛實(shí),兩足有虛實(shí),一手一足上下亦要分虛實(shí),形成處處分陰陽,處處有虛實(shí)。 練完一套,大汗淋漓,說不出的暢快。 月上中天,等到一葉睡了一覺醒來,一睜開眼就發(fā)現(xiàn)自己在萬非白的懷里,而萬非白正在駕馭飛劍在空中飛著。 非白哥哥,我們這是在哪?一葉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不適在浩瀚城城主府,開口問道。 我們現(xiàn)在要再次回京城,他簡短地回道。 你不說還要去西域帶我去看你的漂亮媳婦嗎? 噗嗤!萬非白終于忍不住笑,用手刮了一下他的小鼻子,非白哥哥改主意了,我們先回去說明情況,然后帶你在京城住幾日,我媳婦厲害的很,連我都不如她,所以我很放心,我們就暫時先不去了。 這是實(shí)話,對于白芊芊,萬非白對她十分放心,不僅她的修為,就是她的腦子轉(zhuǎn)的都比常人快,而且她最近兩年也確實(shí)沒什么突破,他有心讓她放手一博。 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開了南越境內(nèi),來到了一處偏居一隅的小鎮(zhèn),想著已經(jīng)是早時,就下了劍來,步行至鎮(zhèn)中帶一葉吃早食。 他這次是不告而別的,沒有只言片語也沒有留書信,但他知道,南櫟會理解的,就好像他也理解她與納蘭的難處一樣,朋友,有時候就是這樣,即使不能心意相通,但是也會相互理解。 而已經(jīng)到達(dá)西夜國的白芊芊此刻也在打著噴嚏,她心里甜蜜的想著,是不是那個傻瓜在惦念自己呢! 也是,她一路西來,疲憊不堪,當(dāng)她到了西夜都城大夏后就找了一處客棧住了下來,她明日還有更重要的事,那就是解救姚府忠義老奴之孫小刀,以及姚祁表妹姚小鳳,而具體的地點(diǎn)實(shí)在太模糊,她還不確定在哪里。但是有一點(diǎn),她一定要會會這西夜國的國師,就是他一人翻手為云,覆手為雨。 定下了最初的計(jì)劃,白芊芊累得終是睡了過去。 她是睡到日上三更才起床的,這一覺睡的舒服不已,她懶懶的伸了一個腰后,才有條不紊的穿衣洗漱,然后才有機(jī)會欣賞這西夜古城大夏。 書中記載,大夏在大宛西南二千馀里媯水南。其俗土著,有城屋,與大宛同俗。無大長,往往城邑置小長。其兵弱,畏戰(zhàn)。善賈市。及大月氏西徙,攻敗之,皆臣畜大夏。大夏民多,可百馀萬。其都曰藍(lán)市城,有市販賈諸物。其東南有身毒國?!?/br> 白芊芊對戰(zhàn)腦中存的歷史對照,發(fā)現(xiàn)有些與書中溫和,但也有不盡相同之處。 就比如,這城中布局卻與書中記載一模一樣,一樣的小而長,室內(nèi)也算繁華,到處都是做生意的市販,也有附近鄉(xiāng)村的村民販賣牛羊,整個小城給人感受最深的就是人來人往,密集不已。 但是也有不同,就是以她的觀察來看,這里的兵絕不弱,城中人雜亂,少不了維持治安的士兵,這些士兵雖然看似粗俗不堪,卻個個孔武有力,很有軍人風(fēng)貌。 這里的人以放牧為生,性格彪悍,火烈的性子點(diǎn)火就著,而且白芊芊在街上,偶有能聽到說書的要開戰(zhàn)的消息,就有那聽書的士兵已經(jīng)來往的聽課最后總是拍桌而起叫道:“戰(zhàn)他娘的,中原人個個膽小如鼠,舒適慣了,怎么也要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殺過去,把他們的土地占為己有,我們國家也不用偏安一隅,受這黃沙侵襲?!?/br> 白芊芊皺了皺眉,她認(rèn)為自己很有必要找找煽動這些人情緒的源頭。 而這源頭,毫無疑問,就是他們口中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阿丹國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