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鎮(zhèn)江陳醋VS榆氏現(xiàn)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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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過鎮(zhèn)江陳醋,你這個榆氏現(xiàn)醋就可以揚名天下,成為no1——秦綬!】 “朋友?”榆次北抬高聲音,余光掃向秦綬,“你說的?” “?。抗?,那個什么,我覺得其實今天不吃飯也沒什么的,也不是今天的飯非要今天吃,那個……”秦綬說著說著,人就要往外邊走。 榆次北笑得陰風惻惻?!霸趺?,不吃飯了嗎?” “不吃了不吃了,你先忙,我看你們這里應該也挺忙的?!鼻鼐R訕訕的說。 他抻著腦袋看向祖凝笑問:“是吧?應該挺忙吧?” “忙嗎?”不明所以的人覺得奇奇怪怪,應該不是很忙吧?”祖凝不解的看向榆次北。 男人寬慰的看著她笑,“這有人啊,不是人忙是心盲,估計是忙著心虛著呢?!?/br> 他似笑非笑的勾著唇,抬手摸著她鎖骨的發(fā)尾,一下一下順著發(fā)絲,目無暇視。 越是這樣的榆次北,越是讓兩人同時不寒而栗,總覺得這家伙背后在蓄著什么大招,莫名讓人不安。 祖凝弓著雙腿,攬起了自己的小被子往身上裹了裹,將自己裹成一個粽子形狀后,又不自覺的往后躲了躲。 男人眼神示意,笑著問:“躲什么?” 祖凝眨了眨眼睛,做了個恐怖的表情?!拔腋杏X到了一股殺氣,往后躲躲,尋求安全感,哈哈。” “那個,你繼續(xù),我才不當那條被殃及的小池魚?!?/br> 榆次北笑,秦綬見靠山無望,絕望的往前站了站。“先說好,不許打臉啊?!?/br> 眼前這人活寶的模樣,著實讓人忍俊不禁,祖凝往后坐了坐,榆次北扶著她靠好,貼心的給她理了理被子。 “來,別著涼了?!闭f著,去端置物架上的水杯,手背探了探溫度,這才遞到她手中。“趁熱喝,剛輸?shù)囊?,嘴巴特別苦,喝點水能稍稍緩解一點。” “嗯。”她笑著接過水,小口小口的喝。 前一秒是和風細雨,扭頭就是暴風驟雨。他目光如鋸,看著眼前人,唇角微微動了下,招手道:“過來。” 秦綬移著小碎步,動了一下。 男人皺眉,“嘶”了一聲。 見狀,秦綬麻溜的滾了過來,“來了來了,怎么了哥?” 諂媚的模樣,和狗腿的那股勁,形成強烈的反差萌。 榆次北抬頭,剃了他一眼,隨之收回目光,手指輕輕虛搭在膝蓋上,一下一下的敲著。 “什么什么?你說什么?我沒聽清?!闭f著極其配合的攪攪耳朵,“呀,最近這耳朵好像不太好啊,聽話竟然也不怎么清楚?!?/br> “要不,你說大點,再說一遍?” 祖凝看看站著的秦綬又看看榆次北。 氣結的秦醫(yī)生小聲咕噥道:“哼,聽不見,聽不見,聽不見只能說明你耳朵不好,你老年癡呆,你聽力退化?!?/br> “你……”秦綬得啵得得啵得的咕噥著,憤憤不平,氣的在那吹胡子瞪眼,鼻子眼睛仿佛都在擋他事情。 一記冷眼過去,榆次北涼涼看他。“我怎么?” “你吃嘛嘛香,身體倍棒,你說哈都對,好棒棒哦!”說著伸出雙手的大拇指,左右搖晃。 “好棒棒,好棒棒,你真是文韜武略樣樣強,手起刀落行四方,橫批——榆大善人。” 榆次北:“……” 祖凝:“……” 氣氛有那么一瞬間的尷尬。 一秒,兩秒,三秒。 接受現(xiàn)實的祖凝目瞪口呆的看著榆次北,不可思議的問:“他,真是你弟弟啊?認識你那么久,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有這么一個活寶弟弟啊?” 榆次北默默嘆息,無奈道:“沒辦法,家門不幸?!?/br> “喂,榆次北,你幾個意思啊?” 男人擰眉,斜眼看他。 秦綬叫囂,隨之收到某人的警告,那股勁立馬蔫了下去,“那個,我檢討,我承認,我反思,我有罪?!闭f著乖巧低下頭。 忖著腳步慢慢移動到祖凝身邊,“嘿嘿,嫂子,我們又見面啦,好巧啊,難怪我看你覺得很眼熟?!?/br> 不顧榆次北不悅的眼光,秦綬賤嗖嗖的拆臺。“嫂子我和你說,其實這一聲‘嫂子’我叫的真的特別虧?!?/br> 祖凝努力消化著這個稱呼,盡可能不去糾正這個二貨的自來熟。 “這事說起來就長了?!闭f著默默嘆息,默默搖頭。 榆次北再一記冷眼,秦綬立馬改口,“其實說短也不短?!?/br> 咦?這難道不是一個意思?摸不著頭腦的女人一臉困惑。 “秦綬。” “知道了,知道了,我長話短說好了,又兇人,你怎么一天到晚就拉著你那張長白山的臉,也不知道這么貌美如花的嫂子是被你從哪騙來的,圖你什么哦?” “圖你白,圖你一身的福爾馬林,還是消毒水?”秦綬嘴硬的回嘴,在作死邊緣瘋狂試探。 榆次北作勢起身,秦綬往祖凝邊上一躲。 “嫂子救命啊,我哥家暴,你可看到了,要給我當人證?!弊烨返娜?,站在某人身邊縮成一團,依舊興風作浪。 男人忍無可忍,太陽xue神經(jīng)突了突,她摸摸自己的后腦勺,咬著牙笑?!澳憬o我過來?!?/br> “我不,過去送死嗎?我又不傻?!?/br> “我數(shù)三位數(shù),你再不過去,我就用福爾馬林解剖你,你信不信?”榆次北咬著牙,逐字逐句道。 秦綬自覺身后涼風陣陣,這位的手段,從小到大他就沒少吃過他虧。 不敢再造次的人乖乖蹲下來,瞥了眼祖凝和她保持安全距離。 笑得像個憨憨。 “都怪我們家那個不爭氣的老頭,明明先娶了我媽,卻輸給了自己的妹夫?;鸺l(fā)射太慢,失誤率太高,就這么一步錯步步錯,生生讓我這個哥哥數(shù)以秒計的速度變成了弟弟,這一聲‘弟媳’喊成了‘嫂子,’我不甘心啊嫂子?!鼻鼐R難受的哀嚎起來。 “閉嘴。”榆次北晲了他一眼,狠狠警告。 “你看啊嫂子,還威脅我,還瞪我。”說著秦綬上手欲要拉祖凝的衣角,“你看你看,還瞪還瞪,我可太可憐了,我從小在這么虎狼環(huán)飼的生活下長大,我可真是太不容易?!?/br> 男人起身,雙手叉腰。 秦綬嚇得往后一縮脖子。 男人左手叉腰,右手摸了摸下巴,站在原地來回踱步。 “怎么辦怎么辦???” “完了完了我哥要收拾我了,我這張嘴啊可是沒有好日子過了?!?/br> “你都不知道我哥他有多變態(tài)的,他平時習慣以折磨人為樂趣,他一定是在想著法子怎么對付我了?!?/br> 秦綬小朋友蹲在地上,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讓祖凝忍不住好奇。 “他平時都用什么方法折磨你???把你嚇成這樣?”祖凝湊近了點,壓低聲音問。 “啊,我哥,他平時比如什么新鮮豆腐上刻字啊,千張皮上縫合呀,用細絲細線編手鏈,臨摹啊,刺繡啊,哎呀等等等?!?/br> “醫(yī)院有傳聞,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榆副主任不敢想的,其變態(tài)程度可想而知,我這雙手啊,看來跟著我注定過不了好日子?!?/br> 秦綬湊到祖凝身邊,一條條一論論抱怨。 “我告訴你,你再不把我那雙爪子拿開,我今天晚上就讓它后悔投胎到你身上。” 男人寒著冷意的聲音,在安靜的病房淡淡散開。 兩人俱是一愣,隨后清水笑得前俯后仰。 祖凝一臉莫名,扭頭看著身旁蹲著的人,這位真的是醫(yī)生?怎么同樣穿著白大褂反差這么大,倒像是穿著白大褂的相聲演員,天橋底下說學逗唱那種。 “他這是被點了笑xue嗎?怎么突然就不正常呢?他沒事吧?”祖凝擔憂的問。 “他有病?!庇艽伪睕]好氣的說?!靶辛诵辛四憬o我出去吧,該哪涼快哪涼快去?!?/br> 秦綬笑的快岔氣,撐著后面的置物架起身?!昂玫哪兀疫@就滾?!?/br> “滾滾滾,圓潤潤的滾,看著你就心煩?!庇艽伪辈[著眼警告。 走到榆次北身邊,秦綬無聲的笑,做了個封口的動作。 一臉莫名的祖凝坐起,“唉,他這是怎么了?” “間接性抽動癥,隔一段時間就會發(fā)作,你別搭理他。要不要再睡一會?” 祖凝點點頭,乖巧的躺了下去。 她執(zhí)拗的看著他,不好意思道:“我想讓你陪我睡,要不你也上來休息一會?” 男人看了她一會,在她身側睡下,從身后擁住她,手掌拍著她的臂膀,像哄孩子一般。 任憑褲兜里的手機響個不停,男人沒去管他。 走廊盡頭,拿著手機笑得像個傻子一樣的人得意。 看著手機上發(fā)出去的消息〖哥,連我的醋你都吃???〗 〖這嫂子這么漂亮,不知道榆氏現(xiàn)醋能不能干過鎮(zhèn)江陳醋,一舉揚名天下,壟斷市場?。俊?/br> 自那天之后,榆次北最近科室忙,索性給祖凝辦了個住院,讓她在醫(yī)院好好調理,做一些基礎項目的檢查。 好容易熬到出院,祖凝開開心心的回家洗澡休息,第二天依舊回到那個高貴美艷范的祖凝準備重出江湖。 tf80抹好,妝容完美,站在鏡子前的人打開香水蓋對著后頸輕輕一噴,拎上niki正準備換鞋出門的人。 榆次北走了過來。 祖凝看見他,開心的雙手攬著他的脖頸,湊過去吧唧一口?!案兄x榆醫(yī)生最近把我養(yǎng)的白白胖胖,我要重出江湖,一展高飛啦,等我回來再寵幸你喲,愛你哦,拜拜?!?/br> 男人笑著抱了他一下,在她眉心親了親。 祖大美人幸福的閉上眼,享受著獨屬于晨間的親昵,兩人膩歪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