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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換親后我成了親jiejie的對照組在線閱讀 - 第3節(jié)

第3節(jié)

    “錯了,走這邊?!睆阶岳≡S小芽的手,于書楷一臉理所當然的帶著許小芽來到堂屋坐下,靜待開飯。

    不干活卻白白吃飯……許小芽如坐針氈,幾次欲言又止,卻都被于書楷拿眼神/壓/制住了。

    瞥見這一幕,于大娘抽了抽嘴角,很想狠狠給于書楷一下子,到底還是忍住了沒動手。誰家新媳婦過門不干活的?哪怕幫忙拿個碗、端個菜,做做樣子也行?。【陀跁南眿D金貴,只管坐著等別人伺候是不是?

    也就許小芽是個老實的,知道不好意思,只是拗不過于書楷的強勢,只能乖乖聽于書楷的吩咐和命令……

    哎,娶了這么個不懂得說好聽話哄人的憨實兒媳婦過門,于大娘真是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愁。最終,她就只得恨恨的咬咬牙,粗/聲/粗/氣的憋出兩個字來:“吃飯。”

    農(nóng)家人吃飯都很積極,于家人的動作或許沒有許小芽平日里那般迅猛,卻也并不慢。乃至于不過是片刻光景,桌上的好菜就去了一大半。

    許小芽是不好意思伸筷子夾菜的。在許家,她若是沒有干活,連上桌子的資格都沒有,更別提吃熱氣騰騰的飯菜了。

    于書楷卻是個厲害的主,三兩下把許小芽的碗里裝滿了各種好菜,隨即便大咧咧把自己只有白飯的碗推到了桌子的正中央,一副很是可憐的模樣:“爹、娘,咱家這是窮苦的連青菜葉子都吃不上了嗎?那我還是別讀書了吧,省得下頓飯咱家連下鍋的米都沒有了?!?/br>
    還青菜葉子,桌上一大半的魚和rou不都被你夾進你媳婦的碗里了?于老漢無聲搖頭,一聲不吭的趕緊往嘴里扒飯,致力在于書楷鬧事前先把自己的肚子給填飽。

    于大娘卻是舍不得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小兒子受苦遭罪的,當即就冷哼一聲,不高興的看向了于大嫂三妯娌:“吃吃吃,就知道吃!當嫂子的虐待小叔子,連一片青菜葉子都不給小叔子留,你們可真夠要/臉的!”

    她們剛剛確實伸筷子了,可她們明明都沒有搶過于書楷這個小叔子,好rou好菜都進了許小芽的碗里好不好?望著許小芽已經(jīng)堆成小山的碗,再看看她們自己的碗,于大嫂三人皆是有苦說不出,又不敢出聲反駁。

    “娘,我們都不吃了,剩下的菜都留給小弟?!毖垡娪诖竽镆桓迸d師問罪的架勢,于大哥很是識相的開始滅火。

    于二哥和于三哥都沒開口,卻也默契的沒再往桌上的盤子伸筷子。因著昨日家里擺了喜宴,今日一大早桌上的菜色較之往日里尤為的豐盛,他們雖然沒有吃的特別盡興,但也很滿足,而且都實打實吃飽了,自然不會再跟于書楷爭。

    “你們還想跟你們小弟搶剩下的?這一大家子跟餓/狼/撲食似得,桌上還剩了點什么?我都不稀罕往你們小弟碗里夾,你們竟然還藏了別的心思?”不管于書楷多么的混世魔王,在于大娘的心里,于書楷就是最好的兒子,特別的招她疼,自然而然所享有的待遇也是其他三個兒子比不上的。

    “娘,我們沒有!”于大嫂最不喜歡看到的就是于大娘對于書楷的偏心。以前也就算了,而今許小芽已經(jīng)過門,于大娘再偏心可就不單單是護著于書楷一個人,而是護著于家四房了。

    “嚷什么,嚷什么?還吃不吃飯?吃不吃飯?”于大娘嘴上沒好氣的回了于大嫂兩句,手下已經(jīng)很是干脆利落將桌上剩下所有的好菜都倒進了于書楷的碗里。

    沒錯,是“倒”,不是“夾”,連湯帶汁,于大娘是丁點都沒給家里其他人留下,直把于大嫂三妯娌看得目瞪口呆。

    于書楷便滿意了,津津有味的開始吃起了他的早飯。

    許小芽已經(jīng)忍好半天了。她一直都想要將自己碗里的魚和rou都夾給于書楷,卻始終沒能成行。等于書楷碗里有了吃的,她就更加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

    “吃你自己的。瞧你都瘦成什么樣子了,不吃飽以后還怎么幫家里干活?”許小芽所有的反應和動靜,于書楷都有看在眼里,只覺得這個姑娘是真的傻到極致了。好rou好菜都送到她嘴邊了,還不知道吃,怪不得在娘家就總是被人欺負!

    哦,也不對。這丫頭是在娘家被人給欺負慣了,時間一長就不知道該怎么為自己爭取好處了。

    得,左右現(xiàn)下是他的媳婦了,他自然會看顧著,不會再讓她像以前那般被人給欺負了去……

    聽于書楷說吃飽了才能幫家里干活,許小芽最是有切身感受。以往她每次餓的不行卻還是不都不干活的時候,力氣總是特別的小,活也干的不好,還特別容易挨罵。

    是以只要提到干活,許小芽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填飽肚子,這樣她干起活來有力氣,也能干的更麻利。

    不過,到底是第一次在于家人面前吃飯,許小芽有些害羞,也有些不自在,不自覺就放慢了吃飯的速度。

    直到最后一粒飯吃完,許小芽猛然驚覺,于家飯桌上雖然有些熱鬧,大家也會爭搶,但她碗里的飯菜卻是自打她記事以來第一次……全都被保住了!

    第5章 “我說四弟妹,你這才剛嫁……

    “我說四弟妹,你這才剛嫁進門第二日就偷懶,大清早什么活計也沒干,就指望著家里三個嫂子伺候你,不大好吧?就算不樂意起早做飯,再怎么說吃完飯也得洗個碗吧!”眼瞅著大家都吃完飯,于大嫂到底還是沒忍住,開了口。

    “好!”許小芽從來都不是懶惰的人。恰恰相反,她這人最勤勞了。要說干活,不管家里家外,她都是好手,而且不在話下。

    “娘,咱家已經(jīng)變成大嫂當家了嗎?那以后你說的話,我可就不聽了,只管聽大嫂的唄!”攔住已經(jīng)起身的許小芽,于書楷冷下臉來。

    “小叔,我不是……”于大嫂只是覺得不公平才會使喚許小芽,并不是想要跟于大娘奪權,更加不是想要惹怒于書楷。

    “行了,不會說話就少說話。我這個當婆婆的都還沒開口,你這個當大嫂的倒是耍起了威風?怎么?瞧不上你新過門的弟妹,想要當著咱們全家人的面好好收拾收拾你新弟妹,狠狠落一落咱家老四的臉?”于大娘肯定是站在于書楷這邊的。許小芽怎么樣先不說,于書楷的面子為大。再者,即便要使喚許小芽干活,也合該是她出聲,輪不到于大嫂。

    “娘,我……”于大嫂向來是有賊心沒賊膽的,時不時就在家里蹦跶一下,卻始終未曾嘗到過好處。尤其是涉及到于書楷,她吃的虧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卻每每都記吃不記打,下次還敢再來。

    “娘,我們先回屋了?!睉械寐犛诖笊┺q解,于書楷直接帶著許小芽走人。

    許小芽張張嘴,又閉上,看了看于大嫂又瞥了瞥于大娘,最終還是老老實實跟著于書楷離開了。

    不過剛一進她和于書楷的屋子,許小芽還是忍不住小小聲開了口:“其實我很能干活的?!?/br>
    “行啊,能干活就先去把你的嫁妝收拾收拾?!庇跁斎恢涝S小芽能干活。放眼十里八鄉(xiāng),還能找出第二個如許小芽這般吃苦耐勞的傻姑娘?

    以前于書楷沒對許小芽上過心,自然覺得無關緊要??扇缃裨S小芽已經(jīng)被于書楷護在羽翼下,自然就見不得許小芽被使喚去干活了。

    當然,于書楷也沒想過一直不讓許小芽干活,這肯定不現(xiàn)實。但最起碼才剛嫁進門的這頭三日,在于書楷請假在家的日子里,于家人不準使喚許小芽。

    有些事情,一旦開了頭,后續(xù)就很難收得住。許小芽本來就是個逆來順受的性子,要是再把于家人也都給慣成了白眼狼,如許家人那般理所當然欺負許小芽無休止干活的無/恥/作風,于書楷只怕他哪日會忍不住掀了自家的屋頂。

    是以,為了于家日后能夠家宅安寧、順風順水,于書楷覺得他還是必須把態(tài)度擺在明面上,省得到時候大家真起了矛盾,可就不好了。

    反正自家人知曉自家事,于書楷很清楚,雖然他們家確實人多了點、事也多了點,但雞毛蒜皮會有,真正的惡人卻不存在。只要他一開始幫許小芽立住了,許小芽接下來在于家的日子只會更加的舒坦,而不是受欺負的干活再干活。

    “我沒有嫁妝?!北M管很是難堪,許小芽卻也沒打算瞞于書楷。雖然只相處了不到一日,可于書楷對她是真的很好,許小芽記在心里,也很是感激。

    沒有嫁妝?于書楷臉色沉了沉,大步走到屋內唯一的那個陌生木箱子旁,伸手打開一看,于書楷直接被氣笑了。

    這是欺負誰沒男人撐腰呢?他于書楷的媳婦很好欺負是不是?行,今日不讓許家被扒一層皮下來,他于書楷的名字就倒著寫!

    “娘!”伴隨著于書楷一聲中氣十足的大喊,于大娘立馬應聲而來。

    再然后,望著許小芽那只有一床舊被子外加兩件破舊衣裳的寒酸嫁妝,于大娘的臉色比于書楷的還要難看,實在沒想到許家人竟然會把事情做的這般絕:“這許家人是想故意挑釁鬧事?咱們老于家的兒媳婦是好欺負的?”

    “我覺得他們是根本沒把咱們老于家放在眼里,就想著娘你好說話,好欺負呢!”于書楷輕哼一聲,語氣冷颼颼的。

    “成!我今個倒要讓許家人知道知道,咱們老于家到底值不值得被他們家放在眼里!我這個親家又是不是真的好說話!好欺負!”頃刻間被于書楷拱的火冒三丈,于大娘鐵青著臉,轉身大步往外走,“老大媳婦、老二媳婦、老三媳婦,進來把你們四弟妹的嫁妝拿上,咱們找許家說理去!”

    雖然于家三妯娌平日里都各有小心思,但是涉及到于家的大事件,三人的立場從來都很堅定。此刻便是如此,于大嫂三人很是默契的一致對外,二話不說就聽了于大娘的吩咐,氣勢洶洶的出了門。

    眼看于大娘四人就這樣離開,許小芽不禁有些擔心于大娘她們會吃虧,正打算追上去,就被于書楷拉住了手腕。

    “你去湊什么熱鬧?瞧瞧你都被你娘家人欺負上什么樣了?這大冬日的,就那兩件破衣裳,生怕凍不著你自己?”討要嫁妝的事情交給于大娘四人絕對綽綽有余,于書楷今日還有其他安排,“都嫁了人還一聲都不吭,連告狀都不會,傻不傻啊你?我要是不提,你是不是打算瞞著一輩子都不說?走,跟你夫君我去鎮(zhèn)上添置過冬的保暖新衣物去!”

    “我不用……”許小芽當然是怕冷的??稍S家人從來不會理睬她,她只能多干活來麻/痹/自己。別的沒辦法保證,可活干的越多,她就越暖和。如此一來,酷寒冬日也就不顯得那般煎熬了。

    于書楷懶得跟許小芽爭辯這些,直接將自家牛車牽了出來,又將許小芽趕到牛車上坐好,再跟于老漢打聲招呼,于書楷就要出發(fā)。

    就在這個時候,“吱呀”一聲,隔壁王家的大門被打開,許如心正準備送王錦言出門去私塾,一抬頭看見于書楷,頓時心虛的“啊”了一聲,連忙就往王錦言身后躲。

    王錦言亦是反應極快的上前兩步,抬頭挺胸,一臉正色的看向于書楷,大有“有什么事只管沖我來”的風范。

    于書楷不屑的嗤笑一聲,全然沒有理會王錦言二人如臨大敵的姿態(tài),只是揚起手中的鞭子,熟練的在半空中打了兩個圈。

    差點被鞭子打到的王錦言頓時失了氣勢,抱緊手里的書本直往旁邊亂竄。

    如此一來,原本躲在王錦言身后的許如心就露了出來。

    “哎呀!”許如心嬌弱不已的驚呼出聲,臉色泛白的抓緊自己的衣襟領口,一副受到莫大驚嚇的可憐模樣,欲言又止的看向牛車上的于書楷。

    “嘖嘖!”無視許如心矯揉造作的嘴臉,于書楷留下意味不明的諷刺,駕著牛車揚長而去。

    “娘子,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里?”等于書楷走遠,王錦言回過神,快走兩步來到許如心的身邊,關懷不已的問道。

    許如心輕輕搖頭,掩去面上的復雜情緒,語氣很是柔弱:“我沒事,就是被嚇到了?!?/br>
    “那于書楷慣常就是這般肆意妄為的野蠻行徑,全然不知禮數(shù)兩字為何意,更是從來都做不到。”王錦言一甩袖子,臉上盡是蔑視,絕口不提方才自己狼狽逃走的窘迫和難堪。

    “嗯,沒關系的,咱們不與他計較便是?!苯吡鹤⌒牡滋咸戏瓭L的思緒,許如心反過來軟言安撫起了王錦言。

    “還是娘子你最為善解人意。此生若是沒能娶到你,為夫將何其遺憾?”深情款款的握住許如心的手,王錦言很是受用的說道。

    “夫君你才是最好的。此生能嫁給夫君,亦是如心這輩子最大的?!痹S如心滿懷情意的話語沒能說完,就被王家院子里的喊聲給打斷了。

    “錦言媳婦?錦言媳婦人去哪兒了?快過來幫娘搬一下這個水缸。這水缸太重了,娘實在搬不動呀……”王大娘的語氣軟綿綿的,是可憐兮兮的求助,而非刺耳的命令、抑或趾高氣揚的吩咐。

    許如心面色僵了僵,本能的看向了王錦言。水缸那么重,她也搬不動啊!再說了,這種苦力活怎么可以讓她干?

    “娘子辛苦了,快進去幫娘吧!”然而,王錦言又一次讓許如心失望了。非但沒有出言護著許如心,王錦言甚至還主動將許如心推進了門內,言語間盡是催促,“為夫去私塾快要遲到了,晚些時候回來再陪娘子說話?!?/br>
    許如心咬咬牙,還待繼續(xù)跟王錦言/溫/存/兩句,卻見王錦言果斷轉過身,頭也不回的去私塾了。

    留下許如心又是慪火又是煩躁,偏偏又委實無奈,只得走一步拖三步,恨不得永遠都走不到王大娘的跟前。

    另一邊,打從許如心露面,許小芽就一直提著心,本以為會是過往很多年里一模一樣的遭遇,沒成想于書楷居然完全沒有理睬許如心?

    怎么會?許如心向來很受歡迎,也極為討人喜歡。從來都是周遭所有的人都心甘情愿的捧著許如心,很少會有人不喜歡許如心的。只要許如心露出柔弱的神色,大家都會向著許如心的。

    雖然從昨日夜里開始,于書楷的態(tài)度始終很明確,就是認下她這個被換了的媳婦??稍S小芽還是想著,于書楷只是被情/勢所/逼,不得已罷了,只要一見到許如心,于書楷肯定會改口……

    “媳婦,咱們聊聊天唄!”于書楷從來都不是一個沉默的人,上米村距離鎮(zhèn)上有小半個時辰的車程,正好夠他多跟許小芽說說話。

    “說什么?”許小芽卻是一個很沉悶的人,而且她從小到大最不會的,就是說話。

    “就說說你喜歡什么顏色的衣裳?什么款式的飾物?反正就隨便聊,說到哪兒算哪兒?!庇跁芮宄S小芽的性子,而且他的聊天目的性很強,問題也很是直接。

    這樣的聊天對許小芽而言無疑是莫大的驚喜,也尤其的簡單。只要把問題都回答了,她就輕松了:“我沒有喜歡的顏色,也沒有喜歡的款式?!?/br>
    第6章 別說,從許小芽的嘴里聽到……

    別說,從許小芽的嘴里聽到這樣的答案,于書楷還真就一丁點也不驚訝。絲毫沒覺得冷場,于書楷很是不以為意的繼續(xù)說道:“那就從現(xiàn)在開始好好想想,你是打算買紅黃藍、還是打算買白綠紫?”

    “不能買白色,白色不耐臟,干不了活?!痹S小芽搖搖頭,果斷拒絕道。而且,許如心就最愛穿白色,每每都裝的楚楚可憐。這些年被許如心算計太多次,以致于許小芽對白色下意識就排斥。

    “成啊,那就不挑白色,看其他的顏色。不過我可把話說在前面,咱倆剛成親,你就算是為了我的顏面,也得買兩身亮眼的衣裳,不準只挑灰啊、黑啊的顏色。你干活是方便了,我出門就丟臉了,懂不?”于書楷對于顏色其實根本不挑剔,不過為了拐著許小芽買兩件漂亮衣裳,他直接開始信口胡謅。

    偏生經(jīng)過親眼目睹于書楷對許如心的冷漠和無視,許小芽而今對于書楷的話語深信不疑,當即不再反駁,只是稍稍抗拒:“我膚色黑,長得也不好看,穿那些亮眼的衣裳不好看,只會白花冤枉錢……”

    “誰說的?你的容貌雖然算不上頂頂出色,卻也十分耐看,而且很清秀,又舒服,哪里不好看了?至于膚色,還不是你以前傻,老是被人使喚著下地干活,成日里在太陽底下曬,能不黑?以后少干些活,多在家里養(yǎng)養(yǎng),我保證你一個冬日就能白回來?!痹S小芽真心沒有她自己說的那般差勁,否則她以為于書楷這個最愛鬧事的性子是怎么甘愿認下她這個媳婦的?說到底,許小芽身上的出彩點遠比她自己意識到的要多,也絕對足以讓于書楷為她改變原定的打算和主意。

    “我不能不干活……”雖然許小芽的聲音很小,卻帶著她的執(zhí)拗和堅持。

    “我沒說不讓你干活,我說的是少下地、少暴曬。農(nóng)戶人家里里外外都是活,哪里真能讓你閑著?我對你就只有一個要求,家里不是只有你一個嫁進門來的兒媳婦,咱們上面還有三位嫂嫂呢!你可千萬別跟三位嫂嫂搶活干,咱娘雖說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惡婆婆,卻也最是見不得只會偷懶不干活的兒媳婦。你呀,可千萬別害得三位嫂嫂被咱娘罵,到時候咱們家里亂哄哄的,一日都不得安寧?!币栽S小芽的實誠,于書楷的道理一套接著一套,可勁兒的忽悠。

    許小芽沉默片刻,認真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我不會跟三位嫂嫂搶活干,害她們挨罵?!?/br>
    就說他媳婦最聽話!于書楷頓時就滿意的笑了,直接扯開話題:“還有飾物,你也得添置幾樣。別的不說,頭釵和耳環(huán)必須得有吧!我前幾日去鎮(zhèn)上路過金飾店,瞧著他們家最新出的那支頭釵挺好看的,咱們待會兒一起去瞅瞅,如若你喜歡,就買了。”

    “不,不用?!苯痫椀甑念^釵?豈不是要花很多銀錢?許小芽緊張不已,擺手拒絕。

    “這事兒聽我的,不讓你買多,就一兩樣。你要實在舍不得戴,就自己收起來,等以后留給咱閨女當嫁妝?!庇跁胍蜄|西,哪里有送不出去的?

    毫無預兆聽于書楷提到孩子,許小芽不禁更加的緊張,臉色漲得通紅。不過于書楷說的是閨女,莫名又讓許小芽心安了不少。

    盡管只跟于書楷接觸一日,可許小芽很清楚的意識到,于書楷跟傳聞中的完全不一樣。恰恰相反,于書楷很好,好的讓她無地自容,受寵若驚。

    下米村,伴隨著于大娘一行四人的到來,許家院子立馬就熱鬧了起來。

    因著偷偷換了新娘子,許家人絲毫不意外于家會找上門來??捎诖竽锼齻兯娜司尤徊皇菍⒃S小芽送回來,而是來許家討要彩禮,直接就打了許家人一個措手不及,亦是精準的踩在了許家人的七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