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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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為什么前些日子還能理直氣壯的說讓自己依賴他? 第36章 不論小蓮怎么勸,于清婉最終還是沒去看于清和,她吃過飯休息片刻之后,翻/墻離去。 如今她只需要等候禮部侍郎被扳倒之后,靜觀七皇子究竟會不會安排自己的人上去便好,暫時(shí)不宜做太多手腳。 回去的路上,卻沒想到竟然遇到了晉承安。 他坐在寧王府的馬車內(nèi)疾行,要不是風(fēng)恰好吹起了簾幕,她也不會想到寧王府女眷的馬車上竟然會坐著晉承安。 她尋思半響,偷偷摸摸跟上了馬車。 她要看看晉承安去做什么。 馬車一路穿過市井,到大皇子府邸的后門停下。 馬夫跳下車來敲響門,不一會兒后門打開,馬夫駕著馬車駛了進(jìn)去,大皇子府邸的后門快速關(guān)上。 于清婉站在不遠(yuǎn)處的柳樹后,掀開遮掩的柳條盯著后門。 晉承安到大皇子的府邸來做什么? 上輩子的時(shí)候,她便沒有聽晉承安說過他與大皇子有過來往。 據(jù)她所知,老寧王一直是忠貞不渝的?;庶h,難道晉承安背著老凝望投靠了大皇子? 這倒是有意思了。 等了片刻也不見晉承安出來,于清婉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四下看了看,悄悄離去。 她回到家中取了弓箭,埋伏到大皇子府邸到寧王府必經(jīng)之路上,等到夜幕降臨,寧王府的馬車終于出現(xiàn)時(shí),一箭射殺了馬夫。 失控的馬車朝前歪歪曲曲奔去,顛簸得厲害。 晉承安在馬車上頓時(shí)察覺不妙,掀開簾幕一看,馬夫已不見蹤影。 眼看馬車就要撞到無辜路人,他坐出來牽住韁繩控制馬車,不一會兒他肩膀處被暗紅色的液體浸濕,臉色又白了起來。 停下馬車,他露出兇狠的目光四下看,但于清婉早在一擊得手之后便離去,根本不給他發(fā)現(xiàn)的機(jī)會。 本來晉承安就該在王府里養(yǎng)傷,于清婉倒要看看,本該在府邸里養(yǎng)傷的人,突然在街上鬧出這么大的動靜,宮里那位怎么看。 很快街上的事情就被秘密報(bào)到了宮里。 成帝看完安慰呈上來的密函,將密函一巴掌拍到案幾上。 “真是荒唐!” 德公公站在后面,眼觀鼻,鼻觀心,恭敬說道:“陛下息怒,在要緊的事也不及您的身子?!?/br> 成帝一甩手:“真是豈有此理,前些日子寧王才呈上來折子,承安病重,需要推遲婚事養(yǎng)傷,今天該養(yǎng)傷的人就出現(xiàn)在了正華街上,朕看寧王一家是不將朕放在眼里?!?/br> 德公公垂著眼,不慌不忙說:“陛下想想,人年輕的時(shí)候哪在家里關(guān)得住?!?/br> “你倒是會說話?!?/br> 但不論怎么說,今日晉承安此舉就是把巴掌打到了自己的臉上! 正想讓人去宣寧王進(jìn)宮,候在殿外的小太監(jiān)匆忙進(jìn)來稟報(bào):“啟稟圣上,寧王求見?!?/br> 成帝一頓,同德公公說道:“你瞧瞧你瞧瞧,求情的人來了?!?/br> 德公公笑了笑:“陛下的家人都中重情的人。” 這話成功捋順了成帝心中的暴起的毛,成帝終于露出點(diǎn)笑來:“行吧,朕到要看看,寧王想要跟朕說些什么?!?/br> 第37章 寧王進(jìn)來后,什么都還沒說,直接跪在地上磕頭。 三個(gè)響頭磕完后,他才痛哭著道:“臣有罪,請陛下降罪?!?/br> “哦?”成帝并不追問,端坐于龍椅之上,還是那樣看著他。 寧王又是幾個(gè)響頭,他才說:“承安頑劣,在養(yǎng)傷期間還出門玩耍,有負(fù)陛下圣恩?!?/br> “是嗎?”成帝的聲音聽不出來喜怒:“既然承安還能出門,那說明傷勢并不嚴(yán)重,不如早日完婚?!?/br> “這……” 寧王眼珠子在眼眶里亂轉(zhuǎn),心里甚是焦急。 出門前晉承安哭著喊著求他一定不能提前婚期,他只能一巴掌扇到這孽畜臉上,焦急出門。 果不其然,到了宮中圣上開始舊事重提。 “陛下!”寧王說:“承安雖然逞強(qiáng)出門,但到底身上帶著傷,若是草率成婚,恐有怠慢于將軍之女的嫌疑……” “你還要瞞朕!” 成帝將手中的折子一把摔到案幾上,發(fā)起火來。 別以為他不知道,晉承安之所以一拖再拖,就是為了和人私會。 沒下圣旨前,晉承安是和人私相授受也好,和人暗定終身也罷,不過一介臣子,他也不管臣子私底下的生活。 可如今圣旨已下,晉承安還無視自己,經(jīng)常和人私相授受,若不是暗衛(wèi)將這些呈上來,放到成帝的案幾上,成帝怕是要被蒙蔽過去。 “飛揚(yáng),你那好兒子一天到晚在做什么你真當(dāng)朕不知曉嗎?” 寧王的額頭上開始冒起細(xì)細(xì)密密的冷汗,僵在那里不敢動彈。 “朕念舊情,想著承安乃是朕的侄兒,他做的這些出格的事情,只要于家的女兒還沒嫁入寧王府,朕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是你們念了舊情嗎!” 若說剛才成帝只是想聽寧王說什么,現(xiàn)在他便是真的動了肝火。 寧王一家也太不知足了些。 受了一頓訓(xùn)斥的寧王,不知該說什么,成帝看著他那畏手畏腳的樣子就心煩。 大手一揮,讓他趕緊退下,等寧王走了之后,成帝才揉著發(fā)疼的太陽xue。 “你看看,這一個(gè)個(gè),每天都在算計(jì),算計(jì)別人,也算計(jì)朕,還有沒有人把朕放在心上?!?/br> 成帝和德公公說道。 德公公一扶手,慢慢悠悠地說:“那是寧王把陛下當(dāng)成家里人,只有對待自個(gè)的家里人,才敢這樣冒犯?!?/br> “行了,不要再為他們解釋,朕看寧王,就是因?yàn)檫@些年朕對他太好了,所以才敢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br> 德公公不再說話,老實(shí)站在一邊伺候著,像是不存在一般。 寧王出了御書房后,那佝僂的腰瞬間挺直,絲毫看不出來剛還在御書房里痛哭流涕過。 他坐上轎子回寧王府,剛到家就看見寧王妃和晉承安在家里翹首盼望著他。 一見到他樓面,晉承安趕忙問:“父王,圣上怎么說?!?/br> “怎么說,你說能怎么說!” 寧王坐下,寧王府忙把茶放到他手里。 “我早就跟你說過,圣旨就是圣旨,既然圣上鐵了心要你娶于家的女兒,你就老老實(shí)實(shí)的少和柳鶯鶯來往。” 第38章 寧王一回來就是劈頭蓋臉一頓罵,這讓晉承安心里又恨了一分于將軍的女兒。 要不是她,自己怎會陷入如此兩難的境地? 晉承安艱難看著寧王,掙扎道:“父王,我只想娶鶯鶯?!?/br> 見他如此冥頑不靈,寧王氣得又是一巴掌拍到桌上。 寧王鐵青著臉色,苦苦教導(dǎo)他:“我知道你與柳鶯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可是安兒,你也該長大了?!?/br> 寧王嘆口氣,無奈道:“縱觀朝中局勢,圣上早就不滿于將軍一家獨(dú)大,此時(shí)把于將軍的女兒許配給你,是為了什么?當(dāng)然是為了制衡于將軍,將她的女兒作為質(zhì)子留在京中?!?/br> “可是,這就可以犧牲我的幸福了嗎?”晉承安違抗:“就因?yàn)槭ド舷胍坪庥趯④姡鸵獱奚业恼?,將它給一個(gè)我不喜歡的人,讓我喜歡的人受委屈?!?/br> “啪!” 寧王一巴掌扇到晉承安的臉上,黑著臉道:“還不住口,圣上的決斷豈是你能妄議的?!?/br> 晉承安捂著臉,紅著眼睛看著寧王,敢怒不敢言,最后憤憤離去,徒留寧王與寧王妃在府里。 寧王看著這逆子拂袖而去,氣得心肝直疼,捂著心口直喘氣。 寧王妃瞧見了,趕忙來為他順氣,寧王妃埋怨道:“老爺,你又何苦和安兒置氣,這一回他也是受了委屈。” 寧王搖搖頭道:“我不知道他受了委屈嗎?可是天大的委屈也得咽下去,那是圣上的決斷,我們身為臣子只能聽命行事。” “唉?!睂幫蹂鷩@道:“身為皇家人,終有不得已的事?!?/br> 兩人一起嘆氣連連,也不知怎么才好。 而回到家的于清婉,根本不知道這些事情。 她只知道,今天又給晉承安找了麻煩,她的心情就無比的愉悅。 本該在家養(yǎng)傷的寧王世子晉承安,憮然出現(xiàn)在街上,這事要是傳到成帝面前就夠他喝一壺。 但笑過之后,于清婉的臉色也變得凝重。 晉承安私底下出入大皇子的府邸,他是投靠進(jìn)了大皇子的麾下嗎? 若是如此,寧王一家就有意思極了。 老子幫成帝做事,小的卻投靠了大皇子,一家人分成了兩家勢,若是對上了,那得多漂亮。 忽然,外面?zhèn)鱽硪魂囪尮穆曧?,于清婉出門去看。 就看見街坊鄰居都往街上涌去,她出去隨手?jǐn)r下一人,詢問道:“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