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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叁號密卷在線閱讀 - 第137節(jié)

第137節(jié)

    我一邊消化著夕羽惠對我說的話,一邊繼續(xù)分析今晚發(fā)生的事情,之前夕羽惠說過,利用嚓祁爾申的人,一定是在暗處看“戲”,那么營救嚓祁爾申的人,是不是就是利用他的人?如果是,那么只能說明嚓祁爾申對他們來說還有利用價值,所以不能讓嚓祁爾申死在這里。可是這些人用的是佤蛋這種土質煙霧彈,從裝備上來說,他們的裝備并不專業(yè)。一個勢力龐大的集體,會用如此不專業(yè)的設備嗎?

    如果換一個角度來想,利用嚓祁爾申的這個人,是為了尋找一個與我們曾經(jīng)去過的四處地方有關聯(lián)的人或者是物,那么他要找的東西找到了嗎?

    于是我只好問李星龍,觀燈的這些人當中,有沒有人去過這四個地方,看到李星龍一臉的疑問,我就知道李星龍并不知道了。可是坐在一旁的夏夏這時給我使了一個眼色,然后分別指了指她、夕羽惠和我,意思是,我們三個人不正是去過那四個地方的人嗎?

    第一百一十一章 目標是——我們?

    夏夏的這個動作,不僅我看在眼里,身邊的夕羽惠也看到了。的確,雖然不知道觀仙樓內還有誰去過那四個地方,但是我們三個人是實打實的去過了。也就是說,如果利用嚓祁爾申的那個人,在找尋觀仙樓內與那四處地方,有所聯(lián)系的人,那我們三個人也是其中之一。倘若觀仙樓內并沒有除我們之外的其他人,和這四處位置有所聯(lián)系,那也就是說,這個幕后推手利用嚓祁爾申想要找到的人,可能就是我們!

    想到這里,我心里一沉,要是真如我所想的這樣,那我們面對的問題會更加的復雜。李老鬼都能查到我們的底細,知道夕羽惠和夏夏身手不凡,所以才讓他們兩個人去營救我和李星龍,那么這個勢力更大的幕后推手,想要找到我們的蹤跡恐怕就要簡單很多了。他會不會是“跟”著我們,所以才牽扯到觀燈這件事情之中的?最讓我畏懼的是,一個可以將古玩界的班霸用作棋子的人,這個幕后推手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他要找尋我們的原因有是什么?

    此時夕羽惠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她好像是猜出了我的心思,于是朝我又露出了她那標志性的微笑,小聲的對我說道,“別亂想了。沒有得到答案之前,想的再多也是胡思亂想。事情沒有你想的那么復雜?!?/br>
    李星龍也被我之前所問的虵國、末戧、有熊、仙山四處地方吸引住了,一直追問我,這四處地方的事情。李星龍雖然不知道仙山和虵國,但是他卻聽說過末戧和有熊的事情。之前我已經(jīng)給李星龍講過我的末戧之行了,所以李星龍便著重問我有關有熊的事情。

    我也只好敷衍李星龍幾句,說自己只是一時興起,除了末戧之外,其余的三處地方我也只是聽說而已。所以才問問這些走南闖北的江湖中人當中,有沒有誰到過這四處地方?

    李星龍還不忘把他所聽說的有熊之事和我分享,有熊為黃帝的國號。也是古地名、傳說有熊是軒轅黃帝所建之都的名稱,又叫做軒轅城。在公元前四千八百五十六年前,軒轅丘有個龍圖騰的國家。這個龍圖騰的國家,是伏羲帝和女媧帝的直系家族,其因為有熊國,上古的“熊”字寫是“上今下酉”,為“帝王”的意思。有熊,是族中有帝王的意思,世襲龍圖騰?,F(xiàn)今所保留的有熊遺址,和傳說中的有熊遺址有所出入,傳說有熊是置于島上,那座島同樣以軒轅城命名。而并非現(xiàn)在所指的河南鄭新。

    李星龍所講的這些,和我們當時去有熊之前聽說的事情,大概差不多,不過李星龍知道的還是比較少。比起那時夕羽惠講述的有熊傳說,少了很多部分。所以李星龍也不問東問西了,直接問我是不是還知道一些有關有熊的傳說,讓我給他講講。

    這個時候還是身邊的夏夏幫忙解圍,她告訴李星龍,我知道的事情都是夏夏給我講的,可是講的內容,還沒有李星龍給我們說的多,于是夏夏直接欲擒故縱的催促李星龍再講點有關有熊的事情,她也對這件事感到好奇。李星龍聽到夏夏這么說,這才斷了念想。一臉失望的又把之前所講述的有熊傳說,再次重復了一遍。

    別看李星龍平時說話結巴的厲害,可是一到關鍵的時候,說話那叫一個利索,一點都不帶拖泥帶水。

    “瞟兒把子,我們現(xiàn)在是去什么地方?為什么不直接回家?。俊蔽肄D移話題的問道。

    李星龍隨即反問我,“你不想看看,咱們費勁從鎮(zhèn)河棺內帶出的尸體是什么嗎?這正是我們現(xiàn)在要去的目的。爺爺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了。”

    我也懶得再去追問,李星龍是不是早就知道今晚的事情了,難怪之前看到嚓祁爾申的人進來之后,趕緊躲的遠遠的??墒俏乙恢睂δ莻€暗中射弩箭的女人非常好奇。這個人先是挾持我們,而且?guī)滋烨斑€劫了金手佛爺?shù)捻攦?,和金手佛爺搏命,可是今晚最后反倒是幫我們脫險。特別是她幫夏夏躲避嚓祁爾申攻擊的時候,夏夏顯得對她十分的信任。對于夏夏這種多疑的性格,除了夕羽惠,我實在不知道她還能對誰如此信任了。

    雖然對那個女人萬分好奇,但是我也沒有現(xiàn)在忍不住開口發(fā)問,萬一那句話又說錯了,可能又會給我們帶來麻煩。特別是在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有一個勢力龐大的幕后黑手,可能在尋找我們的下落。

    此時車子突然停了下來,我探頭向車外看去,只見我們的車子停在了一處社區(qū)門診門口,門診的牌子上用藍底白字寫著“尚連慶社區(qū)門診”。門診的門窗全部拉下了防盜門。

    “瞟兒把子,這就是你們堂口?做門診生意?掙老錢了吧?!蔽议_玩笑的問道李星龍。

    李星龍點點頭,督促我們快點下車,隨后自己第一個打開車門跳下了車子。夏夏崴腳的腳腕還有點腫,所以只有在夕羽惠和我的攙扶下才慢慢下車。給我們開車的那位小伙計,走在李星龍的前面,快速的走到門診拉下的防盜門門口,手指有節(jié)奏的在防盜門上敲了幾下。

    隨后防盜門才慢慢的從里面拉開了半米來高,李星龍剛要從拉開的防盜門鉆進去,我身邊的夏夏就對李星龍罵道,“老娘為了救你才崴了腳,李星龍你他媽的要讓我從這鉆進去啊?你看我現(xiàn)在的樣子,能蹲下嗎?”

    李星龍的半個身子已經(jīng)鉆進防盜門里面了,聽到夏夏的這句話后,趕緊一個收身,整個身子又退了出來,一個勁的賠笑,馬上讓里面的人把防盜門又向上拉開了一塊,使我們剛好彎腰就能過去。

    我們一進去,防盜門馬上就關上了。里面是一片漆黑,只能微微的看到門口站著幾個人影。見我們全都進來后,旁邊的那幾個人才又打開了手電,開始在前面領路。我大致的看了一下這間診所。和很多普通的社區(qū)門診沒有區(qū)別,一進門是一張大夫就診的辦公桌,辦公桌的一側是一個柜臺,柜臺上林林總總的擺著各式的藥品。沿著進來的路向左拐,就是一面巨大的中藥櫥柜,櫥柜對面是一件小房間,里面擺著四張床,和幾把椅子,還有四個掛點滴用的架子,這里應該是輸液室。我們一群人就直徑的走到了這間屋子里。

    因為屋里的空間本來就小,加上我們一下進來這么多人,所以根本容不下這么多人,李星龍的幾個伙計也只好暫時留在了這間屋子的外面。只見率先進屋的兩個人,走到靠近窗戶的那張病床旁邊,將那張病床移開,病床的下面是瓷磚,瓷磚鋪的很密實,看不出有什么暗格機關。一個人拿出了手中的一塊巴掌大小的玉石,在瓷磚上摩擦了幾下,玉石和瓷磚之間發(fā)出了一種很奇怪的聲音,這聲音并不刺耳,反倒有些悠揚。

    就見那塊瓷磚的位置,微微向上凸起了一點,恰好露出了一個麻繩一樣的“把手”,這兩人馬上合力拉住瓷磚處的“把手”,將這片瓷磚拉起,讓我們后面的人快點進去。

    第一百一十二章 堂口

    這扇門設計的非常巧妙,整扇門的表面都被瓷磚覆蓋了,而且門是實心門,門的內側還打造了一塊壓門石,壓門石和整扇門合為一體,即使從外面試探,也不會察覺這是一個暗格,因為有壓門石,這樣設計的門,從上面?zhèn)鱽淼那脫袈?,不會發(fā)出那種“空”的回響。再加上外面瓷磚和瓷磚斜街的非常完美,我看了看,整扇門上恰好貼上了八張完整的瓷磚,這些瓷磚的邊沿,與地面其他瓷磚的縫隙僅僅只有一厘米不到,而且這不到一厘米的縫隙,全部都用水泥掩蓋,再加上門內有一個開門時的外彈裝置,也就是說外力在拉動門上的那段麻繩后,門上的那個機關就會啟動,向外支撐著這扇門的機關,慢慢將門升起半米的高度,這樣既不會磨損外面的瓷磚,又可以起到借力的作用,不然加入壓門石的門,單憑外力打開,沒有那么容易。這時門打開的高度,恰好能容許單個人進入,不難看出這扇門在設計的時候,考慮到了許多因素。

    李星龍從后面擠了過來,先鉆進了進去,在前面為我們領路。我看到在李星龍的身前還有一個人,應該是之前在里面為我們開門的人。因為夏夏行走不方便,所以我只好第二個進入,然后在門口候著,夕羽惠慢慢地將夏夏移到我的背后,我再背著夏夏往里走。

    一進這扇門,斜頭頂?shù)姆较颍瑨熘槐K較為昏暗的白熾燈,本來這盞燈的亮度就有限,加上燈泡的外圍都被一層厚厚的灰塵蓋住了,燈光因此更加的暗淡。不過,進入這里后,馬上就能感到里面一陣暖意融融,溫度要比門診里面還高出不少。連接這扇暗門的是一條樓梯,這條樓梯估計寬度也就是在一米多點,我背著夏夏,幾乎兩個胳膊肘都撐到了相對的兩面墻。這條樓梯的坡度略陡,加上臺階的高低不一,所以我在下樓梯的時候,十分的小心,萬一一不小心失了足,摔到我還是小事,摔到夏夏那麻煩可就大了。

    我對身前的李星龍說道,“瞟兒把子,你們家那么多錢,家里倒是修的富麗堂皇了,修這么一條破樓梯,就不能不偷工減料???這路也太難走了。燈光又暗,萬一一不小心摔下去,就夠受的了?!?/br>
    夏夏這時用手指敲了敲了我的腦袋,佯裝發(fā)惡的對我說,“小爺,你要是把我從這里摔下去你就死定了!”

    李星龍可能也擔心我們走不慣這條樓梯,所以他走的很慢,而且手電筒的燈光,一直照在我們前進的樓梯上。聽到我剛才的話之后,李星龍也頗有無奈,說這個堂口修建的年齡,比他的年齡都要大了。應該是李三魁那代人修的,至今一直保留下來。我剛才提出的意見,最早的時候李星龍也向李老鬼提過,大概是李老鬼這個人念舊,所以這里能不做改變的東西,基本上都沒有變過。

    我仔細的數(shù)著樓梯的階數(shù),一共是十八階,順著樓梯走下來之后,眼前變的豁然開朗。我們此時所處在一處類似于客廳的位置。這里墻面的顏色非常特殊,是一種泛黃的老舊顏色,看起來很有年頭。我們身邊兩側分別放置有兩張長條沙發(fā),在左手邊沙發(fā)的上方墻上,掛著一張已經(jīng)裱好的李老鬼所寫的“難得糊涂”??床怀隼罾瞎頃ㄔ煸勵H高,所寫的字鏗鏘有力又不失飄逸,很有大家的風范,若不是書法的下端蓋著李老鬼的印記,我真很難想象這樣一幅書畫是出自李老鬼之手。這里的裝潢雖說不富麗,但是較有古樸之風。

    就在我們前方不遠處,就是一個類似于吧臺的地方,里面站了兩個小伙計一男一女,二人的裝扮都很樸素,沒有什么特別之處。二人見到我們一行人從樓梯下來之后,便從吧臺走了出來,小姑娘朝李星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對李星龍說道,“當家的已經(jīng)在‘叁號’候著了?!毙」媚锾匾庵稽c到李星龍、我、夕羽惠和夏夏四個人,讓我們跟著她走,而與我們一起進來的其他人,卻全部都留在了客廳里。

    小姑娘在前面領路,我們從大廳的右側走廊向里拐進,這里有一間間相鄰的房間,房間全部都是木質,且沒有任何的裝飾,甚至連油漆都沒有刷,門面上能很明顯的看到一撮撮木屑。在每扇門靠上的位置,則刻有一個“標號”,就是大寫的“壹、貳、叁”等等這樣類似的數(shù)字,我們經(jīng)過的第一間房間門上,刻有的是“壹”,第二間房間刻有的是“貳”,當我認為第三間房間刻有的應該就是“叁”,也就是李老鬼所在的房間,可是經(jīng)過第三間房間時,我看到上面刻有的是“肆”。再向后的幾間房間,又是按順序排列了,沒有再次出現(xiàn)跳號的情況,我看到最后的一個房間標號是“捌”。

    此時在前面領路的小姑娘身體一轉,我們由之前那條寬敞的連廊,拐進了一個較為狹窄的走廊內,這條走廊不僅狹窄而且很短,走廊內一共就有兩間房間,兩間房間相對,南面的房間刻有“玖”,北面的房間刻有“叁”。

    但從外面看,這兩個房間和剛才那些房間就有一個顯著的不同之處,之前的那幾間房間,統(tǒng)統(tǒng)都是很傳統(tǒng)的木質門,但是這兩間方面的門全部都是金屬門。整扇門都是黑漆漆的鐵質,沒有門把手,沒有鎖眼,沒有貓眼兒等等,就是光禿禿的一扇門。就連刻在門上的標號,都看起來比較潦草,一點都不規(guī)整,讓人看到之后,不由得心里感到一陣壓抑。

    小姑娘輕輕敲了敲北面的叁號房間,里面的門隨即響了一聲,應該是有人從里面把門打開了,小姑娘只是輕輕將門推開,然后又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把我們一行人請到了里面。

    李星龍理所當然的走在了最前面,我們三個依次跟在他的身后。房間比我想象中要大出很多,差不多有六七十平米的樣子,房間顯得比較雜亂,地上零零落落的擺滿著了一些古物,在東邊的墻角,甚至還堆有一些瓷器??雌饋碚g屋子就像是一個廢舊用品批發(fā)部。房間內一共就只有三個人,分別是李老鬼、金手佛爺,還有金手佛爺?shù)母鄡禾嶙印?/br>
    李老鬼坐在一張雕刻有龍紋的搖椅上,一邊搖著搖椅,一邊抽著手中的旱煙,見我們四個人進來之后,只是簡單的打量了我們一眼。而在李老鬼的搖椅旁邊,一張古木桌子上,就放著今晚我們從觀仙樓內,帶出的那具蛇頭尸體。蛇眼正好盯著李老鬼所在的位置,看起來十分的妖異。金手佛爺此時屁股下面墊了一個球形的東西,當做是板凳一樣坐在地上。而提子還是如往常一樣,站在金手佛爺?shù)纳磉?。他們二人渾身是血,金手佛爺那黝黑的皮膚,也磨出了好幾道血口子。想不到他們二人到達這里的速度比我們還快。

    “你們幾個傷的不嚴重吧?”金手佛爺這時開口問道我們。

    李星龍代替我們回答說大家只是受了一點皮外傷并無大礙。李老鬼現(xiàn)在也從搖椅中站了起來,將手中的旱煙放在了搖椅上。并對我們打了一個手勢,示意我們走到古木桌子旁。

    金手佛爺和提子也很快就湊了過去。我們一群人都圍著那具蛇頭尸體。此刻李老鬼看向了我,幽幽的對我說道,“你不是要找李為民嗎?這具尸體就能告訴你李為民現(xiàn)在的下落。”

    第一百一十三章 爺爺?shù)南侣?/br>
    李老鬼此話一出,在場的所以人都愣住了,金手佛爺和提子大概不知道李為民是誰,所以二人臉上的表情更加的復雜,但是又不好現(xiàn)在問李老鬼,所以他們二人只好面面相覷。同時,我們幾個知道李為民事情的人,也感到十分的不解。夕羽惠、夏夏和李星龍,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我,而我只好疑惑的看著李老鬼。什么就做這具尸體知道李為民的下落?難不成這具蛇頭尸體,還和爺爺私交不錯?簡直是天方夜譚。

    于是我只好恭敬的問道李老鬼,“李大爺,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這蛇頭尸體是我們今晚剛剛從鎮(zhèn)河棺內取出來的。鎮(zhèn)河棺和我爺爺又沒有聯(lián)系,再說這尸體怎么可能知道一個活人的下落呢?你這玩笑開得太不幽默了。”

    李老鬼的臉上還是一臉的嚴肅,瞟了我一眼,告訴我說,這具鎮(zhèn)河棺內的蛇頭尸體,也是爺爺李為民一直在尋找的東西。只要找到了這具蛇頭尸體中隱藏的秘密,自然就不難知道李為民的下落,所以李老鬼才說,這具詭異的蛇頭尸體能告訴我爺爺?shù)南侣洹?/br>
    我還在消化李老鬼的話,身邊的夕羽惠反應極快,李老鬼的話音剛落,夕羽惠就問道李老鬼,他怎么知道這具蛇頭尸體,是李為民一直在尋找的東西?

    李老鬼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然后伸手拍了拍身邊古木桌子上的蛇頭尸體,并沒有回答夕羽惠的問題。

    李老鬼笑的很詭桀,嘴角上一直掛著淺淺的微笑,給我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夕羽惠的問題是問的不錯,可是仔細想想,就不難明白,李老鬼畢竟是江湖中人,眼線遍布大江南北,肯定是收到了有關爺爺?shù)南ⅲ圆旁趺凑f??磥碇罢依罾瞎韼兔?,確實是走了一步好棋,為我們省下了許多麻煩。如此以來,既然李老鬼都能知道,爺爺一直在尋找這具蛇頭尸體,那么想必李老鬼那里還有更多有關于爺爺?shù)南?。不過,李老鬼那臉上狡猾的笑容,總是給人一種不安,好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將要發(fā)生一般。

    我不由得問李老鬼,“大爺,你是不是還有其它相關的消息?要是還打聽到了什么有關于我爺爺李為民的事情,就一并告訴我吧?!?/br>
    我的話音剛落,金手佛爺?shù)哪橊R上就抬了起來,臉上一副吃驚的表情,眼神中帶有一絲不可思議的意思,直直的盯著我,隨后他又扭頭看了看李老鬼,金手佛爺此時嘴里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硬是把剛到嘴邊的話又吞了下去。

    金手佛爺這一反常的舉動,讓我更加的不解了。難道是金手佛爺也知道李為民的事情?他剛才吃驚的表情,是在吃驚什么?我的眼神詢問似地看向了金手佛爺,可是佛爺卻有意的躲開了我的眼神。

    夕羽惠這時暗地里輕輕的用手指敲了敲我的手,示意我不要沖動。然后夕羽惠便開口問道李老鬼,我們現(xiàn)在應該怎么做?

    李老鬼很簡單的說道,“打開這具尸體,看看尸體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br>
    說著李老鬼從一側的搖椅上,抽出了兩把古刀,放在了蛇頭尸體的一旁,然后看向了我們一行人。意思是讓我們來看看這具尸體的“秘密”究竟在哪里?

    說起解剖尸體,我就想起從虵國回來的那一次,和風干雞一起解剖虵王那顆蛇頭的場景。當時的情境,我到現(xiàn)在都歷歷在目。如果這一次切開蛇頭,不知道又會面對怎么的怪事。如果這顆蛇頭里面還有一顆保存完好的頭顱,而且這個頭顱又是一個我熟知的人,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這樣的場景。這樣的場景,比任何恐怖詭異的場景,都更加的讓人不寒而栗。但是如果李老鬼的消息沒錯,我們只要了解到這具蛇頭尸體身上的“秘密”,才能知道爺爺?shù)南侣洌敲纯峙隆敖馄省边@具蛇頭尸體在所難免了。

    想到這里,我不由的看向了夕羽惠,當年切開虵王頭顱,里面那張和夕羽惠長相極為相似的臉,深深的烙在了我的腦海之中?,F(xiàn)在面對同樣一顆巨大的蛇頭,切開蛇頭會有怎樣的場景呈現(xiàn)在眼前,實在不敢想象。

    可是,夕羽惠這時的眼神完全沒有注意到我,而是全神貫注的盯著李老鬼放在蛇頭尸體旁邊的兩把古刀。我注意到就連夕羽惠身邊的夏夏,此時竟然也在盯著那兩把古刀。

    我皺起眉頭一臉的疑惑,此時夏夏卻微微動口簡單的對我說道,“和老大一樣的刀?!?/br>
    我這才恍然大悟的看向了兩把古刀,的確如夏夏說的一樣,這兩把古刀,都是金柄,刀身的刀刃和刀背涇渭分明,為純黑色,在金色的刀柄下,黑色的刀身顯得更加的銳利。因為這樣的古刀我只見過風干雞所有,所以對這把刀我的印象很深。這兩把刀和風干雞隨身攜帶的古刀簡直就是一模一樣!難怪夕羽惠和夏夏一直盯著那兩把古刀。

    “你們三個人幫忙,看看能不能為他們解開這具尸體的秘密?!崩罾瞎磔p描淡寫的對金手佛爺?shù)热苏f道。

    夕羽惠這時也緩了緩神兒,目光從古刀的身上移到了蛇頭尸體的身上,不過她的臉上還是一臉的愁云。

    金手佛爺也在旁邊支招說道,“依我看,這東西就算是有秘密,也是在這玩意兒的頭頂上。沒瞅見這蛇頭是縫在上面的?。吭壑苯影堰@蛇頭弄下來,看看蛇頭里面縫著什么東西就完事兒了。你們幾個年輕人行不行???不行我就來給你們cao刀?!?/br>
    提子也在一邊說,這種事用不著金手佛爺出手,他來cao刀就可以了。說話間,提子的手已經(jīng)拿起了古刀。

    “不用了,本來這就是我們自己的事兒,還是我們自己來吧。”我一邊說,一邊從提子的手中接過那把古刀。夕羽惠也上前一步,拿起了放在古木桌子上的另外一把古刀。

    我們兩個人分別站在蛇頭尸體的兩側,夕羽惠在一旁叮囑我說,等一下動刀的時候,先將蛇頭與尸身相連的粗線挑斷,雖然蛇頭已經(jīng)和尸身長在了一起,但是挑斷連接的粗線,可以更加方便將蛇頭取下。并且在切割蛇頭的部分時,刀口要沿著尸身鎖骨,大約向上半根手指的距離下刀,這樣可以有效的避開尸身的一些堅硬骨骼,切開皮膚和皮下組織等。

    夕羽惠全部交代好了之后,我看著紫色的蛇頭,深呼吸了一口,二人便開始動刀了。實踐和觀摩總是有很大的區(qū)別,當初看風干雞切開虵王頭顱,那樣的輕而易舉,此時輪到自己用刀,才知道這是多么困難。僅僅是挑斷連接蛇頭和尸身的粗線,就比想象中要難很多。因為蛇頭和尸身已經(jīng)長在一起,粗線經(jīng)過的地方,都帶有蛇鱗,古刀雖然鋒利異常,但是在蛇鱗上劃動好幾下,都不能把粗線挑斷。蛇鱗的堅硬程度可見一斑。只有用力將古刀刺入粗線下端的皮rou里,然后再一點點的將粗線磨斷。大約一個小時左右,我們才把所有的粗線切開,期間李星龍和提子想來幫忙,也都被我們婉拒了。切開所以的粗線,我和夕羽惠二人已經(jīng)累得大汗淋漓了。

    我們沒有停歇,馬不停蹄地就準備動刀將蛇頭切下來。夕羽惠動作很快,按照之前自己說的那樣,慢慢地將刀口插進了鎖骨向上有半根手指的位置。夕羽惠刀口剛剛插入,突然間意想不到的事情便發(fā)生了,只見這具蛇頭尸體居然自己開始了抖動!

    第一百一十四章 驚變?。?!

    大家均被蛇頭尸體這一突然的反應嚇了一跳,紛紛向后退了幾步,我手中的古刀甚至都沒有拿穩(wěn),不小心滑落在了古木桌子上。

    夕羽惠這時用胳膊肘頂住蛇頭尸體胸腔的位置,然后鎮(zhèn)定的對我們說道,“別擔心,只是神經(jīng)反射而已。有一些情況下,人雖然已經(jīng)死了,但是很多神經(jīng)都處于沉睡的狀態(tài),外界的刺激會使這些神經(jīng)發(fā)生條件反射,從而帶動尸體的一些部位突然異動。還有一種情況是,人在死亡以后,身體生物場已經(jīng)不存在,但是由于周邊依舊存在生物場,有些生物場會自動產(chǎn)生電離子,這些電離子會對死亡的身體有作用,會引起死者的某些生命特征反應。不論是哪一種情況,這都應該是大多數(shù)人雖說的詐尸現(xiàn)象,認為尸體又‘活過來’了。很多尸體在死后被解剖的過程中,都會發(fā)生這樣的情況,所以不必慌張。”

    夕羽惠說話極為淡定,而那具蛇頭尸體也在抖了一下后,就又恢復了“平靜”,并沒有再次發(fā)生異動。不過夕羽惠也是讓我先等一下,說是剛才挑斷蛇頭和尸身的粗線都已經(jīng)累得氣喘吁吁了,加上剛剛尸體突然發(fā)生異動,所以夕羽惠便五分鐘之后,我們再動手切下蛇頭。

    李老鬼此時也站在了蛇頭尸體的旁邊,眉頭緊隨的盯著尸身,夕羽惠提出的建議,也得到了李老鬼的默許。

    連見慣了大場面的金手佛爺,看到剛才尸體亂動的場景,都是驚得一身冷汗,此時我看到金手佛爺不住的拿袖子抹著他腦門上的汗珠子,臉上的血和汗都粘在了一起,整個變成了一個大花臉了。

    夏夏這時有些擔心的小聲對夕羽惠說,尸體發(fā)生神經(jīng)反射這一點說的不錯,可是那也是有時間限制的,一般只是在死后幾小時,最多十幾小時的時間才會有這種神經(jīng)反射。當然那種被冷卻保存的尸體,這種神經(jīng)反射的時間,也會被相應的拖長,但是這僅僅是建立在被冷藏的條件之下??墒沁@具蛇頭尸體,死去的時間少說也要用“百年”來計算了,而且保存的環(huán)境又不是冷卻保存,所以根本不符合神經(jīng)反射這一說。夏夏讓我和夕羽惠,在等一下動刀的時候一定要加倍小心,這尸體本來就詭異,不能掉以輕心。

    也許是聽到夏夏的話,旁邊的金手佛爺也發(fā)話說道,他也覺得這不是詐尸。順便還說起了1984年他所見到的一起詐尸事件。

    那是1984年冬天的事情,也是發(fā)生在后趴埠村。那時在后趴埠村記得村里老一輩的人都知道,有個膽子特別大又不信鬼神的人叫張大寶,也有人叫他張大膽子。由于他不信那些臟東西,而且據(jù)說這人八字又硬,所以他給人家做起了晚上守靈的差事。因為那時候封建思想還是根深蒂固,村里都有個說法,是人死后不能立刻火化下葬,立即火化據(jù)說死者就會遭受“火刑”。所以必須在家放幾天,頭七之后才能把尸體送去下葬。八十年代的農(nóng)村,大多還都是以農(nóng)業(yè)生活為主,后趴埠村又是一個專門產(chǎn)花生的地方,而且又是沿海,大多數(shù)人都是家里種著花生,而且經(jīng)常出海捕魚。畢竟人都是會累的,到了晚上死者家屬實在熬不住了就會睡著,這個時候就會叫張大寶來代替他們守靈。而事情就發(fā)生在張大寶給一個因腦梗塞猝死的40多歲的男子守靈的第2天夜里。

    因為張大寶膽子奇大,再加上平時就是干這個的,所以他一點都不害怕!他呢平時又愛喝點小酒,但是酒量不行,就是喜歡喝。而事情就發(fā)生在張大寶給一個因腦梗塞猝死的40多歲的男子守靈的第2天夜里。

    因為張大寶膽子奇大,再加上平時就是干這個的,所以他一點都不害怕!他平時又愛喝點小酒,但是酒量不行,就是喜歡喝。也正好就是那次,他喝完酒,躺在靈堂那里瞇了會兒。不知道過了多久,大概是后半夜了吧。他被一股冷風驚醒,也不知道咋地渾身打了個激靈。他不自覺的看下了躺在地上的死人,覺得沒什么異常??墒钱斔麆偱み^頭的時候,突然發(fā)覺有點不對勁。他看到的那死人臉上的黃紙好像有點飄,并不是完全靜止在那死人臉上的,這個時候他的酒也稍微下去了點,壯著膽子,他又靠近了一點細細觀察。當他一靠近看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那黃紙真的在一下一下的飄,好像有空氣流動似的。估計他當時的酒已經(jīng)完全醒了,張大寶當時已經(jīng)把眼睛瞪的很大,一動不動的盯著地上的死人了!

    他看了一會,確定了是地上的死人在吹氣之后,他在那里喊“怎么滴,你一個死人嚇唬誰???你還想坐起來啊咋地”?沒想到這句話剛說完,那地上的死人就唰的一聲坐起來了,眼睛也睜開了,但是沒有看張大寶,只是盯著前方。

    張大寶這個時候可真是有點小害怕了,雖說他整天喊著自己什么都不怕,那其實是因為他根本沒見過正兒八經(jīng)兒詐尸的,他學問淺,只知道人死了就是死了?,F(xiàn)在的張大寶頭冒虛汗,盯著眼前的這個“怪物”。

    這時候,張大寶已經(jīng)有點害怕,他沖著那個死尸,哆哆嗦嗦的喊了句“怎么地,你還想站起來?。俊闭鏇]想到,就在這個時候,那個死尸猛的站起來了,這下可不得了了。張大寶是撒腿就跑啊,一邊跑一邊大叫“不好,詐尸?。 币驗檫@是在大半夜發(fā)生的事,外面這個靜,大家都聽得到張大寶叫喚。大家紛紛起來,看個怎么回事。結果看到張大寶被那個死尸追的滿街跑。這個時候大家都發(fā)現(xiàn)了這個事情,有的膽大的村民就拿著刀啊,棍子啊什么的,使勁堵著那死尸,但是根本就將它弄不死。這可怎么辦?

    這個時候,還是村子里一個經(jīng)常做白事的老頭給出了一個點子,說是這詐尸的死尸平常手段是弄不死的,他們之所以詐尸,是因為有黃鼠狼之類的東西,從他們身邊經(jīng)過,引起死尸心跳,再加上死人最后死的時候,有一口氣卡在嗓子眼里,要想把這具活尸制服,那個有經(jīng)驗的人說:“只能用燒酒燙他的心”,意思就是用高溫燒燙的白酒,直接灌進他嘴里,燙死他,大家趕緊忙活。這個時候那具活尸已經(jīng)被村民們抓住束縛了起來,所以這個時候大家趕緊去燒酒,等酒來了,那個張大寶弄個酒瓶子,整壺酒都灌了下去。結果,那尸體掙扎了好多次,真的就死了。這次就是徹底死了。

    說到這里為了證明自己說的是親眼所見,金手佛爺扭過頭對李老鬼說道,“老爺子,這事你也知道啊。當時還是咱家的人幫著張大膽子把尸體弄住了?!崩罾瞎硪颤c點頭,確定了確有此事。

    其實不用李老鬼確認,我小的時候回老家,我老姑就給我講過這件事,那個不過沒有金手佛爺說的這么細罷了,我估計后趴埠村向我這么大年紀的人,小的時候應該都聽過這個故事。那個張大膽子后來出去做了海鮮生意,混的還不錯,但是關于那晚詐尸的事情,就再也都沒有向別人提過了。

    “一會兒這玩意兒要是起來追著你們倆跑,你們可別意外?!苯鹗址馉敳煌鼑诟乐鴮ξ艺f。

    我沉了一口氣,看了看夕羽惠,她還是一副陰郁的表情,不過看得出來夕羽惠并不是在擔心這具蛇頭尸體。這幾年詭異的事情見得太多了,這尸體要是等會詐尸,我還真不意外。這時夕羽惠示意我,該開始動刀了。于是我們兩個人就又拿起古刀,準備下刀將蛇頭取下。不知道這次下刀,是平平常常什么事情都不會發(fā)生,還是說又會發(fā)生怎樣的古怪之事,我的心里糾結著。

    第一百一十五章 解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