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失蹤的女兒
“好歹那也是身價上億的富翁了。去年福布斯排行榜,梁氏國際律師事務(wù)所以一百三十億的數(shù)字奪得第一名。這么有錢,不去打打高爾夫?不去度度假?” 聽著朋友的分析,曲恒好像明白哪里出了問題。 “那你們有聽說過梁齊的家庭情況嗎?”曲恒將自己發(fā)現(xiàn)的疑問說了出來,幾個人頓時啞然。 “對啊,怎么沒聽說梁齊的子女呢?”一個朋友也跟著說出了疑問。 幾個人思來想去,也沒調(diào)查清楚。 曲恒帶著疑惑,講電話打給了盛烈。 “盛烈,我還想再請教你個事?!?/br> 盛烈直爽的回答:“有不懂得問就行,只要能早點聯(lián)系上梁齊。” “為什么資料里沒有寫明梁齊的子女問題?而且據(jù)我們推測,梁齊平時忙完之后,除了公司就在家里,好像沒有什么愛好一類的,我們無從下手啊?!?/br> 盛烈閉眼回憶了一下,猛地睜開眼睛,說道:“對了,楚師跟我說過。梁齊只有一個女兒,但是幾年前因為父女關(guān)系不合,女兒離家出走至今未回,梁齊好像一直在找他的女兒?!?/br> “原來是這樣。那你知道他女兒的消息嗎?”曲恒接著問道。 盛烈頓了幾秒鐘,回答到:“梁齊畢竟是國際律師,得罪的大佬也不少,對外界,他的家庭情況都是保密的,無從下手調(diào)查?!?/br> “那怎么辦?要不我們一起幫她找女兒?就像你們當(dāng)時在英國一樣,幫威廉找母女,我們可以從這一點下手,來感動他?!?/br> 曲恒覺得這也是個不錯的主意。當(dāng)時在英國,盛烈就是憑借這一計成功謀獲英國首富的肯定,現(xiàn)在可以照鏡子畫瓢,學(xué)以致用。 盛烈搖搖頭,遺憾的說道:“對待什么樣的人該用什么樣的方法。他們做律師的可不是那么容易套路,即使找到他的女兒,那么最后結(jié)論,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他不會因為我們幫了他忙就可以跟沈氏違約?!?/br> 律師有律師的原則,盛烈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尤其是違約,對于一個職業(yè)律師來說,恐怕難以觸碰他的底線。 曲恒無奈的掛了電話,垂頭喪氣的坐了下來,悶著聲不說 而曲恒的疑問倒是讓盛烈多少有了些頭緒,整理了一下儀表,盛烈叫了個出租車直奔梁氏律師事務(wù)所。 一天還沒做成什么,就慢慢黑了下來。 兩手空空,毫無收獲的曲恒沒精打采的回了公寓,如何跟顧允笙交代,讓他很慚愧。 打開門就聽到了顧允笙急促的咳嗽聲。 聽這聲感覺像要把肺咳出來,曲恒放下公文包直沖臥室。 顧允笙裹著厚厚的被子躺在床上,地上一片用過的紙巾。 “咳咳……你回來了?!鳖櫾鼠下牭介_門聲,側(cè)著臉瞥了一眼曲恒,沙啞的聲音愈發(fā)失了聲。 “咳嗽這么嚴(yán)重,怎么不跟我說一聲。”曲恒走上去,將手伸過去放在顧允笙的額頭上試了試:“還是這么燙,也沒退燒啊,走,我?guī)闳メt(yī)院?!?/br> “去什么醫(yī)院啊。挺一挺就過去了,你快告訴我,今天怎么樣了?聯(lián)系上梁律師了嗎?” 曲恒抿抿嘴,試圖轉(zhuǎn)移話題:“我聯(lián)系上又能怎樣?你就這般狀態(tài)去跟人家見面嗎?你是不得先治好病,有個好的精神面貌去見人家?”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萬事如意了?”顧允笙嘴角一揚,滿意的看著曲恒。 曲恒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支支吾吾的說道:“額……嗯,對。聯(lián)系上了,等明后天預(yù)約時間可以見見面?!?/br> “真的嗎?太好了,我就知道曲恒哥你辦事給力?!鳖櫾鼠蠌?qiáng)忍著感冒帶來的難受,興奮地像個小女孩一樣擺擺頭。 “所以,你聽我的,不能生著病去見人家,對人家也不尊重,現(xiàn)在就去醫(yī)院,先打針退燒再說?!?/br> 聽到曲恒的指令,顧允笙掀開被子下了地,雖然走路還是有些搖晃,頭暈眼花,但是好消息卻是支撐她體力最好的藥丸。 稍微梳妝打扮一下之后,顧允笙跟隨曲恒一起去了當(dāng)?shù)氐拇筢t(yī)院。 美國的醫(yī)院依舊是人來人往,只不過人口少,所以排隊掛號稍微能快一些。 “請跟我來這邊。”一位白種人護(hù)士帶著兩位去了門診室。 在一貫的各種檢查手續(xù)之后,顧允笙被確診為支氣管炎,來的再晚的話就變成肺炎了,好在打個點滴就可以了。 “你呀你,還是不知道學(xué)會自己照顧自己。幸虧來得及時,要不然肺炎可就麻煩了。”曲恒像個大哥哥一樣嘮嘮叨叨的斥責(zé)顧允笙。 這一幕又讓顧允笙思緒萬千。 小的時候,每次發(fā)脾氣鬧情緒,顧允笙就會找陸昀之,把氣撒在他身上,那個時候,陸昀之還經(jīng)常被顧允笙欺負(fù)哭。后來慢慢長大了,即使能打得過顧允笙了,陸昀之依舊心甘情愿做她的出氣筒。 以前在美國,顧允笙的確像一個懵懂的小meimei,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那種。曲恒為她打算好一切的計劃,她只負(fù)責(zé)完成就行。 回國之后,又遇見了盛烈。吃什么,喝什么,今天做什么,有沒有感冒,哪里不舒服,吃什么過敏等等等等,更像是一位慈祥的父親愛自己的女兒一樣去呵護(hù)著,疼愛著。 想想這一生,除了遇到趙西城這個渣男,好像遇上這三個男人,也是上輩子積德了。 尤其是盛烈,為人處事,關(guān)心呵護(hù),極其有安全感的一個男人,是那么的完美,那么的…… 等等。怎么想著想著,就想到盛烈了?顧允笙回過神來,用手拍了拍頭,試圖打斷剛才的回憶,克制自己不去想不該想的人。 “怎么了?頭疼嗎?”曲恒疑惑的看著顧允笙的一舉一動,關(guān)心的問道。 “哦,沒事,咳咳,沒事,就是稍微有些暈乎?!鳖櫾鼠喜蛔匀坏谋砬楹驼Z無論次的回答讓曲恒心知肚明。 “該不該告訴她,我今天看見盛烈了,而且盛烈這次來美國也是為了她。”曲恒自言自語的糾結(jié)著。 告訴她吧,又怕她鬧情緒。畢竟她在努力的忘掉這個男人,而且現(xiàn)在的立場,明擺著是在跟前男友的現(xiàn)女友打官司,好像彼此知道會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