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神秘的服務員
等待的時間內(nèi),盛烈電話打給了楚師。 “楚師,沈氏那邊怎么樣?有什么動靜嗎?” 楚師一五一十的匯報著自己在國內(nèi)的工作:“是這樣的總裁,沈易海已經(jīng)回了美國,他表明不想?yún)⑴c此次事件,主要還是讓孫夫人和沈諾薇自己去處理?!?/br> “看來沈易海還是個聰明之人?!笔⒘依浜咭宦?,心里的石頭放下一大半。 “再就是告訴你個壞消息,沈諾薇開始著手準備收購顧氏公司了,現(xiàn)在正在走各種流程?!?/br> 盛烈猛地一驚,質(zhì)問道:“誰同意的?” 楚師也很無奈的說道:“顧若琳狗改不了吃屎,又開始賭博,在外面欠了不少債,沈諾薇趁虛而入,等價收購?!?/br> “這事都誰知道?” 楚師:“據(jù)我們安排的人回來通知,這件事是沈諾薇與顧若琳秘密進行的,但是陸昀之那邊安排的眼線已經(jīng)將事情匯報過去了?!?/br> 陸昀之已經(jīng)知道,好像沒多大關(guān)系,盛烈太了解他了,都是為了顧允笙好,所以不會通風報信的,不然顧允笙受不了這么大的打擊。 “還有什么事?” “再就是董事長和夫人一直在找你,務必讓你趕回來。少爺因為見不到你,又見不到顧允笙,偶爾鬧鬧情緒?!?/br> “行,我知道了?!?/br> 盛烈掛了電話,看了看窗外,回味著剛才楚師匯報的內(nèi)容,大腦飛速運轉(zhuǎn),考慮著對應的措施。 沈易海的退出,起碼讓沈盛的關(guān)系還不會變的太早。 機智沉穩(wěn)的沈易海不會因為兒女情長而影響大局,畢竟對他一個年長的人來說,這都是年輕人分分合合的感情問題罷了。 況且盛烈到底愛誰,向著誰,沈易海的心里跟明鏡似的。這件事就由著他們?nèi)グ?,年輕人怎么辦事,那是他們的事。至于顧氏公司,對于沈氏來說,就是一個小小的棋子。 正在盛烈愁眉苦臉的時候,咖啡廳的鄰座傳來了爭執(zhí)聲。 “怎么走路的,不長眼睛?。 ?/br>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小心?!?/br> “你知道我這身衣服有多貴嗎?你他么說給我撒上就撒上,有用嗎?賠錢!” “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這件衣服多少錢,我賠,一定給你賠?!?/br> “呵呵,瞅你這寒酸樣,你覺得你賠得起嗎?這樣吧,看你長得也算清秀,今晚陪陪哥哥,這事就過去了。” 盛烈側(cè)耳聽了一下,爭執(zhí)的原因是一個女服務員送餐過程中,不小心被客戶放在腳邊的行李絆了一下,咖啡灑在了顧客身上。 現(xiàn)在顧客不依不饒,說白了,就是想借機耍流氓罷了。 本來不打算管閑事的盛烈抬頭瞥了一眼,這個女服務員的背影似乎有些眼熟,而且聲音也耳熟。 “對不起,請您對我放尊重一些,錢我一定會賠?!笨梢娕諉T還是比較清高自重的。 老板聽聞外邊吵鬧,也趕了過來。詳細了解了事情的經(jīng)過,雖然知道這是顧客故意的,但本著咖啡廳的聲譽問題,老板還是當著顧客的面把服務員斥責了一頓。 “先生,您好。我是咖啡廳的大堂經(jīng)理,我們的員工失手給您造成的麻煩,確實應該批評賠償,您看在她還是一個女生的份上,意思意思就得了?!?/br> 顧客看上去不像什么善人,一身地痞子打扮。染得奶奶灰卷發(fā),穿著一身五花十色的衣服,胸前帶著大金鏈子。 已經(jīng)是深秋了,這哥們?yōu)榱寺冻錾砩系募y身,依舊穿著短袖,一雙地攤貨的耐克鞋一眼就被盛烈看穿,這種身份打扮,也就標準的地痞流氓了。 “靠,糊弄爺呢?這事道歉賠償就算了?我特么身上濕了臟了,出了這咖啡廳我怎么上街?怎么見人?”地皮子不依不饒,看來今天就是想要鬧事。 “那您的意思是?”大堂經(jīng)理問道。 地痞一臉壞笑,嘴里叼著一根牙簽,一副很拽的樣子站起來,用手托了一下女服務員的下巴,壞壞的笑道:“那就讓這妞,陪陪爺?!?/br> “這……”大堂經(jīng)理一臉無奈。 “放開我,請你自重,這是公眾場合,你這樣我報警了?!迸諉T推開地痞,往后退了一下。 “哈哈哈,報警?那你報啊,報???”地痞跟身邊一桌狐朋狗友對視了一下哈哈大笑起來。 還沒笑完,地痞突然變臉,兇神惡煞的揪住女服務員的衣領(lǐng),陰陽怪氣的恐嚇道:“也不打聽打聽這一片誰他么敢動我,還報警?警察來了我鳥他是誰?” “松開我!”女服務員也不甘示弱,用手吃力的掰開對方的手。 畢竟是一個女孩子家,力氣沒那么大。他越掙扎越反抗,地痞越興奮。 周圍的人投來異樣的眼光,可只是看熱鬧,沒人上前勸架,都被地痞的氣場鎮(zhèn)住了。 大堂經(jīng)理也不敢招惹,往后退了退不敢吱聲。 就這樣,女服務員被強行拖出咖啡廳,眼看就要落入虎口。 “放開她!” 一個磁性有力的聲音傳到地痞的耳朵里。 幾個地痞子一塊回頭看向多管閑事的盛烈,一個個瞪著惡狠狠地眼睛,像要隨時把盛烈吃掉的樣子。 “盛……盛總?”女服務員吃驚的看著盛烈,嘴巴張的偌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恍恍惚惚的感覺,像在做夢。 盛烈只是對著女服務員微微一笑:“你好啊。梁沫沫,這么巧,在這碰見你。” 原來梁沫沫離開顧允笙之后,又來到美國,在這家咖啡廳當服務員。 今天要不是運氣好碰上盛烈,估計她將被這群地痞無情的糟蹋。 地痞看了看盛烈,又瞅了瞅梁沫沫,擺出一副牙疼的樣子不屑的吆喝道:“哎我說,你們倆特么眼里沒人啊,守著我面在這敘舊?把爺當空氣了?” “還有你?!钡仄ι舷麓蛄苛耸⒘乙环瑔柕溃骸澳闼隳母[?哪來的?” 盛烈蔑視了地痞一眼,義正言辭的說道:“這位是我朋友,我現(xiàn)在命令你,放開她,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地痞先是被盛烈的氣場震懾了一下,沉默一會,轉(zhuǎn)念一想質(zhì)問道:“哎喲我去,我還怕你不成?看樣子你是中國來的吧?自己一個人還敢這么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