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劇情此起彼伏
顧宏搖搖頭說道:“不不不,孩子,你是最棒的,老夫沒看錯人,你為了顧允笙連父母都反目,甚至辭去盛世集團(tuán)的總裁。你做的太多太多了,是我們顧家欠你的?!?/br> “喂,你這老頭是來看熱鬧的還是搗亂的?”顧若琳齜牙咧嘴,兩手往胸前一抱,一副六親不認(rèn)的樣子斜楞著自己的父親。 顧宏舉起左手,食指點(diǎn)劃著顧若琳,氣得半天沒說上話來。 “我可告訴你了,今天顧允笙的下場你也看見了。自己犯下的錯別賴在我身上,顧氏是她賣的,也不賴我。不然她那什么賠人家?” “夠了,你給我閉嘴吧你?!鳖櫤隁獾闹倍哙拢荒樀目嘞嗯獾溃骸拔夷钅闶俏遗畠?,我已經(jīng)對你仁至義盡了,你還想怎樣?處處為難允笙,你還有個姑姑的樣子嗎?” 顧若琳呵呵冷笑,很不屑的說道:“對不起,大哥死后,我就沒覺得顧家還有其他親人?!?/br> 顧宏怒視顧若琳,兩手往輪椅把手上一拍,咬著牙說道:“你還好意思說你大哥!你對得起你大哥嗎?你對得起你嫂子嗎?” 顧允笙聽到爺爺突然這么說,而且語氣不同尋常,眼睛一瞇,好像知道點(diǎn)什么。 顧若琳突然有些啞然,神情比較慌亂,支支吾吾的反駁道:“你你你你你別胡說八道啊,大哥和嫂子可是意外死的,你你你今天拿這事跟我說什么?” 顧宏也隨之冷哼一聲,欲言又止。 停頓了一會,顧宏哀嘆一聲,失望的語氣說道:“你曾經(jīng)那么的任性,你大哥那么慣著你,你嫂子更視為幾出。你在外面欠債哪次不是你嫂子給你補(bǔ)上?,F(xiàn)在你大哥嫂子去世,你不應(yīng)該好好撫養(yǎng)他們的孩子作為報答嗎?” 顧若琳被責(zé)罵的啞口無言,支支吾吾半天沒說出話來,看來是做賊心虛了。 然而,顧允笙憑借女人的第六感,感覺剛才爺爺有話想說但又憋回去了。本來想打破砂鍋問到底,可一想,場合不適合,再說,問了又能怎樣? “你們鬧夠了沒有?你們眼里還有法庭還有審判長嗎?”沈諾薇狠狠地敲了一下桌子,怒視著他們幾個人。 “這里是法庭,打官司的地方,你們那點(diǎn)破家事回家在慢慢算行不行?別在這礙我的事!” 說完,沈諾薇轉(zhuǎn)身對梁律師說道:“梁律師,我們盡快判刑,結(jié)束吧,我還得回家養(yǎng)身子呢?!?/br> 梁律師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審判長說道:“尊敬的審判長,被告目中無人,對您無禮,對法律不敬,并且公堂之上擾亂秩序,完全可以在附加一條擾亂公共秩序罪?!?/br> 審判長很無奈的對顧允笙等人說道:“請你們保持肅靜,如有其它原因或者問題后續(xù)解決?!?/br> 盛烈拍拍顧宏肩膀低聲說道:“顧老,我們盡量別給顧允笙添麻煩了,先靜下來看看事態(tài)的發(fā)展吧?!?/br> 顧宏嘆了一聲氣,搖搖頭,沮喪著臉看向自己的孫女,眼神里除了寵溺,更多的是擔(dān)心。 大廳安靜之后,梁律師再次站起來,向?qū)徟虚L陳述。 最后,在梁齊的作用下,顧允笙確定判刑。 正在審判長第二次準(zhǔn)備落錘判定之時,所有人發(fā)出了憐憫的嘆息。 顧允笙唯一可靠的人都在現(xiàn)場了,經(jīng)過漫長的庭審時間,就連期盼值最高的人——盛烈都無法挽救這一局面,可見這個結(jié)果確實(shí)無人能改了。 所有支持顧允笙的人眼睛聚集在審判長手里的錘子上,每個人手里攥出了緊張的汗。 顧老閉著眼睛,心跳加速,這一錘只要一落,估計他去世那一天,孫女也不可能再陪陪他了。 只有幾秒的時間,可在每個人的臉上似乎看到了一年、兩年、五年、十年甚至是二十年的光陰。 此時最迫切,最興奮的莫過于沈諾薇和林子倩了。 這一刻,林子倩等了二十幾年,自己沒做成的事,利用了別人完成了。 一直裝了幾年的老實(shí)人,在每個人面前都是一副傻白甜的樣子,甚至在沈諾薇面前更是一個廢物的回收利用品。殊不知,每個人都中了她反利用的圈套。 就連顧若琳,都被她狠心利用。最毒莫過于林子倩了。 三……二……一…… 落錘…… “等等!” 嚯……這下全場沸騰了。 這哪是打官司,這明顯是在看一場驚悚片,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心臟像皮球一樣落下去拍起來又落下去。 到底還有誰還會在這緊要關(guān)頭出現(xiàn)。是顧允笙的支持者還是反對者,答案都在法庭后面的進(jìn)口處。 邁著自信的腳步,一步步踏進(jìn)來的是一位穿著很中性,搭配很超酷的女性。碩大的黑色墨鏡使得大家只看得見她嘴角的那絲完美弧度,透著一股無所不知和天下無敵的自信。 黑百相間的休閑服把她襯托得似神秘似純潔,給人感覺,除了酷就是酷,找不到別的詞語來形容了。 在她的身后,跟著一群職場氣質(zhì)打扮的跟班,每個人的臉上寫滿了嚴(yán)肅。 他們的出場自帶一種上海灘黑老大出場的音樂背景,邁出的每一步都是堅信與踏實(shí)。 “這是誰?” “不認(rèn)識啊,從來沒見過。” “戴著墨鏡也看不出來啊?!?/br> 底下愛的人交頭接耳互相議論,都沒看出這位戴著墨鏡打扮很神秘的女人是誰。 顧允笙皺著眉頭,看看神秘人又看了看盛烈,挑了挑眉毛,滿臉的疑問。 盛烈也審視了一會,確定有些眼熟但就是一時猜不出是誰,回頭對顧允笙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并不熟知。 全場唯一一個能有感覺,心里略有八分譜的莫過于陸昀之了,只不過他滿臉的驚訝。 走路帶著風(fēng)的團(tuán)隊經(jīng)過了走廊每個人的身邊,當(dāng)每個人瞪大眼睛從墨鏡里看見真面目的時候,他們的臉上寫滿了大大的驚訝,嘴張的o型能活活吞進(jìn)一頭大象,總之,就是很夸張不敢相信的那種感覺。 墨鏡女路過盛烈的時候,沖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盛烈這才恍然大悟。 只有陸昀之與墨鏡女透過墨鏡對視的時候,突然有種莫名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