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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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并不是特別復(fù)雜的計算,榮玉書有些不確定的說道:“這個人應(yīng)該是一個男子,體重至少是在一石重以上,身高大約在五尺五寸左右。” 回頭看著大家,皆是一臉的目瞪口呆,城陽公主雖然不信,但是在榮玉書的再三要求下,還是先暫時派人去尋找。 “你真的可以只憑借腳掌印就可以知道這人的身高是多少?”城陽公主看著榮玉書,聲音微微挑高,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榮玉書也有些心虛,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不過這個確實(shí)在現(xiàn)代是有根據(jù)的,于是點(diǎn)點(diǎn)頭,但話還是不敢說的太滿了,只得說:“晚生只有八成的把握?!?/br> 不過這樣說,反而引起了城陽公主的注意,興致勃勃的對著榮玉書拍著桌子說道:“好,既然你這么說,我們就來試一試,來人,隨意選取幾人出來,將他們的腳掌印拿過來?!?/br> 正巧著符合的人都沒有來,榮玉書有些無奈的站在旁邊,只得應(yīng)聲,看向唐廣的時候,只見著他也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在里面。更不要說唐臨了,眼睛亮的如同明燈一樣,恨不得馬上過來問榮玉書是怎么辦到的。 紙張很快就送過來了,榮玉書只得在上面算著,其實(shí)推算身高的話更加簡單,一盞茶的時間都沒有呢,就將數(shù)目報出來了。 城陽公主有些驚訝,叫出了剛剛貢獻(xiàn)腳印的人來,和榮玉書說的一相對比,果然是相差無幾,差距在分厘之間,讓眾人不禁是嘖嘖稱奇。 城陽公主更是有些不可思議,看見榮玉書真的一一說準(zhǔn)確了之后,便想要嘗試剛剛榮玉書所說的,關(guān)于體重的準(zhǔn)確度,看著公主有些躍躍欲試的模樣,唐寺卿連忙攔住了她,說道:“回稟公主殿下,現(xiàn)下的首要事情,是要找出是誰偷了您的東西,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可以等一會再說?!?/br> 城陽公主就像是一個小女孩一樣,熱情被澆熄了,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最該做的是什么事情,不禁冷靜的下來,但是看著榮玉書的眼神卻時不時的充滿了火熱。 想必不僅僅是公主殿下,其他人也開始偷瞄著榮玉書,心中猜想著這是哪里來的高人,難道有神機(jī)妙算的能力。 唐廣的眼神不轉(zhuǎn),腦袋不動,只是聽見微微的聲音傳來,道:“你是哪里學(xué)來的這些東西?” 榮玉書同樣悄悄的說道:“那是因?yàn)檫@些都是有一定規(guī)律的,很簡單的?!?/br> 唐廣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道:“回去交給我?!?/br> “好?!庇植皇鞘裁词虑?,簡單的很,榮玉書答應(yīng)的果斷。 不一會,按照榮玉書要求帶來的人便到了,都是清一色的高度,又矮又瘦,其中一共七人,有三個是外面看守的士兵,還有四人則是這里面的奴仆。 接下來的事情自然是簡單多了,看那腳印的模樣,肯定是沒穿襪子的,將腳掌形狀一一對比,便可以得出了結(jié)論。 很簡單的就找出了這人,是琴春園馬廄的一個馬夫,當(dāng)查出來的時候,那馬夫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卻瑟瑟發(fā)抖,不敢回話。 那紅泥地中,本來是有花匠特意的加了朱砂進(jìn)去,目的是為了培育一些珍奇花卉,那人雖然洗了腳,換了鞋子,但是在腳趾縫隙中,還是發(fā)現(xiàn)了有關(guān)于朱砂的點(diǎn)點(diǎn)痕跡。 接下來的事情便沒有榮玉書的事情了,城陽公主這么的幾下早就過了當(dāng)初的熱情,下手也沒輕沒重的很,那個馬夫也交代了到底是誰讓他做這件事情的了。當(dāng)說出來名字的時候,倒是讓榮玉書一驚,有些驚訝和唐廣對視一眼。 他說的名字,也很熟悉,不過要不是今天這一出,他還真的想不起還有這么一個人在掛著他呢——王飛翰。 幾乎當(dāng)他說出這個人的時候榮玉書便恍然大悟了,之前周俊彥還這人瑕疵必報,讓他有些不相信,不過今天的這么一出,確實(shí)讓榮玉書大開了眼界了。 賞春宴倒不是專門供皇家專用,對于長安城的一些皇親貴族,大家士族之間,也是時常有人過來的,一來二去,安插一兩個人根本不是什么問題。 不過既然是尋仇的,榮玉書倒是松了一口氣,不過看著城陽公主和場上的人臉色似乎都不是很好,特別是城陽公主,臉色鐵青,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誰打了她一巴掌呢,榮玉書也不敢說話,只得偷偷的問著唐廣是怎么一回事。 城陽公主派人去請,旁邊的柳蘇臉色有些慘白,看了看上面人的臉色,考慮似的說出了求情的話,道:“公主殿下,或許表哥他,并不是故意的呢。。。”余下來的話都不敢說出來,因?yàn)槌顷柟鞯难劬Ψ路鹣袷莾傻览麆?,直直的射到了她的身上,成功的將后面的話堵住了?/br> 城陽公主的臉色有一些不好看,道:“柳蘇,今天你若是想要求情的話,什么話也不用說了,直接離開就是了,若是想要留下來,最好閉嘴?!?/br> 柳蘇燦燦的閉上了嘴巴,乖乖的站在旁邊,是什么話也不敢說。 場上的氣氛有些劍跋扈張,榮玉書卻覺得聲勢似乎是有些大了,看著城陽公主似乎氣急了的模樣,難道是因?yàn)橥盗藮|西,覺得皇家的顏面受損,所以氣憤難平? 偷偷的戳了戳旁邊的唐廣,后者也很給面子的靠近了頭,悄悄的說道:“王飛翰是當(dāng)今皇后的弟弟,柳蘇的父親,那位中書令,是王皇后的親舅舅。” 哦,原來如此,榮玉書恍然大悟,怪不得柳蘇這么的緊張呢,恐怕是怕禍及家人呢,繼續(xù)問道:“那公主為什么這么生氣?” 唐廣的嘴唇微張,想說什么,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只得緩和說道:“有空再和你說?!北汩]嘴了。 王飛翰很快就被帶來了,走進(jìn)的時候,還是一副漫不經(jīng)心,吊兒郎當(dāng)?shù)哪?,眼睛一掃,看見了榮玉書,安安穩(wěn)穩(wěn)的站在那里,還對著他燦爛的笑著,就愣住了。 這人怎么站在那邊安然無恙呢?不對啊,王飛翰正在疑惑,卻被氣沖沖下來的城陽公主近了身,“啪”的一聲清脆的響聲,雖然不能說是響徹云霄,但是整個院子都可以聽得見是不夸張的。 王飛翰被打的一下,著實(shí)讓他愣住了,轉(zhuǎn)過頭,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你居然敢打我?” 榮玉書張大了嘴巴,心中感嘆這家伙的膽子挺肥的啊,居然敢這么和公主說話,果不其然,城陽的臉色都黑了,又是一掌,直接將人扇到了地上去。 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自己的好戲看的也挺不錯的,居然心中還能想著難道這公主練過武功的,不然怎么能把一個男的扇到地上去呢? 城陽居高臨下,皇家的氣勢風(fēng)范一覽無遺,壓迫的他說不出話來,王飛翰也突然反應(yīng)過來了,別的不說,慌忙的跪在了公主的面前,說道:“公主息怒,公主息怒。” 城陽公主正在氣頭上,一腳把他踹翻,冷冷一笑,道:“王飛翰,你好大的膽子啊,居然敢派人偷本宮的東西,還栽贓嫁禍到其他人身上,目無王法,無法無天,正當(dāng)你們王家只手遮天嗎?!!” 說到最后的時候,幾乎是吼著出來的,王飛翰的臉色一白,看向了榮玉書的眼神不禁更加惡毒了起來,相反,榮玉書在旁邊對著他做了一個鬼臉,然后吐了一怕口水在面前,換了一副鄙視冷笑的表情,更加氣炸了。 偏偏這個時候傳來了公主的聲音,在頭頂冷冷說道:“杖刑五十,以儆效尤,正好唐卿家在此,馬上行刑。” 唐廣馬上出列,領(lǐng)了一聲是,便面無表情的走出來了。 榮玉書心中頓時升起了一種很爽快的感覺,若是真的由唐廣行刑的話,那便是大仇已報了,準(zhǔn)得棍棍朝著死里面打。 王飛翰的臉色都白了,這個時候顧不上恨榮玉書了,只得跪下來求情,柳蘇按照關(guān)系也算是表妹,也是跪下來苦苦哀求,其中的一人,還有當(dāng)時在榮玉書旁邊站著的年輕男子,也是跪下來說道:“姑母,這人雖然可惡,但是好歹也是王家的子孫,這五十棍下來,不死也得殘廢,到時候讓人落了您的口舌就不好了,不如改一改,減少一些如何?!?/br> 就連唐臨唐寺卿也是跪下來,理由也是一樣。公主站在上面冷冷的看著底下,最后倒也是改了棍數(shù),改成了十五棍。 榮玉書撇了撇嘴,紈绔子弟啊,這就是家中有勢的好處,不過即使是十五棍,卻是由唐廣動手,棍棍帶上了內(nèi)力,比上一般的行刑人還要重傷一份,看的榮玉書也覺得滿足了。 ☆、第112章 心中漸漸起塵埃 從始至終,城陽公主的臉色都十分的不好,打完以后,城陽公主屏退了不少人,然后吩咐下面的人好好安頓今日來的諸位賓客,自己倒是走到了半死不活的王飛翰前面,開始審問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榮玉書在旁邊撇了撇嘴,想到這么做的原因難道還不簡單嗎?不就是因?yàn)樽约呵岸螘r間得罪過他,所以心懷不忿趁機(jī)報復(fù)嗎? 或許是被打了一頓,老實(shí)的說了許多,痛哭流涕的說著自己錯了,和榮玉書猜得倒是不錯,將他和榮玉書之間的恩怨說了一番,其實(shí)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看著城陽公主略帶凌厲的眼神看過來,榮玉書連忙的上前,裝作略有惶恐的說道確有此事。 唐廣倒是聽過榮玉書提過這么一段,但是當(dāng)時的重點(diǎn)并不在這里,而是在其他的去了,聽到榮玉書這么說著,下意識的望了望他。 城陽公主冷笑一聲,語氣中卻似乎含有其他含義的說道:“尋仇是假,一石二鳥是真的吧?!?/br> 王飛翰都快被打的豬頭了,聽見公主在上面這么說了一句,有些疑惑的抬起頭,似乎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粗鞯臉幼樱矝]有解釋的意向在里面,倒是下面的柳蘇似乎聽懂了其中的含義,聽見這么說的時候,臉色都變了,差點(diǎn)跪在地上。 能有這么結(jié)果榮玉書其實(shí)已經(jīng)很滿足了,琴春園本身便是供皇家貴族游玩的地方,這里面有幾個各家親信的人倒也沒有什么,再加上現(xiàn)在的王家風(fēng)頭正勝,再加上最近正是皇兄登基不久,自小時候便于他關(guān)系親密,根基不穩(wěn)之時,自己作為meimei的,自然不可能這個時候做的太過,托皇兄的后腿。 掃過底下趴著的王飛翰,城陽公主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冷色,現(xiàn)在還不到收拾他們的時候。揮一揮手,這件事情就這么過去了,和著他這么的一攪和,原本提出要考榮玉書的事情都忘記了。 一行人,全部退下,王飛翰在家仆的攙扶下面,磕磕絆絆的走了出去,旁邊的柳蘇簡直不想要理這個敗壞門風(fēng)的家伙,若是說是她的表兄的話,非要降低她的身份。 唐廣雙手背立,臉上表情冷酷的走過了王飛翰的面前,特意的停頓了一下,冷笑一聲,成功的讓后者升起了一絲的寒戰(zhàn),雙眸眼光如同刀割一般,在他渾身凌遲。 “王飛翰,這次只是一個警告,若是再有下次的話,我可不希望在大理寺的大牢里面見著你?!碧茝V冷笑,倒是沒有想到他的這句話,就像是一個預(yù)言一般。 避開了城陽公主的視線,王飛翰臉上的表情變得陰寒了起來,在看見后面榮玉書幾乎算得上毫發(fā)無損的情況,心中漸漸的升起了憤慨,充滿了心中,心口一疼,險些吐一口鮮血出來。 榮玉書本來想要給他一拳頭,但是想了想,小不忍則亂大謀,而且看他這樣子,內(nèi)傷是免不了的,想的再惡毒一些,萬一沒熬過去,就這么一命嗚呼了也是有可能的啊,古代的醫(yī)學(xué)這么的不發(fā)達(dá),這也是有可能的啊。 想要開口詛咒一下,卻發(fā)現(xiàn)了在后面的柳蘇眼睛大大的,眼睛中傳來的一陣仰慕,心中總是想到還有外人,自己的形象一定要顧好。 淡淡的走過了旁邊,用一種不屑的眼神看著他,頓時將后者的內(nèi)傷又重了幾分。 屋內(nèi),一切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城陽公主坐在了榻上,臉上的表情似乎在隱忍著什么,變得有些扭曲,突然發(fā)力,叫了一聲,將旁邊的榻上小桌的茶杯摔在了地上,頓時一陣噼里啪啦,城陽公主的臉色也似乎好了很多,但是眼神中還是時而不時的閃過了一絲的冷厲。 剛剛站在榮玉書的旁邊,那位光華內(nèi)斂,帶著絲絲凌厲的家伙,似乎完全不驚訝城陽公主這樣,嘴角帶了一絲笑容,吩咐旁邊的侍女將茶盞收起來,似乎完全不當(dāng)這里是別人家一般,寬慰道:“姑姑不用生氣,只不過是一個王家罷了,哪能惹得姑姑這么動怒呢?” ※※※ “你說剛剛那人是楚賢王的兒子,算起來,應(yīng)該算是城陽公主的侄兒?”榮玉書稍稍有些驚訝,但是緊接著明白了許多,本來這件事情倒是非常好解決,只不過丟個東西罷了,哪能輪的上公主親自審問呢?怕是因?yàn)檫@里面有人非常的重要,若是也是尋常待遇的話,怕是會辱沒了名聲。 唐臨卻在旁邊有些哀愁的嘆息一聲,道:“不過那王家小子雖然是和你有仇,但是想必公主卻不會這么認(rèn)為啊?!?/br> 榮玉書對唐寺卿的這句話有些不解,于是請教似的轉(zhuǎn)過頭去看著唐寺卿,后者說道:“先皇在時,本來就對士族的勢力龐大又多顧及,忌憚頗深,圣上上位,雖然沒有明說,但是這次的科舉受力頗多,想必也是處了想要提拔寒士的意思在里面。這個時候的王家來這么一下,難免公主不會多想?!?/br> “多想什么?”榮玉書疑惑了,難道不就是簡簡單單的報復(fù)尋仇而已嘛?看王飛翰的樣子,這種事情也應(yīng)該沒有少做吧,沒什么值得驚訝的地方在才對。 唐廣卻想了想,說道:“您是說,公主會以為是王家故意針對大理寺,繼而想要給圣上一個下馬威?” 榮玉書的眼角一抽搐,但是拐彎抹角的想了想,差不多還真的是這個意思來著。自己和著唐廣他們坐在一起,本身就是一個暗示,王飛翰趁機(jī)陷害自己,可是沒有成功,反而將自己搭進(jìn)去,真是報應(yīng)不爽。 “公主本身對士族的影響就不算太好,若是她添油加醋的再給圣上這么一說,這次的科舉,說不定就要起一些爭端?!碧婆R有些擔(dān)心,接著嘆了一口氣,道:“不過我也是老了啊,再過不了幾年,也是告老還鄉(xiāng)的年紀(jì)了,接下來,就要靠你了。”唐臨有些欣慰的拍了拍唐廣的肩膀,后者拱手行禮,臉上帶著一絲無奈的笑容。 周圍的氣氛稍稍緩和,外面有專門的馬車,幾人上了馬車,行進(jìn)之間,唐臨似乎對榮玉書的腳印之說分外的感興趣,就算是報答,榮玉書也將自己知道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便連有些其他的方法,也是一一道出,讓唐臨是摸著胡子,驚嘆不已,開著玩笑說著,若是將榮玉書不去考功名,來大理寺做一個衙役也是好的。 車馬粼粼,到家之時,明哥兒和阿福早已經(jīng)在門口等候了,看見馬車停下來,趕忙上去拉簾子,將榮玉書引下來。 臨走之時,唐廣掀開了窗口的布簾,露出了一面,道:“離著春闈還有一月的時間,我便不常常來了,你需要認(rèn)真讀書,我也不便打擾你,若是有什么事的話,來大理寺找我便是?!?/br> 唐廣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中也露出了一絲的不舍,眼眸中透出一絲的深沉,線條分明的臉龐似乎有著一絲的柔和。 似乎還想說什么,但是卻住了嘴,放下簾子,一陣吆喝聲,車馬順著這條路直走,倒是很快便離開了視線。 榮玉書松了一口氣,唐廣果然是了解自己的,正巧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倒不是說臨時抱佛腳,只不過這臨近考試,心思也不免的浮躁了許多,讓自己一個人呆在書房里面多讀點(diǎn)書,倒是可以為之后的考試帶來一些感覺。 對著旁邊的明哥兒笑了笑,一邊進(jìn)去一邊說道:“晚上我還沒吃飯呢,家里面還有面條嗎,給我下點(diǎn)?!?/br> 木門漸漸將明哥兒有些好奇的聲音隔絕了下來,道:“公主宴請都沒有吃飽,公子你的口味越來越挑了。” 榮玉書不禁有些失笑,說道:“才不是這樣呢,待公子給你慢慢說來?!?/br> 今日之事,雖然隱蔽,可若是稍微經(jīng)過一些打聽,便可以知道,王家今日丟了一個大臉,惹到了公主的頭上去了,被賞了杖刑,現(xiàn)在還沒有緩過來,在床上躺著呢。 崔品遷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正在躺在貴妃榻上,旁邊有著美艷的侍女正在按摩,另外一人,坐在頭前面,雙手正在按摩。 揮揮手,示意旁邊的人退下來,侍女們很乖巧的起身,陸續(xù)的出去了,只剩下兩個人在屋內(nèi),旁邊的香爐的裊裊炊煙,遙遙升起,迷人的香味就像是美人鄉(xiāng)一樣,讓人陶醉。 “榮玉書這一會,不會有事吧?!标悓W(xué)義說著這話的時候,臉上帶著一絲的擔(dān)憂,對于這個在洛陽之時有著一面之緣,性格爽朗的朋友,自己還是很想要結(jié)交的,可是不知道崔品遷和他之間到底有什么事情,看似關(guān)心,卻出了什么事情之后卻從不過問。 崔品遷拿著旁邊的一杯香茗,喝了一口,眉眼之間淡淡的笑容,因?yàn)閯傋鲞^美容,整個人看上去要容光煥發(fā)許多,笑道:“你倒是擔(dān)心他,我可是擔(dān)心你呢?!?/br> 陳學(xué)義的臉上滿是不解的神色,崔品遷看了他一眼,轉(zhuǎn)過了視線,說道:“榮玉書雖然被人陷害,但是聽說在公主的面前可謂是大出風(fēng)頭,又有大理寺作為靠山,雖然說曾尚書與崔家交情匪淺,但是我可代表不了崔家呢,可欽點(diǎn)不了你為第一名呢?!?/br> 陳學(xué)義面露思索的神情,在旁邊的崔品遷看著,這人的才學(xué)不錯,也算是英俊非凡,聰慧,若是精心打磨一番,以后的成就不可限量。 想起精心打磨,崔品遷的腦中卻閃過了一人,榮玉書,一字一句的在心中念出來這幾個字,眼中閃過了一絲的陰影。 古有曹cao,寧讓我負(fù)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負(fù)我。有些刀鋒利,拿在了自己的手上,便是上好的武器,可若是拿到了敵人的手上,便是禍端。把玩著手上的玉器,崔品遷陷入了一絲的惆悵,若是當(dāng)時她同意了,那該有多好? ☆、第113章 意外收到封信箋 榮玉書這一個月,足不出戶,埋頭苦讀,勤勤懇懇,主要是前段日子自己花的心思實(shí)在是太多了,這一個月,整天呆在家里面,對于邀約全部婉拒,心倒是靜下來了幾分。 崔品遷倒是也請過了幾次,但是榮玉書是真的想要稍微的安分一些,所以婉拒之后,還是呆在自己的蝸居中,認(rèn)真讀書。 或許是上回的出了一些風(fēng)頭,這幾天給自己遞邀請的倒是如數(shù)增加,其中還有一份信,是上回在琴春園有著一面之緣的柳蘇柳大小姐,倒是寫過了一封信,信中倒是什么也沒有說,只是提及了一下上回榮玉書給她說的有關(guān)于桃膠,問到底該怎么做。 拿著手上的信有些苦惱,情意綿綿,透過紙張,幾乎可以望見那邊人的心意,默默的想了想,最后還是將自己知道的一些關(guān)于桃膠的做法寫上去了。 這種東西,只需要四五顆,放在水里面泡好,加上牛奶蒸是最好了的,因?yàn)樯晕⒌挠行┛酀约右恍┍?,讓湯汁燉的有些粘稠,是最好的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