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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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灣猛地一抬頭,眼睛一亮。商清華臉上也有喜色。 夏多說:“不過不是現(xiàn)在?!?/br> 夏灣有點急切地說:“為什么?你下半年大三了,可以用交換生的名義出去,這方面的事清華就能辦了?;蛘呦绒k理休學,哪怕是直接到國外大學再考個文憑也挺好的,將來要是還想要云邊工大的文憑,就等回來再接著上兩年學。要是你擔心公司的事,不是還有談霖在嗎?至于安保公司你也不用擔心,我會幫你盯著,人手擺不開,就讓清華從我們公司里調(diào)些熟手過去幫忙?!?/br> 這才是兩個哥哥凌晨三點多就睡不著覺的主因吧。 讓自己去留學當然是一片好意,客觀來說的確也會對公司的發(fā)展有益,不過昨天之前他們還沒有這種想法,怎么今天突然就起了這種念頭呢?夏多思索著。 見夏多不說話,夏灣向商清華使了個眼色。 商清華說:“你這幾年自己做企業(yè),想必也意識到了,我們因為消息渠道比一般人靈通,能接觸到的資源也多,在經(jīng)營貿(mào)易方面的眼光也能比一般人高明些,但是這些放到國際上就不值一提了。很多信息我們自以為已經(jīng)很先進了,可是在國外可能都已經(jīng)是幾年前人家嚼剩的渣子。你也不是那種小打小鬧賺點錢就滿足了的人,要想把事業(yè)做大做強,最好還是能出去看看,拓展思想的維度和深度,而這些如果僅僅待在國內(nèi),是會受到很多局限的。不瞞你說,我也有計劃想出去做個短期的學習,不然以后就要被你們這些后浪給拍死在沙灘上啦?!?/br> 夏多笑了笑,說:“華哥又拿我開玩笑了,我做的那些哪能跟你們比,你倆開第一家公司的時候,我還什么都不懂呢。” 因為知道兩位哥哥的話是金玉良言,初心都是為了自己好,所以夏多回答得很慎重。 “華哥說的這些我想過,其實我之所以一直在抓緊修學分,想早些拿畢業(yè)證,也是為了能擠出時間來出去看一看。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合適的時機。一方面是公司的事,年前我們?nèi)牍扇f燕,準備年后就開始第一波銷售,接下來還有后續(xù)的研發(fā)等等工作。本身vcd機的技術(shù)很容易仿造,等銷售開始后,想必也會有不少企業(yè)不顧及我們已經(jīng)拿到專利的事實而進行仿冒,到時候還有仗要打。單是這一塊我就不可能走得開?!?/br> 夏灣和商清華對望一眼,由于種種原因,國內(nèi)的市場往往被盜版占去大半江山,即使有夏家做靠山,夏多也不可能杜絕這種事的發(fā)生。 “此外,星圖電子的產(chǎn)品從一開始就定位在高中端,這就要求我們有更高更新的技術(shù)支持。光是在這方面的投入就占去了現(xiàn)在公司利潤的大部分,但這還需要一個積累的過程,技術(shù)的研發(fā)也不可能是一蹴而就的。我想多引進一些這方面的人才,特別是那些在國外留學或工作過的精英,公司可以給他們最優(yōu)厚的待遇。不過,老實說,和其他大集團公司比起來,星圖的條件也不見得真能吸引到多少人才。哥,華哥,你們要是有人選可別忘了給我推薦一下?!?/br> 夏灣下意識地點頭:“當然。不過我和清華一直是做貿(mào)易為主,技術(shù)方面的一時間還真想不到什么人。等我們再打聽一下,看看有什么人能挖過來?!?/br> “謝謝哥?!毕亩喔屑さ匾恍Γ臑承闹幸慌?。 商清華暗暗搖頭,難怪有些話夏灣要讓自己來說,敢情這個弟控輕而易舉就能被弟弟給牽引走注意力,這會兒功夫就忘了問題的焦點在哪里了。 無奈,商清華還是得把話題再引回來:“小多,其實你現(xiàn)在大部分時間都是在云邊,星圖電子的工作你基本上都是電話遙控。如果你去了國外,以現(xiàn)在的通訊的便利,你依然可以電話遙控,真有什么需要你親臨現(xiàn)場解決的事,坐飛機回來也很方便?!?/br> “對,是這樣。”夏灣連忙贊同。 夏多暗暗嘆了口氣,說:“我暫時不想出國的另一個原因,我想你們也都猜到了?!?/br> 夏灣臉色頓時一沉:“小多,你別怪哥說話不客氣,這找女……找伴侶不光是看長相看才華,還得看這個人到底能不能支持、配合你個人的發(fā)展。如果他這樣拖你后腿,那遲早你倆的分歧會越來越大?!?/br> 他差點就要把“長痛不如短痛,早分手早超生”這樣的話給說出口了。 夏多先是開了個玩笑:“哥,我又不是豬,還分前后腿。”看著夏灣臉色微緩,這才接著說道:“事實上我沒和北北商量過出國的事,如果說了,我相信他不會阻止我的。這不僅是因為他不是那種會拖我,嗯,后腿的人,也是因為在我倆的感情中,真正害怕失去、害怕改變的人,是我?!?/br> 商清華和夏灣都吃了一驚。 夏多垂下眼簾,一副落寞憂傷的樣子:“哥,華哥,你們不知道,我第一次見到北北的時候他才八歲,從那時候起我就很喜歡他。當時還不知道自己是同性戀,也不知道對他的感情和占有欲意味著什么,我只知道想要對他好,想天天看到他。我追了他那么多年,才讓他接受我,我真的覺得世上再沒有比這更讓我幸福的事了。事業(yè)不是人生的全部,愛情也不是,孰輕孰重我說不好,但是我明白一件事,事業(yè)如果毀了,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我就有勇氣東山再起??扇绻チ吮北?,我就再也感受不到幸福的滋味了?!?/br> 商清華忍不住說:“你太天真了!初戀的時候誰都這么想,可你看世上有幾個人真就能跟初戀從一而終的?難道那些跟初戀分開的人,都是沒有真的愛過?難道他們分手以后,就都再也找不到真正的愛情,再也沒有幸福了嗎?你才十九歲,誰也不知道你將來會再遇到什么樣的人,也許幾年之后你就對他沒感覺了。” 夏多的笑容充滿苦澀:“華哥,你說的有道理,當初,北北就用類似的理由拒絕過我。但我想你也該承認在普遍規(guī)律中總有特殊情況存在,對嗎?是,將來的事我們誰都無法預料,你說的情況也有可能發(fā)生,但是我不能為了這種可能性就親手毀掉現(xiàn)在。況且,如果我和北北分手,你們能確保我以后的人生中一定可以再找到一份和現(xiàn)在一樣真摯熱烈的愛情嗎?你們能保證我一定會幸福嗎?如果我的人生因為這份遺憾,從此蒼白無味,你們要怎么做才能賠給我?” 商清華張口結(jié)舌,這種保證誰敢下?他又不是神! “哥,我記得暑假的時候,你還跟我說對我倆的事不贊成但也不反對,要順其自然。為什么現(xiàn)在突然又改變主意?”夏多突然向夏灣拋出問題。 被弟弟那雙黑沉沉的眼睛盯著,夏灣不由心虛,“沒、沒改變主意啊,我們這不是在說留學的事嘛。話趕話說到這兒了,呵呵?!?/br> 夏多根本不由得他回避:“你和華哥突然建議我出國,固然是為了我的前途,但也是覺得我和北北會因為距離而自然而然地分手吧?” 夏灣把拿在手里半天都已經(jīng)涼了的茶葉蛋塞進嘴里,差點把自己噎死。商清華看不下去地把裝豆?jié){的杯子遞給他,伸手拍著他的背幫他順氣,說:“小多,你哥也是為了你好?!?/br> 夏多的微笑里多了一絲連自己都沒覺察到的諷刺,涼涼地說:“華哥,我明白你們對我的關(guān)心。但是,飛鳥認為在天空翱翔是好的,于是就帶著魚一起飛,可是魚離開了水卻是會死的。” 商清華啞口無言,心里也不禁有些惱火,賭氣說:“敢情我們說了這么多,你就覺得我們是想害你?!?/br> 夏多淡淡地說:“華哥是想理智地談這件事,還是打算帶著情緒罵我一頓?” 商清華氣道:“還理智地談?開口就是一輩子,閉口就是要死要活,一扯到墨北你就比誰情緒都大!” 夏多情不自禁地一笑:“華哥,原諒一個戀愛中的傻瓜吧?!?/br> 一句話說得商清華沒了脾氣,想了想,噗哧一聲也笑了,感慨地說:“我也算是看著你從小長大的了,這么多年沒跟你發(fā)過火,今天也算是得了個新鮮!”又對夏灣說:“咱弟弟主意太正,我是說不服他?!?/br> 夏灣苦笑,被夏多這一番理智分析又加悲情表演弄下來,他本來的想法也動搖了。無論如何,他希望夏多能快快樂樂的,如果和墨北分手真的會讓夏多痛苦萬分,他會內(nèi)疚的。但是,他還不死心地想再爭取一下。 “小多,你剛才的例子舉得不對。如果一個人胖得已經(jīng)影響了健康,但又不想減肥,看到好吃的還是一個勁狂吃海塞,那不許他暴飲暴食、強迫他去運動,和因為不忍心看到他難過,就縱容他繼續(xù)肥胖下去,哪種才是真的對他好呢?” 夏多沒接這個話題,問道:“是不是昨天晚上在酒吧,羅驛跟你們說過什么?” 商清華脫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夏多嘴角的笑意微冷。 ☆、第120章 new 夏多沒有和夏承瀚一起回云邊,而是直接去了深圳,還打電話把墨北也給約過去了。 小情人才幾天沒見面就想得不行,正好龔小楠夫夫倆還在旅游沒回來,家里就他倆人想怎么折騰都可以,于是狠狠花了一整天的時間來彌補相思之苦,結(jié)果第二天墨北趴在床上起不來,把夏多臭罵了一頓。 夏多眉開眼笑地把墨北哄高興了,從冰箱里挖出食材做了頓豐盛的午餐,喂飽小情人,這才著手于工作。 雖說還在新年假期里,但談霖這個工作狂已經(jīng)開始上班了,夏多的到來讓他非常高興,一接到電話就拎著公文包趕了過來。 談霖進屋的時候房間里飯菜的氣味還沒完全消散,談霖下意識地聞了聞,脫口而出:“好香啊?!?/br> 夏多樂了:“你還沒吃呢?要是不嫌棄,我把剩菜給你熱一下。” 談霖脫了外套跟他進廚房,笑道:“不敢嫌棄,會做飯的人在我這等廚藝廢材的眼中都是萬萬不能得罪的神?!?/br> 剛才兩個人也沒吃多少東西,夏多挑了幾樣沒太動過的菜給熱了,談霖毫不在意口味地直接把幾樣菜和飯倒進大碗里一拌,呼嚕呼嚕吃得痛快。 夏多給他倒了杯熱水,說:“談哥,你是不是也該找個媳婦照顧一下你的生活了?” 談霖說:“保姆回老家過年了,沒人給我做飯。其實要我說找媳婦干嘛,有保姆就行了,除了不能陪睡,其他的哪樣不比媳婦做得好,不會抱怨你沒時間陪她,更用不著cao心她娘家親戚亂七八糟的事。省心,省力,還省錢?!?/br> 說著從公文包里抽出文件來給夏多看,夏多來深圳之前給談霖發(fā)了傳真,說了一下剛和鐵主任談好的軍工訂單的事,談霖就照他的意思把今年上半年的計劃任務(wù)重新調(diào)整安排了一下。 墨北出來上廁所,看到談霖就跟他打了個招呼。雖然夏多沒明說,但這幾年下來談霖也對他和墨北的關(guān)系有覺察,起初心里是有些不以然,但后來接觸多了,漸漸也就不再用異樣的眼光看待。反正只要不當著他的面親嘴,他就不會再像過去那樣覺得尷尬。 墨北在洗手間里待了半天,他一出來,本來正在和談霖交談的夏多就轉(zhuǎn)過頭來看他。墨北不自覺地撇了下嘴角,頗委屈地瞪了夏多一眼,夏多頓時笑得陽光燦爛,嘴唇微微撅起向他送了個淺淺的飛吻。 談霖不知道他倆在打什么啞謎,只能裝作什么都沒看到。 墨北對他們談工作的事不感興趣,回到臥室鉆進柔軟溫暖的被窩,雖然已經(jīng)換了床單被罩,但他總覺得被窩里似乎還殘留著情欲的氣息,不由自主地回味著昨晚夏多的瘋狂。想到夏多濕熱靈巧的舌尖從上至下舔舐過身體,墨北就覺得小腹熱了起來。 翻了個身,墨北把臉埋在床上,偷偷地笑。 夏多把談霖送走后,回到臥室看到墨北倚在床頭,屈起的腿上放著一個筆記本,拿著一支鋼筆寫寫畫畫,不時停下來思索一會兒。夏多過去吻了吻墨北,在床邊坐下,笑道:“我最喜歡看你認真思考的樣子,特別好看?!?/br> “你上次還說最喜歡看我跑步時候的樣子,還有一回說最喜歡看我睡覺的樣子,到底哪次是真的?” “都是真的,我覺得男人在認真做一件事的時候最有魅力?!?/br> “包括認真地睡覺打呼嚕?” “包括認真地夢到我?!?/br> “是哦,好認真的一個惡夢?!?/br> “我愛死你這口是心非的小模樣了。” “我愛死你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的樣子了?!?/br> “因為我這樣特別帥吧?” “在我眼里你最帥?!?/br> 甜甜蜜蜜地抬個杠,膩膩歪歪地接個吻,明明都是無意義的廢話,卻心情好到要融化掉了。 夏多坐到墨北旁邊,讓他斜倚在自己懷里,漫不經(jīng)心地玩著他垂落到脖頸上的發(fā)絲,把在帝都這幾天發(fā)生的事都說了一遍。當聽到羅驛暗示夏灣可以用把夏多送出去留學的方式讓兩個人分手時,墨北的身體頓時僵硬了一下。 夏多安慰地吻吻他的臉頰,“我跟我哥把理由都擺清楚了,他應(yīng)該不會再就這個事勸我?!?/br> 墨北看了看夏多,說:“其實出去留學對你的確有好處……” 夏多連忙表忠心:“國外再好也比不上在你身邊好?!?/br> 墨北好笑:“知道你舍不得我,乖。我是說,如果你留學的話,我可以和你一起去,所以你不用因為舍不得我就放棄,也不用因為這個跟你家里人有矛盾。反正我英語還可以,到了國外也不至于無法交流。我爸媽也不會攔著不讓我出國的。” 夏多非常高興,抱著墨北啾啾啾親了好幾口,說:“那太好啦,本來我也想說等要出國的時候勸你一起去呢,沒想到你也是這么想的。不過這個計劃現(xiàn)在不急,就像我跟我哥說的,現(xiàn)在我還離不開?!?/br> 真好啊,和北北在一起好像什么事都有辦法解決,什么大事都不算事兒! “羅驛太會玩弄人心,一不小心就會著了他的道。我擔心他不只是會像現(xiàn)在這樣通過暗示來影響你大哥,還會對我媽也有影響。你知道我媽那個人一旦形成某種觀念的話,就很難改變,同時她又有些迷信權(quán)威。而羅驛現(xiàn)在在她眼中恐怕已經(jīng)是個可以信任、很有說服力的形象了?!蹦闭f出了自己的不安。 “問題是我們現(xiàn)在還搞不清楚羅驛到底有什么目的,防不勝防?!?/br> “是啊,要是有他參與鄭東殺人案的證據(jù)就好了,早早把他送進牢里去,那就省心了?!?/br> 可恨的是當初鄭東早早地殺了秦當勉,而在秦當勉家中又沒有找到任何他與羅驛往來的證據(jù),就算墨北知道一切是羅驛策劃的也沒用。至于柴狗子綁架墨北的那樁案子,明面上能查到的也只有在柴狗子執(zhí)行槍決前,羅驛曾探過監(jiān),但單是這一行為并不能說明任何問題,作為一個精神科醫(yī)生,他完全有理由說是為了研究死刑犯的心理狀態(tài)之類。 “話又說回來,我們不知道羅驛到底想干什么,羅驛也一樣不知道我們對他的防備有多深,彼此都算是半明半暗。北北,我這回想開安保公司,也是想順便培養(yǎng)幾個人手保護你?!?/br> 墨北下意識地就要反對:“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用不著保鏢?!?/br> 夏多就知道他會是這個反應(yīng),掰著他的手指頭一條一條地數(shù):“你五歲的時候差點被保姆拐走,好,這條先不算,是我認識你之前的事了。咱們就算算我認識你之后發(fā)生的,十一歲你被柴狗子綁架,骨折、高燒、肺炎,直到現(xiàn)在肺功能都還不大好。去年,鄭東殺人,把你也給卷了進去,要不是楊叔槍法好,他沒準就能把炸藥給引爆了!等你去了香港,又差點因為劇組演員販毒殺人的事被黑社會綁架?;氐皆七?,又因為蚱蜢跟小姨夫起沖突,讓車給撞個跟頭不說,手都燙壞了,現(xiàn)在這疤還沒消掉呢。” 墨北怔了片刻,也不由苦笑,這還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自己這是災難體質(zhì),越大越吸引倒霉事兒? 夏多嘆氣:“不管是別人有心算無意,還是你倒霉被牽連,反正我是真不放心你的安全?!?/br> 墨北還在猶豫:“也就今年,哦不,去年,去年倒霉事密集了些,以后不見得還這么倒霉。畢竟我就是個宅在家里寫書的小孩,哪有那么多麻煩呢?況且我也不習慣進進出出身邊有人跟著。”那太像在醫(yī)院里被護工監(jiān)視管束的情形了。 夏多沒再勸,反正公司都還沒做起來,還有時間。 “另外,我還想在安保公司里成立個情報部門,一方面可以收集商業(yè)情報,另一方面也方便派人監(jiān)視羅驛。他應(yīng)該想不到我們會派專人監(jiān)視他的,再怎么謹慎也會露出馬腳,哪怕真抓不住他的小辮子,能把他的關(guān)系網(wǎng)摸清也好。而且這樣做,也不必驚動長輩們,不然還要頭疼怎么解釋?!?/br> 這個主意墨北贊成,獎勵了夏多一記火辣辣的舌吻,分開時嘴角都牽出了銀絲。夏多還意猶未盡,追過來繼續(xù)親,手也不老實地伸進了墨北的衣服里。 墨北抓住他的手,氣息不穩(wěn)地說:“白日宣yin,太不要臉了。” 夏多附和:“就是,太不要臉了?!币贿呎f一邊繼續(xù)做“不要臉”的事,叼著墨北的耳垂吮吻,手掌強勢有力地摸索上彈性頗佳的小翹臀,用力揉捏。 墨北的耳朵太敏感,被夏多的舌尖攪了幾攪,大半個身子都輕顫起來,推拒的手頓時沒了力氣。夏多趁機扒了兩個人的衣服,把墨北抱到身上,小聲說:“試試新姿勢怎么樣?” 墨北剛要說話,就聽到外面的開門聲,接著傳來馮望南活力十足的叫聲:“小北小多!我們回來啦!快來出來收禮物!” 夏多很哀怨地問:“……不出去行不行?” 墨北笑得差點從他身上滾下去:“門沒鎖,你信不信一會兒他倆就該闖進來了?!?/br> 夏多已經(jīng)聽到馮望南的腳步聲沖著臥室方向過來了,連忙叫道:“別進來!”用被子裹住墨北,自己手忙腳亂地抓過褲子套上,剛套到膝蓋,馮望南已經(jīng)一把推開門,和龔小楠兩個壞家伙闖了進來。 夏多哎哎地叫著,掙扎著提上褲子,拉拉鏈的時候不慎夾到了毛,疼得直蹦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