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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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望南興高采烈地叫:“哎喲,我什么都沒看見!” 龔小楠一本正經(jīng)地點頭:“就是,我們沒看見夏小多的嗯嗯哼哼,也沒看見夏小多的嗯嗯哼哼被拉鏈夾住了?!?/br> 馮望南笑得前仰后合:“你急什么啊,連內(nèi)褲都不穿就直接套牛仔褲,就這么怕被看到嗎?” 龔小楠補刀:“其實你就是什么都不穿也看不到什么,小孩子家家的,跟花生米似的。” 夏多氣結,滿臉通紅地撲上去痛毆龔小楠:“你家花生米跟雞蛋似的!” 墨北笑得直捶床。 馮望南眼珠一轉(zhuǎn),跑過去掀墨北的被子,嘴上還很無辜地說:“大白天的睡什么覺呀,起來起來,看我給你買什么禮物了?!?/br> 墨北正笑得渾身無力,哪里搶得過馮望南,轉(zhuǎn)眼前整條被子都被拖走,連忙扯過個枕頭遮住重點部位。馮望南又來搶枕頭,夏多想阻止卻被龔小楠抱住了腰過不去,墨北又驚又笑,在床上撲騰掙扎。 突然,噗通一聲,床上沒了墨北的影子。 夏多三人都是一怔,接著就看到墨北從床與窗戶之間的縫隙里扒著床爬起來,一副摔得茫茫然的樣子,顯然連他自己也沒搞懂是怎么骨碌下去的,饒是如此他居然還沒忘了順手拽過窗簾擋住關鍵位置。 這回連夏多都沒忍住,爆笑聲差點掀翻了屋頂。 ☆、第121章 new 星圖電子入股萬燕后,先期投資了一千萬做后續(xù)開發(fā),接著又投資了五百萬做廣告宣傳,趕在過年這段時間將vcd機推上了市場。 中國人過春節(jié)本來就是大事,采買年貨是必須的,人情往來也是慣例,經(jīng)過策劃推廣,vcd機不僅成為了不少家庭里與電視、冰箱、洗衣機三大件比肩的重要電器,還成了許多人向長輩或上級送禮的熱門——要知道,這時候的一臺vcd機定價超過了四千元,拿出去送禮絕對是非常彰顯實力的。 現(xiàn)在還沒有盜版影碟,只有隨機附贈的正版碟片,而零售的碟片一張售價往往高達數(shù)十元,盡管如此,仍然有不少影迷對這些來自于各大影業(yè)公司的經(jīng)典影片如獲至寶。 這段時間星圖電子和萬燕的利潤飛速增長,大到連他們自己都不敢相信。 不過夏多早就給大家提了醒,在缺乏有效手段保護知識產(chǎn)權的國內(nèi),vcd機的核心技術破解起來又并非難題,當其他廠家被利潤吸引而來的時候,市面上很快就會出現(xiàn)大批的仿冒品。到時候光是憑著打官司是阻止不了蚊蠅吸血的,他們只能一邊宣傳正版意識,一邊不斷地設置技術壁壘。 不過夏多相信,這已經(jīng)要比墨北描述的情況好多了。 夏多把自己個人所得的利潤抽出來投資到了開設安保公司上頭,當然也沒放過龔氏兄弟,就連楊光都被他說動當了小股東。 楊光自己對經(jīng)商毫無興趣,不過一提到訓兵就兩眼發(fā)亮,他還聯(lián)系了幾個老戰(zhàn)友,成了戎行安保股份有限公司第一批教官。而鐵主任也很快就送來了第一批退伍兵,經(jīng)過面試篩選,成了第一批受訓的保安。 當夏多在忙碌這些事的時候,墨北也沒閑著,他創(chuàng)作了一部中篇小說《藍血少年》刊登在《啄木鳥》上——雖然現(xiàn)在約稿的雜志很多,但因為一直和張曉光保持著良好的關系,所以墨北大多時候仍然會將《啄木鳥》作為第一選擇。 《藍血少年》的故事是在一家小旅館里展開的,旅館里只有兩個人,一個是人到中年心思散漫的老板熊叔,另一個是正在花季的打工少女阿儂。旅館位于風景秀麗的山上,到達山下的小鎮(zhèn)要走好長一段山路。 旅館里先后住進了幾位客人:油滑的銷貨員、笑面佛似的退休干部、沉默寡言的長途汽車司機、傲慢的舞蹈演員和她樸素無華的作曲家丈夫,以及要去鄰縣求醫(yī)的中年張姓夫妻,最后到達的客人是趁暑假帶著上高中的兒子出來旅行的工程師。 高中生大概是因為正處于叛逆期,對什么都看不上眼,無論是這家粗陋的旅館還是被他劃為“庸俗”的客人們,幾乎是用坐火箭的速度,他成了這家旅館里最不受待見的客人。這讓工程師頗為無奈。 阿儂對人到中年但舉手投足都優(yōu)雅無比的舞蹈演員非常尊敬,在她心目中凡是從事藝術工作的人都像是不食人間煙火一樣高高在上。雖然舞蹈演員態(tài)度傲慢,但作曲家對阿儂卻很友善,無意中透露他們有一個和阿儂差不多年紀的女兒。但當阿儂好奇地問為什么沒有帶女兒一起出門的時候,舞蹈演員卻突兀地打斷了他們的交談,叫走了丈夫。 張大叔患了奇怪的病,要去鄰縣求醫(yī),他看起來是個性格很好的人,雖然身體不舒服,但當他和其他客人一起在餐廳吃晚飯的時候,和上菜的阿儂聊了幾句。阿儂告訴他自己出身貧困山村,家里的錢只夠支持一個孩子上學,這個機會無疑是被留給了她的弟弟,而她因為不想早早就嫁人生子,所以才離開家出來打工。 工程師立刻拿阿儂的經(jīng)歷來教育兒子,但不識人間疾苦的高中生卻不以為然,“學校里教的百分之七十都是沒用的東西,將來到社會上根本用不上。照我看,上不上學真沒什么意思,要是讓我現(xiàn)在就退學,沒準兒我就是第二個張果喜,也有小行星用我的名字命名!” 工程師為兒子的大放厥詞感到尷尬,但是又說:“……不得不承認,他腦袋瓜兒里想的東西是我在他這個年紀根本不會想的,他比我聰明多啦。要是能克服一下驕傲,或許將來也會有點成就?!?/br> 然而舞蹈演員卻出人意料地說:“說實話,您兒子的智商在同年齡段的孩子中間不見得有多拔尖。是的,剛才您說過了,他參加過全國高中數(shù)學聯(lián)賽,但這也只能證明他數(shù)學學得好罷了,而和他同樣水平的每一屆都至少有八九十人呢,更遑論那些沒參賽卻一樣有高水平數(shù)學知識的學生。他的才能是通過一定的知識累積和訓練就能獲得的。比如說,他在數(shù)學方面的才華一定有受到你的影響,盡管他可能沒意識到,但對父親的模仿往往是一個男孩在成長過程中很重要的一環(huán)。然而,比如阿儂,她看起來又土又笨,那是因為在她成長的過程中能夠模仿學習的人都是這樣的。她上不起學,但這不代表她腦袋里裝的就是稻草?!?/br> 被突然拎出來當例子的阿儂尷尬得都要鉆進地縫里去了。 晚飯吃得不歡而散,而這一晚屋外的大雨更是讓人心煩意亂。第二天客人們才得知,因為暴雨滑坡阻礙了交通,他們都被困在這個旅館里了。 這時,張大嫂的尖叫聲驚動了眾人——張大叔被殺了。 沒有警察,沒有偵探,有的只是互相懷疑又無法離開的旅客。 為了個人的安全,大家不得不決定找出兇手,而在這個過程中眾人的反應也各自不同。退休官員想要不動聲色地控制局面,銷售員用漏洞百出的理由將所有人都質(zhì)疑了一遍,舞蹈演員根本就不屑參與到抓兇手的過程里,而汽車司機只顧抱著酒瓶不撒手…… 最為積極的人是高中生,他想通過抓住兇手來證明自己智商上的優(yōu)越,第一個受到高中生懷疑的就是死者的妻子張大嫂——夫妻倆令人奇怪的開了兩個房間,但作為妻子她要進入丈夫的房間比任何人都更便利,在丈夫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偷襲殺人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第二個被列為疑兇的是汽車司機,因為阿儂看到他昨晚進入過張大叔的房間,兩個人似乎還有爭執(zhí)。汽車司機不滿于高中生的推理,若不是眾人攔著,他差點就要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頓。 然而隔天早上,眾人吃驚地發(fā)現(xiàn)汽車司機的頭被人從正面砸破,慘死在房間里。 如果說是張大嫂殺死了丈夫,那或許還有可能,畢竟張大叔身體虛弱,但身材瘦小的張大嫂想要從正面襲擊高大健壯的汽車司機,那就非常困難了。 高中生的推理頓時陷入了走不出去的迷宮。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一直被高中生貶低為“腦容量只有耗子那么大”的阿儂卻找到了指證真兇的證據(jù),這竟然是一樁多人合作殺人案。 這又牽引出了多年前的往事。 舞蹈演員的出身和阿儂很相似,一樣貧困得受不起教育的家庭,她吃了許多常人無法想像的苦才在城市里獲得一隅安身之地,并通過刻苦的努力成了舞蹈演員,在這其中作曲家給予了她許多幫助,兩個相愛的人結成了夫妻,并很快有了個可愛的小女兒。 但是幸福很快就被打破了,三歲的小女兒被人拐走,從此下落全無。悲傷的夫婦倆十幾年來都在尋找女兒的下落,后來終于追查到了張大叔身上。這個看起來溫和善良的男人,當年組織拐賣了不少婦女兒童,直到因為生了病才洗手不干。 可是,即使是張大叔自己,也沒有辦法記住每個被拐賣的女人和孩子究竟都被賣到了什么地方,更別說其中還有一些因為種種原因在被賣掉之前就死去了。 憤怒的夫妻倆決定要為女兒報仇,而在他們追查和策劃殺人的過程中,一些同樣遭遇的人慢慢聚集了起來。 銷售員的jiejie在她十四歲那年被拐賣,母親因過度悲傷而早早去世;工程師的愛人在兒子滿月后失蹤,后來他在一個封閉的小山村里花了大筆的錢贖回了被拐賣的妻子,但妻子的余生卻只能在安定醫(yī)院里度過;旅店老板帶著四歲的兒子上街,因一時疏忽弄丟了兒子,妻子他離了婚,從此老死不相往來;退休干部的小外孫被拐賣,女兒和女婿也離了婚,最后女兒承受不住痛苦選擇了自殺。 而所有人中為了復仇付出最大力量的,大概就是張大嫂。 她的孩子是在被拐賣的途中因為反抗激烈被活活捂死的,當查到張大叔就是罪魁禍首后,她以一副老實木訥的外表待在張大叔身邊,從守口如瓶的張大叔身上又挖掘出了一個幫兇——汽車司機。 復仇者們滿懷怨恨地聚集到這里,親自為親人報了仇。原本是想殺了張大叔后栽贓給汽車司機,再造成司機畏罪自殺的假相,但沒想到暴雨滑坡讓他們困在這里無法走脫,只好臨時改變了計劃。 更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最后揭破這一切的會是阿儂。 故事的結尾,被堵住的道路清理出來了,但并沒有明說復仇者們的結局,是自首?是被公安機關逮捕?還是隨著阿儂的緘默而安然離去重新開始生活? 這是一個《東方快車謀殺案》式的故事,并不復雜,除卻對人販子的痛恨,文中就留下了一個疑問:那些沒辦法得到學校教育的孩子中會有多少人像阿儂一樣擁有著令人驚嘆的天賦呢?或者換句話說,有誰能知道,那些因為窮困失學而在田間耕作、走入工廠、進入工地……看起來又土又笨的人群中,被埋沒了多少原鉆? 墨北順便夾帶了個私貨,在文章末尾發(fā)了一條小小的啟事,號召讀者為衛(wèi)嶼軒所在的那所學校捐款、捐書,并多關注被拐賣婦女兒童案件。 作為《藍血少年》的第一個讀者,夏多覺得夾帶私貨的北北可愛得要命。 “不過,我有個疑問,這篇小說的題目和內(nèi)容好像沒什么關系啊?!?/br> “說到藍血,你會想起什么?” “牡蠣!” “……還有呢?” “螃蟹!” “……除了吃的!” “嗯……sang bleu,藍血貴族?!?/br> “對,人們用藍血來修飾歐洲貴族,后來又用藍血代表那些高貴智慧的精英才俊。在小說里,如果把高中生和阿儂做個對比,大多數(shù)人都會認為將來能成為精英的是高中生這樣的少年,而阿儂大概只能是平平凡凡地過一輩子。但是他們之間的鴻溝真的就不可逾越嗎?” 夏多沉默了片刻,說:“我覺得自己真幸運,如果我是出生在阿儂家那樣的環(huán)境里,大概再怎么奮斗都打不破那層厚厚的牡蠣殼,只能灰卜拉嘰地過一輩子?;也防瓏\的臟牡蠣,就算也是藍血又怎樣呢?又沒人看到,也沒人在乎。” 墨北覺得自己不小心把夏多的心情給弄糟糕了,正在想要怎么彌補,就見夏多嚴肅地說:“最重要的是!灰卜拉嘰的臟牡蠣根本就不好看?。¢L得丑丑的我,北北根本就不會喜歡吧?” “……兩個人中間最好看的那個當然是我,所以你丑一些也沒關系的?!?/br> “為什么聽了這話完全不覺得被安慰了呢?” “其實你是被自己很丑的這個真相給打擊到了吧?!?/br> 夏多的心碎了一地。 ☆、第122章 new 《藍血少年》的反響很好,編輯部后來還開設了一個小版塊,單獨刊登一些讀者來信,討論究竟是“天賦”重要,還是“教育”重要,究竟是出身還是機遇在決定人的命運。因為涉及到了不少現(xiàn)實社會問題,這些討論延伸到了其他報紙雜志上,甚至央視也做了個專題節(jié)目來探討貧困地區(qū)的教育問題和希望工程。而這些倒是墨北所料未及的了。 很快衛(wèi)嶼軒打來電話,說有不少讀者根據(jù)文后的地址給他們寄來了文具、書籍、衣服和錢,還有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禮物——自家做的臘rou咸菜、活的母雞和產(chǎn)奶的山羊,甚至還有臺電視機。而這些數(shù)量之大已經(jīng)超過了那個山村小學的需要,衛(wèi)嶼軒和校長、村領導商量,決定留下一部分,其余的轉(zhuǎn)送給別的學校。 最讓衛(wèi)嶼軒高興的是還有幾個年輕人來義務教學,學生們也都非常興奮,對這些新來的老師崇拜得不得了,讓衛(wèi)嶼軒都有點吃醋了。 墨北建議他把這些公開化、透明化,將收到的所有捐助都列表記錄,捐助的使用、去向也都一一記錄在案,在下期的《啄木鳥》上刊登出來,歡迎有心人監(jiān)督。這樣做一方面表達了學校和學生們的感謝,另一方面也讓好心的捐助者們能夠放心,此外還可以讓一些想要借機撈好處的人不敢輕易伸手。而所有捐助的接收、使用、轉(zhuǎn)送,最好都由三人或三人以上的小組完成,互相監(jiān)督,避免失誤。 衛(wèi)嶼軒對這個建議很重視,沒過多久就又打電話過來報告情況——他現(xiàn)在打一次電話可不容易,得跑幾十里路去鎮(zhèn)上郵局排隊。 墨北覺得衛(wèi)嶼軒在電話里透露出的精神狀態(tài)非常好,或許是給孩子們上課的影響,他現(xiàn)在連說話聲音都比以前洪亮了,言語間更是多了磊落大方之氣。 讓衛(wèi)嶼軒覺得可惜的是,因為受不了山村生活的條件太差,那幾個志愿沒幾天就走了大半,現(xiàn)在只剩下兩個人還在堅持。 “不過,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他們出于好心想來幫忙,但這個決定并沒有經(jīng)過深思熟慮,只是一時興起。所以,等興頭一過,發(fā)現(xiàn)遇到的困難超過他們的想像,自然也就打了退堂鼓?!毙l(wèi)嶼軒說,“讓我覺得有點不舒服的是,他們一來一走很簡單,但孩子們的期待卻落空了。你不知道,他們剛來的時候,孩子們興奮的呀,主動幫他們打水、燒飯,甚至連洗飯盒這種小事都有孩子搶著幫他們做,就盼著他們能留下來教書。唉,這幾天又有人聯(lián)系我,說要過來支教,我真擔心再……看著孩子失望的眼神真不好受。小北,你能不能在雜志里呼吁一下,如果不能確定可以堅持的話,最好還是不要浪費時間走這一遭。” “嶼軒哥,為什么你不自己寫篇文章說這些事呢?你的文筆很好,又是親身經(jīng)歷,你能講述的事件會比由我轉(zhuǎn)述來得更真實,也更詳實?!?/br> “你說得也對……” 墨北聽著電話里突然沒了動靜,有點擔心,“嶼軒哥?還在嗎?” “啊,呃,在,在?!毙l(wèi)嶼軒靜了片刻,低低地笑了,“你剛才一說,我才想起來,我原來也是做過筆桿子的工作呢。這才過去幾個月啊……剛才突然覺得恍如隔世,感覺以前的我、以前的生活,都很陌生?!?/br> 墨北微笑著說:“只要你別覺得我們這些朋友也很陌生就好?!?/br> 衛(wèi)嶼軒愉快地笑了:“這不好說,興許下次見面,你們會認不出來我了?!?/br> 想了又想,墨北還是沒有把梁鳳懷孕的事告訴衛(wèi)嶼軒,不論衛(wèi)嶼軒是否已經(jīng)真的放下,這個消息都是對他的又一次打擊——他傷心欲絕的時候,那個口口聲聲說深愛著他的男人連等都不愿多等一天,正忙著跟他的新婚妻子造人。深愛?呵。 不久之前,滕濟民特意找機會來了趟深圳,向龔小楠詢問衛(wèi)嶼軒的下落。因為在物流公司的事上滕濟民幫了不少忙,龔小楠還真不好不給他面子,但又不愿違背衛(wèi)嶼軒的意愿,只好委婉地告訴他衛(wèi)嶼軒不希望被打擾。 滕濟民很生氣,失態(tài)到當場摔了杯子,指著龔小楠鼻子罵他忘恩負義,龔小楠氣得臉都青了。馮望南最受不了看到愛人受委屈,發(fā)飆把滕濟民大罵了一頓,說了很多別人、包括衛(wèi)嶼軒自己都不會對滕濟民說的話。 滕濟民也是氣昏了,不顧形象地要動手,結果卻是跟龔小楠打了一架。龔小楠理智尚存,說是打架倒不如說是陪著滕濟民發(fā)xiele一場,不然三個滕濟民捆一塊也不是他的對手,而且他顧著滕濟民的面子,沒打臉。 發(fā)泄完了,滕濟民消停了,又拉著龔小楠喝了不少酒,大醉了一場。第二天默默地回了帝都。 滕濟民來的時候,夏多和墨北恰好回了云邊,不過即使在深圳,墨北也不打算見他,不論有多少現(xiàn)實的“不得已”做借口,這種人都讓墨北覺得惡心。 因為有星圖電子廠和一級安保公司兩件事壓在身上,打新年一開頭夏多就忙得不可開交,再加上還要上學,乘飛機往返兩地成了家常便飯,有時候忙得連吃飯都顧不上。偏偏夏多又是個驕傲的性子,既然說過要兼顧學業(yè)和工作,他就非全都要做好不可。 在云邊墨北的家里,夏多剛吃完飯就要學習,墨北把課本搶走,說:“剛吃完飯,胃腸需要血液進行消化,你馬上就學習的話大腦也需要血液供氧,不如先休息一個小時再說。” 夏多說:“半個小時?!?/br> 墨北說:“好?!?/br> 夏多依著墨北肩膀坐在地臺上,過一會兒又枕到他腿上躺下來,說:“聽說有人得了種奇怪的病,不需要睡眠,別人睡覺的時候他睡不著,無聊之下就開始做微雕,幾年之后成了大家。我可真羨慕他,比別人多了一倍的時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