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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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地,一只有胳膊搭過來,壓在她的肩膀上。 如故郁悶,又是和玉玄二貨一樣沒睡品的家伙。 如果不是從對方呼吸中可以肯定,他是睡著的,并不是故意吃她豆腐,她一定一拳頭砸到他臉上去。 煩悶地摔開那條胳膊,往外挪了挪,盡量多空出些位置出來。 身體剛動,一條腿又架了過來,壓上她的肚子,壓得她一聲悶哼。 如故發(fā)誓以后再也不坐這種坑爹的馬車,咬牙把那條腿推開。 那人睡夢中不爽地含糊抱怨幾句,滾了開去。 如故松了口氣,又等了好一會兒,不見那人再滾過來,才重新睡去。 玉玄睡夢中,感覺有什么香香軟軟的東西滾進(jìn)懷里,他隨手抱住。 那東西冰冰涼涼,但抱著很舒服,于是抬腿把那東西夾住,整個納入懷里,果然舒服得讓他忍不住輕嘆,忍不住想再抱緊些,于是翻了個身,把那軟軟的東西壓在身下,感覺整個被他包裹在懷里了,滿足了,繼續(xù)睡去。 如故感覺被壓迫得有些透不過氣,但暖和得不想動彈,這感覺好熟悉。 但她睡得舒服,懶得用腦去想,只是拱了拱身子,找了個相對舒服些的姿式繼續(xù)自己的美夢。 良久,漸漸醒來,忽地聽見同車的老婦人迷惑問道:“這……這是誰啊,怎……怎么抱著人家姑娘?太不像話了……” 如故心想,這車上姑娘好像只有她一個。 想到這里,身上的壓覆感瞬間變得清晰。 即時醒來,猛地睜開眼,昏暗中,入眼竟是玉玄那張絕世的臉龐。 玉玄也正好醒來,睜開朦朦睡眼。 二人大眼瞪小眼,怔了。 怔過之后,視線一起下移,看清玉玄像八爪魚一樣,把如故整個圈在懷里,壓下身下的形態(tài)。 下一瞬,如故膝蓋一頂,直接頂上玉玄的命根子。 玉玄痛得悶哼一聲,滾了開去,捂著要命,開口罵道:“該死的,敢踢老子。丫的,最毒婦人心?!?/br> 老婦人幫嘴罵道:“踢的好,踢死這個色狼,光天化日之下,也敢欺負(fù)人家姑娘?!?/br> 玉玄正痛得火大,被人罵色狼,怒了,回頭瞪去,“老子怎么色狼了?別以為年齡大就可以胡說八道,惹急了老子,照揍。” 那對老夫婦看清玉玄的臉,嚇白了臉,哆嗦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如故見二貨拿她當(dāng)rou墊,居然還有理揍人,怒了,一骨碌爬起來,拿了包裹往他頭上砸,“你要揍誰?揍誰?平白無故的把我抱著,不是色狼,是什么?人家哪說錯了?你還要揍人,想打人是吧?那我先打死你這色狼?!?/br> 玉玄回憶昨晚,是覺得有什么滾進(jìn)自己懷里,然后他才順勢抱住,護(hù)著頭,道:“明明是你跑到我懷里的,要論理,也是你投懷送抱,怎么能說我是色狼?” “我投懷送抱?我抱著你了?” 玉玄回想剛才醒來時看到的情形,直接焉了,卻又不服,“真是你滾過來,我也睡迷糊了,才……才順手抱住?!?/br> 如故像根人棍一樣被他圈在懷里,壓了老半天,一身都痛,想想就一肚子氣,卻被他歪曲事實,說成她投懷送抱,直接炸了毛,下手更狠。 “壓我身上睡了半晚上,還有理了?” 老夫婦見如故沒輕沒重的亂揍玉玄,暗暗為如故擔(dān)心,想勸又不敢開口。 玉玄被如故一頓沒輕沒重的亂揍,也有些急了,伸手抓住如故的小手,叫道:“以前又不是沒一起睡過,大不了下次,老子讓你壓回來?!?/br> 老夫婦面面相覷,神色古怪。 如故好氣又好笑。 玉玄也回過神過神來,這話聽在別人耳朵里,就是別樣的意思。 俏臉‘刷’地一下漲得通紅,真是沒臉呆下去,但這么跳車像是做了壞事逃跑,更加丟臉。 罵了聲,“該死?!?/br> 如故瞧著他的窘樣,氣頓時消了,‘噗’地一聲笑出了聲,“你怎么會在這兒?” 玉玄痛得呲牙咧嘴,沒好氣道:“老子怎么在這兒,關(guān)你屁事?!?/br> 玉玄吃鱉的模樣,讓如故心情越加的好,笑笑道:“你的馬呢?” 如故記得在梁州看見他的時候,他是和一幫少年一起騎著馬的。 “跟著呢?!庇裥囃庵噶酥?。 “你有馬,干嘛還上車?” 玉玄怔了一下。 他去驛站問明白了老賈這趟車是去的朝陽,就立刻趕回水族交待了幾句,然后就匆匆追了下來。 只想著,如故在車上,于是完全沒思考地截下馬車,上了車,然后在如故身邊躺下,這些天的煩躁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自從到了梁州,心煩的事太多,沒好好睡過一覺。 一放松下來,立刻覺得困得要命,于是閉眼就睡。 至于他為什么要追上如故,為什么要上車,根本沒有想過。 被如故一問,也懵了。 是呀,他干嘛要上車,就算要和她一道去朝陽,騎馬就行。 如故‘嘿嘿’一笑,伸手掐了他的臉,“寶貝,你該不會是想jiejie了吧?!?/br> “滾,老子比你大?!庇裥蜷_如故的手,“還有啊,誰……誰想你了,老子……老子只是困了,想睡覺,所以才上車的。” 玉玄自從離開臨安府,確實總想起如故。 尤其是到了梁州,得知族中長老為他張羅婚事以后,更是心煩意躁,滿腦子都是如故的笑,如故的怒,如故的沒臉沒皮。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直到在她身邊躺下,即便沒有和她說一句話,但卻莫名的心安了。 但這種事,被如故以調(diào)笑的口氣問出來,而且車上還有其他人看著,讓他覺得丟臉,打死也不會承認(rèn)。 如故已經(jīng)習(xí)慣了和玉玄他們一起。 自從他們離開臨安府以后,心里就空落落的。 他這會兒突然出現(xiàn)在身邊,心里滿滿都是難言的喜悅,忍不住的想逗他。 ‘嘿嘿’笑了兩聲,道:“我還沒睡醒,想再睡會兒,別吵我?!?/br> 如故從臨安出來,連夜翻過八風(fēng)嶺,趕到梁州,本來打算好好休息一下,再趕路,結(jié)果看見爾顏。 為了打探爾顏的來北朝的目的,又是一天沒睡。 剛才不知道身邊是玉玄,盯了他近兩個時辰,早累得不行,沒睡多久,就鬧出這么一場鬧劇。 這會兒放下心,倦意隨之襲來,反正有玉玄在身邊,可以安心地再睡上一覺。 至于玉玄為什么會在車上,要去哪里,這些都不再重要。 再要的是,他們還能開開心心地相處,這就夠了。 如故感覺身邊玉玄仍僵著沒動。 抬起一只手,道:“冷,借只手用用?!?/br> 玉玄被人當(dāng)成色狼,雖然車上幾位,不敢再看他,但仍讓他渾身不自在,見如故向他伸手過來,有些難為情。 如故眼睛睜開一線,瞟了他一眼,一把攥住他的手,抱進(jìn)懷里,輕噓了口氣,道:“真舒服,還是玉美人的手暖和啊?!?/br> “不說老子是色狼了?” “是護(hù)身符啊,怎么能是色狼?!?/br> “那你剛才……” “黑燈瞎火的,又看不見人,誰要你睡品那么差,見人就抱?!?/br> “老……老子哪有見人就抱……”玉玄想到和如故同房的幾夜,俊臉越來越紅,最后像要滴出血來,最后惱羞成怒,道:“不是要睡覺嗎,哪來這么多廢話?!?/br> 如故笑笑,不再說話。 玉玄任如故握著手,沒縮回來,背靠了車廂,心里有股說不出的甜意。 以小魔女的性格,她要想取暖,只需要在他身上亂摸兩本,根本不用這樣大張旗鼓地拉手。 她這樣是做給車?yán)锲渌丝吹摹?/br> 告訴別人,她和他認(rèn)識,而且關(guān)系不同一般。 這樣的關(guān)系,他當(dāng)然就不會是色狼。 她在給他解除窘境。 突然想到,他應(yīng)該警告她,不許叫他美人。 但看著她安然入睡的模樣,卻不舍得再叫醒她。 心里哼哼,下次再警告她。 老婦人看著玉玄和如故握在一起的手,突然冒出一個念頭。 難道說這個姑娘是玉玄的心上人? 又難道說,他心里有人了,所以才會抵觸族里長老給他定親? 再看如故,雖然相貌不如玉玄美貌。 不過,這也是在情理之中。 在他們看來,這世上不會有女人比玉玄漂亮。 如故已經(jīng)是她見過的女子中最漂亮的了。 難怪玉玄死活不要姜家的女兒。 老頭子拽了拽妻子,低聲埋怨,“看吧,總是不弄明白狀況,就咋咋呼呼的,弄得人家小兩口多不自在。” 老婦人又偷偷瞟了眼玉玄和如故握在一起的手,沒敢吭聲。 這兩個就算名不正言不順,也不是她能得罪得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