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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換下了警服,便裝的口袋里還裝著今天搞過來的錢,打算回家再買幾瓶好酒,跟他兄弟喝幾杯。 真是運氣好啊,在警察署就有好戲看,還平白拿了不少錢!那個出頭的青年真是個大傻瓜,他不怕那些游廊老板們組成的公會去打他么?要他說,那個救世軍軍官更傻,根本就不關(guān)他的事,別人都是草草敷衍了事,他倒好,還真把這事當成十萬分重要的正義之舉來做了! 這下可好,差點沒給打死。幾個妓女罷了,還真把她們當回事? 還是太年輕呀! 小林哼著家鄉(xiāng)的小調(diào)走在昏暗的路燈下,遠遠地能看見家里的燈光了。 就在這時,他聽到了一陣輕柔的搖籃曲。 像是小時候在mama懷里聽到的那樣溫柔、那樣縹緲,回蕩在空空的小巷里,就好像……在他身后。他的步伐越走越慢, 他的背后平白生出了一股毛毛的冷汗,剛才還喜悅的心情轉(zhuǎn)眼蕩然無存,好像心臟被看不見的鬼爪緊緊握住了一般,渾身發(fā)冷。 他又想起之前聽到的鬼故事了。 京都這個地方,以前可是魑魅魍魎百鬼夜行之地,不會真的有鬼吧? 不可能、不可能,現(xiàn)在都是文明社會了,怎么會有鬼呢?都只是傳說罷了。 雖然總是有一些醫(yī)院尸體盜竊丟失、或者是有人被野獸襲擊的案子,可那都是正常現(xiàn)象,才不是同事們謠傳的鬼故事呢。 那歌聲越來越近,可身后卻沒有一點腳步聲,好像唱歌的人是飄到他的身后一般。 小林站在原地,微微顫抖的腿上就像是被灌了鐵般沉重,只能聽著歌聲離他越來越近…… “……你好???” 一個不知是什么的冰涼東西探到了他的頸邊,沒有任何呼出來的熱氣,有的只是如夜風(fēng)一般的涼意吹拂在他的耳邊。 “你、你……是什么……” “嘻嘻?!?/br> 下一秒,他就不可抑制地眼前一黑,落入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 我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當黑澀會可能也不容易,我只是去拿回我給出的賄賂,還要考慮裝神弄鬼去騙一騙這些傻不愣登的警察,真是太難了。 沒錯,我學(xué)習(xí)了吉良吉影的技能【以其人之錢,還給其人之身】,怎么給出的灰色收入,我就挨個兒附帶利息一起拿回來,下次有機會再“交易”回去。 你們是不是以為我“附在那可憐的警察頸邊,對著他輕飄飄地吹出一股涼氣”? 我怎么會呢,他配嗎? 當然是我的手啦。 至于夢境,我選擇給他播一晚上的警察職業(yè)教育片,讓他不要把這個職業(yè)當成是搖錢樹,要學(xué)會維護社會大局穩(wěn)定,促進社會公平正義,為保障人民安居樂業(yè)努力奮斗,做一個正能量的好警察,不然掉到口袋里的灰色收入和小命都會被鬼全拿走。 哎,像我這么社會主義的好鬼真的不多見了。 我不禁為自己的機智嘖嘖稱嘆! 回到房子,我又把之前寫好的《桃花》潤色一番,重新謄抄以后放入信封中,打算給我已經(jīng)選好的報紙寄出去,試試能不能免除被編輯墊桌角的不幸命運。 第二天,我的信箱里就收到了刊印著我的狗血瑪麗蘇反穿越魔幻瘋狂內(nèi)涵同事老板小說……的雜志。 說實話,除了小時候在老家的時候還是經(jīng)常有訂牛奶、報刊的,或者是小學(xué)的時候訂一些兒童益趣刊物,后來到了大城市生活,大家都更習(xí)慣網(wǎng)絡(luò)電子閱讀,就很少再見到這樣的活動了。 一開始我都沒想到,原來還可以把報刊雜志寄到信箱里,我只要去拿就行了,但這對我也是一件困難的事,因為每天郵遞員都是大約早上8點左右來,等那時候都晨光高照了,想去拿信件就只能等到傍晚—— 我怎么忍得住啦! 于是我就把這個工作派給了我的小工具人檜山理子。 剛跟她說她還不情不愿,可我一說教她化妝她就答應(yīng)得極為爽快,顯然是覬覦我的化妝術(shù)很久了! 我嘴里叼著從醫(yī)院血庫里偷來的血袋,像吸酸奶一樣一點點地吸上來,一邊看著雜志里其他作者寫的故事。 寫得都不錯,就是豎版排版和從右翻頁讓人實在是窒息,嚴重地降低了我的閱讀速度。 為什么不看我的文? 搞笑,誰會看自己寫的東西???有啥好看的,不就是狗血瑪麗蘇言情嗎。 把之前的話收回來,狗血瑪麗蘇言情火了。 徹底地火了。 得知這個消息的我的內(nèi)心,就如同做了變性手術(shù)后出道當愛豆的犬金族三位大葛得知她們居然火了一樣的窒息,怎么也沒敢相信,這尼瑪居然就能火。 這種毫無疑義只有娛樂價值的文能……火? 真的能。 第一刊就賣斷了,好多人還在抱怨沒看到,想要從頭開始收集,現(xiàn)在編輯部聯(lián)絡(luò)了印刷廠火速加印明天再販。 當總編火速指派了一個責編來敲我家門的時候,我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還在琢磨著那個站在門眼處、夾個包像個賊一樣左看右看的人到底是誰,大白天敲門,是不是想我眼球被門眼里透過來的陽光灼瞎啊。 可我又不能不去應(yīng)門,只好找了一個雨披披在身上,把臉都拉地整整齊齊還帶上了墨鏡,簡直就是全副武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