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荔枝清香(H合集)、無敵桃花命、我才不會被女孩子欺負呢、昆侖仙家學(xué)院[綜神話]、異世之生存、[紅樓]賈大法師、巨星的彪悍媳婦、再婚、夫妻本是同林鳥、棒打皇帝老大:騙來的老婆不好惹
☆、第054章 同房共枕 沐振聽聞她的話,不悅的皺起眉頭,住在雪塵樓,和蕭世子朝夕相處,沒事也發(fā)展出事來了,這可不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雨棠,蕭世子是男子,你是女子,同住雪塵樓,怕是不妥!” “蕭世子是師傅,我是弟子,弟子住在師傅家里勤學(xué)苦練,很正常??!”世間事情都有不同的面,端看你怎么看,沐振看蕭清宇、沐雨棠首先想到的是男女有別,沐雨棠想到的卻是一師一徒。 “這……雪塵樓是蕭世子的居所,咱們父女說了可不算數(shù),要看蕭世子的意思!” 沐振混跡官場多年,是只老狐貍,凡事都分得清大小輕重,沐雨棠是他的女兒,也是蕭清宇的弟子,蕭清宇沒表態(tài)的事情,他絕不能不近人情的嚴厲訓(xùn)斥。 他將作主權(quán)交給蕭清宇,是因為蕭清宇是祁王世子,最知禮法,一定不會胡亂逾越禮數(shù),只要蕭清宇說個不字,他就有足夠的理由駁回雨棠的提議。 嘴角揚著高深莫測的笑,他看向蕭清宇,卻見蕭清宇正望著沐雨棠,黑曜石般的眼瞳深若幽潭:“你想去雪塵樓居?。俊?/br> 清潤的聲音輕輕淺淺,隱隱,透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沐雨棠點點頭,清冷的瞳仁亮若星辰:“可不可以?” 她想拿到‘一夢千年’回現(xiàn)代,懶得理會他們那些陰謀詭計,四面都是敵人的沐國公府,她看了生厭,不想久留,可她在青龍國不認識幾個人,暫時沒有合適的去處,準備先在雪塵樓落落腳,順便觀察觀察禁地小樓的地形。 沐云嘉一顆心高高懸了起來,看蕭清宇的目光滿是焦急與擔憂,心中不停祈禱,沐雨棠又在耍手段勾引蕭世子,蕭世子是聰明人,絕對不會答應(yīng)的。 不想,蕭清宇沉吟片刻,在她萬分期待的目光中輕輕點了點頭:“當然可以!” 沐云嘉身體一顫,面色變的非常難看,蕭世子居然答應(yīng)她了?怎么會這樣?他們男女有別,怎能共處一室? 沐振精明的眸子里也閃過一絲驚訝,雪塵樓是蕭清宇獨居之所,從沒有第二個人在那里居住過,現(xiàn)在居然允許雨棠搬過去住,他沒聽錯? “多謝蕭世子!”沐雨棠不知道雪塵樓對蕭清宇而言的重大意義,反應(yīng)不及沐振,沐云嘉那么強烈,道過謝后,她轉(zhuǎn)過身,淡淡吩咐不遠處的丫鬟: “雅兒,去落雨閣幫我收拾幾件換洗的衣服,再將軟塌上那本《江南志》,還有笨笨帶上就行了?!?/br> 聽著她冷靜的吩咐聲,沐云嘉美眸憤怒的快要噴出火來,傷心欲絕還有閑情逸致帶波斯貓去雪塵樓,騙誰呢?她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借著散心之由,接近、勾引蕭世子!可惡! 她猜出了沐雨棠的目的,卻沒有證據(jù)指證,只能眼睜睜看著沐雨棠提著盛貓的小竹籃,慢悠悠的走出沐國公府,和蕭清宇一道坐上了祁王府的馬車。 馬車的莊重、豪華以及上面掛的皇室標記,深深刺痛了沐云嘉的眼睛,若是沒有沐雨棠,和蕭世子出雙入對的,就是她沐云嘉! 沐雨棠手段百出,占盡先機,已經(jīng)公然在雪塵樓登堂入室,再繼續(xù)下去,世子妃的位置就要被她搶走了。 她不能再坐以待斃,必須另外想個穩(wěn)妥的辦法,及早站到蕭世子身邊,將那些礙眼的花花草草全部除去。 在沐云嘉憤怒不甘的目光中,豪華的馬車緩緩走著,駛離沐國公府,踏上了熱鬧繁華的大街,一道道議論聲撲天蓋地的傳來: “那不是尚書府的秦公子嗎?”早晨意氣豐發(fā),現(xiàn)在怎么灰頭土臉的? “那些禮物不是他帶往沐國公府的定禮嗎?怎么又都帶回來了?” 百姓們對高頭大馬上的秦致遠,以及那浩浩蕩蕩,從街頭排到街尾的定親禮指指點點,悄聲議論。 “秦致遠在沐國公府與男子斷袖,被抓當場,沐國公一氣之下,就將他趕出來了……” 淡淡的聲音就像一顆小石投進了平靜的湖水里,瞬間的寧靜后,大街炸開了窩:“他斷袖還定什么親?這不是毀了人家姑娘一輩子嗎?” “尤其是他還在下定禮的當天,在人家姑娘家里與人斷袖,這也太……不知羞恥了,沐國公將他訓(xùn)斥一頓趕出來,已經(jīng)很給他面子了……” “這種人,品行真是渣到了家,他還敢大搖大擺的帶著定親禮在街上招搖,那臉皮真是比城墻還厚……” 百姓們的議論聲沒有刻意掩飾,斷斷續(xù)續(xù)的傳到了秦致遠耳朵里,他面色陰沉的可怕,俊顏由于憤怒微微扭曲:他是高高在上的尚書嫡子,居然被這么一群不明真相的愚民指指點點,可惡至極…… 沐雨棠的設(shè)計讓他理虧在先,若是動粗,定會被人詆毀惱羞成怒。 有口難言,有苦無處訴,還要遭受眾人歹毒的指責和白眼,秦致遠滿腔怒氣縈繞胸口卻不能發(fā)泄,長鞭一甩,快馬揚起四蹄急奔而去,踏起一串滾滾狼煙,怎么看都像是落荒而逃。 馬車里,熱氣裊裊,茶香縈繞,蕭清宇如玉手指持起茶壺倒茶,長長的衣袖流瀉而下,聲音淡淡:“斷袖為青龍國百姓所不恥,秦致遠背上這種臭名,污點終身難洗?!?/br> “這是他自找的,怪不得別人!”沐雨棠望著狼狽逃竄的秦致遠,嘴角浮上一抹冷嘲: 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如果他沒有心思歹毒的設(shè)計她,又怎會像現(xiàn)在這樣臭名遠揚,對自己的敵人,她向來是有仇報仇,有冤報冤,絕不會心慈手軟。 秦致遠消失不見,沐雨棠松手放下車簾,轉(zhuǎn)身面向蕭清宇,拿出借閱的《江南志》放到兩人之間的茶桌上:“蕭世子,這本書我已經(jīng)看完了!” “全部讀透了嗎?”蕭清宇聲音淡淡,如玉手指比手中的瓷器茶杯還要細膩如玉。 “當然!”沐雨棠點點頭,漆黑眼瞳里閃爍著自信光華,她已經(jīng)將整本書都背下來了,只要通過蕭清宇的考核,就可以去藏書小樓,暗中勘察‘一夢千年’小樓的地形。 蕭清宇如玉手指旋轉(zhuǎn)著細膩的茶杯,深邃的目光瞟過桌上的糕點,聲音淡淡:“東嶺村的特產(chǎn)是什么?” 東嶺村是《江南志》中一個很小的村落,只用了兩頁來記錄,寫了村子里的一些風俗人情,沐雨棠將那兩頁內(nèi)容仔細想過,搖了搖頭:“蕭世子,那上面沒寫東嶺村有特產(chǎn)!” 聽著她郁悶的聲音,蕭清宇英俊的臉上浮現(xiàn)淺淡的笑意:“真的沒有?” “當然沒有!”沐雨棠沒好氣的回答,她不怕蕭清宇出偏僻的問題為難她,就怕他像現(xiàn)在這樣,出一些書上沒記錄的東西戲弄她,她又沒去過東嶺村,怎么知道那里有什么特產(chǎn)。 “《江南志》第五十二回,記錄的是什么?”蕭清宇沒再繼續(xù)追問東嶺村的問題,改換了其他內(nèi)容,黑曜石般的眼瞳閃耀人眼。 沐雨棠瞪他一眼:“溫同縣!”心中怒氣微消,這次總算問了個書上寫明的。 蕭清宇點點頭,聲音淡淡:“溫同縣里有一家酒樓……” “萬家酒樓。”沐雨棠想也沒想,張口就答,五十二回的內(nèi)容全部浮現(xiàn)腦海,任何問題她都能答得出來。 “這個酒樓的招牌菜是當?shù)氐奶厣?,味道鮮美,客人絡(luò)繹不絕,有兩位客人在酒樓里等飯菜時,聞到了招牌菜的香氣,他們都說了些什么?” 清潤的聲音緩緩響著,沐雨棠仿佛被帶到了溫同縣的萬家酒樓里,坐在干凈的客桌上,緩緩?fù)鲁霎敃r的對話:“……袁村的陽春面最好吃……東嶺村的腌白菜味道奇特,堪稱一絕,比這酒樓的招牌菜不差……” 說到這里,沐雨棠猛然住了口,狠狠瞪向蕭清宇,他這是用引誘之法,讓她自己說出了自己的錯處,真是世間難得的腹黑神。 望著她氣憤的小臉,蕭清宇心情極好,清潤的聲音里隱帶了絲絲戲謔:“那你還說東嶺村沒有特產(chǎn)?” “我……”沐雨棠被他堵的啞口無言,她哪里想得到東嶺村里很普通的腌白菜,到了別處就是特產(chǎn)。 再說了,記錄東嶺村的是第六回,和溫同縣那五十二回隔了十萬八千里,那兩名客人又只是提了這么一句,在很不顯眼的地方,一眼望去,它們淹沒在眾多的古體文字里,她哪里注意得到。 蕭清宇這考題出的,真不是一般的偏,比現(xiàn)代那些專出偏題的老師還要刁鉆。 “讀通,讀透一本書,才能稱之為看書,不然,走馬觀花似的瀏覽一遍,事后你都不記得書上寫了什么,和沒讀又有什么兩樣……” 蕭清宇的聲音清清潤潤,卻暗含著深刻的教訓(xùn),沐雨棠聽的小臉陰沉:她只想把書上的內(nèi)容記下來,應(yīng)付蕭清宇的考核,方便接近‘一夢千年’,哪有心情細細閱讀,反復(fù)思索。 蕭清宇讀書的確很通透,《江南志》不知道看過多長時間了,上面的內(nèi)容還記的清清楚楚,不看書,隨隨便便出了一題,就考的她啞口無言。 “這本書,你還沒有讀通!”蕭清宇優(yōu)雅的飲下杯中清茶,清潤的聲音里透著淡淡的笑意。 “知道!”書沒讀通,蕭清宇問的問題她沒答上來,等于她沒通過考核,不能去藏書小樓。 身為特工這么多年,她是第一次任務(wù)失敗,還是敗在蕭清宇這名千年前的古人手里! 沐雨棠的心情十分郁悶,抓起桌上的《江南志》扔進盛笨笨的竹籃里,睡懶覺的笨笨被砸醒,雪白的爪子揉揉一藍一黃的大眼睛,望望面色陰沉的沐雨棠,看看笑意清淺的蕭清宇,心中納悶,這兩名主人的面色好奇怪,出什么事了? 納悶間,馬車停了下來,盛它的小籃子被沐雨棠提著下了馬車,走進了闊別多天的雪塵樓。 熟悉的紫檀氣息撲面而來,笨笨漂亮的眼睛晶晶亮亮,跳出籃子,在屬于它的小墊子上來回翻騰打滾,自己追著自己雪白的尾巴轉(zhuǎn)啊轉(zhuǎn),轉(zhuǎn)啊轉(zhuǎn),玩的不亦樂乎。 沐雨棠望著開心快樂,無憂無慮的笨笨,心中輕嘆,它是在雪塵樓長大的,這里才是它最熟悉,最依賴的家,蕭清宇很喜歡它,對它照顧有加,找到‘一夢千年’,她可以放心的離開。 暖暖的陽光透過格子窗照進房間,沐雨棠拿起《江南志》,坐到紅木椅上仔細閱讀,準備邊讀邊想,將書上的內(nèi)容融會貫通,到時,定能狠狠擊破蕭清宇的刁鉆問題,前去藏書小樓。 眼角白衣翩翩,淡淡青蓮香縈繞鼻尖,是蕭清宇走了過來,清潤的聲音從上方響起:“讀書要循序漸進,張馳有度,不能急功近利,盲目閱讀,否則,只會事得其反!” 讀書靠的是基礎(chǔ)和才智,記下內(nèi)容,融會貫通,就是讀懂了書,哪有什么張馳有度之分,蕭清宇是怕她記的太快,去小樓太早,故意找理由耽擱她讀書吧,她是他的弟子,并不代表,她可以任他捏圓搓扁。 沐雨棠‘啪’的一聲將書拍到桌子上,似笑非笑的望著蕭清宇道:“不讀書,那我現(xiàn)在做什么?” “你的右手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可以適當彈彈琴,放松放松心情!”蕭清宇聲音淺淺,英俊的面容冷峻如霜,并沒有因為沐雨棠的逾越有任何變化。 “我不會彈琴!”沐雨棠矢口否決了蕭清宇的提議,她沒接觸過琴,一竅不通,樂拿第一,是因為模仿了他那首驚夢。 蕭清宇不氣不惱,英俊的容顏染了一抹清笑,他就知道,她會這么說:“沒關(guān)系,我教你!” 沐雨棠一驚,一本《江南志》就夠她忙上幾天的,若是蕭清宇教了她琴,肯定會再給她布置練琴的任務(wù),她起早摸黑的練習(xí),比現(xiàn)代那些高考學(xué)生還辛苦:“我彈琴沒天賦,咱們可不可以教點別的?” 望著她清冷中帶著期盼的目光,蕭清宇深邃的眸子里染了一抹清笑,薄唇輕啟,堅定的吐出三個字:“不可以!” 成為他的弟子前,你可以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會,拜入他門下后,就要遵循他的規(guī)距,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沐雨棠明媚的小臉瞬間黑了下來,蕭清宇的要求還真多,早知如此,她當初絕不會拜他為師! 蕭清宇鐵石心腸,油鹽不進,他決定的事情,誰也改變不了,以他那學(xué)富五車的才華,她和他爭執(zhí)也未必爭得過他,彈琴就彈琴,沒什么大不了的。 坐在舒適的錦凳上,沐雨棠望著面前高雅清貴、價值不菲的古琴,不自然的眨眨眼睛:“這么多弦,怎么彈?有主弦和副弦之分嗎?” 不能怪她問題多,實在是,她第一次正式接觸到古琴,真的不知道這琴要怎么彈! 蕭清宇站在旁邊,深邃的目光看到她素白小手放至琴弦上,輕輕撥動一下,細細的琴弦顫動,發(fā)出清雅的聲響,她笑意盈盈的輕聲贊嘆:“果然是把好琴!” 她的笑由心而發(fā),明媚,璀璨,沒有任何虛假,有這樣的學(xué)生,也算一次幸運。 蕭清宇墨色的瞳仁里浮現(xiàn)一抹清笑:“這張琴名為踏月,你覺得它是好琴,可見它與你有緣!” 沐雨棠明媚的小臉再次黑了下來,她一句隨意的夸獎,居然就說她和這琴有緣,真不知道蕭清宇在想什么,她想早些去讀《江南志》,盡快把琴這一課混過去:“蕭世子,這琴要怎么彈?” 蕭清宇教的時候,她盡量表現(xiàn)的笨一點兒,讓他心生厭煩,對她期望放低,就不會再逼著她學(xué)這學(xué)那了。 “很簡單,將手放在琴弦上,先按動這個弦……”蕭清宇站在沐雨棠身后,微俯著身體,強勁有力的雙臂自她兩側(cè)伸出,將她半圈在懷里,如玉手指輕按著她纖纖十指,一邊講解琴弦的彈法,一邊握著她的手指輕試每一個弦的發(fā)音。 這是真真正正手把手的教,沐雨棠想裝笨都裝不了,尤其是,蕭清宇強健的胸膛緊貼著她的后背,暖暖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服滲到她的肌膚,他下巴輕閣在她肩膀上,清潤的聲音響在耳邊,清雅動聽,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畔,癢癢的,很不舒服。 還有,他鬢間一縷墨發(fā)緩緩傾了下來,輕撫過沐雨棠美麗的臉頰,如絲般順滑的觸感讓人身體一顫,曖昧的情愫無聲無息的流淌在兩人之間,沐雨棠忍無可忍,轉(zhuǎn)身推開了他:“蕭世子,師傅教弟子不是這樣教的!” 清冷的聲音帶著nongnong的慍怒,漆黑的瞳仁里也燃起兩簇怒火! 蕭清宇毫無準備,被她推的后退了兩三步,深邃的眸子里飛快的閃過一絲淺笑,不解道:“不是這樣教,那要怎么教?” “你講講琴的彈法和每根弦的作用,我自己實踐就可以了,你不用教的這么仔細!”沐雨棠揉揉額頭,美眸中滿是無奈,現(xiàn)代花重金聘請的家庭教師也沒蕭清宇教的這么用心、仔細。 “樂器初入門,需要師傅正確、仔細的引導(dǎo),了解樂器的性質(zhì),理性,掌握住樂器的每一個特點,才能達到至高點,學(xué)到樂的精髓,你說的那種教法,粗曠粗略,和沒教有什么區(qū)別!” 高傲如蕭清宇對世間許多事情混然不在意,但沐雨棠說的這種教學(xué)方法,太粗略,他不贊同。 “名門貴族請的師傅們,都是這么教的,據(jù)我所知,京城名門大儒,也是這么教弟子的……”沐雨棠沒見過名門大儒們教弟子,但21諸多老師都是這么教學(xué)的,現(xiàn)代的教學(xué)起源于古代,青龍國的夫子們,也差不多應(yīng)該是這么教。 “他們教不得其法,弟子學(xué)不到最精髓,所以,教出來的都是庸才……”蕭清宇深邃的眸子一凝,好看的墨眉也皺了起來,好像非常不喜歡這種粗略教學(xué)法。 沐雨棠瞪他一眼:“蕭世子,你是第一次教弟子吧,你怎么知道你的教法一定正確?”中華上下五千年,都是這么教學(xué)的,若是真如他所說的,學(xué)不到精髓,那每朝每代怎么會出那么多優(yōu)秀人物? “小時候,我父王就是這么教我的!”蕭清宇墨色的瞳仁里閃著清淺的笑意。 他才華橫溢,青龍國無人能及,足以證明,祁王這種手把手的教法會教出驚世英才,而夫子們那粗略的教學(xué)方法教出來的是庸才。 沐雨棠瞬間滿頭黑線,高大的父親教自己心愛的兒子,肯定是手把手的親自教了,可她和蕭清宇只差三歲,男女有別,就算兩人是師徒,也不適合用這種方法教學(xué)。 蕭清宇即將十八歲,掌握著諾大的夢遙書院,算無遺漏,不可能分不清這兩者之間的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