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荔枝清香(H合集)、無敵桃花命、我才不會被女孩子欺負呢、昆侖仙家學(xué)院[綜神話]、異世之生存、[紅樓]賈大法師、巨星的彪悍媳婦、再婚、夫妻本是同林鳥、棒打皇帝老大:騙來的老婆不好惹
“是!”侍衛(wèi)們應(yīng)聲,握著染血的長劍,跟在赫連盛身后闊步前行。 沐雨棠看著他們肅殺的眼眸,輕輕皺起眉頭:“將軍府是赫連盛的家,他這么氣勢洶洶的,不像回家,倒像是去捉拿犯人,難道他已經(jīng)猜到咱們在將軍府了……” 蕭清宇目光微沉:“鎧甲侍衛(wèi)們將京城搜了好幾遍,就差掘地三尺了,依舊沒有找到咱們,依赫連盛的聰明,恐怕早就猜到咱們藏身在將軍府了,文白石將鎧甲侍衛(wèi)們?nèi)s出了白石城,他獨自一人勢單力薄,才拖到了現(xiàn)在。” “將軍府前院的侍衛(wèi)全是赫連盛的人,可能已經(jīng)察覺到是夫人救了咱們,咱們?nèi)④姼纯窗?,如果夫人無事,咱們再離開?!睂④姺蛉撕眯暮靡饩人麄?,沐雨棠不能連累她。 蕭清宇淡淡嗯了一聲,攬著沐雨棠的小腰飛向?qū)④姼?/br> 不出所料,赫連盛回到將軍府后,沒去臥房,也沒去書房,而是帶著鎧甲侍衛(wèi)們,直接闖進了蕭清宇住過的那間客房里。 房間整整齊齊,沒有住人的痕跡,赫連盛大步走到柜子前,拉開柜門,細細摸過一床床錦被,錦褥,轉(zhuǎn)身看向緊跟來的將軍夫人,深邃的眼瞳里閃爍著銳利寒芒:“錦褥還是熱的,他們剛離開不久,你救的人是蕭清宇和沐雨棠?” 沐雨棠看著柔軟錦褥,勾唇冷笑:“咱們都離開兩三個時辰了,就算錦褥緊塞在柜子里,也應(yīng)該變冷了吧?赫連盛可真會撒謊。” “為殺人找個合適理由而已,就算咱們沒鋪過錦褥,赫連盛也會說它是熱的?!?/br> 蕭清宇的聲音清清淡淡的,沐雨棠卻聽的面色微變,赫連盛要殺自己的夫人? ------題外話------ (*^__^*)嘻嘻……明天邊關(guān)的事情就告一段落,要回京城鳥,吼吼…… ☆、第130章 世子設(shè)詭計 方秋琴看著眼前的赫連盛,俊美的面容,冷峻的眉鋒都與她記憶里的一模一樣,只是,他看她的目光不再是溫和溫柔,而是冷酷無情,心里泛起陣陣苦澀:“如果我說,人不是我救的,你會相信嗎?” “外院的侍衛(wèi)親眼看到蕭清宇,沐雨棠走進了這個房間,你還想狡辯?”赫連盛厲聲怒喝著,目光冷酷的讓人心寒。 方秋琴滿心凄楚,閉閉眼睛再睜開,清亮的眼晴里閃爍著別人看不懂的情愫:“既然你都知道了,還問我做什么?” 赫連盛一怔,這么快就承認了自己的罪行,她都不準備辯駁? 親衛(wèi)們親眼看到的事實,她也確實沒什么可辯駁的。 她是白虎國人,救助敵國世子就是叛國,身為白虎國元帥,他事事以白虎國為先,絕不會因為她是他的夫人而徇私:“方秋琴,私通敵國,按罪當(dāng)誅?!?/br> 冷酷無情的宣判鉆入耳朵,直達心臟,方秋琴身體一顫,眼角眉梢盡是苦澀:“赫連盛,你怎么不問問我為什么救人?” 方秋琴與蕭清宇,沐雨棠素不相識,唯一的一次相見,他們兩人還欺騙了她,她應(yīng)該恨他們才是,為何要冒著生命危險救他們? 赫連盛想不出原因,脫口而出:“為什么救人?” “因為他們兩人像十八年前的咱們?!狈角锴倏粗克{的天空,目光幽幽,就像陷入了美好的回憶里:“那時的你還是白石城里的一名窮小子,我也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平民女子,新婚后,你習(xí)文練武,我織布賣錢的那一年,是我一生最快樂的日子!” 赫連盛的目光不自然的閃了閃,新婚一年后,他應(yīng)征入伍,再回來,已是立了軍功的小將,漸漸的,軍功越來越多,越來越大,他終成了武將之首的元帥,事情繁多,眼界開闊,與平民出身的發(fā)妻已沒了話題可說。 “你可是在怪我娶了丞相的女兒?” 方秋琴搖搖頭:“你是白虎國元帥,能力超群,身份高貴,我自知已經(jīng)配不上你,你娶相府女兒時,我心里是為你高興的,想求一紙休書,你沒休我,還在白石城蓋了將軍府給我住,雖然你二、三年才會來一次,但我從未怨過你……” 赫連盛低垂著頭,沉默不語,他的另一位妻子是相府嫡女,名叫葉凝煙,溫柔美麗,才華橫溢,與他心意相通,琴瑟合鳴,他舍不得委屈她,刻意隱瞞了秋琴的存在,京城的名門貴族們都以為凝煙是他的原配正妻。 至于秋琴,跟著他吃了不少的苦,容顏也毀了,如果他休了她,她肯定嫁不出去了,獨自一人孤苦伶仃的很可憐,所以,他將她安置在白石城的將軍府,給她原配正妻的身份,地位,財富,除了他的親近,眾人的認同,秋琴什么都有,居然還不滿意,背著他與敵國的人勾勾搭搭:“你救人的理由可真夠荒謬!” “信不信隨你?!狈角锴贊M心苦澀,說出的話,帶著淡淡的傲氣,聽到赫連盛耳朵里,是在故意氣他,向他挑釁,他銳利的眸子猛的瞇了起來,怒道:“方秋琴,你犯了致命大錯還不思悔改?” 方秋琴皺著眉頭看他,目光清冷:“我只是救了蕭清宇的命,并沒有泄露白虎國機密,罪不致死吧?” 赫連盛冷漠的眸子里寒光閃爍,沒有絲毫感情:“律法規(guī)定,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你身為將軍夫人,應(yīng)當(dāng)以身作則緝拿敵人,而你,不但救下他們,給他們治傷,還幫著他們躲避本帥的搜捕,已是通敵叛國,罪大惡極,看在咱們的夫妻情份上,我可以讓你選擇一種死法?!?/br> 方秋琴身體顫了顫,想要苦笑,卻牽不起嘴角:她就要死了么?死在自己最心愛的夫君手里?夫君殺她,毫不留情!這樣……也好! 蕭清宇看著視死如歸的方秋琴,深邃的眸子里閃掠一抹暗芒,身形一動,如一片輕雪,輕輕飄落到眾人面前,長身玉立,雪衣翩翩:“赫連將軍處死夫人,并不只是因為她通敵叛國吧?!?/br> 赫連盛看著蕭清宇俊美的容顏,面色陰沉的可怕,外院沒響打斗聲,蕭清宇不是闖進來的,而是一直隱藏在附近,他走進小院后,仔細勘察過,沒察覺到任何隱藏氣息,可見,蕭清宇的武功、內(nèi)息都在他之上,可惡至極:“蕭清宇,你還敢現(xiàn)身?” “我來給將軍送這個!”蕭清宇手指輕彈,一張紙條釘?shù)搅撕者B盛腳下的地面上,煙塵繚繞間,眾人看清,上面白紙黑字寫著:盛,聽聞你早娶原配嫡妻,煙不過是你娶的平妻,事情可屬實? 娟秀的字跡一看就是出自大家閨秀,寥寥幾句,透著無限的傷心與委屈。 方秋琴看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知道葉凝煙,葉凝煙卻不知道她,呵呵,赫連盛很在意葉凝煙啊,不忍她傷一點一滴的心。 赫連盛面色鐵青,紙條是前天的飛鴿傳書,他看過后,將它放進了書房暗格里,如今,它出現(xiàn)在蕭清宇手里,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想不到青龍國蕭世子,還有進人書房偷竊的嗜好,本帥長見識了!” “清宇有傷在身,不方便走動,這張飛鴿傳書是雪衣衛(wèi)在將軍書房找到的?!笔捛逵盥曇舻?/br> 赫連盛嗤笑,雪衣衛(wèi)聽命于蕭清宇,他們偷拿他的私信,不就是蕭清宇偷拿,還狡辯:“蕭世子來此,不止是為了給本帥看這張飛鴿傳書吧?” “赫連將軍聰明!”蕭清宇手指輕彈,又是一張紙條驚現(xiàn),上書:煙,吾確有青梅竹馬之未婚妻,但她尚未過門,已離世而去,吾與她未有瓜葛,汝若不信,可親臨白石城查看。 這是他飛鴿傳書給凝煙的回信,居然落到了蕭清宇手里! 赫連盛猛然抬頭看向蕭清宇,眸子里閃爍的寒芒,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你打下了本帥的信鴿?” “是雪衣衛(wèi)打下來的。”蕭清宇悠悠的說著,面不改色。 “都一樣!”赫連盛厲聲怒吼,眼眸憤怒的快要噴火。 “赫連盛,原來這才是你殺我的真正原因,你不想讓葉凝煙知道你曾娶過正妻,不想讓你們之間有隔閡,就要殺了我?” 方秋琴冷冷打斷了他的話,眼晴里滿滿的都是傷心與絕望:“只要你說一句,給我一紙休書,我會立刻走的遠遠的,今生今世都不會出現(xiàn)在你們面前,你為什么要殺我?” 赫連盛低頭,沉默不語。 蕭清宇瞟他一眼,淡淡道:“葉凝煙應(yīng)該是從她父親葉丞相那里知道了夫人的存在,這封飛鴿傳書,與其說是葉凝煙的訴苦,不如說是葉丞相的指令,他女兒要做赫連盛的原配嫡妻,夫人占了這個位子,自然要除去。” 方秋琴眼睛里盈滿了淚水,看著赫連盛,一字一頓:“蕭世子說的,可是事實?” 赫連盛沉吟片刻,沉聲道:“秋琴,我照顧了你十八年,仁至義盡,凝煙是我最喜歡的女子,我不想她傷心……” 方秋琴瘋狂的大笑,眼淚一顆一顆溢出眼眶,順著臉頰快速滑落,他照顧了她十八年,所以,她要感恩戴德,犧牲自己的性命成全赫連盛、葉凝煙的幸福! “我是你的妻子,你不應(yīng)該照顧我嗎?”如果她和他是素不相識的陌生人,他照顧她十八年,她會感激他一輩,可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嫡妻,他身為白虎國元帥,榮華富貴享受不盡,只保她衣食無憂,也成了大恩情了? 赫連盛聽著她的質(zhì)問,皺著眉頭道:“秋琴,我對沒有感情,照顧你只是出于責(zé)任與道義……” 他可憐她,當(dāng)年才沒有休棄她,別人一天都享受不到的榮華富貴她享受了十多年,也該知足了,就算現(xiàn)在立刻讓她死,她也應(yīng)該了無遺憾。 “我知道,自從我的臉損毀之后,你看我的目光越來越不耐煩,天天在家里不是拳打,就是腳踢,你很厭惡我這張臉,所以,邊關(guān)開戰(zhàn)時,你毫不猶豫的應(yīng)征上了戰(zhàn)場……”方秋琴漆黑的眼睛里滿是嘲諷。 赫連盛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瞬間變了幾十種顏色,不用抬頭他也知道,親衛(wèi)們都在神色復(fù)雜的看他,他不能再讓秋琴爆出更多的事情了:“蕭世子現(xiàn)身將軍府,是為秋琴打抱不平,看來,她與青龍國關(guān)系匪淺,私通敵國之罪,當(dāng)之無愧,來人,將秋琴拖下去,斬立決?!?/br> 狠心絕情的命令冷酷的沒有一絲溫度。 方秋琴笑,冷冷的笑:她罪不至死,赫連盛卻要砍她的頭,他待她可真好! 兩名親衛(wèi)走上前來,面無表情的抓了方秋琴的胳膊,準備拖她去行刑,不料,眼前一道淺紫色身影飄過,只聽‘砰砰兩聲響,親衛(wèi)被踢出四五米遠,紫色身影拉著方秋琴站到了蕭清宇身后。 蕭清宇雪衣翩翩,神色淡淡,嘴角彎起優(yōu)美的弧度,看到赫連盛眼睛里,就是nongnong的挑釁,面色瞬間陰沉,居然敢在他面前劫人,不自量力! 他衣袖下的手快速變幻,揮灑出一道道強勢力道,從四面八方狠狠打向蕭清宇。 蕭清宇幽深的眼眸仿佛蘊涵著無窮無盡的深邃,讓人無法窺伺他的真意,欣長的身軀如一片青云,瞬間飄至升空,清風(fēng)里傳來他清潤的嗓音:“赫連將軍,戰(zhàn)場見?!?/br> 雪色身影如一道流光,掠過湛藍的天空,消失無蹤,淺紫色身影和方秋琴緊隨其后,赫連盛眼睜睜的看著,卻無法阻攔,銳利的眸子里蒙了一層陰霾:“來人,集齊所有親衛(wèi),去軍營!” 蕭清宇想看青龍國的兵士們被他斬殺,他就成全他。 金陽下,蕭清宇,沐雨棠,安墨楓,方秋琴四人在半空飛掠,方秋琴看著下面熟悉的條條道路,目光閃了閃:“多謝蕭世子,安世子救命之恩,咱們就此別過吧?!?/br> 沐雨棠瞟一眼白虎國的城門,城墻,輕聲道:“這里還是白虎國的范圍,如果被赫連盛抓到夫人,肯定不會輕饒夫人的,您還是隨我們回青龍國吧?!?/br> 方秋琴搖搖頭,眸子里閃掠一抹苦澀,看著遙遠的天際,輕輕嘆息:“多謝沐姑娘好意,我是白虎國人,生在白石城,長在白石城,如果去太遠的地方,會不習(xí)慣的,赫連盛以為我和你們逃了,絕不會想到我還會再回來,這附近也有很多小鎮(zhèn),我隨便找個地方居住,他不會發(fā)現(xiàn)的?!?/br> 沐雨棠看著方秋琴堅定的目光,心中輕輕一嘆,她是真真切切不想離開白虎國:“夫人保重!” “你們也保重?!狈角锴俾涞睾?,目送蕭清宇,沐雨棠,安墨楓三人遠去,眸子里蒙了一層迷霧,目光快速閃爍著,像下了什么決心一般,咬了咬牙,提起長長的裙擺,急步向著一個方向走去。 蕭清宇,沐雨棠、安墨楓在軍營前落下,隨兵士的引領(lǐng)前往蘇長靖的帥帳,離著三四米遠,就聽到蘇長靖和陳先河的爭持。 “蘇元帥,赫連盛用兵如神,此次下戰(zhàn)貼是有備而來,如果咱們只從正面進攻,肯定還會像前兩次那樣大敗而歸,三戰(zhàn)三輸?shù)膽?zhàn)績,如何向皇上交待?” “陳將軍,探子探聽到,赫連盛受了傷,回軍營后立刻下了戰(zhàn)貼,時間不夠充裕,后方和左右兩方他一定會著重防御,前方是他親自帶兵,以他那高傲的性子,這里的防御是最脆弱的,只要集中兵力,攻破他的前方防御,就能贏得這場戰(zhàn)征……” “蘇元帥,赫連盛的武功你不是沒領(lǐng)教過,你確定能在戰(zhàn)場上打贏他?” “若他完好無損,本帥沒有信心,不過,他受了傷,本帥小心,仔細一些,打不贏他,也能與他打個平手,拖住他,這場仗,絕不會輸……” “蘇元帥,咱們知道赫連盛受了傷,他自己更清楚,肯定會安排后招,就算打了平手,也難贏。” “那以陳將軍的意思,應(yīng)當(dāng)如何?”蘇長靖的聲音有些漫不經(jīng)心,不是退讓,而是在敷衍陳先河。 陳先河聽出來了,卻不以為然,滔滔不絕的闡述著自己的觀點:“打仗時,赫連盛會將兵士們?nèi)繋С鰜?,軍營里空無幾人,咱們可以趁機潛過去,放火燒了他們的糧草,沒有了糧草補給,他們很快就會支撐不住,想打贏他們,輕而易舉……” “此方法甚妙,陳將軍真乃絕世將才。”蕭清宇走進營帳,神色淡淡,毫不吝嗇的夸獎。 “蕭世子過獎!”陳先河聲音傲然,能得青龍國第一世子夸獎,他這個辦法絕對是極好的。 蘇長靖輕輕蹙眉,白虎軍營后方,有一個白石城,想要征集糧草,絕對不成問題,如果能支撐到新的糧草送到,陳先河的計策就毫無用處…… 眾將士看到蕭清宇,眸子里閃過一抹驚訝,很快又恢復(fù)正常:蕭清宇是青龍國第一世子,驚才絕滟的讓人望塵莫及,他來到邊關(guān),是否能幫他們打贏這場仗? 蘇逸軒看到蕭清宇,并沒有絲毫驚訝,冷銳的目光望向帳外,看到了沐雨棠和安墨楓,眼眸微微凝了凝。 蕭清宇深邃的目光輕掃過滿帳將士,聲音淡淡:“剛才青宇路過白虎軍營,白虎國的兵士們已經(jīng)整裝待發(fā),咱們青龍國也要快些才是?!?/br> 陳先河目光一凝,雙手抱拳道:“蘇元帥,末將請命,率五百士兵潛入白虎軍營襲擊!” 沐雨棠撇撇嘴,自動請命,說的真是好聽,戰(zhàn)場上刀劍無眼,稍有不慎,就會被殺身亡,白虎軍營里沒人,潛過去燒糧草時小心仔細些,就不會出事,輕輕松松就能立下大功,陳先河可真聰明。 “好!”蘇長靖點頭應(yīng)了下來,計策是陳先河想的,讓他去實施也無可厚非,十萬大軍里抽出五百人,并不顯眼:“先鋒,中鋒以及各位將軍,隨本帥點兵,出戰(zhàn)?!?/br> “是!”將士們呼聲震天,滿面肅殺,穿著鎧甲,佩著長劍大步走出營帳,翻身上馬,浩浩蕩蕩的趕往沙場。 沐雨棠看著漫天的滾滾狼煙,輕輕蹙眉,她本打算將現(xiàn)代的行軍布陣講給蘇長靖,可他們時間太緊了,根本沒時間聽:“這是第三場戰(zhàn)征,如果舅舅再輸,皇上那里可不好交待?!?/br> 陳先河那個無恥小人,也一定會趁機中傷舅舅,舅舅前景堪憂。 蕭清宇看著她擔(dān)憂的目光,眼瞳里浮現(xiàn)一抹清笑,淡淡道:“不必擔(dān)心,蘇將軍此戰(zhàn)必贏。” “你怎么知道?”沐雨棠挑眉看著他。 蕭清宇深邃的眼瞳里飛快的閃過一絲什么,聲音清淺:“直覺?!?/br> 沐雨棠嘴角微挑,似笑非笑:“蕭世子什么時候憑直覺判斷事情了?” 蕭清宇見她滿眼不信,伸手攬了她的小腰,飛掠晴空:“我?guī)闳?zhàn)場看看?!?/br> 一往無際的戰(zhàn)場,黃沙漫天,青龍國和白虎國的兵士們激烈的廝殺,腥紅血線在半空翩然飛濺,兵士們接二連三中劍,尸體遍布一地,nongnong的血腥味在空氣里漫延。 青龍國的將領(lǐng)們也在和白虎國的將領(lǐng)們廝殺,蘇長靖身為一軍之帥,對戰(zhàn)的人正是白虎國元帥赫連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