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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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被劃的破破爛爛的衣袍,蕭清宇深邃眼瞳里浮上一抹冷銳,猛然加重了力道,冷絕情挺拔身軀被打出四五米遠,重重砸到了庫房上。 只聽‘轟’的一聲響,庫房倒塌,冷絕情,蕭清憲都被砸進了庫房里。 沐雨棠走上前來,看著碎板亂掉,煙塵彌漫的庫房,輕輕挑挑眉:“原來庫房是用整石和木板搭建的,難怪被這兩個人給砸塌了?!?/br> “放鮮果的庫房自然要用石和木來搭建,這樣可以保持果子新鮮!”蕭清宇輕輕說著,拿出一顆藥丸塞進了沐雨棠口中,藥丸入口即化,沒有多少苦味,身體漸漸輕松,是‘勿死’之毒解了。 沐雨棠瞟一眼昏迷不醒的莊主,悠悠的道:“清宇,把莊主救醒吧,他算是無辜受牽連?!薄鹚馈鞠鄬Π缘?,蕭清宇會武功,她也有防身之力,所以,都清醒著,莊主只是普通的百姓,抵抗不住‘勿死’毒,吸到毒氣的瞬間,就昏迷了。 “好!”蕭清宇點點頭,彈指一揮,一顆黑色藥丸跳進了莊主嘴巴里,莊上唇上的黑紫色慢慢退去,黑紅的面色也漸漸恢復(fù)正?!?/br> 急促的腳步聲響起,是莊子上的人被驚動,紛紛跑了過來。 沐雨棠看向狼藉庫房,輕輕一嘆,塌的這么嚴重,最少也要小半個月,才能徹底修復(fù)好……咦,那塊石頭上貼的是什么東西? 沐雨棠走上前,抓住凸出的木桿輕輕一轉(zhuǎn),只聽‘轟’的一聲響,地面瞬間開裂,露出一道長長的密道,密道正中坐著一個人,確切的說,是一具穿著衣服的骨架,胸口扎著一只利箭,面容嚴重扭曲…… “老……老爺……”清醒過來的莊主,睜眼就看到了骨架,驚駭?shù)牡纱罅搜劬Α?/br> 沐雨棠漆黑眼瞳也微微瞇了起來,面前的骨架和一夢千年里的宋書,確實有些相像:“你確定這副骨架是宋書?” “非常確定!”莊主重重的點點頭,低低的道:“這人的臉型和老爺很像,他身上的衣服是老爺最喜歡的顏色、款式,還有他腰間那塊玉佩,是老爺天天戴著,從不離身的。” 沐雨棠挑眉看著莊主:“你不是說宋書失蹤那晚,沒來莊子上嗎?” “這……這……老爺那晚確實沒來啊?!鼻f主急的語無倫次,手指著身后的下人們,磕磕巴巴的道:“世子妃不信,可以問問他們,他們有些也是在這里呆了十多年的老人,如果老爺真來過,首先驚動的就是守門的下人……” “是啊世子妃,那晚大家都像平時那樣,早早的就入睡了,真沒看到老爺來……”莊子上的老人們紛紛點頭符合莊主的話,眸子里閃爍的nongnong疑惑與不解彰顯,他們對這件事情完全不知情。 “那宋書怎么會死在庫房的秘道里?”沐雨棠百思不得其解。 “這……草民守著莊子二十年了,從來都不知道這里有秘道……”莊主小聲嘀咕。 沐雨棠目光一凜:“這庫房是什么時候建的?” “回世子妃,應(yīng)該是蓋莊子的時候建的,草民來管莊子的時候,莊子已經(jīng)完全建好,庫房也蓋好了……”莊主低低的說著,輕輕一嘆:“這只是幾間普通的庫房,除了放桃,放梨,放杏,我們基本都不來這里,哪會知道這下面有秘道……” 莊子屬宋府,應(yīng)該是宋書讓人蓋的,秘道也是他讓人挖的么? 看著手里和石頭顏色幾乎一致的機關(guān),沐雨棠眸底浮上一抹意味深長,機關(guān)布置的這么隱蔽,不是知情人,根本就找不到。 如果這次不是冷絕情,蕭清憲來搗亂,誤打誤撞的砸了庫房,露出機關(guān),他們也發(fā)現(xiàn)不了宋書的尸體:“通知宋夫人,來認尸首?!?/br> “是!”雪衣衛(wèi)領(lǐng)命而去。 一個時辰后,宋夫人攜著一雙女兒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看著風(fēng)干的骨架,她驚駭?shù)牡纱罅搜劬?,輕扶著丫鬟的手,顫微微的走進秘道,顫抖的指腹輕拂上骨架的臉頰,以及他腰間的玉佩,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滴滴答答的流淌下來。 “老爺!”宋夫人抱著骨架,失聲痛哭。 沐雨棠挑挑眉,這骨架還真是宋書! “老爺,你死的好慘!”宋夫人看著骨架胸口的羽箭,哭的悲傷難過,女兒宋如煙跪在母親身側(cè),隨母親一起嚶嚶哭泣。 兒子宋如凡也是滿眼痛色,緩步走上前:“多謝蕭世子,世子妃幫忙尋到家父尸骨,請受如凡一拜!” 看著禮貌行禮的少年,沐雨棠輕輕一嘆,找到宋書的尸體,只是做完了一半事情,另外一半是查明宋書的死因,他胸口扎著一支箭,明顯是被人害死的:“宋公子不必多禮,公子可知,宋老爺當年為何會在深更半夜離開宋府,前來莊子?” “不知道。”宋夫人搶在宋如凡前面開了口,眼瞳里滾動著點點淚珠:“那天,天已經(jīng)很晚了,我正準備就寢,老爺突然就說有要事要來莊子,我拗不過他,只得給他準備了御寒的衣物,叮囑他路上小心,哪曾想,他一走,就杳無音訊了……” 沐雨棠目光沉了沉:“宋老爺出門,可帶了隨從?” 宋夫人點點頭,哽咽道:“自然是帶了的,兩名隨從,四名侍衛(wèi)跟著老爺一起出府,十六年來,也和老爺一樣,生不見人,死不見尸!” 沐雨棠挑挑眉,宋書被人殺死在這里,那六名下人估計也是兇多吉少了,宋府花重金招來的侍衛(wèi),武功也算不錯,能將四侍衛(wèi)全部害死,還沒弄出多大動靜的,絕對是厲害人,宋書絕不是單純的盜賊害死的,他的死,不簡單…… 突然,空氣里傳來兩道異常波動,沐雨棠目光一凝,抬頭看了過去:“什么人?” ☆、第261章 對戰(zhàn)蕭天凌 “是我!”一名年輕女子從拐角走了出來,溫婉美麗的容顏,真誠清亮的眼睛,玲瓏有致的身形,赫然是將軍府蘇碧瑩。 沐雨棠眼瞳里浮上一抹驚訝:“表姐,你怎么會在這里?” 蘇碧瑩微微笑道:“我路過這里,聽說莊子上出了事,宋夫人,如煙都來了,我就過來看看能不能幫上什么忙?!?/br> 沐雨棠抬頭一望,門外果然聚集著不少看熱鬧的百姓,宋府主人前來莊子,乘車,騎馬,帶丫鬟,帶隨從,長長的隊伍浩浩蕩蕩,驚動了附近的百姓。 “雨棠,究竟出什么事了?”蘇碧瑩款款走上前來,疑惑不解的詢問。 沐雨棠瞟一眼傷心痛哭的宋氏母女,低低的道:“找到宋書的尸體了?!?/br> 蘇碧瑩怔了怔,輕輕一嘆:“這么說,宋老爺是真的死了?!睕]見到宋書的尸體,還可以心存僥幸的說他活著,見到了尸首,就無法再自欺欺人了。 “是啊,宋夫人親自確認了尸體,宋書是真真正正的遇害了?!便逵晏恼业搅怂螘氖w,完成了對宋夫人的一半承諾,至于另一半承諾,她要立刻開始調(diào)查:“表姐,我還有事先走一步,這里距離京城有些遠,你也別留太晚?!?/br> “我知道?!碧K碧瑩點點頭,小心的囑咐:“路上小心。” 沐雨棠淡淡嗯了一聲,和宋府的人道了別,挽著蕭清宇的胳膊走出了莊子,坐著紫檀木馬車,緩緩趕回京城。 沐雨棠坐在車窗前,輕品著裊裊清茶,喃喃自語:“宋書胸口那支箭直沖心脈,若無意外,他就是死在那支箭下,這是仇殺,還是另外的故意謀害?” 蕭清宇淡淡道:“想查明宋書死亡的真相,必須先查查宋書的為人處事,有無仇家……” 沐雨棠點點頭:“我知道,但事隔十六年,這些事情不太好查,需要問問宋夫人,現(xiàn)在的她痛失夫君,傷心又痛苦,估計也想不出什么有用的線索,咱們還是先查查與宋家來往的有無可疑人,等宋夫人心情平靜了,再具體問她吧?!?/br> 蕭清宇淡淡嗯了一聲,伸手輕攬了沐雨棠的小腰,下巴輕擱在她肩膀上,輕聲道:“剛才雪衣衛(wèi)查到,宋家祖籍在洛陽,宋氏先祖世代經(jīng)商,宋府有一套祖?zhèn)鞯募t嫁衣,紅嫁鞋,只要嫡長子用那套紅嫁衣,紅嫁鞋為聘,讓新娘子穿著它嫁入宋家,宋家就可富貴榮華。” “真的假的?”沐雨棠挑眉看著蕭清宇,穿著那套鮮紅色的紅嫁衣,紅嫁鞋出嫁,就能為宋家?guī)砗眠\,聽起來很是匪夷所思。 “宋氏弟子們一開始也不相信這句傳言,宋府無人用那套紅嫁衣,紅嫁鞋為聘,嫁衣,嫁鞋被束之高閣,宋家漸漸的開始敗落,二十年前,宋書以那套紅嫁衣為聘,迎娶了現(xiàn)在的宋夫人,婚后,宋家的生意扭虧為盈,一個月后,盈利萬兩白銀,三個月后,盈利百萬兩百銀……” “這么厲害!”沐雨棠雪眸微瞇,盈利的銀子飛著往上漲,真是不可思議:“真的都是那套紅嫁衣,紅嫁鞋的功勞嗎?” “世人都覺得是?!笔捛逵畋Ьo了沐雨棠,悠悠的道:“宋府很講誠信,提供的物品物美價廉,童叟無欺,先皇賞識宋書的聰明、真誠與謙和,欽點宋府為皇商?!?/br> 沐雨棠微笑,宋書聰明,極檀經(jīng)營,成親后定下了心,努力發(fā)展宋家的產(chǎn)業(yè),將宋家的生意做大,做好,成為皇商,讓宋府享受富貴榮華,而人們最喜歡神乎其神的東西,于是,將所有的功勞都安到了那套紅嫁衣,紅嫁鞋上…… “蕭清宇!”溫和中透著冷冽的呼喚傳入耳中,沐雨棠挑開簾子一望,只見馬車已經(jīng)停在了祁王府門口,三皇子蕭天凌站在門口的臺階上,淡淡看著兩人,眼瞳里閃爍著點點暗芒。 “有事?”蕭清宇不咸不淡的詢問著,半抱著沐雨棠下了馬車,自然而然的輕攬了她在懷。 看著沐雨棠腰間的大手,蕭天凌只覺格外刺眼,冷冷的道:“蕭清宇,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把冷絕情,蕭清憲怎么樣了?” 沐雨棠眨眨眼睛,蕭天凌的消息倒是很靈通,他們剛綁著蕭清憲,冷絕情回京,他就找上門來了。 蕭清宇斜睨著蕭天凌,淡淡道:“他們放毒謀害我和雨棠,三皇子覺得,我應(yīng)該把他們怎么樣?” 蕭天凌面色陰黑,冷絕情明知蕭清宇腹黑狡詐,竟然還敢冒冒失失的去招惹他,不自量力,如果他不是有要事交待冷絕情去辦,才懶得理會他們的死活:“冷絕情謀害你們,是他不對,我替他向你們道歉,并保證再不找你們麻煩如何?” “我們殺了冷絕情,向三皇子道個歉,并保證再不殺三皇子的人如何?”沐雨棠笑的明媚璀璨,眼瞳里冷芒閃掠,冷絕情,蕭清憲先是用毒,再是用內(nèi)力,招招式式都準備置他們于死地,一句輕飄飄的道歉就想脫罪,哪有那么容易。 蕭天凌面色陰沉,冷絕情醫(yī)毒雙修,他要做的那件事情,只有冷絕情能勝任,他一定要救下冷絕情:“你們要怎樣才肯放人?” 沐雨棠目光閃了閃,嘴角彎起一抹高深莫測:“三皇子知道我們在找一夢千年的碎片吧?!?/br> “當然知道?!笔捥炝璋肽昵熬椭朗捛逵钤谑占槠?。 “那就請三皇子拿碎片來換人吧,一片碎片換一個人。”沐雨棠微微一笑,如百花開放。 蕭天凌的面色瞬間黑的能滴出墨汁來:“碎片已經(jīng)被你們收集的七七八八了,流落在外的那幾片根本都沒什么下落,你讓我到哪里去找碎片換人?” “這我們就管不著了,我們只看碎片放人!”沐雨棠說的云淡風(fēng)輕,眼瞳里浮上一抹冷然,她當然知道蕭天凌找不到碎片,正因為知道,她才提了這個條件,冷絕情,蕭清憲是他們的死敵,她怎么能放虎歸山,給自己留下禍患。 蕭天凌看著沐雨棠,眼瞳里閃著別人看不懂的神色:“就不能再通融通融?” “冷絕情,蕭清憲以卑鄙無恥的手段謀害祁王世子,世子妃,犯了死罪,將他們斬首,凌遲都不為過,我們答應(yīng)三皇子換人,已經(jīng)是通融了?!便逵晏妮p輕說著,眼瞳里閃著少有的冷冽與堅定。 蕭天凌犀利眼睛猛的瞇了起來,袖袍一揮,轉(zhuǎn)過身,頭也不回的大步向前走去:“告辭!”他放低了姿態(tài),請他們放人,他們居然故意刁難,好,很好,既然他們敬酒不吃吃罰酒,休怪他不客氣! “慢走,不送!”沐雨棠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悠悠的走進了祁王府,一陣清風(fēng)吹過,帶來淡淡的糕點香,香氣入鼻,沐雨棠的胃不知怎的突然傳來一陣鈍痛,就像是吃多了東西不消化那樣,堵堵的,很不舒服,她不由得輕輕皺了皺眉! “怎么了?不舒服嗎?”蕭清宇攬著沐雨棠進了慶云殿,伸手摸摸她的額頭,溫度適中,沒有感染風(fēng)寒。 沐雨棠輕輕笑笑:“可能是剛才吹了風(fēng),有些著涼,沒什么大礙的!” 看著她有些疲憊的眼瞳,蕭清宇目光閃了閃,小心翼翼的扶她躺到雕花大床上,輕聲道:“現(xiàn)在天冷,容易得病,身體不適絕不能馬虎?!?/br> “我不喝藥!”沐雨棠揚聲說道,眸子里滿是堅定。 蕭清宇看著她小刺猬一般的眼神,不由好笑:“你沒有感染風(fēng)寒,只是面色不太好,喝碗姜湯驅(qū)驅(qū)寒即可,不必喝藥?!?/br> “我睡一覺就沒事,不必喝姜湯了?!便逵晏牟蛔匀坏男α诵?,天知道她最討厭吃的東西,除了苦藥外,就是姜了。 蕭清宇褪下外袍躺在了沐雨棠身側(cè),伸臂將她緊緊抱在了懷里,白玉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細膩如瓷的小臉,低低的道:“你在外面走了一天,又累又冷,喝碗姜湯對身體好?!?/br> 室內(nèi)溫暖如春,全身都暖洋洋的,可胃里依舊冷冷的,堵堵的,沐雨棠苦下了小臉,寒氣真的吸到身體里去了:“好吧,我喝姜湯?!比绻裢聿缓冉獪?,明天就要喝苦藥了。 蕭清宇看著她郁悶的小臉,眼瞳里浮上一抹清笑,薄唇蜻蜓點水般吻了吻她的粉色唇瓣。 “清宇,你覺得,蕭天凌會去找碎片嗎?”沐雨棠頭枕著蕭清宇的胳膊,睜大眼睛看著他。 “不會!”蕭清宇搖搖頭,目光幽深:“碎片完全沒下落,如果蕭天凌真拿碎片換人,還不知要等到哪年哪月,他可沒那么久的耐心?!?/br> 沐雨棠目光沉了沉,低低的道:“蕭天凌找冷絕情似乎有急事,如果他不拿碎片換人,一定會想其他辦法救人……他會用什么辦法呢?” “暫時還不知道!”蕭清宇輕輕說著,扯開了沐雨棠腰間的絲帶,輕巧的解著她外裙的玉色衣扣。 淡淡冷意吹到肌膚,沐雨棠驀然驚醒,緊緊抓住了蕭清宇做怪的手,睜大眼睛的看著他:“你干嘛?” “穿著外裙睡覺,你不覺得很不舒服?”蕭清宇輕輕說著,手指越過沐雨棠的攔截,巧妙的挑開了她最后兩顆衣扣。 內(nèi)室溫暖如春,沐雨棠穿著衣服蓋錦被確實不怎么舒服,但是:“外裙已經(jīng)脫掉了,你解我里衣扣子干什么?” “你著了寒,必須好好睡一覺,捂捂汗,外裙里衣都染了外面的寒氣,不能再穿了?!笔捛逵畹f著,將她的白色里衣褪了下來。 沐雨棠抓起里衣披在身上,狠瞪著蕭清宇道:“我現(xiàn)在還不困,等用過晚膳,喝了姜湯再捂汗吧?!?/br> 看著她氣鼓鼓的小臉,蕭清宇眼瞳里笑意漸濃,翻身將沐雨棠壓在錦褥上,聲音低啞:“廚房剛開始做晚膳,熬姜湯,最少也要一個時辰左右才能做好晚膳,如果你不困,咱們做點別的事情?!?/br> “我在想蕭天凌的陰謀詭計呢,你別打攪。”沐雨棠瞪著蕭清宇,伸手想要推開他。 “冷絕情,蕭清憲都關(guān)在祁王府地牢里,雪衣衛(wèi)親自把守,蕭天凌一時半會兒想不出辦法救他們的,你不必擔心,明天再猜測他的詭計不遲。”蕭清宇輕握著沐雨棠的手腕壓在錦褥上,薄唇落在她唇瓣上輕品淺啄,淡淡青蓮氣息輕掃過她唇瓣的每一處,熱情如火,溫柔蝕骨。 沐雨棠睜大眼睛看向蕭清宇,只見他也正看著她,漆黑眼瞳里清晰的映出她的身影,她目光不自然的閃了閃,斷斷續(xù)續(xù)的道:“你不怕……我將風(fēng)寒過給你?” “你還沒染上風(fēng)寒,只是有些想染的征兆,不會過給我的?!笔捛逵钶p輕說著,輕巧的啟開她唇齒的牢籠,在那魅惑的清新氣息里追追逐逐。 沐雨棠肺里的空氣越來越少,輕淺的喘息變?yōu)榧贝俚拇?,水眸迷離的道:“萬一……” “不會有萬一的,別擔心!”蕭清宇看著她煙霧朦朧的美眸,眸色深沉如墨,雙臂箍緊了沐雨棠,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之中。 雪青色的帳幔徐徐落下,遮去了滿床的旖旎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