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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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忠站在旁邊,看蔣含玉出招快、狠、準、招招凌厲,副元帥劍招如龍,氣勢如虹! 兩人的武功、內(nèi)力相差不多,劍法也都運用的十分純熟,明顯是身經(jīng)了百戰(zhàn),能讓劍法和身法融為一體,默契對敵,比試的最后結(jié)果實難猜測! 突然,副元帥的劍招出現(xiàn)了一絲破綻,蔣含玉看準機會,狠狠刺了過去,眼看著就要刺到副元帥身上了,副元帥嘴角彎起一抹詭異弧度,手腕猛然一翻,鋒利劍刃閃爍著幽冷寒芒,毫不留情的打到了蔣含玉長劍上。 只聽‘當’的一聲音響,蔣含玉的長劍掉落在地,副元帥手中那道寒光緊追著橫到了他脖頸上,勝負已分。 “蔣公子,承讓了!”副元帥在嶺南軍們贊賞的目光中笑了笑,收劍回鞘。 蔣含玉面色鐵青,冷冷看著副統(tǒng)領(lǐng):“你耍詐!” “兵不厭詐,蔣公子熟讀兵法,不會沒聽說過這句話吧!”副統(tǒng)領(lǐng)笑的好不得意,他和蔣含玉的武功不相伯仲,打上一天一夜也未必分得出勝負,于是,他故意露了個破綻讓蔣含玉看到,果然引他上當了。 “你!”蔣含玉氣噎,他本是想借副元帥來展現(xiàn)自己的能力,沒想到被副元帥算計,丟盡了顏面,嶺南軍本就不同意他來三軍任元帥,這一輸,他們就更看不起他,更加不會讓他在嶺南軍營做元帥了。 “副元帥,后會有期!”嶺南軍極難對付,他被他們算計了,沒能完成皇上交待的任務(wù),必須進宮請罪! “好走,不送!”副元帥漫不經(jīng)心的聲音里帶著敷衍的味道。 蔣含玉也顧不得介意,袖袍一揮,轉(zhuǎn)過身,頭也不回的大步向前走去,那急奔的身影,怎么看都像是落荒而逃。 目送他消失在官道上,阿忠轉(zhuǎn)身看向副元帥,壓低聲音道:“多謝白皇相助!” 副元帥,不,是段子熙,不以為然的擺擺手,眼瞳里盡是高傲:“不必客氣!”他是白虎國傾力培養(yǎng)的國君,厲害的人他對付不了,打敗個蔣含玉,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阿忠微笑,還是王爺聰明,猜到皇帝可能會趁著他毒發(fā),找?guī)X南軍的麻煩,特命他找了個副元帥前來擋災(zāi),這一擋,還真把居心叵測的人給擋回去了。 “青皇看上了你們嶺南軍,抓不到手,絕不會輕易善罷甘休,你們要多加小心?!倍巫游踺p聲建議,眼瞳里閃著少有的凝重! 阿忠目光幽深:“白皇放心,王爺已經(jīng)全部安排好了,絕不會讓蕭元脩討到便宜!”嶺南軍是王爺一手創(chuàng)建的,將士們心里也只有南宮延這么一位元帥,什么青龍皇帝,太師嫡孫,身份高貴又如何,他們才懶得理會。 ------題外話------ (*^__^*)嘻嘻……先放大結(jié)局上,結(jié)局下字數(shù)多點,可能要到很晚才更,早睡的親親可以明天再來看。 今天月初,有票的親親送給票票吧,啦啦啦…… ☆、第296章 幸福大結(jié)局 “蔣含玉大敗而歸,短時間內(nèi)不會再來軍營鬧事,朕先回祁王府了?!倍巫游跤朴频恼f著,施施然踏上了回京的道路,嘴角彎起璀璨笑意,他阻攔了蔣含玉的詭計,保住了嶺南軍,沐雨棠拆穿了醉香樓的秘密,牽制住了冷絕情,真是雙喜臨門的大好事。 夕陽已經(jīng)西下,天馬上就要黑了,他要盡快趕回祁王府,和蕭清宇,沐雨棠好好吃一頓慶功宴! 此時的沐雨棠并沒回祁王府,而是被囚在了公主府! 夜深人靜,公主府的客房里亮著夜明珠,暖黃色的光芒傾灑一室溫馨。 沐雨棠側(cè)躺在雕花大床上,緊閉著眼睛,清清淺淺的呼吸,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上投下兩道nongnong的陰影,安然恬靜的睡顏讓人不忍褻瀆。 笨笨貓將自己縮成了小小的雪團,趴在她軟枕旁熟睡,不時發(fā)出一兩聲貓氏小呼嚕。 夜風透過半天的窗子吹進房間,一道修長身影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沐雨棠床前,看著她白里透紅的明媚小臉,眼瞳里浮上一抹淺笑,慢慢伸出手,輕輕摩挲她細膩如瓷的小臉,綢緞般順滑的觸感讓人流連忘返。 小臉酥酥麻麻的,像有什么東西在不斷游離,沐雨棠皺皺眉,不悅的揮了揮手,含糊不清的嘀咕:“清宇,別鬧了,我好困!” 男子動作一頓,溫和笑容瞬間僵在了臉上,眼瞳里閃掠一抹銳利寒芒:是了,她是蕭清宇的正妃,心心念念的自然是蕭清宇,不過,過了今晚,她就不會再想念蕭清宇了! 伸手抓住錦被一角猛然掀開,只見錦被下的沐雨棠穿著湖藍色的絲質(zhì)睡袍,寬松的絲袍掩去了她的身孕,溢發(fā)顯得她身姿窈窕,半透明的絲帶松松系著,衣襟微微敞開,露出她凝脂般的肌膚,以及繡著梅花的粉色肚兜! 男子的目光瞬間深沉如墨,手伸到她腰間,扯開了湖藍色的絲帶…… 迷迷糊糊中,沐雨棠覺得身上沉沉的,胸口悶悶的,就像有什么東西重重的壓著她,淡淡龍涎香縈繞鼻尖,沐雨棠一驚,猛然睜開了眼睛,正望進一雙幽深似潭的眼瞳里:“三皇子,你怎么在這里?” “我來看看你!”蕭天凌輕輕說著,眼瞳里閃著點點柔光,輕輕抬手撫摸她美麗小臉,修長的手上帶著點點夜色的冷意,極是好聞,沐雨棠卻厭惡的轉(zhuǎn)頭避開,冷冷的道:“三皇子已經(jīng)看到我了,請回吧。” 蕭天凌目光一凝:“雨棠,你就這么討厭我?” 沐雨棠被蕭天凌緊壓著,手臂也被他緊緊鉗制著,她用盡全力掙扎,卻未能撼動他一分一毫,胸中騰起nongnong怒意,冷冷的道:“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定會惹人非議,雨棠不想損壞三皇子清譽,還請三皇子離開這里。” 蕭天凌嘴角彎起一抹優(yōu)美弧度:“和你在一起,我不在意自己的名譽?!?/br> “可我在意自己的清譽!”沐雨棠毫不客氣的回了一句。 蕭天凌俊美容顏瞬間沉了下來:“你心里還在想著蕭清宇!” “他是我的夫君,我想他難道有錯?”沐雨棠恨恨的瞪著蕭天凌,她手腕被抓,不能動彈,美麗小臉氣的染了點點暈紅。 嬌軀香香軟軟的,抱在懷里極是舒適,清新自然的縈繞鼻尖,蕭天凌的目光瞬間深沉如墨:“今晚,你是我的,除我之外,你不許再想任何人!” 灼熱氣息撲面而來,沐雨棠猛然轉(zhuǎn)頭,避開了他的吻,激烈掙扎:“蕭天凌,你滾開!”絲質(zhì)衣袖滑下,露出她藕般的雪臂,烏黑的墨絲更是像花瓣一樣,散落了大半張床塌。 蕭天凌眸底瞬間涌上nongnong的情意,伸手扣住沐雨棠的后頸,快速俯下了臉,若有似無的芬芳氣息撲面而來,很清新,很迷人,他眼瞳里閃過一絲癡迷。 俊美容顏近在咫尺,沐雨棠拼命掙扎,小手碰到了一個冰冷物體,抓過來一看,是她的發(fā)簪,目光一寒,她握緊發(fā)簪,毫不留情的朝蕭天凌扎了過去。 眼看著發(fā)簪尖就要扎到蕭天凌身上了,電光火石間,一只大手突然伸出,緊緊抓住了她的手腕,蕭天凌冰冷的聲音緩緩響起:“你就這么恨不得我死?” 沐雨棠冷冷看著他,一字一頓的道:“青龍國律法規(guī)定,強迫女子者,可處以極刑!” “你守身玉如是為了蕭清宇,可惜,他殘月毒徹底發(fā)作,活不了多久了!”蕭天凌清越的聲音里帶著咬牙切齒的味道。 “我們會找到解藥,讓他度過難關(guān)!”沐雨棠眼瞳里閃著從未有過的凝重。 蕭天凌劍眉輕挑,似笑非笑的道:“如果你所謂的解藥,是玄武國那片碎片,我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安墨楓拿不來碎片的?!?/br> 沐雨棠清冷眼瞳猛的瞇了起來:“你做了什么?” “你很快就知道了,良宵苦短,咱們千萬不要浪費了!”蕭天凌目光一凝,抓著她的手腕狠狠拍到了床榻邊上,只聽‘當’的一聲響,發(fā)簪掉落在地,沐雨棠的手腕像斷了一樣,疼的她緊緊皺起眉頭。 蕭天凌視而不見,緊按著她的手腕,俯身吻向他向往了已久的粉色唇瓣。 眼看著他的唇就要落到她唇上了,沐雨棠掙不開他,急聲道:“我……我有身孕了!” “蕭清宇的孩子,不要也罷!”蕭天凌不以為然的輕哼一聲,繼續(xù)俯身。 “喵喵!”笨笨一躍而起,尖利的小牙齒狠狠咬到了蕭天凌手腕上,鮮紅的血滲了出來,尖銳的疼,蕭天凌目光冷銳,揮手打向笨笨:“滾開!” 笨笨被打到墻壁上,又反彈回來,重重掉落在地,滾了兩三圈方才停穩(wěn),叫聲微微弱弱,嘴巴上染著點點血跡,分不清是它的,還是蕭天凌的。 “笨笨!”沐雨棠驚聲高呼,眼看著蕭天凌又俯下身,準備強迫她,她眼瞳里閃爍著冰冷寒芒,手腕猛然一翻,巧妙的脫離了他的鉗制,指尖驀然浮現(xiàn)數(shù)十枚寒光閃閃的銀針,狠狠扎向蕭天凌:他想死,她就成全他! 眼看著銀針距離蕭天凌只有兩三厘米,電光火石間,只聽‘砰’的一聲響,緊閉的臥室門被踢開,蕭瑤華面色陰沉的走了進來,急步奔到床前,抓著蕭天凌的衣領(lǐng)將他揪下了床,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蕭天凌的俊臉被打偏過去,半邊臉上瞬間浮現(xiàn)一座鮮紅的五指山,他劍眉蹙了蹙,不悅的看向蕭瑤華:“皇姑姑,你干什么?” “這句話應(yīng)該本宮問你,深更半夜,你不在華陽宮休息,潛到雨棠房間做什么?”蕭瑤華看著他,眼瞳里燃燒著滔天怒火。 ‘好事’被撞見,蕭天凌也不打算隱瞞,低低的道:“我喜歡雨棠?!?/br> “她有夫君,輪不到你喜歡。”蕭瑤華厲聲訓(xùn)斥。 蕭天凌眼瞳里浮上一抹不易察覺的輕嘲:“蕭清宇殘月毒發(fā),很快就要死了?!?/br> “只要清宇還有一口氣,雨棠就是你的堂嫂,你不得打她的主意,就算清宇過世,你要娶雨棠,也應(yīng)該三媒六聘,明媒正娶,偷偷強迫她,算怎么回事?”蕭瑤華不依不饒,繼續(xù)訓(xùn)斥。 蕭天凌目光幽深,雨棠和蕭清宇夫妻情深,就算蕭清宇死了,她也未必肯嫁他,所以,他才會出此下策,沒想到,他精心策劃的好事全被皇姑姑攪和了。 蕭瑤華看著他不思悔改的面容,怒道:“馬上滾出公主府,沒有本宮允許,不許再踏進公主府一步!” “天凌告退!”蕭天凌悄悄望了沐雨棠一眼,轉(zhuǎn)身向外走去,皇姑姑被驚動,他的計劃不能再繼續(xù),先回宮,再從長計議。 “來人,把本宮的便殿收拾出來,讓雨棠居?。 笔挰幦A冷然的聲音自身后響起,蕭天凌腳步驀然一頓,皇姑姑是在警告他,她要就近保護雨棠,讓他少打雨棠的主意,可惡!如果他想娶雨棠,必須另想辦法。 目送蕭天凌消失在夜色里,蕭瑤華看向沐雨棠,只見她坐在床邊,小心翼翼的為笨笨檢查傷勢,烏黑的發(fā)絲微微凌亂,輕垂在身前,身后,香妃色的外裙松松系著,隱約間露出里面被扯的破破爛爛的睡袍,昭示著剛才兩人的激烈對峙:“蕭天凌不敢再來打擾你了,你可以放心住下!” “多謝公主!”沐雨棠清清淡淡的聲音不帶任何情緒。 蕭瑤華目光不自然的閃了閃:“你住在公主府,本宮有責任保護你的安全……這間客房偏僻些,難免會有不長眼睛的人潛進來,你搬到本宮的偏殿吧,絕不會再受任何人打擾?!?/br> “多謝公主好意,這間客房還算舒適,雨棠不想來回搬動了?!苯?jīng)過剛才一事,公主府肯定會加強戒備,蕭天凌不敢再輕易亂闖,如果他真的色膽包天,不管不顧的前來找她麻煩,她絕對讓他有來無回! 看著沐雨棠堅定的神色,蕭瑤華輕輕一嘆:“隨便你了,你的貓怎么樣?” 雪團笨笨趴在錦褥上,神情懨懨的,叫聲也十分微弱,就像受了很重的傷。 沐雨棠順著它柔軟的毛毛,輕聲道:“多謝公主關(guān)心,它受了點小傷,沒什么大礙,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蕭瑤華了解的點點頭:“那就好,夜深了,你好好休息,本宮回房了!” 眼看著蕭瑤華轉(zhuǎn)身欲走,沐雨棠沉聲道:“公主,你真的相信是我爹害死了沈?qū)④???/br> 蕭瑤華頓下腳步,卻沒有回頭,低沉的聲音隨風傳了過來:“沈夜的貼身小廝親眼目睹那慘烈一幕,難道還會有錯?” 沐雨棠目光幽深:“那小廝說的,未必就是真的!” “沈夜救過小廝的命,小廝對他忠心耿耿,恨不能以命相替,怎會胡亂編造他的死亡原因,讓他死不瞑目?”蕭瑤華看向沐雨棠,聲音冷若寒冰。 “就算小廝說的是真的,公主又怎知那不是一場誤會?”沐雨棠聲音冷冽:“就像沈荷一事,獄卒親眼看到你遞上毒藥,毒死了她,可您是真的想害死她嗎?” 蕭瑤華目光一凜,瞬間又恢復(fù)正常,冷冷的道:“沈荷之死確實是個誤會,但不是每件事情都有誤會!” 沐雨棠點點頭:“那好,誤不誤會咱們暫時不論,就說沈?qū)④?,宸王和楚元帥,他們是生死之交的至交好友,怎么會突然間反目成仇,互相殘殺?” “因為宸王野心勃勃,意圖謀朝篡位,沈夜忠心父皇,不想與他同流合污,勸解不成,便遭了他的毒手?!笔挰幦A憤恨的聲音里透著咬牙切齒的味道。 她和蕭元宏是同父異母的兄妹,從小一起長大,兩人間的關(guān)系還算不錯,她能認識沈夜,嫁給沈夜,還是源于蕭元宏的牽線搭橋,蕭元宏,楚慕言,沈夜三人間那比親兄弟還要珍貴的友情,她看的比任何人都清楚,她以為,他們會是一輩子的至交好友。 哪曾想,普普通通的一次出征,讓他們反目成仇,當她看到沈夜那具被謀害的殘缺不全,面目全非的尸體時,她恨的全身都在顫抖,他們是那么好的朋友,就算背道而馳,也應(yīng)該留幾分情面,怎么能殘忍的下那么重的手? 沐雨棠不知她心中所想,淡淡看著她,一字一頓的道:“宸王武功高強,文才絕滟,青龍國的皇子們,沒有一個能比得上他,皇上是明君,如果退位,一定會立他為太子,他做皇帝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還需要篡位?” “他是野心勃勃的等不及父皇退位了!”蕭瑤華滿目憤恨。 “宸王是公主的皇兄,公主對他肯定十分了解,請問公主,宸王可是急功近利的人?”沐雨棠怒聲質(zhì)問。 蕭元宏英俊瀟灑,清華高貴,談笑間就可解決天大的難題,他不屑爭權(quán),不屑奪利,但是:“人是會變的,有了身份,有了地位,有了權(quán)利,就會向往金鑾殿里那張龍椅!” 沐雨棠輕輕蹙眉,蕭瑤華認定宸王,楚慕言害死了沈夜,她再為他們說好話,蕭瑤華也聽不進去,想說服她,必須劍走偏鋒:“公主可還記得宸王妃和宸王世子是怎么死的?” 蕭瑤華不明白她為何有此一問,還是據(jù)實說道:“皇宮侍衛(wèi)捉拿他們母子時,他們反抗拒捕,被當場格殺!” “如果宸王真想謀朝篡位,肯定會將自己的妻兒安置妥當,怎會將他們留在京城,任皇上在事發(fā)后斬了他們?!便逵晏难弁镩W著少有的凝重。 蕭瑤華目光一凜,眼瞳里飛快的閃過一絲什么,瞬間又恢復(fù)如常,冷冷看著沐雨棠:“本宮相信自己的判斷,也絕不會認錯仇人,你不必再為蕭元宏和楚慕言辯解,如果沒有其他事,本宮告辭?!?/br> 言畢,不等沐雨棠說話,她已轉(zhuǎn)過身,大步向外走去。 沐雨棠柳眉挑了挑,沉聲道:“公主,能否派人去祁王府為我傳個口信?不必透露我的下落,將消息傳給清宇即可?!?/br> “好!”蕭瑤華點點頭,窈窕身形漸漸消失在無邊的夜色里。 “多謝公主!”沐雨棠松了口氣,蕭瑤華認定沈夜是被蕭元宏和楚慕言害死的,想讓她相信真相,不是一朝一夕的事,當務(wù)之急,先把一夢千年聚齊了,為清宇和楚慕言解去殘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