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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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雨棠挑挑眉,冷絕情已經(jīng)猜出了真相,她就不隱瞞了:“是你先放毒毒害我們,我才會想出這種方法牽制你。” 冷絕情眼瞳里寒芒閃掠,一字一頓的道:“沐雨棠,你少狡辯,你的性命現(xiàn)在正掌握在我手里,只要我輕輕一動手,你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我死了,你也活不了!”沐雨棠冷冷看著他,眼瞳里寒意迸射。 冷絕情目光幽深:“你倒是聰明,我現(xiàn)在確實不會殺你,不過,將來可說不定!” 拐角的馬車上跳下一只小雪團(tuán),如離弦之箭一般,快速向前飛奔。 冷絕情目光一凜,微握的五指猛然張開,一道細(xì)細(xì)密密的大網(wǎng)撲天蓋地的朝笨笨撒了過去,將小小的它嚴(yán)嚴(yán)實實的網(wǎng)進(jìn)了網(wǎng)里! 笨笨喵喵尖叫,尖利的小爪子狠狠抓撓密網(wǎng),密網(wǎng)緊緊連在一起,紋絲不動。 冷絕情提起大網(wǎng),甩手扔給了身后的侍衛(wèi),慎重的叮囑:“這只貓是八尾貓,嗅覺非常靈敏,一定要把它看牢,絕不能讓它逃跑,不然,它肯定會給蕭清宇通風(fēng)報信,透露咱們關(guān)押人的地點?!?/br> “是!”侍衛(wèi)沉聲應(yīng)下,提著笨笨快速向前飛奔,笨笨被顛的東倒西歪,兩眼直冒香煙圈,雪白的小身體迎著急風(fēng),張牙舞爪的喵喵尖叫! 冷絕情銳利目光輕掃過激烈打斗的黑衣人和雪衣衛(wèi),落到了沐雨棠身上:“時候不早了,咱們也走吧!” 話落的瞬間,冷絕情抓著沐雨棠的胳膊騰至半空,快速朝遠(yuǎn)方飛去。 身后傳來林婉筠急切的呼喚:“世子妃!” 沐雨棠xue道被點,身不能動,也沒有內(nèi)力,掙不脫冷絕情,看著腳下那一條條熟悉街道,她清冷眼瞳微微瞇了起來:冷絕情準(zhǔn)備抓她去哪里?他究竟想做什么? 沉思間,沐雨棠腳著了地,觸目所及的是一堵高墻,墻內(nèi)種著綠樹和花草,姹紫嫣紅的花競相盛開,將墻角裝扮的春意盎然…… “冷絕情,你不請自來,所謂何事?”威嚴(yán),冰冷的女聲傳入耳中,一名美少婦扶著丫鬟的手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看著她美麗的面容,精致的眉眼,沐雨棠目光一凜,脫口而出:“公主!” 瑤華公主也看到了沐雨棠,眸底閃過nongnong的驚訝,冷冷看向冷絕情:“你抓雨棠干什么?” “自然是想為瑤華公主排憂解難!”冷絕情微微一笑,高深莫測。 蕭瑤華不屑輕哼:“本宮和雨棠無冤無仇,你抓她來這里,排什么憂,解什么難?” “公主和沐雨棠確實無冤無仇,但您不是一直都在懷疑,她的父親南宮延是殺害您夫君的兇手么?”冷絕情低沉的聲音里帶著蠱惑的味道。 “雨棠是雨棠,南宮延是南宮延,南宮延犯的錯,要他自己來承擔(dān),怎能推到雨棠身上?”蕭瑤華挑眉看著冷絕情,眼瞳里閃爍著銳利寒芒,看的他很不自在,目光不自然的閃了閃。 “公主誤會了,在下帶沐雨棠來這里,是想逼南宮延動用真實勢力,如果他不是公主的仇人,就不會擁有那么超凡的能力,如果他是公主猜想中的那個人,公主就可以殺了他,為夫報仇了!” 清清淡淡的話語,觸動了蕭瑤華心里最敏感的那根弦,她目光凝了凝,抬頭看向冷絕情:“你抓雨棠來本宮的公主府,不止是為了給本宮報仇吧?” 冷絕情輕輕笑笑:“公主英明,草民和沐雨棠之間確實有點小小的麻煩,草民將她送來這里,是想煩勞公主照看她幾天,讓草民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做為回報,草民一定會試出南宮延的真正身份,為公主排憂解難,不知公主意下如何?” 蕭瑤華沉著眼瞼仔細(xì)斟酌片刻,點了點頭:“一言為定!” “多謝公主,草民還有要事待辦,先走一步了,告辭!”冷絕情眸底浮上一抹不易察覺的笑,輕點著雙足,飛身離開了公主府。 冷絕情消失不見的瞬間,沐雨棠發(fā)現(xiàn)自己的xue道解開了,但全身軟綿綿的,用不上什么力氣:卑鄙無恥的冷絕情,肯定在她身上下了軟筋散之類的藥。 抬眸看向蕭瑤華,卻見蕭瑤華也正看著她,輕聲道:“本宮已命人將這座院子收拾妥當(dāng),你就住在這座客房里吧,缺什么,少什么,直接告訴丫鬟,讓她們?nèi)ト。 ?/br> 呃,她這不像被囚禁,反倒像是來做客的! 沐雨棠目光閃了閃,輕聲道:“清宇的殘月毒徹底發(fā)作了,病的很厲害,我能不能回府看看他?” “不行?!笔挰幦A斬釘截鐵的拒絕了沐雨棠的提議:“公主府里你可以隨便走動,但在冷絕情的事情查明前,你不得踏出公主府一步!” 沐雨棠明媚小臉微微沉了下來,低低的道:“公主和冷絕情很熟?” 蕭清華漫不經(jīng)心的道:“只是認(rèn)識,不是特別熟!” “那您怎么對他的提議言聽計從?”沐雨棠挑眉看著蕭瑤華。 蕭瑤華嘴角微挑,傲然道:“本宮不會對任何人言聽計從,符合他的建議,只是在和他合作,互惠互利!” 沐雨棠目光沉了沉,悠悠的道:“冷絕情jian詐,狡猾,萬一他欺騙您……” “本宮是一國公主,冷絕情只是個無權(quán)無勢的平民百姓,他絕不敢欺瞞本宮,除非他活的不耐煩了。”蕭瑤華冷聲打斷了她的話,眼角眉梢盡是冷傲! 沐雨棠搖搖頭,滿目凝重:“冷絕情可不是普通百姓,他是毒醫(yī)谷的毒殿少主,醫(yī)毒雙休,完全有能力戲耍青龍國有權(quán)勢,有能力的人!” 蕭瑤華目光一凜:“真的?” 沐雨棠重重點頭:“雨棠絕無半句虛言,若公主不信,可命人調(diào)查!” 蕭瑤華冷冽眼瞳微微瞇了起來,瞬間又恢復(fù)如常:“冷絕情的事情,本宮會仔細(xì)調(diào)查,事情查明前,你就先住在公主府吧,我累了,先回房休息,你自便!” 目送蕭瑤華扶著丫鬟的手款款走遠(yuǎn),沐雨棠眼瞳里閃掠一抹暗芒,說來說去,蕭瑤華就是不松口放她走,院落四周布滿了暗衛(wèi),她現(xiàn)在又全身軟軟的,用不上什么力氣,想悄無聲息的逃離,必須從長計議。 一名黑衣人從天而降,手中密網(wǎng)猛的往地上一撒,雪團(tuán)般的笨笨被甩了出來,在草地上打了兩三個滾方才停穩(wěn),摔的它全身無力,兩眼直冒蚊香圈。 看到沐雨棠,它眼睛一亮,梅花小爪一蹬,竄進(jìn)了沐雨棠懷里,‘喵喵!’的叫著,十分委屈。 沐雨棠揉揉它的小腦袋,輕聲安慰:“別擔(dān)心,咱們不會有事的!”她沒得罪過蕭瑤華,以蕭瑤華恩怨分明的性子,絕不會對她不利,不過,清宇殘月毒發(fā)作,正需要她的照顧,她必須在冷絕情回公主府前,想辦法離開這里。 說到冷絕情,沐雨棠想到了被她拆穿秘密的醉香樓,嘴角彎起一抹淺笑,醉香樓里搜羅了很多不能外傳的機(jī)密事件,皇帝看到那些絕秘事,肯定會大發(fā)雷霆,醉香樓的幕后主子肯定沒好日子過了! 不出沐雨棠所料,皇帝坐在御書房,看著順天府呈上來的一封封機(jī)密信件,面色黑的快要滴出墨汁來,昨天晚上,他派了上百的暗衛(wèi)夜襲祁王府,居然全軍覆沒,無人一生還!他心里正氣憤著,竟然又看到了這件事情,真是氣死他了! 袖袍一揮,滿桌的信件噼里啪啦的掉落在地,小太監(jiān)們?nèi)监淙艉s,嚇的連大氣都不敢出! 趙公公急步走上前來,勸解:“皇上息怒,醉香樓的幕后主子居心叵測,抓住他治罪即可,皇上龍體要緊,何必生氣,傷了自己的身子!” 皇帝怒氣沖沖,手指著地上的信件道:“這上面寫的機(jī)密事件,有很多都是皇宮里的,大臣們都不知曉,絕對是朕的兒子干的好事!” 身為他的兒子,不為他排憂解難,還背著他建暗部,收集資料,給他制造麻煩,真是可惡至極! 趙公公急聲道:“皇上息怒,皇子們年紀(jì)尚輕,做錯事情在所難免,皇上多教訓(xùn)教訓(xùn)……” “朕教訓(xùn)了他可不止一次兩次了,他只要有一次聽進(jìn)了朕的話,也不會出現(xiàn)這種事情?!被实垩弁锖獗派洌簩⑶鄻亲兂墒占Y料的暗部,需要足夠多的人力,物力,財力,天燁母妃早逝,沒有強(qiáng)大的外祖,也沒什么大臣相助,他做不出這種事情。 那就只剩下天凌了,天凌是貴妃所出,又有做太師的外祖,身邊圍繞著諸多文武大臣,醉香樓絕對是他開的! 他這個做父親的還沒死呢,他的兒子就迫不及待的招攬群臣,在京城開暗部,監(jiān)視整個皇宮的一舉一動,他真是好大的膽子!他心里巴不得自己這個父親早死,好給他讓位吧! “皇上,太子殿下溫文儒雅,待人謙和,對您也是尊敬有加,開設(shè)醉香樓收集機(jī)密事件,可能只是想更好的掌管青龍國京城,沒有忤逆您的意思,他這是犯了無心之過,如果您重罰他,難免會傷了父子之情?!?/br> 趙公公字字句句都說到了皇帝的心坎里,他難看的面色微微緩和了些:“那依你之見,應(yīng)當(dāng)如何?” 趙公公目光沉了沉,揚(yáng)聲道:“皇上不是在頭疼南宮延的事情嗎?不如讓太子殿下將功補(bǔ)過!” 皇帝犀利眼眸微微瞇了起來,南宮延殘月毒發(fā)作,住進(jìn)了祁王府,祁王府有雪衣衛(wèi)守衛(wèi),戒備十分森嚴(yán),皇宮暗衛(wèi)們久攻不下,他就算派再多的暗衛(wèi)前去支援,也動不了蕭清宇和南宮延,確實應(yīng)該想另外的辦法對付他們:“你的意思,讓天凌去嶺南軍的軍營里,收編嶺南軍!” 趙公公笑盈盈的道:“皇上英明!”南宮延殘月毒發(fā),無瑕他顧,嶺南軍群龍無首,正是收編他們的大好時機(jī)! 皇帝目光幽深,京城最有名的元帥除了南宮延,當(dāng)屬蘇長靖和秦沛,不過,兩人都已經(jīng)手握三軍,如果再讓他們收編嶺南軍,他們手里的人馬就太多了,一不小心,就會脫離自己的掌控:“朕聽聞,蔣太師的嫡孫蔣含玉正在嶺南軍里?” 趙公公點點頭:“回皇上,確有此事,蔣含玉已經(jīng)加入嶺南軍好幾個月了!” 皇帝淡淡嗯了一聲:“蔣含玉和他們在一起行軍那么久,彼此之間肯定很熟悉,就讓蔣含玉去收編嶺南軍,減少不必要的麻煩!” “皇上英明,奴才這就去傳旨!”趙公公深施一禮,持著拂塵,急步向外走去。 皇帝坐在黃金龍椅上,目光幽深似潭,天凌私心太重,如果他將嶺南軍交給天凌收編,那幾十萬大軍,就會變成天凌一人的,他這個一國之君還活著,怎能讓自己的兒子越過自己! 醉香樓雖然收集機(jī)密事件,但還沒給青龍國帶來什么麻煩,無論那是不是天凌的無心之過,他都可以不再深究,不過,天凌的心太大,也太野,他不能再輕易相信天凌!天凌是太子,不能輕言廢除,先觀察觀察他的表現(xiàn),再做定奪! 蔣含玉雖是天凌表兄,但也是太師府的嫡長孫,讓他去收編嶺南軍,軍權(quán)會上交自己,不會落到天凌手里。 蔣含玉文武雙全,能力也不錯,但愿他能順利收編嶺南軍,讓南宮延失掉對幾十萬嶺南大軍的掌控,到時,就算他解掉殘月毒,也成了孤家寡人,再也沒有實力跟自己這坐擁千軍萬馬的九五之尊斗,只能勢單力薄的任自己宰割! 金陽下,一名身穿鎧甲的士兵拿起號角,仰頭吹奏,剎那間,嘹亮的號角聲響遍了軍營的每一個角落,嶺南軍們紛紛走出軍帳,迅速前往訓(xùn)練場集結(jié)! 幾十萬大軍聚在訓(xùn)練場,黑壓壓的一片,場面甚是壯觀,兵士們身穿鎧甲,手握長矛,威風(fēng)凜凜的望著正前方! 蔣含玉闊步走了過來,順著臺階,一步步走上高臺,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嶺南大軍,傲然道:“皇上有令,從今天開始,由本帥統(tǒng)領(lǐng)嶺南軍!” 嶺南軍們相互對望一眼,面面相覷,一道聲音突兀的響了起來:“南宮元帥只是生病了,病好后就可以統(tǒng)領(lǐng)三軍,為什么要換元帥?” 蔣含玉微微一笑,說出了早就想好的完美理由:“南宮元帥病情較重,最少也要休養(yǎng)三四個月,三軍保家衛(wèi)國,不可群龍無首,皇上才命我前來掌管嶺南軍?!?/br> 將士們了解的點了點頭,三軍人數(shù)眾多,肩負(fù)的責(zé)任也重,確實需要有位元帥在軍營坐鎮(zhèn),不過:“在軍營里,無論是將軍還是元帥,都是能者兼之,蔣公子只是我們嶺南軍里的一名普通士兵,沒立過什么戰(zhàn)功,就做元帥,呵呵……” 嶺南軍能征善戰(zhàn),心性也非常高傲,只服強(qiáng)者,能者,如果某只不長眼睛的軟腳蝦混了進(jìn)來,他們會毫不留情的將他踢出去。 “含玉來嶺南軍做小兵,只是為了歷練!”蔣含玉面色微沉,他是太師府的嫡長孫,從小接受最嚴(yán)格的家主培養(yǎng),他的文才武略豈是軍營這群低微士兵所能比擬的。 嶺南軍們淡淡嗯了一聲,高聲道:“請問蔣公子可熟悉三軍軍務(wù)?”身為三軍元帥,要能嫻熟的處理三軍軍務(wù),如果對軍務(wù)一竅不通,就算文才武略再高強(qiáng),也沒資格做元帥。 “略知一二!”蔣含玉微微一笑,禮貌謙遜:嶺南軍雖然行軍打仗厲害,但歸根究底,就是一群粗人,沒什么學(xué)識,也沒什么計謀,他辯贏了他們,就會被推舉為嶺南軍統(tǒng)帥。 阿忠看著他勢在必得的目光,眼瞳微微瞇起,蔣含玉是皇帝的人,如果讓他做了三軍統(tǒng)帥,嶺南軍就會變成皇帝的,再也不受王爺掌控,嶺南軍是王爺辛辛苦苦訓(xùn)練出來的,憑什么讓蕭元脩坐享其成:“蔣公子,實不相瞞,嶺南軍里除了南宮元帥,還有位副元帥,南宮元帥不在軍營時,三軍的軍務(wù)都是他處理的?!?/br> 蔣含玉銳利眼瞳猛的瞇了起來,南宮延殘月毒發(fā)作的那么厲害,還能提前做出這么縝密的安排,果然是只聰明的老狐貍,不過,嶺南軍是難得一見的厲害軍隊,他要定了:“軍營有副元帥是好事,含玉處理軍務(wù)時,遇到不懂的,可以直接請教他?!?/br> 阿忠看著他謙虛的神色,眼瞳里浮上一抹輕嘲:“蔣公子,卑職的意思是,副元帥獨(dú)自一人就可以將軍營治理的井井有條,不需要再派什么正元帥了。” 蔣含玉目光一凜,冷冷看向阿忠:“含玉是皇上派來掌管嶺南軍的,忠將軍這么直言不諱的趕含玉離開,可是抗旨不遵?!?/br> 阿忠呵呵一笑:“阿忠只是一名普通的軍中將領(lǐng),就算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違抗圣旨,阿忠的意思是,我們嶺南軍從元帥到士兵,都是嶺南人,已經(jīng)習(xí)慣了嶺南元帥的統(tǒng)領(lǐng),乍一換成京城元帥,我們未必會習(xí)慣他的統(tǒng)領(lǐng)方法!” 蔣含玉不以為然的道:“元帥的性子不同,統(tǒng)領(lǐng)三軍的方法自然也不同,時間久了,你們就會習(xí)慣了。” 阿忠輕輕笑笑:“南宮元帥的布兵作戰(zhàn)之能世間人盡皆知,副元帥盡得南宮元帥的真?zhèn)?,有副元帥統(tǒng)領(lǐng)嶺南軍,可攻無不克,戰(zhàn)無不勝,不知蔣公子的布兵作戰(zhàn)能力,是否也有這么厲害?” 蔣含玉一噎,南宮延是萬年難遇的布兵作戰(zhàn)奇才,厲害到了幾近妖孽的地步,他讀的兵法再多,統(tǒng)領(lǐng)能力再強(qiáng),也無法和南宮延相提并論,阿忠說這么多,是想讓他知難而退,可他是奉皇上之命前來收編嶺南軍的,怎能退縮:“含玉在布兵作戰(zhàn)上確實欠缺,勞煩副元帥多多指教!” “副元帥要處理軍務(wù),還要訓(xùn)練士兵,只怕沒空指教蔣公子!”阿忠聲音冷然,高貴的出身,超然的地位在軍營全都不管用,只有自身能力強(qiáng)者,才會受人尊重,能力弱的,自然要受到別人嘲笑了。 嶺南軍們看蔣含玉的目光也多了幾分異樣:三軍肩負(fù)著行軍打仗,保家衛(wèi)國的重任,做為統(tǒng)領(lǐng)全軍的元帥,必須精通布兵作戰(zhàn),讓一個沒帶過兵,沒打過仗的人來做三軍主帥?開什么玩笑,皇帝想吃敗仗,他們這些有血有rou的嶺南軍,還不想因為主帥的無能而無辜枉死呢! 蔣含玉面色鐵青,他從小長于京城,沒有隨軍打過仗,但他熟讀兵法,他布兵作戰(zhàn)的能力就算比不上嶺南軍的元帥,副元帥,也絕不會弱到哪里,他在京城經(jīng)歷的家主培養(yǎng),元帥,副元帥未必經(jīng)歷過,他的武功絕對凌架于嶺南軍的副元帥之上:“不知你們副元帥是誰?” “是我!”一道削瘦身影越過眾人,闊步走了過來,年輕的臉龐俊美,冷漠,銀色鎧甲在陽光下折射出熠熠光輝! 蔣含玉眸底浮上一抹詭異:“這么年輕!” 副元帥目光犀利,傲然道:“在軍營,看得不是年齡,而是能力!”三四十歲還做普通士兵的大有人在,他年紀(jì)輕輕就做副元帥,也不足為奇! 看著男子削瘦的身板,蔣含玉眸底浮上一抹不易察覺的冷嘲,他還以為備受嶺南軍推崇的副元帥是何方神圣,原來竟是這么文弱的男子,一陣風(fēng)就能吹倒:“副元帥所言極是,副元帥在嶺南軍里這么有威望,定是文武雙全之人,含玉不才,還請副元帥不吝賜教!” 這是在向他下戰(zhàn)書!副元帥嘴角彎起一抹意味深長:“蔣公子有意切磋,在下自然奉陪到底!” “多謝副元帥成全!”蔣含玉目光冰冷,嶺南軍這么信任他們的副元帥,他就和副元帥較量較量,將副元帥狠狠踩在腳下,看他們還如何貶低他! “副元帥,接招!”蔣含玉微微一笑,拔劍出鞘,寒芒閃爍的長劍毫不留情的朝副元帥刺了過去。 副元帥微微一笑,拔出侍衛(wèi)的佩劍迎了上去,剎那間,寂靜的空氣里響起乒乒乓乓的打斗聲。 一紫一銀兩道身影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緊緊纏斗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凌厲多變的劍招,看的嶺南軍們眼花繚亂,劍氣揮出的急風(fēng)吹到他們這里,刮的面頰生疼。 眾人忍不住連連贊嘆:蔣含玉,副元帥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他們望塵莫及,不知他們兩人的較量,誰輸誰贏。